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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铁链,开锁的声音,甄真小心翼翼的数着。
直到听到咔嚓一声,甄真才手一扬,从地上站起身。冷声说道,“带我出去!”
那两个人就像是受了控制的木偶一般,机械化的朝牢房外走去。
甄真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些个孩子,然后看见秦姨,汤圆,玉卉,还有躺在一边的宝儿,紧紧的握紧了拳头。
如果她还有内力,她一定会把他们都救出去,可是她现在一点内力都没有,而这幻术也坚持不了多久。
又看见那些牢房里,七七八八的躺在好多人,基本上都是男人。
被两个人带出牢房,甄真才对他们说,“现在立即回去,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待那两个人回去后,立即钻进一个屋子里,不敢轻举妄动。
这周围有太多的高手,她应该怎么办,才能让姐姐知道她们被关在这里。
就在甄真躲在屋子发愣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甄真一个打滚,滚到床底下,没一会,门被推开,几个人抬着什么东西,丢到床上。
“唔,痛,痛……”
“嬷嬷,你说她会死么?”小丫鬟问。
“不知道,是死是活看她的造化了,你也别多嘴,不然落到庄主手里……”老嬷嬷接下来的话没有再说,但是其中警告的意味很重。
“是,嬷嬷,奴婢知晓了!”
“嗯,去打盆水来,让我给她清洗一下,不然怕是真的熬不过去了!”嬷嬷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话里还是数不尽的关怀和叹息。
“疼,我疼……,不要,不要了,不要了,公公,求你,不要了……”
可能是太疼,那个女子忍不住呓语起来。
“哎,可怜的孩子啊,你说,这宫中那有想象中的荣华富贵,白白断送了性命啊!”嬷嬷话落,那个丫鬟也端着热水进来,两人窸窸窣窣好一会,才退了出去。
甄真躲在床下,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
公公强了媳妇。
不伦……
不对,要真是那样,那儿子呢。
记得那个嬷嬷说,宫中,这个宫中是指皇宫吗?
怎么办,越来越乱了。
甄真从床底下爬出来,站在床边,轻轻的掀开被子,只见那个女子浑身都是咬伤,胸脯上的两点都已经被咬掉。
下身更是惨不忍睹。
变态啊这是!
把被子给这个姑娘盖上,甄真考虑着应该怎么办?
无名山庄外
君非墨和沐飞烟站在树梢上。
“烟儿……”
君非墨紧紧的握住沐飞烟的手,低低的唤了一声。
“非墨,实在不行,我用紫玉箫吹走摄魂曲吧,说不定……”
“不行!”君非墨想也没有想,就给拒绝了。
“可是……”
这山庄里高手如云,她们想要混进去,实在是太困难了。
尤其是宝儿他们还在里面。
“我去引开他们,你进去潜进去救人!”君非墨思虑了一会后,才下了决定。
沐飞烟看着君非墨,动动嘴,“为什么不是我去引开他们,非墨,你为什么每次都是那么偏心,你明明知道……”
明知道去引开敌人会更加危险,他为什么每次都要把危险往自己身上揽。
“烟儿,我……”
“闭嘴!”沐飞烟红着眼眶,打断了君非墨的话,伸出手揽住君非墨的脖子,发了狠的吻住他的嘴唇,然后松开,快速的朝山庄跃去。
因为太爱,她舍不得。
“烟儿……”君非墨低低的呢喃一声。
为什么,你就不能自私一些,为什么……
沐飞烟在快要到山庄的时候,拿出手绢把自己的脸蒙住,拔出从君非墨那拿来的长剑,悄然的立在屋顶上。
“什么人……!”
只听得一声惊呼后,她的面前,已经站了十个黑衣人。
“你姑奶奶,一起上吧!”沐飞烟说着,拿出一条带子,把剑紧紧的绑在手上。
“杀……”
没有问出多余的话,十个黑衣人齐刷刷的朝沐飞烟袭来。
沐飞烟也不客气,直接舞出凤舞九天,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这十个黑衣人的武功都在四大长老之间,而且他们不像四大长老,会对沐飞烟手下留情,他们的目的就是直接取了沐飞烟的性命。
当初沐飞烟和四大长老对招时,虽然完胜,但是那是四个人,如今十个人一起上,沐飞烟还是有些吃力。
十几招后,背脊心都是汗水。
一剑解决掉一个黑衣人后,剩余的九个黑衣人脸上变了变,他们没有想到沐飞烟的武功会这么高强,这么快就解决了他们一人,在他们错愕的时候,又一个人倒下。
很好,还剩八个。
只要把剩下的八个解决掉,就能吸引更多的人过来,那么君非墨就多了找到他们的时间。
“风临天下……”
话落的时候,沐飞烟的四周已经开始冒着金光,然后幻化成无数只凤凰,沐飞烟剑一扬,又一个黑衣人倒下。
剩下七个
他们更是不敢大意,一个个握紧手中的剑,朝沐飞烟刺来。
沐飞烟飞身而起,手中剑更是锋利无比,剑锋扫到人的身上,立即有血喷射而出,有些喷射到沐飞烟的脸上。身上,衣裳上。
待她浑身都成一个血人的时候,那十个黑衣人终于全部倒下。
站在屋顶大,大口大口的喘气。
一对十,很好,她胜利了。
但是,她还来不及高兴。
“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传来,一个身上穿的松松垮垮,披头散发的男子飞了过来。看见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时,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不悦的说了声,“真是晦气……”
沐飞烟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面带红光,唇红齿白,看不出他的年纪,但是,从他说话的声音不难听出,他是一个太监。
太监,沐飞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皇帝身边专门吸食处子之血的那个变态。
冷冷一哼,“狗太监,拿命来!”
夏公公一生最恨别人喊他太监,而且还是狗太监,气的浑身汗毛竖起,“大胆,敢这么说本公公,看本公公不剥了你的皮!”
话落,夏公公的手指甲顿时长长了五厘米,两手张成鹰爪,快速的朝沐飞烟袭来。
沐飞烟也不闪躲,举剑迎了上去。
两人缠斗在一起。
五十招后,沐飞烟顺利的砍掉夏公公一个手指教,八十招后,沐飞烟成功砍断夏公公两个手指甲。
“啊……”夏公公看着被沐飞烟砍掉的两个手指甲,大叫起来。别人不知道,可他是知道的,这十个手指甲就是他的罩门。
要是十个手指甲全部被砍掉,他一生的武功就全部白费了。
把剩下的八个手指甲缩回来,改为掌,一掌发狠的朝沐飞烟拍去。
沐飞烟运气,把浑身的内力都凝聚到左手,拼内力,谁怕谁!
两掌相拼,两人脚下的屋子轰隆一声倒坍,尘灰飞扬,夏公公被沐飞烟震的飞出老远。
要不是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搀扶住他,要是倒在地上,必死无疑。
“你……”夏公公指着沐飞烟,半响说不出话来。
她才几岁,他练了一辈子的邪门功夫,居然一招就败了。
“我是来索命的!”沐飞烟说完,不给夏公公逃跑或者反扑的机会,举剑快速的刺了过去。
那两个黑衣人放开夏公公,立即上前。
只是沐飞烟势必不会让夏公公这变态太监跳掉。想到宝儿他们在他们手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眼眶都泛了红,手中的剑更是凌厉无比。
每一招都往两个黑衣人的死穴刺去。
忽然,山庄的人都往这边涌来,一个个手中拿着弓箭。
“护我,护我……”夏公公大声的喊着。
那些侍卫把夏公公护在中间。
夏公公大声喊道,“放箭,放箭,射死她,射死她!”
这样子的妖孽,要是留在世间,皇上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别说皇帝,就是他,以后也别想睡一个安稳觉。
沐飞烟一听,心一发狠,两个黑衣人当场死在她的剑下。
用力一震,绑住剑柄的布条被震断,在那千百支箭射过来的时候,快速的拿出紫玉箫,放到唇边吹奏起来。
院子里,顿时响起爆炸声,那些箭还未射到沐飞烟面前,就笔直直的掉落在地。
“你,你,她,她……”
夏公公从未想到。
有朝一日,他不禁见识到凤舞九天的威力,更见识到失传江湖多年的紫玉箫。
在他错愕的时候,那些掉下去的箭又飞了回来,一箭穿心。
护在他前面的人,每一个都是一箭穿心,然后倒在他的面前。
“不……”
夏公公恐惧了。
他还不想死,绝对不想死。
沐飞烟衣诀飘飘的落在夏公公面前,一脚踩在夏公公的胸口上,收起紫玉箫,拿出长剑,指在夏公公的脖子上,“你该死……”
话落,一剑砍落了夏公公左耳。
“啊……,女侠饶命,奴才,奴才……”夏公公求饶的时候,捂住自己被砍掉的左耳,血留在他脖子上。
“你动了不该动的人,你欠虐!”说着的时候,又一剑砍掉夏公公的右耳。
“啊……”
夏公公两只手捂住已经失去两个耳朵的耳门。
痛,但更多的恐惧。
“不许叫……”沐飞烟大喝一声,扬剑砍落夏公公的一只手。
“啊……”
夏公公此刻多希望自己能晕过去,或者死去,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
他自认平生以折磨人为乐,他喜欢听人痛苦的呻吟。
“说了不许叫,难道你听不懂人话么!”沐飞烟话落的时候,又砍掉了夏公公的另外一只手。
这一次,夏公公学乖了,张大嘴巴,却一丁点声音都不敢出。
痛,浑身都痛,身子忍不住抽搐。
什么荣华富贵,此刻都被他抛入脑后。
沐飞烟举剑,指在夏公公的双腿间,厉声问道,“说,二十年前,韵贵妃是怎么回事!”
夏公公瞪大了眼睛。
原本以为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毕竟这么多年,就连四王爷君非墨都没有查出来,但是,今天,他说还是不说。
“说不说……”沐飞烟说完,一剑刺在夏公公的双腿间,“不说,我就挑断它,让你彻彻底底变成狗太监!”
“皇上,是皇上,是皇上……”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沐飞烟已经一见抹断了他的脖子。
狗皇帝,果然是你!
抹断夏公公的脖子,可他还没有断气,眼睁睁的看着沐飞烟把他双腿间刺得稀巴烂,然后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沐飞烟拿起剑在夏公公的身上抹了抹,把那些恶心的血擦去,“呸,真TM恶心!”
忽然兹兹声传来,沐飞烟低头一看,一坨嘿嘿的东西,冒着火星子。
炸弹。
立即跃气飞身而起,只听得轰隆一生,夏公公被炸得稀巴烂,连一块完整的东西都找不到。
落地的时候,看见对面,一个一袭白衣的男子浑身杀戮的站在那,手中还拿着一个炸弹。
靠,就凭你丫也配穿白衣,白衣只有慕容白才有资格穿。
沐飞烟落在地上,直觉告诉她,这个白衣男子绝对是一个狠角色,她一定要小心才行……
那个白衣男子也不出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话说甄真躲在床下,在听见轰隆一声响,又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后,顿时明白,是沐飞烟来了,从床底下爬出,在衣柜里找了那个女子的衣服,顾不得热,胡乱的套在外面,探出一个脑袋,见屋子外侍卫拿着弓箭朝前院跑去。
待那些侍卫都跑完了以后,甄真才钻出屋子,只是还没走几步,一把剑搁在她脖子上,“说,今晚抓来的人被关在哪里了?”
甄真闻言一喜,转身低喊,“君非墨,是我!”
君非墨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