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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知道,深深的井里,有一个人还活着,呵!慢慢地等死
[正文:第二十三章 生与死]
如果如果这世上有鬼,那鬼为何会穿衣服?
只是灵体,那就应该赤身裸体,或者只是白白的影子,等等,不是应该看不见吗?那又怎么形容?喂,所有写恐怖小说的同志们,你们想过这问题吗?人的肉眼又怎么能看见呢?有人曾说:鬼其实只是人活着时,因为对尘世间的怨恨太多,那些怨恨变徘徊在这所谓的四度空间,等等这又是在对灵作解释吗?
“混蛋!”小霞挂上了电话。重重地倒在椅子上长吁一口气。本来自己,不是不关心他的吗?面对这么强劲的男生,多少有些心动吧。小霞,你不是喜欢陈涛的吗?我是喜欢他呀,但是,有时候他真得太冷冰冰了,总是自我为中心,跟在他的旁边,还满痛苦的。但是,小霞,你还是喜欢他吧!伊健呢?你完全可以强硬地拒绝,却总是显得软弱娇滴。只因为只因为在他的身影,可以找出另一个人,但那个人又是谁呢?刚刚阿四要跟自己说什么?他为何那么气喘?为何他喊伊健的声音那么凄凉?
“笨蛋,小霞,你现在可以完全脱离那家伙。”说真得,他有两天没来找我了果然,他也只把我当作玩具!还好自己并不像那个女的那么疯!那个女的小霞想起了一片叶子既然可以杀死一个人,如果真是这样,那周围的东西都有可能飞奔而来要自己立马断气!
看着时钟,每一秒都过得慢,离下一堂课就快到了。小霞坐起身,她无奈地开始整理课本,看着《高等数学》,想起高中的时候总以为大学就可以跟数学告别了,但现在却被微积分弄得晕头转向。
“微积分、代数、导数唉~人生的痛苦”小霞既唱起歌了。
在下一转角,一个男人拿着一把刀,正在慢慢地踱着。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通过楼下保卫处的,我们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的刀子正滴着新鲜的血液,颜色还很腥,男人的双眼无神,直直地看着前方,没有什么比下一个目的地更吸引人了。楼下那个保卫处,瞬时间多了一具尸体,他已去天国了
那个发丝当小帆看向肩部的黑丝时,她的心跳得好快,她快窒息了
她不敢动,一动也不敢动。她只能愣愣地看着前方,前方那些手正努力地向自己袭来。
保持镇定,小帆,你不是最有勇气的吗?以前的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就这一点点的幻觉你难道都克制不了吗?镇定镇定
可是,不管跟自己说了多少遍安心的话,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是真的。那种触觉,内心的麻痹,就连身后那阵阵的冷气,都让人想一剑毕命。如果选择这种方式死,那还不如自行了解!
“叮铃铃叮”那是自己熟悉的铃声。小帆可以不用打开“接听”就可以知道来者是谁,加加加加一个人在宿舍加加
双肩好冰,像是被某东西怀抱着。眼前瞬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我知道自己的眼皮好重,好重那些手还在抓逛,厕所门刹时打开,几个人飘浮在半空中,他们在望着,可我却形容不了他们的眼神,只知道每一张脸都是被抹了几层厚的粉底,一双熊猫似的眼睛,周围冒着仙气,就这样像在等候命令或是观看继嗣时的严肃,就在自己闭上了眼睛,他们笑了笑得好好诡异
孙老师正发疯似的找着他的双眼直观地望向周围的每一处,连走廊边的柜子也不放过。一刀直直地插在上边,然后露出奸笑,疯狂地来回抽撮,如果里面有人,这个箱子将会是最恐怖的音箱。只可惜,一切都静悄悄的。整个走廊都是静的。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
直到那个手机响了他才知道是谁来找过他只不过
在走廊的尽头,那一间男与女分开的卫生间,同平常最规则的卫生间一样,当一进门口时,出现在眼前的是两排呈现对称的两道门,孙老师是男的,应有的道德规范还有历来的习惯是有的,他只能站在门口,眼睛直直地盯着对面的洗手台,洗手台前的镜子深深地把他映下来,一个男人,愤怒而又无神,比鬼来恐怖。整个镜子只有他的身影,他的双眼朝下,并不注意自己的形象,而是冷漠地直盯着地上那个手提包。一边盘算着:是女的,而且还是个女孩子怎么说,她就在厕所里,只不过为何她会把包扔在地上?而且还是混漉漉的地上,这不是一般女生该有的卫生习惯。
“里面有人吗?今天三楼要关了!有人的话请麻烦回应!”孙老师对着厕所里大喊。有时候,人的心真得很难预测,一个准备要杀人的人,居然还注重这种日常规则。
没有人的回答,只有包里的震动和那欢快的音乐,同这个厕所满不搭调的。
最后,镜子里的男人又露出原有的面目,他沉沉地走过去,每一个步子似乎都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没有看右侧,一双眼睛只敢望着那个包,当他蹲下把包里的手机开关打开时,他不必说话,对方就已告诉事情的真相了
加加很焦急,她看窗外的天,天已变黑了,她还记得上次的火烧云足足把她吓到心脏发作,这回,她真得不想再一个人留在宿舍。一到晚上,宿舍楼总变得冷清,就算有白白的日光灯把周围照亮,但如果整个宿舍楼只有那一间宿舍发光的话,情况也是很诡异的。那样子,更加多一层恐惧。
“小帆,你怎么样这么久才接电话!我都快急死了你就不要再请什么心理咨询师了,小莫都去了大半天还没有回来!现在天色晚了,我好怕呀你快回来啦!”加加霹雳啪啦地叨念一通,然后等着小帆的回答,只不过,半天没有回音电话那头的嘴可是牢牢地闭着,一双眼睛似有目地的注视着眼前的镜子
“喂,小帆,说话吗?你有在听吗?喂?”加加对着电话的大吼,是表现出她内心的急促,孙老师只能默默地回应她:只可惜我不是小帆呢!而且,我会让这电话的主人从此从这个世上消失,因为一本笔记本
“厕所里的人,出来”孙世转向右侧,他对着那两排的厕所门狂吼!这种有限的空间,他的声音与回音都混合住了,声音大的惊人。
密闭的空间,当孙世的声音发完后,一切都静极了只有后来的门在回应他,正在那来回地轻摇着如似摇篮,几扇门在那来回地荡漾
“有人吗?小帆同学,你不用躲了,你可以躲哪去?厕所的构造你又不是不懂,只有一个门,通向死亡之门,你根本无从选择来,乖乖地出来告诉我,你都知道了什么说不定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孙世的脚缓缓地向前移,就像警匪片里的那些动作,小心翼翼地向前迈步。那些门,还有有规律地摇着孙世也有感觉到,这里的温度不是普通的低,门的摇度时不时地让人手臂上的寒毛竖起,而当他静静地向前走时,那扇窗刹时间有个身影越过,一张脸“碰”的一声打在那个窗上,眼睛在注视着里面,就快脱落出来,血液从她的眼角往两边流,黑色的长发把脸颊普平了只不过,当孙世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着那扇窗,什么都没有有的也只有黑底色
是自己的错觉吗?孙世问着自己:你在紧张什么?放心她不会害我的我还有最厉害的她保护,她永远也不该忘记那一个晚上好孩子,就该听爸爸的话
果然呢,当他想完这些事情,那些门顿时停住了,不摇了,它们半途而废地停在幅度的中央,懒懒地垂着
…
虫呜——夜晚是昆虫的世界,大自然在唱歌。即使身处最低的地方,也可以感受到井外那些生活的乐趣。大家都在做着什么?男生为何要认识女生?为何要谈恋爱?为何要学习?为何要努力地品味生活中的每件事?我们又是以什么理由相聚在一起?当一个人站在死亡边缘时,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似乎都消失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到最后,只不过是一死,生与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有些为何会变成灵体徘徊在尘世间?他们到底还有什么心愿未能实现?人生完全可以过得简单点,他们为何要用几体厚厚的日记本来记载这么多无谓的事,为什么呢?而且为何要让这么多人一起同她陪葬?
呆在井底,真得是同她在一起了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她在某处看着自己
小莫静静地站在井中央,底下的水把她的脚都浸混了,甚至到了麻痹的地步。刚刚,自己就这么抬着头看她,她一点也没变跟每晚在镜子前看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她都是笑,从来不讲话,只是露出让人很不爽的笑,叫人快发疯了!
每一晚,镜子里那个笑容,满脸苍白,嘴角却毫不客气地向左侧翘起,一双无眼珠的眼眶可以感觉到她在看着自己,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是她主使的,让我每天晚上与她见面,就这么静静地呆着,一直到坐到夜深人静
“我一直想问你,你到底想让我苟且偷生到什么时候?”井里可以听到小莫的回声。
“”没有回答。她不回答我。当我一眨眼时,她又不见了可是,可以听到水声,井下的水时不时地在翻滚,冒泡,一回儿大一回儿小。
这里欣赏不到周围的井壁,却只有那一点点的绿光把底下的井水照得通明。
“难道我还不能死吗?我只想以最迅速的方式而离开,难道这都不行吗?”
“”
没有声音,周围还是寂静的一片。最后,只有井外的山头,传来整片的“呜呼”声犹如一群人哭泣的声音,他们在可怜我?可怜一个不能死的死人?
小莫闭上了眼睛,她似乎放下了心中那一点点的疑惑,就算一直问,问到喉咙都哑了,对方恐怖只会一笑了之吧!她也累了,脚的神经似乎失去牵引力,如果真有无底洞的话,她也愿意跳入进去,从此做地球上最深层的人不对是灵魂
“爸爸在干嘛呢?他知不知道他唯一的女儿也要离他而去?或者在他心里永远只有他一个儿子!到头来,我只不过是多余的”小莫整个身子都倾斜下去,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可以更深层地体会到水的温度。
只不过
当她努力回想起爸爸的脸,当她看到以前一家三口快乐的生活,那一张无比幸福的照片,就在水面的冒泡声响起,就在她的对面,脚边那一大堆绿莹莹的泡泡闪起时,她的图画就此破碎了,小莫,一双眼睛只能望着那里,只能注意那里因为静静的空间,当只有一处地方不断地震动时,人的注意力百分百都会集向它!
那个泡伴随着发丝,黑黑的发丝交杂在绿色的泡沫中,让人感觉无比的恶心。小莫知道,是她要来了的确是她来了,当她那白白的额头露出来,当她那无形的眼眶直直地与自己的视线相平,一切都不一样了。半个头再来整个头她只露到颈部就停止了运动。
然后整个空间就给人呈现:一个四肢都支撑着陆,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的人头的场景,然后在绿与黑,水的折射下形成这种奇怪的场面。
“你是要回答我的问题吗?”小莫定了定神,她的样子,似乎被鬼还可怕。
可是,对方并没有作出多余的动作,她的嘴角依旧像往日的镜子所呈现的那样,一角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