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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度挑战。
而桂墨之后,就是桂香墨,是子吴氏根据反馈,制作的另外一款墨,加强了桂花的香味,更加提神,适合喜欢更浓郁味道的人。
桂香墨之上,自然就是添加了月桂的桂清墨了。
而到了最顶端,主持人打开了锦盒,道:“最后这一墨叫做桂宝墨,乃是我桂墨轩镇店之宝,天下独此一块,不便展示。而这里有一盆墨,由上了最终一层的文人墨客挥毫泼墨,这盆墨用光,诗文会即止,机会难得,各位请把握好机会。”
桂宝墨,自然是小桂宝所产生的墨了,虽然要多少有多少,曾经把整个中山别院给涂成黑色的,但此时此刻却仅此一盆,更显珍贵。
“我都想上去试试看了”齐庐思叹息,他也是文人,更是爱墨之人。
子柏风只是随意挥洒了一幅,略显画功,就没和其他人争那一盆墨,下面的文人士子纷纷叫着:“上面的兄台手下留情!”然后对顶层发起了冲击。
子柏风早早就上了顶层,虽然是后来,却又居上,盖因为所有题目他都信手拈来,应付的游刃有余。
现在他正趴在最上面的平台上,低头向下看。
迟烟白在倒数第二层惜败,载天府的才学之士果然很多。迟烟紫倒是上了顶层,她对那墨也不是特别在意,虽然是好墨,可若是想要用,直接找子柏风讨取就好了。
齐寒山还在倒数第二层厮杀,对手是燕小磊,两人必有一人失败了。邢曲浪的对手,却恰好是扈才俊,不过他们还在倒数第三层。
“邢曲浪公子胜。”最终,两个人决出了胜负。
败了?
那一刻,扈才俊有些迷茫。
他知道子柏风和桂墨轩的关系,却知道,对子柏风来说,这种地方根本就用不到作弊。
而他,和子柏风之间,还差了三层。
这就是差距吗?真实的,摒弃了一切之后的差距吗?
邢曲浪并不认识扈才俊,齐寒山却知道其人,扈才俊的三角眼太好认了,看到扈才俊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了,他摇了摇头,看了看燕小磊认真的小脸,道:“我认输。”
不过他并不是想让,这位子柏风一手调教出来的最优秀的学生,虽然年岁不大,才学却真的不凡,“小子柏风”的称呼,确实不是虚传。
燕小磊涨红了脸,兴奋地登上了最后一层,和子柏风并肩站在一起,扯着子柏风的衣角,轻轻叫了一声先生。
子柏风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拉他在自己身边向下看,帮别人呐喊加油,玩的很是开心。
“这小娃儿的文才也很不错,和那子不语似是认识的。”宋辉道。
齐庐思点点头,道:“这子不语和桂墨轩定然有关系。”
“齐大人的意思是,这子不语作弊?”
“文才是做不了假的,不论诗文、人品,字画,都是上上之选。”齐庐思道。他说完,又摇了摇头,道:“不虚此行啊。”
“这个扈才俊呢?似乎文才也不错。”能上得了五层以上的,都是极富才情的,齐庐思基本上都记住了,宋辉自然也是如此。
“不错而已。”齐庐思道,扈才俊并不特别的耀眼,有时候或许差别并不太大,但是因为有更强的在前面,就显得后面的人格外可怜,甚至得不到应该有的关注。
宋辉比较遗憾的是,他那几个公子,竟然没一个能上到第六层的,比之扈才俊还远远不如,更不要说得到齐庐思的另眼相看了。
不过也总算是有几个人赢得了齐庐思的几句夸奖,虽然不是特意点出,可也留下了印象。
“似乎没看到文公子来参加,若是文公子来了,不知道和这位子不语谁弱谁强。”宋辉道。
“文公子?”齐庐思侧首想了想,道:“依我看,诗书文章,文公子更胜一筹,但是字画这方面,却是子不语胜出。”
“文公子来参加这次的大上科,却是意外之喜。”宋辉道,“许久不曾有大门派的优秀弟子参加大上科了。”
“还是很多的,不过”齐庐思住口不言。
不过在载天府这种地方,却是第一次。
这文公子文名远播,他乃是东皇宗的核心弟子之一,其人的修行就是文才之道,圣人之书,他也要来参加应龙宗的面仙大会,所以才会在这里参加大上科。
对东皇宗这种首屈一指的大宗派来说,行卷什么的压根就不需要,东皇宗距离上京最近,文公子的文名早就远播,齐庐思来这里,也肩负和文公子有关的任务,这种待遇,却是别人永远都无法得到的。
扈才俊低着头,从平台上一步一步走下。
他的怀里,抱着一盒桂香墨。
当他终于走下高台时,突然觉得一阵空虚。
他喜欢在高台上受人瞩目却又蕴含危机的感觉,但是此时从高台上下来,却又迷茫了。
他和龚少翻了脸,怕是也失去了糊口的职位,而现在他所得到的是什么呢?
竟然只有这一块墨?
值得吗?为什么?怎么办?
几个问题缭绕在心中,有人走上来问:“兄台,你这墨卖吗?我高价买。”
他完全没有听到,低着头,直接顶开了那人,走出了人群。
等他完全走出人群之后,又回头看过去。
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再去试试,再试一次,不要轻易放弃!”
但是他又知道,这只是他自己不甘心失败而已,事实上再试一次,也不可能比这次的成绩更好了。
在蒙城时,他或许是子柏风之下的第二人,但是放大到了全天下,子柏风或许依然能够第一,可他却已经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了。
这就是差距。
第423章 :一颗魔心植胸腔
一路走,一路想,四周的人声渐渐变小了,扈才俊毕竟也修炼了练气之术,脚程比之普通人快了许多,这小半个时辰,再抬头,就发现自己竟然无意间走回了空港处。
他所供职的那商船就停在空港里,而他此时,已经到了舷窗之外。
“才俊!”一个船工看到他到来,连忙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还敢回来,龚老板正在到处找你呢!”
“什么?”扈才俊有点发愣,他恍然想起,刚才他已经和龚少闹翻了,但是以他对龚老板的了解,他倒不是那么凉薄的人,不会因为和龚少闹翻了,就会被赶下船,至少,他总应该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我只是回来收拾一下我的东西而已,我也没打算继续在船上工作下去。”
既然已经到了载天府了,他应该去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好好复习准备参加大上科了。
“你还不快走?如果让人看到”那船工看扈才俊竟然不听劝,还抬脚想要上船,顿时急了,连声道:“快走,快走”
刚低声叫了几声,那船工就啊一声惊叫,却是被人一把拽开,他原来所在的位置,露出了一个大胡子的脸来,那人低头看了一眼,顿时大叫道:“好啊,你竟然敢回来,老板,扈才俊那狗杂种在这里!”
“凭什么骂人!”扈才俊勃然作色。
“凭什么骂人?我还杀人呢!受死!”那大汉一手拎着一把鬼头刀,就要冲下来。
“扈!才!俊!”龚老板的声音却抢先而至,他出现在舷梯口,怒色道:“枉我好心收留你,还教你练气之术,你竟然勾结奸人,谋害少东,你到底有何居心?”
“谋害少东?我只是”扈才俊愣了,他什么时候谋害少东家了?
他还想辩解,龚老板却不想听,他一抬手,一道流光射出,直射扈才俊的面门。
“啊”扈才俊惊叫一声,一个打滚,却觉得肩膀上一痛,那一剑到底还是没躲过,差点把他的手臂直接砍下来。
“你还想逃,受死!”龚老板面色狰狞,早就没有了当初那精明强干的影子,他手中的飞剑虽然已经生疏了,却还犀利,纵横之间,就要把扈才俊大卸八块。
其实就算是把扈才俊砍成肉泥,都难消他心头之恨,刚才他的儿子龚少和几个狐朋狗友彼此搀扶着回来,其中龚少面色已经发黑,几乎走不动路,回来之后,就昏死过去。
船上的医生为之诊断,却是发现,龚少是被一种极为歹毒的灵气侵入了体内,这种灵气不但歹毒,还会传染,他的几位狐朋狗友都已经被传染了。
医生只是接触了一下,就吃下了大量丹药,运功逼毒,还告知龚老板,他的儿子怕是不成了,还是赶快准备后事吧。
龚老板就算是再宅心仁厚,此时也已经气得发狂了。
我命休矣!
此时此刻,就只有这句话能够形容扈才俊的心情。
他只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他到底是装了哪门子邪神了?难道是因为看到了子柏风?
“少年,我说过了吧,你如此耿直,会吃亏的。”就在扈才俊闭目待死时,一个苍老却慈祥的声音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扈才俊的身前出现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他只是一挥手,那纵横交错的剑光就消失不见了,一把金剑被他抓在手中,啪一声裂成碎片。
“噗”性命交修的飞剑被人一把破掉,龚老板噗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坐倒在地,挣扎了一下,想要站起来,却一点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那老人夹起扈才俊,飞掠而去。
“多谢老丈救命之恩。”扈才俊挣扎了两下,却是动弹不得,他的肩膀痛得厉害,失血极为严重,不多时意识就有些模糊了。
“救命?”老人笑了,“现在还没到救命的时候,少年,你可知道,你再失血下去,就死定了。”
“还请老丈放我下来,让我包扎伤口。”扈才俊道。
“包扎伤口?你以为飞剑造成的爆炸性伤口,是包扎就可以解决的吗?若说缝补伤口,其实也简单,不过刚才那飞剑已经伤到了你的心脉,你若想要活下来,还要费一番功夫。”老人终于停下来,带着扈才俊已经到了荒郊野外,深山之中的一处洞穴里。
这洞穴不知道是天然形成还是人工开凿而成,老人把扈才俊向地上一丢,慈祥微笑着,看着扈才俊道:“少年,你可希望我救你?”
扈才俊此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只是本能的求生意志,拼命挣扎着,向老人伸出手,道:“救我”
“救你不难,不过换个心而已”老人蹲下来,低头看着扈才俊那因为而痛苦扭曲的脸,“少年,你这么耿直,定然吃了不少亏吧,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我给你换了心,日后你只管耿直下去,越耿直,你就越强大”他一抬手,一颗不停跳动,上面带有五色纹路的心脏就出现在他的手中,他低头看着扈才俊,道:“我可问你,你可愿意?”
扈才俊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只能低声嘟囔,老人慈祥微笑,道:“你就算是不愿意,那也没用”
他伸手在扈才俊的胸口轻轻一划,竟然把扈才俊的胸口划开来,露出了扈才俊跳动着的心脏。
“你的心我就收下了,不知道能培育出一颗什么样的道心来呢而这颗耿直之心,我就送给你了,可要好好利用它啊”他一把探入了扈才俊的胸膛,竟然把扈才俊的心脏直接拽了下来。
扈才俊的身躯猛然挺直,那一瞬间,他已经死去了。
可下一秒,老人手中的五彩纹路的心脏竟然如同活了一般,如同一只丑陋的怪蜘蛛,以血管做足,自动钻入了扈才俊的胸腔之中,接驳上了扈才俊的血管,微微颤动了一下。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