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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夫人耶!他能不生气吗他?
南宫少天见他的脸色越发难看,情不自禁地抱着他,哀求道:「原谅我,我保证不再让你生气了。」
这还是二人几个月来首次的亲密接触,双方都不禁感到激动,飞扬虽然努力抑制了,但还是忍不住微微发抖。
「我不会再强迫你,不对你动粗,不惹你难过。你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吗?」南宫少天低沉的音声迫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凤飞扬感到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在发热,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烫热。
「不」一股难耐的焦躁让他脱口低吟。
「不?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南宫少天的心一沉,缓缓放开手。
身畔骤失温暖,凤飞扬感到一阵茫然若失。
南宫少天看着他,心中虽感失落,但不失风度:「没关系。我不勉强你。」
什么?凤飞扬一愣。
南宫少天朝他微笑:「北冥说得对,我不该用强。你放心,不愿意,我不会乱来的。」
笨蛋!我又没说不愿意!
凤飞扬几乎咬碎银牙。
但南宫少天却丝毫不觉,还抑压着情欲,微笑道:「我等你。我很有耐心的。」
等你的头!你有耐心我可没有!
凤飞扬跺一跺脚,正要拂袖而去,可是南宫少天忽然又叫住他。
「这里有一封公文,你拿去看看然后替我回复。」
凤飞扬气冲冲地夺过来看,打开一看,眼圈儿忽然红了。
「是我爹的信爹说了我娘的近况。」
「你拿回去慢慢看吧。」
凤飞扬一阵感动,但却摇摇头:「我是被放逐的,皇上说过不得跟家里通信。」
「那个凤骁,不用理他。」南宫少天笑了,但见飞扬还是犹豫,于是眨眨眼睛,道:「通家书是违法,但这是公文,本王有权就地方治理一事咨询同僚,凤老爹经验丰富,本王决定跟他好好交流,我们已经通过好几次信了,我没告诉你吗?」
没想到父亲跟爱人终于冰释前嫌了,凤飞扬不禁热泪盈眶。
「那、那我回去处理公文了。」擦擦眼睛,凤飞扬羞赧而去,但没走了两步,又忽然回过头来。
「还有一封信,是西门仪给你的。」
「咦?」一定是下人把信夹杂在一起。南宫少天说:「你替我看吧。」
「嗯」凤飞扬朗声念道:「少天台鉴,汝曾于本山庄购买消息一则,并已付一成定金」
「咦咦?我都忘了这件事。钱鬼讨债来了吗?」
「倒不是,他说余款不必付了,当是他们一干兄弟送你的呃,送你的什么嘛!」粉脸一红,凤飞扬狠狠把信摔到地上并踩了两脚。
「新婚贺礼是吧?」南宫少天苦笑着把信捡起。他的好兄弟哪里知道他苦,到现在他未哄得飞扬回心转意,还新婚咧。
「你到底买了什么情报?」凤飞扬问道。
「呃」不就是你被钱鬼要胁的把柄吗?南宫少天的额角渗出冷汗,他知道不应该看飞扬的私隐,可是他关心他啊。以飞扬倔强的个性,就是有困难也不会主动求助,所以还是看看的好。
南宫少天假装没听见,飞快地展开信笺,一看
「啊!」
「怎么了?」
「信上写的是真吗?」
「信上写了什么?」凤飞扬皱起眉头。
「信上说,十年前飞鸽山庄接了一笔生意,委托人凤飞扬要求他们从今以后密切注意南宫少天的一切,事无钜细也要作出回报。尤其喜好及与异性交往方面?飞扬,你一直让人监视我?从我们初识到现在?」
「我、我」凤飞扬的脸涨得通红,吶吶地说:「你、你知道了不淮你笑我喔。」
「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你要知道我的事干吗不问我?这些年你到底被钱鬼宰了多少?十万两?一百万两?」该死的西门仪,宰他还不够,竟然宰到飞扬身上了。南宫少天恨得牙痒痒的。
「喂,这个不是重点吧。」凤飞扬额角冒出青筋。
「呃对。重点是你怎会有兴趣知道我的事呢?」南宫少天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笨!」
「呃难道你一直暗恋我吗?」南宫少天不敢确定。
「不行吗?你还不是一直偷偷喜欢我。」凤飞扬板着脸。
南宫少天一听,登时感到脱力。
「少天,你怎么了?不是受不住刺激吧?」凤飞扬吃了一惊,连忙扶他一把。
「飞扬」少天摸摸他的发鬓,「原来我一直相爱啊。但阴错阳差,我们白白浪费了十年。十年啊。」
凤飞扬低下头。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呢?飞扬,我们还要浪费下去吗?」南宫少天轻问。
「我、我又没说要。」凤飞扬脸上一红。
「那你原谅我好吗?我们从新开始好吗?」
「」
「好不好嘛?」
「我我从来没说过不好。」飞扬羞赧,干脆把脸埋少天的胸膛上。
「飞扬。」少天大喜,情不自禁地拥抱着爱人。二人紧紧相拥,一直被抑制的情欲得到释放,久旱的身躯很快就燃烧起来了。
「少天记得你承诺我什么吗?」凤飞扬喘息着问。
「嗯,不强迫你,不对你动粗,不惹你难过。」
「还有呢?」
还有?少天用力的想。
「不让你委屈?跟你家冰释前嫌?这个我已做到了。」
「还有一样。」脸色一沉。
「呃给点提示吧。」
「就是。」凤飞扬压低声音。
「啊!不!!」他已经上瘾了啊!
「你想反悔?」某人长眉一轩,大有把他一脚踹飞之势。
「不、不是,但通融点,一人一次行吗?」少天惨兮兮地说。
「不行!」
「*?」南宫少天放软声音,大手加入游说行动。
「不、不要。」凤飞扬惊喘一声,紧守防线。
「那七三?」
「」
「」
「。」
微热的西厢流洒着旖旎气息,比窗外的熏风更暖,比浓浓的花香更甜,比南国的气候更炽热。连天上的明月羞于窥看,悄悄地躲在云后。
——全文完——
番外——他和他的二三事
杨国承德二十三年,十二月初十。
凤骁成为带刀侍卫,兼太子伴读的第一天。
处身素雅的太子殿,嗅着淡淡的佛手柑香气,看着朝思暮想的意中人,凤骁的心早已飘上云端。
「太子!」一声突如期来的凄厉叫声,划破了宁静的上午,也唤回凤骁的心猿意马。
「太子,你是杨国储君,肩负着千千万万子民的希望,杨国未来的国运。你、你、你这样怎对得起杨国的百姓,还有皇上、太祖皇帝、太宗皇帝」
年迈的太傅痛心疾首,神态激昂,正要上前理论。但他才踏出一步,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身穿宫女服的美貌少女已经一左一右地挡在太子身前。
「太傅,太子只不过太累才打了个困儿,你又何需小题大造?」二女同胞所生,连说话的语气神态都完全一致。
「此言差矣。不知则问,不能则学,不学而能听说者,古今无有也。可太子你无心向学,好逸恶劳,将来如何治理国民?再说,打困儿虽是小事,但见微知着,若太子登位后,还是这心性,那还了得?」
「老头唬人,那就这么严重了。」二女撇撇嘴,连伏在紫檀桌上的白猫也喵一声附和。
身为太傅,何时给下人顶撞过?不由得气得吹胡子瞪眼珠。
「就是妳们这等祸国殃民的刁奴,只知包庇纵容,把好好的太子教坏了,妳们如何能对得起杨国列代先帝?」
二女气煞,跺着脚叫道:「我们是祸国殃民的刁奴?老头,你有胆子去骂朝阳殿上那位呀!」
话才一出口,殿上登时死寂,垂手肃立一旁的侍卫宫女气也不敢透,连太傅的脸也变得煞白。
凤骁虽是新来乍到,但也猜到众人所指的那位,必定是权倾朝野的翟丞相。
「侍书侍画,妳两退下。」一直没作声的太子杨朗突然开口,声音清冷如一股清泉。
二女盈盈一拜,悄声退下。杨朗向太傅和煦地笑:「今次是朗儿不对,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太子」太傅热泪盈眶,颤巍巍地道:「杨国要靠你了,你一定用功念书,多关心朝中的事啊。」
「我杨国国运昌隆,现值四海升平之际,太傅勿要危言耸听。」杨朗柔柔一笑,抱起白猫翩然而去。
* * *
转过弯弯曲曲的迥廊,杨朗突然回身,柔声问:「你一直跟着我干吗?」
凤骁心头一阵紧张,忍不住问:「你还认得我吗?」
「凤世子是我的伴读,可现在我没什么要读,不劳阁下陪伴。世子也累了,请回去休息。」杨朗一笑,神态客气而淡漠。
这么说,他根本忘了荷花池畔的事了。凤骁一阵失落。
「下官除了伴读,也身兼护卫之职。」
杨朗想了想,也不理论,就随他去了。
此后,凤骁镇日陪伴意中人。二人弹琴赋诗,赏花奕棋。杨朗才华横溢,每每令凤骁惊喜。
* * *
这一天,二人在小书房习字。
杨朗的字一如其人,笔触圆润有致,灵秀过人。
凤骁看着他运笔的手,不知不觉痴了。直至太傅慌张地闯入,他才如梦初醒。
「太傅何事惊惶?」杨朗的声音柔润如玉,有宁定心神的作用。
「太子可知湖南大旱,灾情严重?」太傅愁道。
「嗯,这事丞相已经派人处理了,太傅不必担心。」
「丞相派去他麾下的太贪官贾太尉,这厮弄权把几百万都污了,湖南百姓现正水深火热!」
年老的太傅气急败坏,但他的太子殿下只是淡然地笑:「那有此事?丞相是我国栋梁,太傅不可听信谣言。」
任太傅说得声泪俱下,杨朗只是笑而不信。
良久,太傅终于死心。
目送佝偻的老人,凤骁忍不住问:「你真的信任翟丞相?」此人种种恶行,难道杨朗竟毫不知情?
「这有不对吗?」杨朗抬起他清灵的眼眸。
「没有。」凤骁微微一笑。当今世上只怕没人惹得起姓翟的,杨朗什么都不知道就最好。他不希望清如朝露,温润如玉的人儿沾上尘垢。
杨朗闻言也报以一笑,但双眸却闪过一丝异样。
* * *
此后数天,凤骁感到杨朗有点不同了。但有什么不同,他又说不上来。表面上杨朗一样的和蔼可亲,可是凤骁却莫名地感到二人之间,筑起了一道透明的墙。
这种感觉令凤骁困扰。
烦恼的少年辗转难眠,彷佛被无形的丝线牵扯着,每夜徘徊于二人初遇的地方。
当日荷花池畔,凤骁遇上那叩动他心弦的人儿。一个令他不顾禁忌,跨越性别,甚至放弃一切的人。杨朗。
眺望星宿,遥想着杨朗有若辰星的眼睛。忽然,三道黑影从太子殿顶掠过,惊扰了凤骁的暇思。
* * *
凤骁本该呼叫待卫,但不知为何,他竟然鬼迷心窍地跟纵黑衣人。
黑衣人窜进大贪官贾太尉的府第。不消片刻,内里倏地响起惊心动的厮杀声。
凤骁一惊,连忙以丝帕蒙脸,提剑闯进去。
大宅内已经成了修罗场,素日仗势欺人的贾家人纷纷倒卧血泊。一条蜿蜒的血路,从后苑一直伸延至西厢。
凤骁循着厮杀声,觅到厢房。
「不、不要杀我,赈灾的银子全在这儿了。」贾太尉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黑衣人上前仔细检视,浑没留意贾太尉惊惶的脸忽过一丝阴狠,肥胖的手悄悄揣入怀中。
「小心!」凤骁高声示警,正想出手相救。
但黑衣人头也不抬,随手刺出一剑。那闪电的一剑正中贾太尉眉心,他的手软软地垂下来,而江湖十大歹毒暗器之一,子母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