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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点了点头,韩彩蝶深深吐口气。夫明轩确实是这种人,何况此时形势韩彩蝶也了然于心;为了大局,要劝动夫明轩可不容易。
「那怎么办?吟松诀天性克制云深阁其他武功,何况我与简师姐被淫蛊影响,动手时至少得保留三分功力压抑体内淫蛊,跟大师姐动手只怕没撑得三十招就难以为继,这样下去怎么行?辛夫人那边可有对付此蛊的法子?」
若真有这等办法还用得着你说?只怕辛婉怡早拿出来救护娘亲,也不至于让邵雪芊被吴羽弄得神魂颠倒。姬梦盈一边想着,眼睛却不由得瞪得极大。
吴羽珍而重之地从怀中取出个小瓷瓶,倒出了颗指甲大小的绿色药丸;指甲从中轻轻一画,将药丸分成两份递给韩彩蝶。
「此药以九转龙珠为基底,是婉怡依君臣佐使药理制成,该可压抑淫蛊的威力不过无论你和简姑娘都要小心,九转龙珠其性极寒,与淫蛊各走极端,就算有佐理药物可以稍去其性,服药后运使药力时仍须慎之又慎,最好是一人服用,另一人在旁护持,待淫蛊之性受到相当抑制后,另一人再行使用。若两人同用,没人在旁照顾,一旦出事可就不好了。」
虽不知会怎么不好,但看吴羽一边说着一边手轻抚着脸,看着他面上伤痕,韩彩蝶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以她对淫蛊的深刻认识怎会看不出来?辛婉怡、邵雪芊与解明嫣虽或多或少有淫蛊沾身,却远远不及自己与简若芸所受感染之浓厚。
若不是以药物压抑,便是因间接感染淫蛊,隔了一层威力自然降低,与自己和简若芸直接被下蛊不同。想来三女体内淫蛊该是从吴羽身上而来,而吴羽自己体内蛊性多半是用九转龙珠强行压下。若吴羽面上伤痕是因坠崖而生也还罢了,但以当年段翎的武功,就算负伤坠崖也不至于造成如此伤害,十有八九是因体内九转龙珠极端药性反扑才导致如此。虽说直接服用如此异药,与依药理制药,其性强弱差距颇多,但若服药压下淫蛊的代价是变得像吴羽这个样子,韩彩蝶真的有些犹豫。身为女子对这等伤痕要不在意,也算不上是女人了。
见吴羽手掌平摊,分成两片的药丸在他掌心微微晃动,韩彩蝶却犹豫着没有伸手,姬梦盈心下格外不是味道。虽说此药来自九转龙珠,此药生于吴羽落崖之处,想必是吴羽落崖后另行想办法摘取,出来后才交予辛婉怡制药,而邵雪芊感染淫蛊却远在此之前。
想到吴羽有药不拿出来,却用淫蛊暗算娘亲,迫得邵雪芊不得不与吴羽有男女之欢,要姬梦盈心下舒服也真难为她。
「算你狠,有这药物也不拿出来,害娘亲哎,梦盈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若邵夫人用这药物,状况只怕更糟。」
知道自己不解释不行,姬梦盈虽对自己倾心,但她跟邵雪芊一般的死性子,认准的事绝不改变,不在误会初肇时解释清楚,一旦有了成见,要解释就不是容易的事。「邵夫人体内蛊毒是从我身上而来,那时我已先取用九转龙珠压掉七、八成蛊性,是以邵夫人中蛊不深,淫蛊对她的影响远非韩姑娘严重。」
听吴羽这一说,姬梦盈不由得一怔。想想也是如此,邵雪芊虽中淫蛊,平日仍是冷若冰霜,就算已被吴羽尽情滋润,若非眼光高明之人仍难看出破绽;可无论韩彩蝶或简若芸,神情中的异样却连她都能一眼看穿。光只是和吴羽这样说话,韩彩蝶脸上已晕红片片,显然淫蛊已然发作;姬梦盈真难想像若再让她与吴羽谈话片刻,恐怕吴羽不动手,韩彩蝶也会主动投怀送抱,任得吴羽大逞淫威、将她占有。两边所中的淫蛊,怎么看也算不上同等程度。
「这药物婉怡虽已制成,但九转龙珠本身药性极强,当年婉怡用这味药救小梦盈时,在佐使药物上花费不少力气。对付淫蛊之药虽是另一种制法,困难处却相当。这药丸分成两片,用来对付韩姑娘与范夫人体内蛊性还怕药性太烈、难以控制。邵夫人体内蛊性远不若两位严重,小梦盈你倒说说,我哪敢把这药直接交给邵夫人使用?只怕连婉怡都不敢轻试。」
「哼,反正都是你有理。」
转过头不理他,其实姬梦盈也知吴羽所言有理。一颗九转龙珠入体就让吴羽难受得藉由与山石磨擦的痛楚才能勉强支撑,即便辛婉怡以药理稍除其性,这药也非可以轻易使用。女子柔弱之体更难消化过于强烈的药力,怪不得吴羽不敢轻易用药。
只是姬梦盈也不是全然的天真小姑娘。虽说淫贼之名是因被暗算而来,但在此道浸淫已久,难保吴羽不被影响,何况邵雪芊不只美若天仙,岁月和生育并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又身份高贵,正是淫贼最不愿放过的猎物;吴羽好不容易弄她上手,岂会轻易放过?药性太烈虽是问题,但吴羽不愿让已被征服的邵雪芊离开自己控制,恐怕才是最真实的原因。
「小梦盈放心,虽说淫蛊已被削弱,难保没有影响。婉怡对此事颇为上心,过得几年等九转龙珠再熟,婉怡必会研究出个所以然,到时候邵夫人体内的问题必能解决,好不好?」
「随你啦!」
听吴羽和姬梦盈谈了半晌,韩彩蝶终于下定决心。她玉手轻伸,一把取过药丸。「这药等我与简师姐商谈后再看该如何服用。至于栖兰山庄那边等你要上路时,我自会去告诉简师姐,到时候再看该如何准备。此役务须一战功成,至于该如何谋画就交你了」
「关于此药还有一点务须注意。」
吴羽轻叹口气。
「一来分量极难控制,二来淫蛊影响韩姑娘已过不少时间,即便药物可以压制淫蛊,恐怕也难尽除。若想彻底断根,除了此药之外恐须配合其余药物控制。对于此点我会请婉怡多加留心,到时候也请姑娘配合。」
听吴羽这么说,韩彩蝶眉目虽微露失望之色,却没难过多少。毕竟淫蛊在她体内十多年,早生了根,若是可以轻易排除,这期间她早该做了。吴羽的药丸虽只能压抑淫蛊药力,未能全然断根,却是当然之理。
何况虽说淫蛊令得她夜夜辗转反侧,光现在跟男人说话都觉得体内隐隐燥热,但她早在吴羽胯下嚐过滋味,羞人中自有百般美妙意趣,尤其久旱逢甘霖,那感觉益发强烈;此刻若断了此事,韩彩蝶也不知该不该高兴呢!她没有说话,姬梦盈却先不高兴了,毕竟邵雪芊也受淫蛊所害,虽不像韩彩蝶严重,光说几句话已是眉黛含春、雪颊绯红,说不出的娇媚诱人,但姬梦盈也知现在的邵雪芊早被吴羽彻底征服。
她本想若以九转龙珠配药,说不定可以解决母亲体内的麻烦,但听吴羽这么说,显然辛婉怡还没研究出解法,姬梦盈自然不喜。
「难不成没断根的办法?」
「或许有,或许没有。」
吴羽叹口气。医药之学非他专门,何况蛊毒之术在药学里也算偏科。就算他想解决体内淫蛊衍生的种种问题,靠自己也无法可想。
「此事我并不精熟,还是得看婉怡的手段。不过短时间内她无法专注于此,毕竟卫护法的问题重要一些」
「啧!」
啐了一口,姬梦盈却无法说什么。毕竟事有轻重缓急,对她而言,解决邵雪芊体内淫蛊之事早得一日是一日,但无论对吴羽的筹谋或对威天盟的未来,疗癒卫纤如身上的伤痕乃是首要之事,相较之下自然是此事优先;何况姬梦盈以往也曾跟辛婉怡探询过,辛婉怡显然对此事颇为上心,只是术业有专攻,就算辛婉怡肯花时间解释,姬梦盈也如鸭子听雷,想懂都难。
还想说话,突地三人耳朵一动,远远的步履声已隐隐传来;声音虽远却听得出沉笃稳实,乃是修练硬功的特色。此刻的威天盟里会有这种步子的,除了远雄堡的高手还有谁?
听得人来,韩彩蝶吓得面色发白,本能地一拉姬梦盈往房里冲去。后者本不想动,可见吴羽望向自己的神情显然也是要自己暂避。她微嘟樱唇,跟着韩彩蝶进房,却见吴羽动作似缓实疾,转眼间已向声音来处冲去。他起步在先,姬梦盈就算想追也已不及。
躲进房内,姬梦盈这才想到自己干嘛躲起来?韩彩蝶偷入归离原,又是来寻情郎,因此不敢见人;自己是归离原里的旧有成员,一早离席便明摆着要来寻吴羽说事,纵使母亲过来也没办法说自己什么。
偏生人都躲进来了,总不好这么出去。何况韩彩蝶明明比自己年长,看那神情模样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颤抖不休,乍看之下竟似比自己还年幼。姬梦盈不由得伸手拍了拍她,着韩彩蝶安静些。
「没事,这儿其实没几个人敢过来,放心」
见韩彩蝶可怜兮兮地望向自己点头,姬梦盈不由得芳心微颤。这般柔美动人的女子,又是惹人怜爱的神情,即便吴羽不因当年之事对她上心,也敌不过如此诱惑。浑然天成的惹人怜爱最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慾望,只怕连霓裳子那淫妇都做不到!
只是肌肤接触,姬梦盈便知不妙。时节虽已入夏,但夜间仍属微寒,即使练有武功不若一般女子手足冰冷,也不会温热到哪儿去。但韩彩蝶纤手肌肤却滚烫得活似烧起了火,一触之下差点连自己都烫着。
韩彩蝶见她神情变换,已知其理,羞答答地放轻声音。
「这也没办法,一直以来蝶儿身体便是便是这般,怎么也压抑不了,久了就就自然会消的」
「喔」
虽知韩彩蝶体内淫蛊甚烈,却没想到蛊毒竟这般强烈,只和吴羽对话几句,淫蛊那渴望男人的本性已难压抑。怪不得韩彩蝶先前深居简出,否则一遇到男人便心旌摇荡,日子该怎么过?
幸好吴羽传给娘亲的淫蛊已被九转龙珠压抑大半效果,否则威天盟正値多事之秋,邵雪芊万万不能像韩彩蝶躲着。这般诱人模样若给外人看去,教邵雪芊哪还有脸见人?姬梦盈不由得轻叹,当年的阴谋家真是害人,这淫蛊对女人而言真是再可怕不过。
「那种感觉,会很难忍吗?」
话儿出口,姬梦盈脸儿微微一红。
她和韩彩蝶初次见面却说到这般深的话题,但这问题却在她心头纠缠已久。
毕竟从离开崖下、吴羽跟娘亲搞上之后,偶尔她会躲在房外偷听,只是姬梦盈含苞未破,虽觉羞人,感觉上却似隔靴搔痒、毫不深刻。可看邵雪芊对吴羽难舍难离,她不心有疑惑才是有鬼!
偏偏这种事情她不敢跟娘亲提起,就连辛姨跟解姨也是。毕竟话若出口,她们想到的不只是此事羞人,还会规劝自己和吴羽年纪悬殊等等。好不容易遇上受此所苦的韩彩蝶,她虽比自己年长许多,可看那模样娇稚幼嫩得活像可以当自己妹子,不惧她多说什么,姬梦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这^ 这个^ 」姬梦盈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是这种问题,韩彩蝶只觉脸儿红透,浑身上下似都被火烧灼一般。原本她还不至于这般不济,否则十几年怎么挨得过来?可先前的忍耐早在前夜被吴羽占有时破功,久旱逢甘霖的娇躯比先前更为不如。
兼之方才说了那么多话,又是跟占有自己身心的他,韩彩蝶已觉得体内淫蛊为之贲张,被姬梦盈一提,心里竟本能地回想床笫间的种种,要忍耐得住也真是困难。
「哎这个教蝶儿怎么说?」
没想到韩彩蝶被自己的问题问得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