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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连遮掩半分都做不到,只能任皮鞭将她四肢完全拉开,嫩若春花的肌肤完全暴露,连粉弯玉股也再无法掩饰。
原本云深阁四姝都是绝色美女,武裳盈久为掌阁,虽没有韩彩蝶天真中带着狐媚的诱惑,没有简若芸小家碧玉的惹人怜爱,没有卫纤如坚毅骄傲的巾幅英姿,却有一股骄傲堂皇、雍容如凤凰的高贵气派。
即便现在重伤在身,又被剥得一丝不挂,只能悬在半空任人宰割,神情中的傲然却无法抹灭;配上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纯论身材已不输韩彩蝶丰盈的娇躯,格外有种令人不敢亵渎、又忍不住遐想将她从天上拉下凡尘,彻底凌辱、污染的异样冲动。
虽说从方才那声哀吟之后,醒过神来的武裳盈银牙紧咬,再也不吭一声,但现在的她赤裸宛若羔羊,手足全然无力遮挡,又怎掩饰得住?
众女只见半空中一具完美裸胴,双峰丰盈傲然挺立,随着急促呼吸不住抖动,两点硬挺的蓓蕾早已胀成深深的酒红色,舞得愈发吸人目光。
柳腰细得犹若水蛇,不知怎么撑得起上面的傲人美峰?再往下,一双玉腿修长圆润,柔软中充满力态,若非被皮鞭强行拉开,不知要花多少力气才能分开玉腿,一览当中诱人心跳的美境。
光是如此也还罢了,偏偏淫蛊之威,多坚毅的心志也要因此崩溃。武裳盈曾亲眼见过韩彩蝶和简若芸如何在淫蛊之下身心崩溃,现在轮到她自己,尤其糟糕的是还有一堆人旁观!
虽说武裳盈兀自强忍,但一身功体被九转龙珠的反扑之力击溃,体内淫蛊正自贲张嚣狂,她便忍得住满腔欲焰不向男人讨饶,又岂忍得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半空中的她乳尖坟起,两点出水芙蓉在皮鞭时点时探、或环或磨的刺激下早已硬挺,愈发暴露美乳的诱惑,大开的股间更是泉水潺潺,不住润泽幽谷;雪白肌肤更已烧得红润欲滴,只待被异性尽情享用。
见到半空中的武裳盈,韩彩蝶和简若芸互视一眼,或多或少有些惧意。她俩虽被淫蛊祸害,知道自己在床笫之间的耐力早已削弱,却怎么也想不到有可能被男人摆布成这般羞人境地?
简若芸还好一些,范荣音再怎么样都玩不到这么凶;韩彩蝶却是边惊惧边想入非非,芳心慌乱如麻,不知吴羽日后是否会用这种手段玩弄自己?更不知到时自己该如何自处?拼命抗拒之后仍被他这样羞人地摆布玩弄,还是干脆一开始放弃抵抗,享受那羞人的快乐滋味?
“呜”
一声痛哼,武裳盈终于忍耐不住。吴羽手中皮鞭变化莫测,分出两鞭绕在美峰之下紧紧捆住,硬生生将双峰挤得更大半寸,本已润红的肌肤更添几分红艳光泽,连两点蓓蕾都胀挺数分。
吴羽的手段还不只此,另一条皮鞭轻慢地滑到武裳盈股间,滑动虽是柔缓,却正厮磨幽谷口处粉嫩小蒂,将它把玩得愈发胀大,连众女都看得清清楚楚。
从成年之后未曾裸露人前的玉体,被男人这般把玩本就羞人,偏生体内淫蛊肆虐,连带肌肤不只润泽柔滑,更是敏感数倍,连被皮鞭这样摆布,在羞耻痛楚间都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
令武裳盈恨怒的是,自己这般丑态竟全无阻挡地被众女看在眼里!
祝语涵是自己一手拉拔大的徒儿,简韩二女更被自己弄得连在云深阁里都留不住,现在却个个坐在下面,看着自己这丑态!
武裳盈愈想愈气,偏生此刻再无半点自控之能,也不知吴羽怎么运使皮鞭,摆布逗弄之间竟灵活得宛若手足,逗得武裳盈不由自主淫欲满身,胴体本能的反应全然被她们收入眼中,简直像要让她们把满腹怨气一口气吐出来一般!
偏偏愈是气怒难当,体内气息愈难调匀,尤其武裳盈体内元功早在九转龙珠和淫蛊的夹击之下崩溃,既无法专心调息,更难抗拒淫蛊的刺激。
吴羽的挑逗手段虽诡异莫测,效果却是一等一的好,不一会儿武裳盈已是欲火如焚,一身裸胴颤抖之间飞散的尽是春意,幽谷泉水更是不住流淌,让旁观者尽知她的春心荡漾。
即便武裳盈咬紧牙关,从琼鼻中喷出的娇哼反而暴露她的色厉内荏,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没有将她的抗拒彻底粉碎、把她彻底蹂躏的冲动。
“啊”
淫欲本就极难忍耐,偏生武裳盈身为淫蛊创始者,体内的积累不发则已,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吴羽的皮鞭灵巧至极,滑动间引得武裳盈欲火大涨,难以言喻的空虚令她禁不住渴望着充实。娇躯被皮鞭一转,大开的股间面对众女,水光愈发诱人眼目。
虽说简韩二女一心复仇,早不知在心里想着等到擒下武裳盈后,要用什么酷刑来对付她,但现在眼见武裳盈被悬在半空,任吴羽的皮鞭为所欲为,逗得欲火高燃,幽谷口不只完全暴露,连莹莹水光都掩饰不住。若不是吴羽早防着异变,在悬起武裳盈时第一件事就是用皮鞭在她下巴处点了几下,让武裳盈牙关仅能勉强用力,只怕她还恨不得咬舌自尽哩!
虽说吴羽所用乃奇门兵器本最引人注目,但他的皮鞭直到此时才出现在众女面前,又是一动手就缠上武裳盈胴体;绝美裸体诱开众女目光,直到此时众女才注意到那皮鞭与一般形制不同,鞭身细了数分,鞭梢却是奇形怪状,彷如蛇头一般,比鞭身粗了许多。
卫纤如犹是处子尚无所觉,韩彩蝶却不由脸红几分,过了一点时间,简若芸与祝语涵也分别看出端倪,脸蛋不约而同地红起。虽是羞人,但仇人受刑之景如此难得,却是无法移开目光。
其中尤以韩彩蝶感受最深。那皮鞭鞭梢处做的如男子肉棒一般,连大小也不差多少,摆明是吴羽拿来用做对付武裳盈的淫刑,这物的本来用途该是男女床笫之间。若只是一般淫物也还罢了,可看吴羽用得如臂使指,简直比自己的肉棒还来得灵活,光想到被皮鞭悬在半空任他把玩,身心俱陷的淫浪摸样已够羞人,若那东西可直接拿来蹂躏幽谷或其他部位光想都令韩彩蝶身子发烧,也不知该气这人玩女人的手段这般多、这般诡异,还是该期待未来?
就算真正的男女经验不多,但被淫蛊扰了十余年,夜里梦中自己只能任淫欲玩弄,什么异样情状都想过了,韩彩蝶自然知道女子不只幽谷可以令男人满足,好行旱道者有之,好玩乳交、口交者有之,其余各种手段更是不一而足。吴羽既身为淫贼,想必这些手段不会缺乏。
本来韩彩蝶是想吴羽纵然手段再多,终只有肉棒一根,拿自己恣意畅玩也就罢了,看到现在他刑辱武裳盈的模样,心不由己地想到若他用这些皮鞭把自己悬在空中,用这些皮鞭尽情亵玩自己周身每一处穴谷,让自己欲仙欲死地崩溃在那些皮鞭之下,等到淫欲高燃又在高潮中连连泄身、再不剩半点力气之时,才受他真正的临幸,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明知遐想羞人,韩彩蝶却无法禁止自己,反倒是旁边的简若芸一边又似得意又似惧怕地看着空中武裳盈受刑,一边好奇地飘自己几眼。想必她看着看着,一点感同身受的感觉都没有。有个不甚知床笫手段的丈夫,有时未必不是好事,至少不会想到这么多令人又羞又爱的东西。
“啊!”
一声痛呼,半空中的武裳盈娇躯剧震,额上竟不由浮出一抹冷汗,连灼在肌肤上的润红都似褪了三分。若非体内淫蛊与九转龙珠之气夹击,消耗她不少元功,方才的惊惧、羞怒也用去她不少力气,只怕这声痛呼就连山脚下都要听到了!
众女不约而同倒抽一口冷气,目光直直盯在钻入武裳盈幽谷的那根皮鞭上头。
除了卫纤如外,似是没想到皮鞭鞭梢如此形状,竟拿来破武裳盈处女身用的!一时间连娇躯都颤了几颤,活像自己也痛在其中。
毕竟简若芸、韩彩蝶与祝语涵都经人事,卫纤如虽是处子,但破瓜之疼也不是没听说过,自然知道此事绝非轻松。就算经验老到的淫道高手,要完全消除处子破瓜的痛楚也是难上加难,连韩彩蝶被淫蛊影响,破身之时也有些许不适。何况吴羽不是为了让武裳盈舒服才安排这一手,那皮鞭鞭梢一下突破武裳盈幽谷直达深处,整个都埋进去,其痛可想而知。
见到武裳盈如此模样,韩彩蝶胡思乱想的芳心才真的感觉到怕。就算吴羽能把皮鞭操控得如臂使指、就算他经验真老到能让女子为之销魂,那皮鞭终是死物。
若真用它侵入女子谷穴之中,感觉与真正男体带来的刺激绝对不同!
她不由捂住胸前,玉腿紧夹,心想:若以后吴羽打算拿这东西摆布自己,无论如何她都要拒绝,看现在的武裳盈就知道那种后果。
也不知吴羽怎么施力,刺入武裳盈幽谷的皮鞭竟真如肉棒一般前后抽送起来,纵然武裳盈痛得想挣扎,一来身在半空无处使力,二来肢体被吴羽皮鞭控住,只能下体勉强用力,想夹住侵入者不使活动,但吴羽却丝毫不理她的挣扎,那皮鞭仍是抽送不已,带出泉水潺潺混着涓滴落红,洒在半空格外凄艳。
众女虽或多或少与武裳盈有仇,至少有些不满,但看她身受如此淫刑却不约而同地有些不忍,偏生众女都被吴羽制住穴道,想要阻止也无力动手。
尤其吴羽的皮鞭真灵活得不似死物,一根在武裳盈幽谷之中抽送,不住带出汩汩淫泉,混着落红半空飞散?两根箍住武裳盈双峰的皮鞭竟也滑动几分,鞭梢处犹如灵蛇探首,活像鸟儿般叼住武裳盈两点蓓蕾,时点时滑、或探或咬。
皮鞭本非人体,就算活动起来真如活物,无法自力发热终是冷凉,此刻在武裳盈滚热胴体上滑动,异样感觉愈发恐怖。若非武裳盈连言语都不便,也不知她若能开口,发出的究竟是哀嚎还是惊叫,总归不会平静就是了。
痛得每寸肌肤都在颤抖,就算不管体内伤势,就算武裳盈性高难抑,这回的痛从体内涌来万万不是平时练武所受的伤可比,更不用说那处是女体最娇嫩的所在,一旦疼痛起来最是难受。
尤其这回侵袭她的若只是疼痛也还罢了,竟还混着陌生无比的诡异滋味,仿佛疼痛之中又有一丝舒坦,身体里甚至有种冲动,想主动迎上去被搔弄刺激!那般陌生感觉混在苦楚之中,才最令武裳盈难以忍受。
虽说亲手制作淫蛊,又曾亲眼看过简若芸和韩彩蝶中蛊时的模样,武裳盈知道正在体内盘旋的异样滋味是男女情欲,但知道归知道,当真亲身尝试仍是难堪地令她难以忍耐。
何况真是男女之欢也还罢了,偏生吴羽恨她入骨,皮鞭动作之间,挑逗调情的意味远远小于刑责的意思,混在欢悦中的苦楚益发痛入骨髓。闭目忍耐的武裳盈想将心思移转他处,偏生欲火之烈让她的心思全然集中在被皮鞭肆虐的所在,感觉对身心的淫邪鞭挞,再难分神。
不不要啊!不知何时起,武裳盈娇躯已是汗如雨下,一来激烈的疼痛不住侵伐身心,二来情欲之激烈本是最令人身体发热的事,再加上股间泉水涔涔,此刻武裳盈的胴体已没有半分干燥之处,每寸肌肤都被情欲的波浪所润湿,尤其被皮鞭激烈抽送的幽谷里头,泉水更是不住向外冒,颤抖的玉腿想夹住半分也被皮鞭所阻,再难阻止股间妙态被众人观览。
“啊不不要啊”
突地,一股异常诡异奇妙的滋味席卷武裳盈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