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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她痛的同时,他其实也很痛,而她却无情的再捅了他一刀。
“烟儿,不必说道歉,我明白的……”
就是因为明白,君非墨才不能真真正正的责怪沐飞烟。
他苦,她何尝好过!
沐飞烟闻言抬头,直直的看着君非墨,颤声问道,“非墨,你不怪我吗?”
问完,眼泪早已经模糊了视线,却独独把君非墨的深情清清楚楚的看入眼底,埋入心中,珍藏一辈子。
“傻瓜,别哭了……”
君非墨心疼的抬手,用手指腹轻轻的失去沐飞烟眼角的泪水。‘
“烟儿,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就算是被她抛弃了,每一天,他都找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为她开脱,在心中告诉自己,只要她愿意回头,他一定就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只为给她一个坚强的拥抱。
让她累了时,可以有一个休憩的港湾。
沐飞烟看着君非墨,伸出手,抱住君非墨的脖子,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红唇,心中有一个决定,今天,她一定要连人带心,完完整整全部都交给他。
深深的吻住那冰冷的唇。
君非墨错愕了一下,他曾经每晚的梦中,烟儿就是这般激情勇敢又主动的吻他,每日醒来时,心口就像吃了几罐蜂蜜,甜透到心底。
只是扭头看着空落落的床铺,他的心顿时跌落谷底。
如今渴望已久的红唇就在面前,就在口中,他不是柳下惠,他也不想做柳下惠。
偏偏沐飞烟根本不给君非墨思考与犹豫的机会,用力的把他压倒在草地上,翻身骑在他的腰间。
双眸盈盈水润,哭过以后还带着一层迷茫的水雾,此刻的眸子带着yu望,要狠狠扑倒君非墨的yu望。
“烟儿……”
君非墨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从未碰触过男欢女爱,紧张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既期待,又紧张。
心更是扑通扑通直跳。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可是……
沐飞烟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解开急忙的腰带,然后一抛,把腰带抛到一边的草地上,嘴角勾嘴一抹得逞的笑。
小手如蛇一般窜入君非墨的衣襟内。
“啊……”
君非墨抓住沐飞烟的调皮的小手,大口喘气,“烟儿,不,我……”
他们不能,他要把最美好的一夜留到洞房花烛夜,而不是在这种野外,他不能就这样败坏了沐飞烟的名声。
在一个,他一点经验都没有,害怕会把沐飞烟弄疼。
尽管心底一个劲的呐喊,他要,他要。
可理智还是拉扯着,他不能做衣冠禽兽,不能!
小手被君非墨抓住,沐飞烟却不放过他,小手更是肆无忌惮。
坏坏的看着君非墨那英俊,平时板着一张冷脸,顿时红霞浮现,俯身在他耳边呢喃,“真不要吗?”
吐气如兰,刻意诱引。
都说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特别能控制自己,她就不信了,今日非要君非墨犯错误不可。
以此弥补她这几日的混混沌沌。
虽知道他也不好过,但是,她就是不想那么轻松的放过他,尤其是今天。
此时此刻。
君非墨大口大口喘气,感受到那调皮的小手在四处游窜,温香软玉在怀,心痒难耐。
“烟儿……,我不能……”
“不能什么?”沐飞烟明知故问,小手更是调皮,不给君非墨一丝反驳与动弹的机会。
看他眼眶赤红,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要硬撑。
只是因为想给她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么?
终身难忘是一回事,被挑拨起的情yu又是一回事了。
因为忍耐而涨红的脸,让沐飞烟忍不住想要亲吻品尝,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低下头,一一品尝过去,吻到君非墨眼角的泪水,沐飞烟抬起头,涩涩的问,“真的不想要吗?”
眼泪虽咸,却带着一股幸福的味道。
君非墨摇摇头,伸出手捧住沐飞烟的小脸,慎重其事的说道,“烟儿,我想要你,想得心也疼了,身子也疼了,可是,我不能让你无名无份的跟了我,我要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轰轰烈烈的把你迎娶,而不是……”
沐飞烟笑了,笑着笑着,眼泪落下。
“傻子,你怎知,这不是我想要的,以天为被,地为床,天地都为我们做了凭证,难道,那些虚礼真的那么重要吗?”
轻轻的把头搁在君非墨的胸口处,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声。
心口有些微涩。
他很紧张,她何尝不是。
他没有经验,她也没有啊。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看过一些激情片,知道的比他多一点罢了。
这呆子难道不知道,她需要多大的用力,才敢明目张胆的诱引他么?
君非墨静静抱着沐飞烟,想着她的话。
是啊,他对她的心,这一辈子,早就已经陷进去了,那些虚礼真那么重要吗?
抱着沐飞烟坐起身,三下两下脱去自己的衣裳,露出清瘦却结实的胸膛,把衣裳铺在草地上,抱着沐飞烟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烟儿,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沐飞烟痴痴一笑,伸出手揽住君非墨的脖子,“呆子……”
以天为被,地为床。
蓝天白云做见证。
在最后一刻时,尽管早已经强忍到极致,君非墨满头大汗,吻着满脸绯红,异常美丽的沐飞烟,“烟儿,最后一次机会了,你……”
沐飞烟懊恼,狠狠的掐了君非墨一把,“呆子,你还停得下来吗?”
她还没有狠心到,让他从此不——举。
“烟儿,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的……”君非墨咬紧了牙关,只要沐飞烟有一丁点犹豫,他真的可以的。
哪怕是一辈子不能人道,他也是停得下来的。
沐飞烟羞红了脸,小声说道,“随你……”
一句话,无疑给了君非墨一个肯定,心口大喜。
“啊……轻点,疼……”
沐飞烟惨叫一声,想不到从姑娘变成大嫂,第一次居然是这样子的疼。
疼着,却也幸福着。
重活一次,她终于把累积了两世的第一次交到了心爱男人手中。
或许,来到这世间,她就是来寻他的。
君非墨不是傻子,那层薄薄的阻碍和沐飞烟的惊呼代表什么,他懂,心口更是欣喜若狂,用力的吻着沐飞烟的脸,眼角眉梢。
动情的大喊,“烟儿,烟儿,你是我的,永永远远都是我的……”
带着她一起飞入云霄,享受这畅快淋漓的旅程,听着她一次次动情是嘶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汗水交融。
心更是贴合在一起。
激情后,君非墨紧紧的把沐飞烟抱在怀中,眼见天快要暗去,捡起衣裳轻轻的给她穿上,看着她身上因为自己动情时留下的吻痕,嘴角大大的咧开。
抱着因为他毫无克制的yu望,疲惫睡去的沐飞烟,他知道真的累坏她了。
飞身朝山下跃去。
君非墨没有直接回城,而是来到郊区的别院。
刚刚到门口的时候,一个个侍卫目瞪口呆的看着君非墨抱着一个睡熟的女子,昂首阔步,满面春风的朝主院走去。
德公公听到消息,急急忙忙赶来时,就看见君非墨抱着一个紫衣女子,顿时对着天空双手合十,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然后才走到君非墨身边,够长了脖子想看看把头埋在君非墨怀中睡得香甜的女子是什么模样,君非墨却像是宝贝一般,遮着掩着硬是不给他看。
再闻到两人身上激情后的气息和沐飞烟垂落衣角上干枯的血迹时,坏坏的笑了笑,“王爷,老奴这就去把主院收拾一下,另外派人送热水和吃食过来!”
“嗯!”
德公公见君非墨应下声,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急急忙忙的走在君非墨前面,朝主院跑去,一边对身边的吩咐着。
“公公,这床是铺凉席,还是……”
德公公没好气的瞪了那个丫鬟一眼,“你笨啊,不会先把凉席铺上,在铺一层丝绸么,主子的身子那么娇贵,一下子睡到凉席上,怎能睡得安稳,闪开,让我自己来,一个个笨得要命,以后去厨房忙活,笨手笨脚的,惹主子厌烦!”
刚刚他可是眼尖的看见主子和那姑娘身上有欢爱的痕迹,自然不能睡在冰凉的凉席上,不然不易受孕。
想到君非墨很快就会有孩子德公公忍不住痴痴的笑了起来。
丫鬟被德公公一责骂,委屈的很,却不敢反驳。
这那怪得了她,以前王爷就很少来别院,房间虽然天天都在打扫,可是这床铺,却从来没有铺过。
就是王爷上次来,也没有睡一下。
上次那些人来到别院,也只住在一个院子里,不管什么都是他们自己动手,没事一个都没有出来四处走动,除了里面偶尔传来练武打斗的声音。
德公公把丝绸毯子扑在床上,扭头见那丫鬟红着眼眶站在一边,“愣这做什么,还不去看看热水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赶紧抬过来,放到隔壁的浴房去!”
“是……”
君非墨抱着沐飞烟来到主院的时候,德公公早已经笑眯眯的站在一边,“王爷,热水已经准备好,你和姑娘先去清洗一番,吃食一会就送来了!”
说完够长脖子想看看沐飞烟的相貌,却被君非墨遮住,露出一个侧脸,德公公也不泄气,领着君非墨来到寝房边的浴房里,屏风上挂着君非墨长穿的黑色衣裳,一边挂着淡紫色绣蔷薇花肚兜,雪白的亵裤和亵衣,一套领口和袖子绣着蔷薇花的紫衣挂在屏风上。
德公公看了看屏风上的衣裳,又看了看沐飞烟,顿时明白为什么,怪不得王爷每次都送来一套衣裳,让绣娘用紫色锦缎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做上一套。
原来的为这个姑娘准备的。
想到这,德公公更是乐呵呵的朝外面退去,还把门给关上,站在门口,一个劲的笑,笑到眼眶都有了泪水。
浴房里
君非墨一直抱着沐飞烟,看着她睡得香甜,忍不住埋头亲亲她,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算放过她。
沐飞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坏境,往君非墨怀中蹭了蹭。含糊不清的问道,“非墨,这是哪?”
然后迷迷糊糊的又想要睡去。
她真的太累了,不知道被君非墨折腾了机会,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拆了又组回去一般,酸疼的要命。
连动一下都酸疼的很。
君非墨见沐飞烟迷迷糊糊的又要睡去,用鼻子蹭蹭她光洁滑腻的额头,柔声说道,“郊区别院!”
然后轻轻的退去沐飞烟的衣裳,把她到浴桶里,拿起干净的布巾为她清洗身子,只是看见这美丽曼妙的身体,他忍不住又有了反应。
三下两下脱去身上的裳,钻到浴桶里,水漫了一地。
“君非墨,你想干嘛?”沐飞烟身子泡在温水里刚刚舒坦一些,享受着君非墨的伺候,还未来得及惬意出声,身子就被搂入一个怀中,那只大手更是在她身上**,勾起火热片片。
“烟儿,我忍不住了,给了我吧!”
君非墨可怜兮兮的说着,拉着沐飞烟的手,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极力忍耐,依了他。
“混蛋,你不是挺能忍的吗,忍着……”
“忍不住了……”
君非墨说完,再次像饿狼扑食一般溜入了沐飞烟的身体里。
骗子,男人都是骗子
旖旎分光无限,娇喘连连。
还伴随着男人动情时,那一声声渗入骨髓的呢喃。
激情后,才抱着沐飞烟从凉了的浴桶中起身,拿起干布巾把她身上的水滴擦干,又给她穿上衣裳,把她放到床上,拉了被子替她盖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