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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安啊。紫缘,这种事情,我决不能瞒你的。」
紫缘听了,不禁微露笑意,道∶「那好,这会儿我知道啦。没什麽其他
的事了吧?」文渊见她如此反应,登时有点错愕,道∶「没其他事了。」紫
缘微笑道∶「嗯,那咱们进屋吧。你弹首曲子给我听,好不好?这几天只见
你练功,竟没听你弹琴呢。」说着轻拉他的衣袖,便要走。
文渊拉住紫缘,道∶「紫缘,你不生气?」紫缘道∶「怎麽?」文渊道
∶「我┅┅我和韩姑娘┅┅做了这等事,你难道不在意?」
紫缘微微低头,道∶「在意麽,多多少少是会的。可是又怎麽样呢?做
都做了,韩姑娘也走了,你也一回来就告诉了我。她也没有来跟我们争什麽
,我难道还跟她呕气麽?」文渊仍感不安,道∶「可是┅┅我这麽做,是对
不起你们┅┅」
紫缘摇了摇头,轻声道∶「你的心思,我是知道的。韩姑娘说得可怜,
性子却强,你心肠这样软,是推不了的。说起来,我该气也是气韩姑娘,怎
能气你呢?」文渊道∶「这话怎麽说?」
紫缘低声道∶「你被人家半使强的逼上了床,又不是心甘情愿,那┅┅
那岂不是被人家占了便宜?只不过你是男儿身,旁人看来好像占尽好处,其
实然而不然,说不定你才是吃了大亏,被韩姑娘┅┅那个┅┅霸┅┅霸王┅
┅」说到这儿,忍不住抿嘴而笑,面透红晕,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来。
文渊一呆,接着哈哈大笑,一把抱住紫缘,道∶「紫缘,亏你想得到这
层!你这一说,可像是把我心底话讲出来了。」紫缘突然被他抱在怀中,吓
了一跳,急忙轻轻敲了他手臂,嗔道∶「别┅┅别闹,要给人赵姑娘出来瞧
见,成什麽样子?哪,谁说你可以抱我?我说过我没生气麽?」
文渊拍了拍头,苦笑道∶「你要生气,我还比较心安理得。」紫缘微笑
道∶「是罗。我知道这次你是不得已,心里就算不舒服,多少也该为你想想
。刚才我听着,是有点生气,这会儿也好了。」
文渊听了,暗叹一声,低声道∶「紫缘,我要是没有遇见你,这一生真
是枉然了。」紫缘脸上一红,道∶「说这什麽话?十几岁的人呢,讲得这样
苍凉。」接着微微一笑,道∶「这件事,你跟我说了便罢,别和茵妹、宣妹
说了。茵妹或许只会趁机捉弄你一番,宣妹孩子心性,肯定不高兴了。又不
是什麽天伦剧变,能轻描淡写的过去最好。」
文渊轻声道∶「你不在意,我就安心了,不说便不说。本来这件事,我
对你最是抱歉。」紫缘一怔,道∶「为什麽?」
文渊道∶「昨晚韩姑娘拿葡萄酒来,我随口吟了两句诗,是『葡萄美酒
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紫缘道∶「嗯,又怎麽样?」文渊道∶「我
想到琵琶,就想了到你,可是┅┅我还是干下这件事。昨晚我和韩姑娘在一
起,心里挂念小茵,挂念师妹,可是最觉得对不起的,那还是你。即使你现
在不怪罪我,我也觉得对不起你。」
紫缘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轻声道∶「你觉得对不起我,以後给我一
些补报罢!」说完望着文渊,忍不住面露微笑,略带捉狭之意。文渊道∶「
如何补报?」紫缘微笑道∶「看你呀,就要留给你操心。」文渊一呆,苦笑
道∶「你这可难住我了。」
紫缘笑吟吟地看着他,忽然头一低,笑容收起,轻轻地道∶「渊,我这
一生,是决不能没有你了。这次我不会生你的气,韩姑娘是怎样的人,我从
你呀、茵妹她们那里听来,也大概知道,你成全她这麽一次,我不会太在意
的。可是┅┅那也只限於这麽一次。要是再有这种事的话,我就不知道会┅
┅会怎样了┅┅」
文渊听她言语,语气虽柔,却有些许颤抖,不禁心神震动,轻轻搂住了
紫缘,低声道∶「我知道。紫缘,实在是对不起。」紫缘抬起了头,看着文
渊,慢慢闭上眼睛,身子微微向上一挺,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两人抱在一起,一吻再吻。文渊吻着紫缘柔软的双唇,微闻幽香,忽然
一阵心动,手掌放在紫缘的腰间,揉了一下。紫缘娇躯一阵趐软,不禁微微
扭腰,唇间发出轻轻一声嘤咛。昨夜文渊和韩凤床第缠绵,虽是销魂,却哪
有在紫缘身边的自在?一厢情愿和两情相悦,相较之下,便是截然不同!
吻了许久,紫缘喘了口气,双腮赧红,水汪汪的眸子瞧着文渊,纤纤玉
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抚摸他的胸膛。文渊拉着紫缘坐在地上,隔着她的裙子
,缓缓摸着她的大腿。紫缘闭上眼睛,只睫毛不安地跳动着。
忽然她身子一颤,低声喘道∶「啊┅┅啊哈,不行┅┅」在这时候,文
渊已经将手指移动到她的股间,裙子绉进紧夹的双腿之中,慢慢浮现潮湿的
水印了。
紫缘不断轻抬下巴,兴致逐渐高昂,婉转的轻喘,不断从她那樱桃小嘴
之中逸出。
看着紫缘害羞而雀跃的表情,文渊也无法忍耐,悄悄用手指在她股间按
了一下。紫缘身体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声音之娇柔,好似是融化了的
蜜糖。文渊听得心跳加速,一收手,搭上了她的腰带,轻轻解开。
紫缘喘气几下,投进了他的怀里,低声道∶「我┅┅我觉得好热。」文
渊轻声道∶「把衣服脱掉?」紫缘含羞点头,仍是微微娇喘,轻声道∶「我
想要。就┅┅就在这里┅┅」
文渊拉开她的衣襟,看着她肚兜下丰胸半掩,汗水晶莹,两座玉乳越显
得玲珑可爱,娇嫩诱人。他看得兴奋起来,更不停手,一层一层脱去紫缘的
衣服,把她那美玉一般的身体全部展露出来,继而卸下自身衣物,让早已硬
起的阳具出阵,朝着紫缘的身体前进。
就这样,两人在屋前的空地上肢体相缠,赤裸裸地翻云覆雨起来。虽然
不若昨夜身处华房,口尝醇酒,但是对文渊来说,这时和紫缘在草地上翻滚
仰卧,反而才是绝顶享受。跟韩凤在一起时,他只能在身体上满足。对象变
成了紫缘,他却更可以完全放开心情,得到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或许韩凤可
以感觉到,但他却是不能。
文渊扶着紫缘坐起,使她双腿分跨自己两侧腰际,搂紧她纤柔欲折的柳
腰,往自己的方向不断震动,好使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私处。紫缘满
脸尽是羞意,拼命压制舒服的呻吟,可是那不断扭动的娇躯,毕竟隐藏不了
她的亢奋。狂涌的蜜汁流了满腿,阳具後抽时,日光下的嫩唇晶光闪闪,绮
丽异常;猛一插入时,爱液又成了四散的珍珠,随着她的呻吟抛了开来。
「呃┅┅啊啊┅┅渊,再来┅┅唔唔!」
紫缘兴奋地拥抱文渊,口中紊乱地呼唤着,快感飞快地递增。一滴滴汗
珠从她肌肤上渗出,有的滴在文渊身上,有的成了她发鬓的饰物,有的流到
乳房,从颤动的奶头上飞开。文渊没有多加注意,但是在紫缘激昂的反应下
,他的攻势也更加剧烈了。
在猛烈的抽动中,紫缘的私处内壁奋力收缩,温柔而有力,诱得文渊几
乎要射出精来。他几次拼命忍住,继续动作,摩擦得肌肤火热,要把紫缘推
上更高的颠峰。不过越是忍耐,紫缘的身体越是渴望,阳具越是难以自制。
啪啪啪声响不绝,身体碰撞越趋激烈,澎湃的快感如漩涡般卷袭了两人。
「唔┅┅唔唔┅┅」紫缘没想到文渊这次做得这样久,身体竭力颤动,
口中婉转呻吟,浑身趐软,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连头都快抬不起来了。文
渊也在她体内得到热烈的回响,挪出少许精力,轻声喘道∶「紫缘┅┅我┅
┅我要去了┅┅」紫缘紧紧拥着他的身子,急忙叫道∶「不┅┅啊啊┅┅再
┅┅再等一下,哈、哈啊┅┅我还想┅┅再一下┅┅哈、啊!」
突然之间,一阵脚步声响传来,却是小慕容在这当儿回来,飞快地奔了
过来。她一到屋前,猛地见到文渊和紫缘正在办事,不禁吓了一跳,脚步立
时止住,叫道∶「紫缘姐?」
文渊和紫缘听得小慕容的声音,同时吃了一惊,文渊一惊之下,登时管
控不住,下身一阵剧震,登时狂泄而出,滚滚阳精射入紫缘娇躯。
「啊、啊啊!」紫缘只觉一阵热浪袭来,顾不得小慕容突然来到,纤腰
一挺,忍不住失声而叫,一时极尽浪荡,却也羞得不得了。
精液泄完,紫缘身子骤失支持,软绵绵地倒向文渊。文渊一举发泄完毕
,却也有点脱力,顺势躺在地上,两人都是气喘不休,却有一半是被小慕容
吓出来的。
小慕容刚好赶上两人云雨收场,看得目瞪口呆,半晌不说话。紫缘神智
略复,满脸通红地转过头来,低声道∶「茵┅┅茵妹,你回来啦。」小慕容
道∶「回来啦!」跟着眨眨眼睛,脸蛋微微泛红,抿嘴笑道∶「对不起啦,
我这可回来得不是时候?」
文渊苦笑道∶「不会,不会,就是吓了我一跳。」小慕容笑道∶「是麽
?啊呀,你跟紫缘姐做了多久啦?该不会刚开始吧?别要被吓得一蹶不振,
那可糟啦。」文渊白了她一眼,笑道∶「要是真的一蹶不振了,你也没好处
。」
两人穿好衣服,跟小慕容进了屋子,紫缘仍是很不好意思,羞红着脸,
拿了琵琶坐在一旁,低头调弦,调了半天。小慕容把短剑往桌上一放,笑容
满面,朝文渊一挑柳眉,道∶「你回来得好!我跑京城去找你,找不到,一
回来,就看你跟紫缘姐┅┅」脸上一红,笑道∶「喂,你昨天到底去京城做
了什麽?」
文渊一望紫缘,紫缘低下了头,微笑道∶「你就说啊,看我做什麽?」
文渊微微苦笑,便照实说了,只有留下韩凤向他示爱的前因後果不说,那也
是紫缘的意思。小慕容听了,笑道∶「还好你没当什麽云霄东宗掌门,要是
你当了,我们岂不是都要住到西域去?我可不要。」文渊笑道∶「我也不要
。」
小慕容手指叩叩桌面,忽然道∶「你这麽早就从京城回来,有没有听到
一个大消息?」文渊道∶「什麽消息?」小慕容道∶「我到京城时,大街小
巷都在说啦。新皇帝登基了,当朝天子不是正统啦。」
文渊和紫缘听了,同时大吃一惊,叫道∶「换了皇帝?」小慕容道∶「
是啊,新皇帝就是那代理朝政的 王,年号景泰,现在是景泰皇帝了。」
文渊道∶「正统还在瓦剌军中,尚未遇害,何以会立了新皇帝?」紫缘
沉思道∶「国不可无长君,想是朝中大臣要安定民心,须得推出新皇帝来。
」文渊点头道∶「定是如此。是了,当朝既是有了皇帝,那麽瓦剌便不能用
正统皇帝做要胁,勒索金银疆土,可说杜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