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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这女人的鼻子、嘴巴、耳朵、眼睛居然流出了鲜血,这女人的模样本来就吓人,此时更显得狰狞,随后居然附身摔倒在我的身体上,死了。
就这么死了。她居然被我给气死了,真是见过思想脆弱的,没见过脆弱到这份上的,其实我这骂人的话搁一般人身上无非也就是引起他愤怒的情绪和我对骂而已,但一个能力超强的黑暗巫师居然就被我这“平平淡淡,毫不出彩”的几句脏话给活生生气死了。
这人的神经居然脆弱到这种程度,简直是骇人听闻。
说实话我没被她这鬼气森森的气质吓到,没被她强大的能力所击倒,却被她这承受能力为零的脆弱心脏所惊倒,一个人如果连几句脏话都无法承受,这辈子她还能干出什么事情?
然而她人虽然死了,但事儿并没有了解,就听啪的一声轻响,她脖子后面居然被什么东西给*开了,随后冒出一截类似于蚯蚓的粉红色软体动物。
这东西脑袋上没有嘴巴、鼻孔、嘴巴,就是圆柱体状,小拇指粗细,身体表面沾满了鲜血,颜色是粉红色,虽然沾满了血液但还是能看的很清楚。
死人身体里突然钻出这么个东西来,看着极其恶心,冷不丁看到这玩意我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而这东西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圆头对准了我之后猛地朝我窜来,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下意识的抬手就挡,只觉得一阵剧痛,圆头穿透了我的手掌贯穿而出。
飞溅而出的鲜血洒的我一脸都是,而这个看似柔软其实锋利的软体动物穿透我的手掌后在我手上来回盘绕了几圈,随后一把紧紧裹住我的手掌疼的我是直翻白眼,然而随即我就发现自己面对的麻烦可不光是疼痛那么简单,这个软体动物裹住我的手后开始从我的伤口里吸入鲜血,每吸一口就能看到它身体骤然粗起一圈,随着鲜血的吸入,软体动物的身体颜色就会越来越深。
我慌了,想要挣脱出来吧这东西紧紧抠着我手掌中的伤口,每挣脱一下,我都能感受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而且它缠绕的非常紧,如果用强挣脱说不定能把我半个手掌都给挣断。
于是我用好手攥住这怪物一截身体,用手死掐,想把这东西给掐断,但要命的是这东西不但韧性极强,而且滑不留手,稍一用力手指头就会滑出去,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僵持片刻我觉得身体越来越冷,这是失血严重的征兆,如果再不挣脱出来我必然是死路一条,但我偏偏没有办法解脱自己。
忽然我想到了牙齿,这东西再滑对牙齿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是这长虫身体布满了粘液也血液,看起来极其的恶心,我觉得有些难以下嘴,真想找别的东西弄断它,就见躺在我身身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尸体忽然古怪的动了两下,接着那皮开肉绽的脖子居然抬了起来,抬起一张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对着我。
她的眼珠子没有瞳仁,全是眼白,和她的脸一样白,那模样要多骇人有多骇人,我吓的是浑身鸡皮疙瘩一阵阵往外冒,这下那还顾得恶心,直接上嘴咬住长虫拼命撕咬起来。
这东西就像是橡胶皮,又皮又软又韧,我连咬带扯好一会儿才把这东西给扯断,而长虫断成两截后那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女人尸体顿时就失去了动静。
我只觉得浑身疲乏到了极点,毕竟失去了这么多血,坐在地下呼呼喘着粗气,此时就听到一阵低沉的吼叫声,那条巨狗已经吃干净科学家的尸体,此刻将所有注意力对准了我。
我倒抽一口冷气,我肯定是没有能力再抵挡一次巨狗的攻击了,看来今天我必死无疑。
只见巨狗撒腿朝我冲了过来,只是它刚跑了一半,一股冷气从天而降,我清楚的看到冒着白烟的寒气将巨狗全部笼罩其中,待白烟散尽这只狗就成了一个冰雕,只见巨狗狰狞的表情透过它包裹它的冰块看的是清清楚楚,被冻成这样,如果没有我的鲜血,它几万年都不会化冻了。
这次上门阴大姐没掉链子,替我解了围,只见她这次罕见的转身望向我,那张脸依旧是美的动人心魄,我对她点点头示意感谢,上门阴逐渐消失无影了。
我忍着剧痛将这条长虫从我手中的伤口中抽了出来,随后从衣服上扯下一条碎步裹住伤口。
随后我回到了庙里此时庙堂中的佛像已经闭上了眼睛我靠着山墙边本想休息一会儿,但闭上眼就睡着了。
当我再度醒来看手表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但天色依旧很黑,我仔细想了一下上岛后遇到的这些事情越发觉得无法隐瞒这些事情,于是强打精神来到竹排边,划着竹排返回了对岸。
上岸后我赶紧找了一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宁陵生的电话。
…
329、返回
可接电话的并不是宁陵生,而是王殿臣,我有些诧异的道:“电话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别说了,大哥这段时间忙的是焦头烂额,我看他经常一个人单独待着时在那儿叹气,你什么时候见过大哥发愁成这样的?”
“到底是怎么了?”我道。
“还能因为什么。就是他那个混蛋大哥呗,整天是步步紧逼,恨不能把大哥逼死。”王殿臣愤愤不平的道。
“就这么过分?”
“那你说呢,这个王八蛋迟早有一天会被天打五雷轰。”
“你能让大哥接个电话吗?”
“要紧的事情吗?如果不要紧你迟点打来吧,他两天没怎么睡觉,刚刚才睡一会儿。”
王殿臣话音刚落就听宁陵生的声音传来道:“是秦边的电话吗?你给我。”
接过电话后宁陵生道:“你现在人在哪里,过得还好吗?”
我说了藏身地后又将这些天所听到的种种事情详细告诉了宁陵生,听罢他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还是算了吧,咱们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管这些闲事了,对了你的案子基本上已经疏通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你就能回来了,你千万记住,不要牵扯进这件事里,我们不能再招惹实力强劲的对手了。”
挂了电话。我始终有些心神不宁,心里实在担心宁陵生会受到他大哥的伤害,万一那个混蛋狗急跳墙用阴损的手段对付宁陵生,而那个时候我又不在他身边……
思来想去我越想心越慌,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慕容御道:“我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大哥,你也挺牛啊,居然连警察都敢动?”
“这事儿是误会,那警察其实根本就不是我伤的。咱不说这事儿了,这两天我想回去办点事情,你能给我安排个住的地方吗?”
“没问题,我虽然不混黑了,但有这方面的丰富经验,你尽管回来吧。”他笑着道。
和慕容御说好这事儿后我又打电话给王殿臣。问他告诉他这两天我就会回去,他道:“你现在回来有可能会被抓。”
“我让小宝给我找藏身之地了。小心点应该没事儿,现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如果我不在宁哥身边那怎么成,总之我小心点就是了。”
“那也行,毕竟咱们这儿些人里本事最大的就是你了,回来的话也好有个强有力的帮手,但你千万小心,别给抓住了,毕竟这案子还没销案呢。”
“放心吧,我也不是来给你们添堵的,既然回来就要起到作用。”
商量之后我忽然觉得浑身轻松,终于能回去了。
于是我迫不及待的回到招待所取钱退房后坐上了返回临江的汽车。
一路之中我都在盘算应该用何种手段对付宁陵生的大哥,暗杀、正面硬刚或是用别的什么办法。
但甭管怎么想总是觉得心虚。毕竟我对他的大哥没有丝毫了解,但这个人既然是法王长子十之**是个真有本领的人,因为宁陵生既然都有一身本领,这个人肯定也不会差,毕竟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绝不是个纨绔子弟,所以该如何对付他还真得从长计议,别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不合算了。
想着心思精神就特别好,当然老破车子颠簸在破烂不堪的路面上车子里的人就像是大风中的韭菜,来回晃荡,我也是给震的没法入睡,到了终点站已经是深夜时分,我觉得腰都快断了,整个人又累又疲,而当地也只是一个小县城,汽车站附近的全是一些又小、又破、又脏的小旅馆,我找了其中一间住了进去。
而小旅馆的房间除了有一股霉味、床板和木板差不多、被褥脏兮兮臭烘烘、窗框门缝四处透风之外,这些房间的墙壁似乎都是用石膏板加木板隔出的,而我的隔壁有四五个人大半夜的不知道为什么不睡觉,在那儿音调热烈的大声说着话。
我感觉他们就像是在我屋子里说话,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从这些人对话来看,十有**是搞传销的,这里总有一个人滔滔不绝阐述此番行程的目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些人只要踏踏实实跟着他,保证他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有赚不完的钞票,但前提是大家一定要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这些人也时不时的发声表决心,而这帮人似乎酒又喝多了,一点屁大的事情在那翻来覆去说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受不了了,先找到旅馆的服务员,一名穿着皱巴巴工作服四十多岁的胖妇女,此时她正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别我喊醒之后明显是有点不愉快,得知我找她的目的是去找隔壁的住户让对方声音小点后这人面无表情道:“实在不好意思,这个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如果嫌吵就自己找他们解决。”
我给她呛的没说出话来,不过和这样的人也没道理可说,于是我气鼓鼓的返回后敲了敲隔壁的门。
吱呀一声木板门打开后只见屋子里那真是一片狼藉,满地的烟头,一屋子的烟灰,而屋子里坐着六七个穿着老式军大衣,模样粗豪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男子,看见我个个都是横眉立目,那样子恨不能立马上来把我暴打一顿。亚丰扔亡。
我倒不是怕他们,而是真打起来如果我下黑手了肯定会死人,如果收着和他们打我一个人肯定打不过这么多人,而我也不可能召唤上门阴对付这些普通人。
分析清楚“敌我形式”后我道:“哥们,这毕竟是大半夜了,哥几个说话声音能小点吗,我这还想睡会觉呢?”
“你他妈睡你的觉就是了,和我们有屁关系?”开门那人叼着烟乜着眼道。
一句话就说的我内心怒火升腾而起,我正要发火门却嘭的一声关上了,随后屋里面又传出响亮的口号声。
我也是没辙了,总不能冲进去和他们打架,于是我又回到楼下对胖女人道:“能给我调个房间吗?”
“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你住的是那个房间就说明肯定是最后一间了,没人愿意和那些人当邻居。”
我气的反而笑了,到这份上也不用睡觉了,哪还睡得着,于是我进屋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当地的民政设施比北河乡要做得好,至少路灯还是有保证的,于是我坐在汽车站的一根路灯下一直等到六点多,终于汽车站的工作人员到位,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随后驾驶员也陆续来到,我走进了停车场里正好遇到一位驾驶员,他笑道:“您坐车?”
“是的。”
“去哪呢?”
我想了想道:“我就想去最近的城市想坐火车回临江。”
“您找我那就对了,从咱们这地儿去临江可不能坐火车,否则几趟来回捣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