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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辛婉怡便正被这般虫行蚁走、若有似无的滋味挑弄着,那极想压抑的渴望,在他轻柔的挑弄之下,感觉上虽不太强烈,却如初春冰屑下的流水,表面平静内里却愈显得激荡不安,熬的辛婉怡神飘魂荡,明知只要稍稍放松,任得他的手段在体内发酵,接下来的感觉必是极端美妙、难以言喻,可那丝最后的矜持,却令她怎么也不敢稍有放松,只可怜兮兮地希望他停手,偏生身体的本能表现,却与她的心意全然相反,娇柔乏力地诱惑着他愈发落力、愈发不肯稍停。
「求求求你别这样」
感觉衣裙落到了脚边,虽说心中极想着多生一双手好把衣裳穿回去,可脚下却是本能地将落地的衣裳踢开,免得困住了身子的动作。明知自己已然不免,明知以段翎的性子,今儿个自己真要和他幕天席地的好上了,即便这也正合她体内的需要,辛婉怡仍是羞耻难当,搂紧了他像是要表现出自己的娇羞无伦。
「哎坏蛋抱婉怡回房去嗯在房里,随你想怎么样婉怡都都心甘情愿只不要在这里求求你真这么干婉怡会羞死的」
「就是要让你羞啊,我的好婉怡」
见辛婉怡如此娇羞畏惧,哀怜恳求之中,却有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娇媚意态,仿佛身子在无言地诉说着,千万别依她的话回房去,在这儿把她就地正法!段翎不由胸中愈发满是。
他抱紧了辛婉怡,温柔而坚持地剥去她最后一件蔽体小衣,让那虽娇小却是前凸后翘的身段完全暴露眼前。 今天我要婉怡在羞得生不如死之中感觉到欲仙欲死的味道让你愈来愈喜欢这般羞人的好事这才叫做出怨气呢可怜的婉怡你好羞人喔」
「你啊讨讨厌」
感觉到自己已在他眼前完全赤裸,再没寸缕遮身,虽说真羞到想钻进地里去,可不知怎么搞的,随着他火热的目光贪婪巡礼自己的胴体,辛婉怡只觉身子里愈发火热,竟不由连记忆都回到了当日与他在房中宣淫时的火热,久旱的幽谷之中竟不由湿润了起来。
感觉他的手力道虽弱,却是再坚持不过地腿去了自己所有的抗拒,辛婉怡把心一横,反正自己什么都已给了他,加上又因自己才害他受困许久难出,也不知过了多少苦日子,芳心竟不由隐隐觉得,得要这样子被他狠狠玩弄,彻彻底底将她的羞耻和矜持全然催摧破击毁,才能让他稍稍出口气。
尤其这出气的法子更合着体内的需求,此刻的她也不管这是自己报偿的心意,还是体内淫蛊的需求,竟不由得点了点头,轻喘的樱唇中一时却是难以将心中的需要言之于口。
微眯美目,只觉身子里的火随着他的魔手到处逐渐滚烫,灼得每寸肌肤都似要燃烧起来,辛婉怡娇弱无力地偎在他怀中娇喘吁吁,纤手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若不是还有他支撑,怕早要软倒在地上。直到此时她才发现,与自己一般腿去衣裳的段翎双肩上布帛捆缚,显然是受伤未愈,想来该是拜姬园那闻名已久的金龙刺所赐,只是这里伤的手段实在是
「别先别这么急着动婉怡哎反正婉怡早是你的人了」
无力地在他怀中喘息,辛婉怡纤手颤抖地轻触他肩头裹伤之处,尽着最后一丝努力想摆脱这羞人的景况,更重要的是这伤势看来还真颇严重,令辛婉怡见而惊心,也不知布帛里究竟是怎么样的状况?
「哎拜托嗯先让先让婉怡看你的伤哎别这样亲婉怡嗯好歹好歹也该顾顾你自己嗯等等婉怡稍治好你的肩伤,再来再来弄婉怡这般急色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哎讨厌讨厌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只是这么点伤,跟婉怡纤细美丽的身子比较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见辛婉怡关心自己的伤势,段翎自也窝心,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不止辛婉怡久旷,他本身体内淫蛊虽受控制,但被淫蛊操控了好长一段日子,那影响却是已在体内生了根,平日不鸣则已,此刻已欲一鸣惊人,有这么个柔媚的裸女在怀,哪里肯放过她?
「哎你啊别坏啦」
最后一丝努力也在他的挑逗下灰飞烟灭,只觉贲挺的酥胸被他唇舌过处,一片湿润的火热涌来。她娇羞地发现,原本该在午夜梦回间想到他时才湿润的幽谷,此刻已是一片泥泞,这般羞人模样自然瞒不过正爱恋情浓地抚爱自己的他,呻吟间她已软瘫了。
「唔你哎好热」
娇吟声间,辛婉怡只觉他的手托上了自己的臀腿之间,微一用力已令她一腿弓起,结实滑润的肌肤勾在他臀侧轻摩,这般姿势令她幽谷大开,潮水毫不遮掩地汹涌而出,淋淋漓漓地将她的需要暴露无遗:段翎自不会放过这般机会,他贴紧了她,屁股一顶,肉棒已如识途老马般溯源而上,在她湿滑的辅助之下,温柔而又热切地滑入了润蜜的幽谷之中。
也不知是真旷了太久,还是体内淫蛊的效力,或者是身心对他的需要再也无法压制,虽说幽谷仍保着处子般的窄紧细致,但在肉棒的突入之下,却是柔顺地缓缓开启,又娇柔又妩媚地将这许久不见的来客引入,那饱胀的感觉,让辛婉怡不由哼出声来。
虽说幽谷被破,难免有些不适的苦楚,但在满心的喜悦遮掩之下,那苦处却是如此的微不是道,令她非但没有退却,反而舒展了身子,双臂环住了他脖颈,纤腰柔顺而火热地轻扭起来,把那火烫一点一点地引到最里头去。
「你你这坏蛋哎」
回来就把婉怡这样教婉怡怎么做人?
「感觉到花心处被那热切一熨一贴,舒服到像整个人都要融化般的美妙立时袭上身来,辛婉怡这才发现自己竟已忘了形。
先前虽在梦中不知多少次想到他的好处,便在清醒时偶尔也会想到若他回到自己身边,自己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神态迎接他的到来,甚至也猜想到他会不会一回来就对自己大行非礼,让自己又恨又爱地投入他的怀抱,可也没想到自己竟变得如此软弱,这般轻易地就被他诱发春心,娇羞之间却是满心喜悦,似怨似艾地轻吟着:「哎你还是这么坏这么惹人厌光欺负婉怡」
「婉怡不喜欢被我这样欺负吗?」
自困在崖下,就不会真的有过男女之欢,虽因如此体内残余的淫蛊为害减弱,可身体却显得颇有些难以撑持。被辛婉怡甜蜜的幽谷吸了进去,只觉肉棒顶端被花心缠绵吸吮,竟几乎有些射出来的冲动,段翎轻吸一口气,一边稳固精关,一边搂紧了辛婉怡轻怜蜜爱,唇舌温柔地在她唇齿间滑动游走,享受着香唾之甜,一边感觉着那久违的窄紧甜美,舒服得像是再怎么弄都不厌。
「以后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婉怡这么美,又这么惹人怜爱我要天天把婉怡抱在怀里用各种法子弄你就算婉怡受不了了也要搞再也不放过婉怡」
「坏」
被他这羞人的话语搞得神迷意荡,偏偏这般羞人的语句,在这般情景下却如此甜蜜动人,勾得辛婉怡心花怒放,迷醉之间竟不由回应起来:「婉怡哎也是婉怡不要被你放过哎,坏蛋只要只要你喜欢就尽量玩弄婉怡吧婉怡好爱你爱你愈坏愈好讨厌」
被辛婉怡这般鼓励,教段翎如何能忍得住?他吻紧了辛婉怡唇舌之间,愈吻愈是深刻,唇舌口唾交流之间,似连心意也一起流动起来,那甜蜜的勾引,令辛婉怡幽谷愈发湿润,而将她压在树前的段翎也是一下接一下地顶动腰身,让肉棒在她体内一次一次地抽送着,每一下都深深地直捣花心,让那酥麻的感觉在交接处流动着,一次一次愈来愈深、愈来愈火热,辛婉怡只觉他愈刺愈深入,好像连心都被他摘去了,满腔的甜蜜愈来愈近爆发,她不由搂紧了他,娇声喘叫起来
姿势本身虽不怎么样,但两人的身心这般火热的投入,本来就是最容易令人动情的。水乳交融之间,辛婉怡只觉身心都在他的进入下酥麻了,他的每一下顶挺、每一次吻吮,在在都余她有种即将融化在他怀中的感觉,尤其花心更是柔媚婉怡地吮紧了肉棒的顶端,心甘情愿地承受着他的每一下进击,仿佛每一击都顶进了心坎里,心花怒放之下,搂着他的四肢更不肯放了。
「哎」
就在这名副其实的欲仙欲死之中,辛婉怡突觉幽谷深处一股异样的痛楚传来,在她的湿润之中,段翎竟已全根尽入!
先前两人交欢之时,无论怎样动情,他总忍着留下最后一段,生怕辛婉怡吃不消,即便是那样已令辛婉怡神魂颠倒、难以自拔,既期待被他全部送入,撑到胀得要破的滋味,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没想到竟在这般羞人的环境下,他真将肉棒全刺了进来!
虽不由轻吟呼痛,花心之后的子宫口处柔嫩到了极点,连那儿都被洞穿了,就好像是整个人全被他刺穿了一般,偏偏那柔嫩已极之处,在痛楚中却愈发觉得滋味深刻,痛极又美极的快感如潮般涌来,销魂之间她畅快得无法自拔,就连痛楚的呻吟中都甜甜的带着丝丝乐在其中的甜蜜。
感觉得出怀中的女子正依违于那痛中有快、快中有痛的滋味之间,快美之处着实欲仙欲死,但痛楚之中却也真有种生不如死的意味,虽是兴奋地将肉棒全盘送入,彻彻底底地将辛婉怡的幽谷占有,肉棒被滑腻温热的柔润紧紧里住的感觉,比之花心处尤甚,若非心怜辛婉怡许久不尝此味,未必能吃得消,加上这般体位虽是亲密,却没有那般深入,只怕他也要忍不住放纵起来。
「你哎坏蛋唔」
恍惚迷乱之间,竟不由觉得那肉棒的顶端在子宫之中既温柔又火辣的吸吮钻磨,动作之间种种美妙直透芳心,仿佛生出了一股吸力。辛婉怡还以为他对自己用上了采补淫术,本想着就这般给他了,可又有些无力地微瞋,自己连在这种地方都陪你苟且了,你还下手那么重!
本还含瞋带怨地飘了他一眼,却见段翎仍是温柔甜蜜地疼爱着自己,这才想到他虽能抑制体内淫蛊,但许久以来的遗患却是难免,想来淫蛊染身,这采补之技是想避也避不了了。
甜蜜地搂紧了他,感受着那波涛汹涌的泄意,辛婉怡只觉一股股酥麻无比、快美难当的滋味,随着高潮泄身之快不住涌上,将她的身心一波波淹没,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任得那无与伦比的滋味让她灭顶,不可抑止地丢泄起来,每次泄身都泄得酥爽无比,却难抑接下来的倾泄。
辛婉怡只觉自己泄得神魂颠倒、美轮美真,而在她身上逞威的段翎又何尝不是如此?与当日相较,虽说辛婉怡一般的娇小纤细,可幽谷中的美妙却已从青涩到成熟,彻彻底底地蜕变了,他只觉肉棒上传来的快意销魂无比,仿佛整个人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了,舒服到他再也不想放手。尤其是那种被吮吸的美妙,简直是人间仙境,舒畅之间他既止不住也不想止住射意,索性搂紧了娇喘的辛婉怡,将压抑十余年的阳精全都送了进去,只觉这一射美到了极点,再不愿清醒过来。
「好婉怡还痛着吗?」
虽说十余年未尝此味,此刻一放纵起来,竟不由有股狂野后的虚脱,但段翎的功夫未全放下,总比辛婉怡恢复得快些:他抱着娇喘未止的辛婉怡体贴地问着,一边轻抚着她汗湿的裸躯,那触感舒服到让人不想放,若非淫欲尽抒,可具有种再逞雄风的冲动。
「痛自然是痛的可是美也美着呢」
迷迷茫茫地被他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