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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番起伏,两颗心彷佛也跟着激烈跳动。华 渐渐忍不住轻轻喘气,小慕容
双手摸索,将华 环抱起来,口中发出模糊的声音。
这笛声忽然又变,渐次由浪头转为暗流,音色徘徊绻缱,乍听之下似乎
平和,但两女已听的入迷,立刻感受出其中隐藏的激荡狂乱之意,不由得脸
红心跳,华 勉力侧过身来,把小慕容转到床上,压力稍减,却觉全身燥热
,身子里空荡荡的,神智渐乱,喘着气说道:「好难过慕容姐姐你
你怎麽样?」
小慕容却已听不太清楚华 在说什麽,只听到阵阵笛声。每一声笛音飘
到,心头便是一跳,只觉身体如受烈火烤炙,口乾舌燥,只有下身感到 润
异常,直羞得脸如霜枫,口中呻吟声渐渐无法克制。她隐约查觉,这笛声定
是由内力深湛的高手吹出,以极缠绵挑欲之曲诱动人心,然而虽是明了,却
全然抗拒不得。
华 未知男女情爱之事,还只是十分难受,小慕容却因为前晚和文渊的
一段情由而更加抵受不住,脑海里渐渐出现那日的情境,更平白增生了许多
放浪的幻想,挥之不去。一下想到文渊突然自解穴道,反来抓住自己;一下
又突然浮现相反的景象,反而是自己赤裸裸的躺在地上,任由他胡来。越想
越是羞的无地自容,也越是承受不起笛声的刺激,呻吟声越发放纵娇柔,在
床上翻来覆去,搓揉自己的身体,衣衫全都皱成一团,不住哀鸣:「这
太不要我不能再听了嗯、啊啊」
华 见小慕容如此放荡形骸,心中也是如同千万根小羽毛搔着一般,笛
声快则急促喘叫,笛声慢则吟啼如泣。她不知为什麽会这样,娇艳的躯体渗
出汗水,已经不觉得燥热,却感到如是一锅沸水在身子里滚腾着,且还在不
断翻搅,难以忍受。
笛声吹的两女情欲大动,却无法可想。忽听一声奋亢的呻吟远远传来,
竟是别房的客人也被这笛声所诱,开始行事起来。只听得云雨之声此起彼落
,似乎每间房中有男有女者,尽皆翻云覆雨一般,春声阵阵,竟似给笛声合
奏。
华 正听得羞赧无已,忽觉身子一紧,一个柔软的物事自身後扑了上来
,竟是小慕容,身上衣物已尽数脱下,狂乱地摸索华 的胴体。华 大惊,
想要挣扎,身子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只能低声叫道:「慕容姐姐,不要这
样啦哎啊呀」却是小慕容揉着她胸前双峰,浑身酥软,竟说不
下去。
小慕容喘着气,迷迷糊糊地道:「文嗯嗯文渊他他在
哪里啊?」华 急道:「文师兄不在嘛唔嗯不行啦」说着
想拨开小慕容的手,却就是使不上力。笛声忽强忽弱,来回引逗,小慕容呻
吟几声,忍不住大声哀鸣:「啊啊」
便在此时,门外隐约听得数声破门之声,一众脚步声响起,又挟带了男
子的狞笑和女子的呻吟。只听一个声音叫道:「好啊,这妞儿是上级品
今天大有成果啊!哈哈」接着便是一阵淫靡的声响。
华 和小慕容暗自吃惊,知道定是一群人正逐一闯入客房中掳掠女子,
心里着急,但笛声如具魔力,胜似万种春药,竟是谁也没办法忍着下床穿衣
,如何能够应付来者?
忽闻数声男子的惨叫夹杂在笛声和吟叫声中,紧跟着门外又响起脚步声
、叫骂声、呼喝声。两个姑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麽情况,只能在笛声引拨下
互相交缠,虽然想停,却是不由自主。华 一只手推着小慕容,另一只手去
着银鞭,以防外头的人闯进来,两人正在不能自己,那是无从抵抗了。
才勉强拿到银鞭,「砰」的一声,房门已被撞开,四个黑衣男子闯了进
来,一人叫道:「好哇,这里又是两个!」
小慕容和华 惊羞交加,眼见四人无一善相,更是害怕,笛声却压得她
们仍是喘息吟叫。华 强忍羞意,将内劲催聚鞭上,一有人靠近,便要下重
招。
十景缎(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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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黑衣人见到床上两个赤身露体的女子,都是色心大起,一人便当先
冲将过去,狞笑道:「嘿嘿,两个都是难得的货色,该当先尝哪一个」
华 不等他说完,银鞭已抽向那人,一招正中胸口。那人没有提防,未尝风
流,先吃重招,惨叫一声,直跌出去,一时站不起来。
馀下叁人吃了一惊,却也不生退意,一人大喝一声,出手来夺华 银鞭
,另一人使擒拿手法扑来,最後一人出手向小慕容抓来。
华 跟小慕容受制於笛音之下,身子既在床上,两人又分不开,方才一
鞭只出得两叁分威力,否则那人功力粗浅,这一鞭便该毙命。现下叁人齐至
,华 心急之下,勉力挥鞭,鞭势一扫,叁人均被逼得退开,却也没受伤。
叁人不能近身,一时无计可施。这笛声催诱心神,不分敌我男女,叁人
只能远远看着两个绝色少女互相搂抱,演着活春宫,乾瘾不足,心中更是难
忍,眼中直要喷出火来。
华 跟小慕容却更加羞耻难当,眼前便是叁个心怀不轨的恶徒,偏偏笛
声中满是欢愉缠绵之意,华 几次想下床送上叁鞭,一人一鞭归西,却总是
抵不住笛声诱惑,只能跟小慕容缠在一起。小慕容想拉过被子遮掩,手伸到
一半,笛声稍强,便又回到了华 柔软的肌肤上。
那叁个黑衣人猛吞口水,污言秽语地咒骂,却不敢再上前去。忽听笛声
渐近,外头传来的淫声和惨叫渐少,喊杀声却大了起来。叁人听得杀声大作
,也不出房查看,只是盯着两女直看。
只听笛声越发接近,华 和小慕容也随之心悸神摇,难以克制。陡然一
声高亢的笛声飞起,华 「啊」地哀鸣一声,心思大乱,五指握不住银鞭,
落在地上。叁人见状,齐声吼叫,又扑了上来。
华 正自迷迷糊糊,忽觉手上一紧,已被一个黑衣男子抓住,惊羞之下
,想使劲挣脱,不料周身软绵绵的,竟难以使力。小慕容也被另一人压住,
反抗不得。那人将小慕容按在床上,发狂似地乱摸乱揉,狞笑道:「他妈的
,这小妞如此标致,今个儿可享福了。」另一人去拉华 的双腿,叫道:「
汤老叁,咱们来比比,看这回谁先玩倒这娘们。」
两女孤立无援,正感绝望,猛听嗤嗤嗤叁声,叁名黑衣人身子一抖,双
眼直瞪,软软趴倒。华 和小慕容齐声惊叫,只见叁人背後各有一个创口,
床边一个年轻男子,正弯下腰去捡什麽东西,手中一柄长剑,自是他下手解
决了叁人。
那少年却是去捡两女被小慕容丢在床边地上的衣物,起身要交给两人,
一边说道:「姑娘快穿好衣服,尽速离开这客店,现在这儿正有恶徒」
抬头一见两女,忽然「啊」地失声而呼。
华 和小慕容一见这人面貌,也是一齐惊呼,一人叫道「是你!」另一
人却是叫「文师兄!」
这适时来救的少年,便是文渊。文渊连忙把衣物往床上一丢,转过身去
,叫道:「快穿衣服,外头敌人正多!」华 乍逢师兄,偏偏身上正一丝不
挂,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惊喜,正要穿上衣衫,笛声一入耳,又不自觉心神
紊乱,竟不想穿上去。
小慕容瞧着文渊背影,脸上一阵火烫,怔怔地拿着衣物,忽听笛音转高
,心弦挑动,不禁「嗯」地低吟一声。
房外杀声渐歇,一个男子声传来:「文兄弟,怎麽了?」文渊提气应道
:「任兄,我师妹和慕容姑娘在这里。」那人显然便是任剑清,只听他回道
:「也着了道儿?」文渊道:「正是。」任剑清远远叫道:「好,你护着两
个小姑娘,专心弹琴罢,其他鹰爪子交给我。」
文渊回头一望,见两女竟然都还裸着身体,连忙又转回头,叫道:「师
妹,慕容姑娘,穿衣服啊!」华 喘着气,哀声道:「文师兄,我不行
啊!」
文渊心念一动,道:「好,我先对付这吹笛的。」长剑回鞘,将「文武
七弦琴」自背上解下,端坐抚弦,「铮」地一响,琴声正大开旷,隐然与笛
音对峙。
琴笛旋律截然不同,盘结交错,华 和小慕容心中一舒,心波稍稳,绮
思渐止。文渊内力注弦,文武七弦琴铮然成曲,其势浩瀚,笛音中的温存之
意已不如先前浓密。琴曲彷似长龙飞空,穿过迷茫云雾,笛音难以凝聚,渐
至消散。
文渊长啸一声,琴声如江河腾涌,势漫四野,将笛音尽数盖去。文渊收
弦起身,那笛声也已停止。华 、小慕容如从梦中惊醒,急忙穿好衣衫。
只见一个叁十来岁的蓝袍男子走进房来,两撇短须,面色铁青,手中一
支铁笛,想必吹笛这便是此人。那男子笛子指向文渊,厉声道:「你是何人
,竟和本官作对?」文渊站起身来,道:「在下文渊,武林上是没什麽名气
的,我想说了也不如何。」那男子目光怨毒,喝道:「跟皇陵派过不去,你
还想活命麽?」
他话才刚说完,背後风声响起,心知不妙,闪身避开,任剑清已进了房
来,笑道:「多谢让路!」那男子见任剑清进来,知道自己部属多半已被收
拾,双眼一瞪,叫道:「姓任的,你别得意,等龙掌门来对付你,瞧你能不
能再和本派过不去!」手中铁笛一挥,向窗外窜出。
任剑清叫道:「文兄弟,这儿全交给你善後,我追那王八去!」一晃而
出,追将上去。
华 和小慕容下了床来,文渊也收了琴。华 一颗心怦怦直跳,道:「
文师兄,你怎麽来了?我们才找了你一天呢。」文渊道:「先别多说,我们
先离开这里。」叁人出房下到一楼,一路倒了五六十个黑衣人,也有些店中
的小二、客人,到处是一滩滩血迹。
叁人到了市郊,在一株柳树下坐下,才说起先前之事。任剑清将琴赠予
文渊之後,谈了一阵,才说起遇见华 之事。文渊和任剑清四处去寻,却也
找不到华 。
这晚两人投宿,却正巧和她们住上了同一家客店,也听到了笛声。两人
内力既深,又通乐理,初时也不觉得如何,後来听到笛声颇不对劲,又传来
女子呻吟声,出房查看,陡然见到大群黑衣人各自侵犯店中女子,男的多半
将之格杀。任剑清和文渊出手阻止,不料正遇见两女。
华 道:「那人说什麽皇陵派,那是什麽?」文渊摇头道:「这个我可
不知道了。」忽听小慕容道:「我可知道,那黄仲鬼便是皇陵派的。」文渊
一怔,道:「慕容姑娘,你也知道黄仲鬼?」小慕容笑道:「我大哥跟他交
手不知多少次了,怎麽不知?」
十景缎(十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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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 道:「慕容姐姐,那皇陵派究竟是怎麽样的门派?」小慕容道:「
这皇陵派是自本朝才有,是为了守护各个皇帝的陵墓而创的。」才要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