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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小胖是第一个站在那洞口前的,他是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硬着头发跨了出来,还说道:“是生是死随便了!呀!”
在他后面的三个人听着他的声音,更紧张了起来,难道真让他们猜错了?
结果小胖说的是:“怎么就不来点刺激呢?喂,没事,出来吧。”
四个人都出来,看到的还是那大榕树,还是那大秤砣大墓碑。幸福姐长长吐了口气说道:“你喜欢刺激啊,今晚上你留下来一晚上啊,明天我让晨哥开车过来接你。这够刺激的了。”
柿子和晨哥正在忙着把那墓碑和秤砣还原呢。等着弄好了之后,柿子就说道:“别说废话了,快点走吧。一会我爸出来了。”
晨哥把那杠杆又交给了小胖说道:“丢上树去。”
小胖看看那木头,皱着眉:“那么大的东西,我能从树上弄下来就不错了,还让我丢上去啊?”
“之前有人能丢上去,你也应该能。努力吧。”
“我”小胖没话说了。在部队里就是这样,别人能做到的,努力之后也要能达到。所以小胖还是接过了这个任务。
在他尝试着丢了好几次,终于把那木棍卡在树上,手都已经酸了。不过卡在的那位置还是让他很不满yi的,那地方比他刚才发现这棍子的地方矮了很多。
柿子才说道:“小胖跟你说一下,当年丢这个上树的是我爸。嗯,你已经很优秀了。走吧走吧,快点离开了。”
小胖石化在那里了。柿子爸和他比?柿子爸那不是人吧,害他也跟着去丢那大木头,手现在都要脱力了。
四个人走出岑家村旧址的时候,就连话比较少的晨哥都说道:“这是不是太简单了一点呢。”
柿子说道:“简单不好吗?你还是希望看到几个鬼来给你练练手啊?我每年都来,其实这里面很简单的,就是被传得恐怖罢了。”
幸福姐也说道:“我也觉得太简单了。总感觉还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吧。”
“别管了,赶紧走吧,五点了!”时间已经远比他预计的要晚了。也不知道是nǎ里拖了时间,等着他们回到这边新村的大榕树下的时候,时间是四点五十八分。
上了车子,因为小胖的手还是脱力的,那么就由柿子来开车,小胖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后面的两个人,已经靠在了一起。
幸福估计着这个时间,回到a市也就九点吧。吃个晚饭加宵夜的,也就十点吧。这个时间应该还可以安排一下的。想想她一个快三十的女人了,以前不是没有过男朋友。有过,但是被她学这个吓跑了。也有过没有被吓跑的。但是在人家要求上床的时候,她都拒绝了。闹到最后,只好分手了。
现在和晨哥在一起,人也快三十了,这个社会上的事情也看开了。什么结婚以后再第一次,那都是为了掩盖自己x无能的漂亮借口吧。就晨哥这性子,在床上搞定他,从明天起,他就是忠犬了。
幸福得意地抱着晨哥的胳膊,头也靠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甜甜笑着。
晨哥还是那张木讷没无情的脸,看着窗外的景色。
五点过后,六点,天开始昏暗了。七点,天已经完全暗了。在高速休息站休息一会,上了个厕所之后,四个人继续上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柿子在休息之后就总觉得怪怪的。
坐在后面的幸福姐觉察到他好几次都从倒车镜看向后排座位,忍不住说道:“看什么看啊?你没见过人家抱一起啊?用不用亲个给你看看啊?好好开车吧你!”
柿子脸上明显就是白了一下,赶紧将注意力集中在路面上。
在一次和大车会车之后,大车的车灯扫了进来,晨哥的身体也僵住了。因为幸福姐是赖在他身上的,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
“怎么了?”幸福疑惑着。
晨哥缓缓吐了口气,想想了前面的柿子,而柿子这时候也看着倒车镜里。他能看出来,柿子看倒车镜,并不是看他和幸福,而是看幸福身旁的那个空位置。
就在那瞬间,外面的车灯又扫了进来一下,晨哥看清楚了。就在空位上,幸福的身旁,坐着一个男鬼。
那男鬼看上去还很年轻,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晃眼看过去的时候,有着一种感觉,就是和柿子长得有点像啊。
晨哥想到了答案,那个男鬼就是柿子爸爸岑祖航,就是以往听景叔讲的故事里的那个被炼化过的男鬼。
他跟着他们出来了?这个?
看着车子上的反应,柿子爸爸应该是在休息站那就出现了的。因为柿子就是在那时候开始频频回头看的。而车子上小胖在那假寐着,应该没有看到,而幸福一直赖在他的身上,应该也没有看到吧。
晨哥本来就是在殡仪馆工作的,他身上的阴气肯定比幸福重,能看到柿子爸爸也是有可能的。
晨哥的异常,幸福也感觉到了。她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幸福的话问出来,前面的柿子也紧张地往后看了一眼。“你们两怎么了?”幸福一脸的疑惑。
晨哥附在幸福耳边说道:“鬼坐在你身边。”
第二百零五章 去找零子叔
“啊!”一声惊叫,幸福姐就往晨哥身上抱去。
晨哥和柿子还好,小胖被幸福的惊叫弄得惊了一下,因为他刚才就是在假寐的,这么惊的一下,头就直接撞车窗上去了。
他龇着牙没好气地说道:“幸福姐啊!就算晨哥答应跟你xxoo你也不用激动地喊这么大声啊。你丢不丢脸啊。”
没有人澄清一下。估计着要是现在说后座上坐着一个鬼,小胖的反应会比幸福还大。说不定就直接撞车门摔下去了。
短暂的惊慌之后几个人,幸福也很快冷静了下来。只是她还是整个人就赖在晨哥的身上,两个人就占了一个位置。
柿子说道:“幸福姐,那个,我爸没有恶意的,你不用这样。”
可是幸福害的不敢靠过去。小胖已经再次闭上了眼睛,也没有注意柿子说的这句话。幸福姐说道:“一会在在的士的地方就停下来了,我和晨哥回我家,我们自己打的回去就行了。”
“不,我们跟着你过去吧。”晨哥说着。他没有理会幸福姐用眼神示意着身旁的位置,说道,“看看事情的进展。”
柿子爸爸出现,肯定会带来新的进展。就好像当初幸福和柿子跟着零子叔进鬼市遇到岑祖航一样。岑祖航直接就把那家“晶缘”的门给烧了。这么算来幸福不是第一次见到柿子爸爸了,怎么会这么害怕呢?
回到柿子家里只有小胖还是没有一点察觉。幸福心里就嘀咕着,小胖就是那种惹了鬼回来被整死了都不知道的人。
小胖今天是累惨了直接会房间睡觉去。反正他睡的是主卧,有卫生间,也不用出来洗澡的。
所以小胖一离开,柿子就关了灯,在黑暗中说道,“爸。”他心中很疑惑,爸爸为什么能出岑家村,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现在爸爸那张脸,是能冷得结冰的样子了。
晨哥和幸福很自觉地坐在了客厅沙发的角落,他们也看不到柿子爸爸,感觉着柿子就是在玩一个人的彩排。
岑祖航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想着当初那么小一点就离开了他,而现在他已经比他这个爸爸都高出了一厘米了。
岑祖航冷冷地说道:“你什么意思?跑快点不让我和你妈知道你在做什么呢?你打算瞒着我们拿走大梁去干什么?”
柿子低着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实话:“我想用这节大梁去跟臧老板作交换。换一个灭了癸乙的办法,也换天丝能用这石头里出来。”
“一个妖精让你昏头了?”岑祖航的声音还是这么冷。
“爸,我我真打算和天丝在一起。这些事情本来跟她没有什么关系的。或者说,她完全可以在很早之前就把我杀了。要不是天丝,我早就死了。如果说昏头的话,当初你为妈妈为我放弃了岑家的任务,你不是也昏头了吗?”柿子抬起了头,看着爸爸。他的语气很坚定,他不想在天丝的问题上有一点退让。
接着,幸福眼里看到的就是柿子突然就一头撞在了门旁的供桌上,甚至把柿子爸爸的画像还撞倒了下来。
不过看着应该是被打了。确实应该被打啊,听听柿子说的这什么话啊。不过幸福还是鼓起勇气说道:“那个,岑叔叔啊。我是幸福,你应该还记得吧。上次在鬼市我们见过的。”
晨哥还坐在沙发角落里,疑惑地看着幸福的变化,她不是很害怕吗?怎么现在敢上去说话了呢?
幸福先扶起了柿子,看着他头上本来就有伤,现在又被撞了一下,真的伤痕累累了。
幸福说道:“岑叔叔,那个,柿子想和天丝在一起这件事以后再议。不过呢癸乙要抽零子的魂这是摆在眼前了的。我们要对付的是癸乙,才会想着去用大梁的。我承认,我们去拿大梁有待欠缺,但是我们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守住柿子。或者,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幸福这就是一下换了话题的重点了。虽然幸福也看不到岑祖航,但是这份安静让他知道,岑祖航在思考他的话。
许久,幸福的脑海中传来了岑祖航的声音说道:“去找零子,他有办法。至于那大梁先好好收着。”
沉默了一会之后,柿子说道:“我爸走了。”他这才揉着自己刚才撞疼的额头,不再说一句话。
幸福姐打开了大灯,看着柿子那样子,还是说道:“我先回房间了。”她直接走向了那小房间,还看向了晨哥一眼,眨了眨眼睛。
柿子在幸福姐离开之后,扶好供桌上爸爸的画像,从抽屉里抽出了香和苹果,走向了阳台。
一炷香,点燃插在苹果上。
晨哥犹豫了好一会之后,也跟着走向了阳台。阳台上的柿子正看着天空,吹着这夜里的冷风。他现在应该是心情不好吧。换了谁,这心情也好不起来。
“柿子。”晨哥低声叫道。
柿子没有看他,直接说道:“我是不是很窝囊啊?”
“嗯?怎么这么说?”
“难道你不觉得吗?这些事情,我什么也做不了。真的要出力的时候,我只有逃命的份。如果不是运气好,不是身份鬼子能看到点你们看不到的东西,我早就死了。天丝是我的女人,我却保护不了她。就连现在想要去救他,都会出这样的事情。晨哥,我真的觉得我好窝囊。”
晨哥拍拍柿子的肩膀,跟他站在了一起。“我十几岁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很厉害。凡事总是一口断定。有一次,殡仪馆里拉回来一具尸,是一起凶杀案的尸体。尸体被肢解了,殡仪馆的化妆师把她拼凑缝好,放在了棺材里。
因为没有找到亲人,这个就全部由殡仪馆负责了。那时候,我还要做童子的工作,是要守一夜的。第二天一早就火化。景叔告诉我,守夜的时候什么也不要碰,特别是那棺材。只要有一点异常,就去叫他。可是那晚上我太高估自己了。我看到了那棺材表面都附着水珠,我知道那是怨气凝结的。这女鬼的魂还没有被超度,或者说是枉死的,她超度不了。遇到这样的事情,一般是用红线铜线,在尸体上先封了残留的冤魂。同时在棺材外布五行局,封锁怨气外泄。
这种事,我以前也做过,我就没有按照景叔说的,去叫他,而是自己开了棺。后来出事了,我被那女鬼掐着脖子,拖进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