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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有了时间,我又去买了一辆车子,这次买的档次高了点,是一辆奥迪找毛军买的。归里包堆加一起,价格比市面上要便宜将近五万块钱,为了表达对于他的感谢,我请毛军吃海鲜火锅。这次宁陵生倒也捧场,也跟着去了。
关键是现在雪儿不在身边,否则它是绝对不能闻到腥味的。
几方坐定之后:“老爷子现在恢复的如何?”
“这得谢谢你们几位的帮助,老爷子恢复的不错,他还说了等完全恢复之后请你们吃饭呢。”
“就别客气了,只要人能恢复那就好。”我道。
“你们的项目开建了?”
“早就开建了,地基都打好了。”
“哦,没出什么事情吧?”宁陵生突然问了一句有点奇怪的问题。
“这……能出什么事情呢?”毛军的话有点闪烁其词,回答的并不爽快。
“我的意思是之前那儿死了一条蛇,而且是老蛇,这种地方打地基一般都不容易。”
“你说的没错,确实有点麻烦,费了一番周折,不过万幸,最终还是搞定了。”毛军笑道,笑容有点勉强。
“那就好,我提前祝你们工期顺利,发大财了。”
“非常感谢。”除了宁陵生,几个人一起喝了杯酒。
“那成,你们几个尽兴吧,我习惯早睡早起,就不陪了。”宁陵生起身告辞离开了。
“你们这位大哥不是我说,清心寡欲,年轻人有的爱好,他一项不沾,这也没劲。”毛军摇着头道,似乎很替宁陵生遗憾。
“一个人一个人的活法,你喜欢的我大哥未必喜欢。”
“是这个道理,所以咱们喝。”毛军是个酒鬼,只要是几个人一起的酒局逢场必醉,今天也是一样,酒桌上已经喝了个稀里哗啦,还不过瘾,散场后非要去我们酒吧,于是几个人又跑去酒吧喝了一通,直喝了个酩酊大醉才在司机的搀扶下离开了。
我和王殿臣酒量还算可以,但也是喝多了,坐在椅子上走路都困难,雪惊秋给我们一人送了杯醋解酒,喝过之后没感觉到好转,于是她扶着我去后仓休息。
人说酒后乱性其实是借口,人在喝醉的情况下脑子其实很清醒,只是反映慢点,所以不存在酒后乱性,如果乱性了那必然是天生就这个龌龊性格。
我当然不龌龊,不过靠在雪惊秋的身上,一条胳膊清楚的感受着她胸部的美好,我简直是飘飘然入云端一般。
她倒是没有多心,肯定以为我这个醉鬼是真的醉了,哪知道我暗中正在吃豆腐呢。
“你酒量不行就少喝点,酒醉伤身体。”她埋怨我道。
“就不喝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心疼我。”我借着酒劲和她嬉皮笑脸。
“死相,谁心疼你,我是怕你把地板吐脏了。”她忍住笑道。
“你、你要是敢不心疼我,我一头撞在墙上。”我指着身边斑驳起皮的水泥墙道。
随后我作势就要拿脑袋撞墙。
“哎呀!你这个人犯什么神经病,谁说不心疼你了。”她焦急的答应道。
她声音越是着急我心里越得意,就拿着脑袋朝墙壁撞去,不过分寸我有,最多只是轻轻一碰。
没想到没等我脑袋靠近墙壁,后脑勺一股大力推来,嘣的一声脆响我结结实实撞在墙壁上。
这下可绝对不轻,只见灰皮四溅,我脑袋疼的差点没晕过去。
“你是不是神经病犯了,真用脑袋撞墙啊?”身后传来雪惊秋惊诧的声音。
难道不是她掐着我脑袋撞在墙壁上的?
一念未必我脑袋被一股力道牵引着向后仰去接着“嘣嘣”又来了两下。
这下我脑袋又疼又晕,根本站不住,靠着墙坐在了地下。
“你、你干什么呢?”雪惊秋被我吓的连连跺脚。
“不是我……”话音未落猛然就见上门阴出现了。
不过这次她出现的状态有点奇怪,不是想之前那样悬浮在空中,而是附身漂浮在我面前,就像游泳一样,只见她美丽万端的面庞正对着我的脸,一张小巧的嘴巴贴在我的嘴唇上。
期初我还以为她按耐不住千年的寂寞打算强吻我,可没想到的是很快我就觉得一股极其阴冷的寒气窜入了我的嘴巴里,瞬间就把我的舌头给冻僵了。
这次我是真的确定上门阴绝对吃醋了,否则绝不可能在我油嘴滑舌之后冻住我的舌头,这是在惩罚我。
冻住舌头是什么感觉?就好像冷气在你身上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股股的往里涌,任你穿多厚的衣服,就算生一堆火也没用。
“周、周、哎……”有谁能听出来我是在喊“救命”?反正雪惊秋没听出来,她是真着急了,抱着我哭道:“秦边,你是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慧慧也被她的哭声吸引出来,看到我坐在地下的衰样赶紧上前道:“秦总,您是怎么了?”
“噢十呕唉嗯哦!”我舌头被冻了
这话我自己都快听不懂了,别说那两姑娘,而且我现在身上越来越冷,似乎很快就要被冻僵了。
我需要御洗盐,必须给我把御洗盐弄来,否则我必死无疑。
可问题是我又说不了话,我急着在墙皮上扣来扣去,想要弄点灰粉把要求写出来,只见上门阴伸出一只嫩入葱白的手指对准我的左手。
眨眼间左手便被冻在了墙壁上。
13、怪塔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afeeeee这让我不免心中好笑,这庙都修完了,对方再问这些有什么意思
刚想到这儿就听坐在静娴师太下手的一位老尼道:”阿弥陀佛。贫尼想请教先生,既然吴总想要扩庙修一番功德,为何宁总不能圆他心愿呢”
后来我才明白无论是哪个行业的”老大”都不会轻易问一些细枝末叶的问题,问这类问题的一般都是”老二或老三”。
这个问题必须得回答周全了。否则姑子包括那位吴总就会认为是我们没本事接这项工程,故意给自己找的借口。
于是按照宁陵生的嘱咐道:”这座庙后靠着清风山,前对着临月湖,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只是庙堂位置正好对着清风山三座竖峰中间一处,此峰山尖细长犹如虎尾,山腰雄壮犹如虎身,山脚下一块顽石斜靠。犹如虎首,且山势陡峭,一劈而下。师太,这是典型的猛虎下山啊。虽然说青龙白虎ね镇宅造福,但这处风水地却是虎形过猛了,下山的猛虎自然是为了找食吃,而在饿虎嘴前建民宅结果可想而知。”
我这一番舶来之语把一屋子尼姑都听傻了,她们整日修禅礼佛,与世无争,乍一听风水之说,自然觉得无比神奇。
我继续道:”几位师太久居此地之所以没有妨碍,是因为高人在庙堂中建的那口放生池。”
净月庵正对着山峰的天井里有一处青砖建的半圆形放生池,平时会有游客买一些小乌龟ね小金鱼之类的在放生池里放生。
问话的尼姑听我这么说惊讶的道:”这放生池和我们的安全有什么联系”
”放生池修成半圆形也就是弓箭的形状,犹如一把大弓对着下山猛虎,自然就化解了风水上的煞气。”
尼姑连连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宁总在天井里修了一处打铁的风炉又起什么作用呢”
”此地依山傍水,长地连绵,而寺庙修在长地中央,这在风水上有个说法叫骑龙腰,何人可骑龙腰”我反问了一句。
”那自然是仙人了。”老尼答道。
”没错,所以我断定庙堂之下必然有一处墓穴。”尼姑们再一次被我忽悠呆了,面面相觑没人说话。
”请问师太,净月庵修建于何朝何代”
”这在县志是有明确记载的,修建于明隆武帝时期。”
”那么定然有一位明朝达官贵人的妻子或是女儿葬于庙堂之下,净月庵应该是墓穴入口,而墓穴里住了活人这在风水上讲叫阴阳倒置,也叫活人入死地,而众位师太之所以没受到伤害,是因为你们实际的身份并非是比丘尼,而是守陵人,可是当你们退出,那些施工队再来就与当地风水格局起了冲突,八字弱的人就会身遭横死,而打铁的风炉是世间至刚至阳的物品,镇在墓穴上可调和阴气,这就是我们没事儿的道理所在。”
从头到尾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原样复述宁陵生的话语,把这些尼姑给佩服的,简直要把我个十岁的小屁孩当”大师”了。
静娴师太微微点头道:”不瞒先生,净月庵的地窖中确实有一处地下入口,下面是一处古墓,但墓穴中的物件很多年前就被博物馆的人给弄走了,我们只是一群化外之人,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所以墓穴之事从来没有和人提起过,先生是如何知道墓穴所在的”
我只能”啊”了,毕竟那个时候只有十岁,甭说知晓风水玄术的知识,就算是风水玄术这四个字我都不知道,而宁陵生显然没有料到静娴师太会”加问问题”,没有给我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下要丢人了。私华吐弟。
看我嗔目结舌的样子,问问题的姑子还以为是我保守,便解围道:”师姐,人家所以知道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追问呢”
静娴师太呵呵笑道:”老尼上了年纪,人就糊涂了,先生莫怪。”
净月庵的姑子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在我眼中她们就像是我的奶奶,那位很早就去世了但疼爱我ね教导我的慈祥长者。
喝了”谢功茶”我便离开了净月庵,出了山门就看见宁陵生一动不动站在林间空地”晒月亮”,感觉到我走进后他淡淡道:”都说了”
”都按宁哥的说法,仔细的告诉她们了,不过”
”往下说。”
”静娴师太问我是如何看出此地有墓穴存在的,我回答不了。”
”嗯,秦边,你想学这门活儿吗”这也是宁陵生的特点,他从来不叫人小名,都是直呼其名。
”宁大哥,我ね我想学。”我幼小的心灵对于这门神奇的”随地找坟墓”的本领羡慕不得了。立刻答应下来。
宁陵生道:”你跟我来。”说罢带着我一路往山上爬去,深更半夜愣是爬到了清风山山腰处,我们站在一处土坡上,山下的尼姑庵看来就像火柴盒一般大小,只见一条碎石子路从临月湖口开始延伸穿过净月庵,一直向下而去,即便是站在极高的山头,都无法看到这条碎石路的尽头。
宁陵生道:”你记住了,青山秀水之间的路从风水学上来说就叫龙身,而在龙身上修路,碎石子是最好的材料,这就像给龙身上铺了一层龙鳞,吉上大吉的手段,所以修这条路的人必然就是墓穴葬着的女尸后代。”
我就觉着他说的很神奇,但听得也是云里雾里,于是又问了一遍道:”宁大哥,您是咋看出此地有墓穴的”
”这个道理一点不复杂,青山绿水间,必然有神仙。大凡这种地方定有大坟存在,风水先生替人寻阴宅,无非就是风水沙丘的走向,好的风景人鬼神都向往,至于说我是如何发现墓穴确切位置的这得靠天上的星星,大凡墓穴都会修在龙腰上,而丈量龙腰的手段靠的就是观星度尺了。”
”宁大哥,啥叫观星度尺”
”现在和你说这个还是太早了,总之你得记住对于修庙匠人而言,风水定位是基础,如果你不练就一副火眼金睛,将来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话音未落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稀4索索的声音,扭头望去只见郁郁葱葱的草堆之后闪烁着几点绿油油的亮光,而且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