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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俊从他身后,一掌向他背心推去,云枫立刻扭身一刺,险些刺中冷俊左胸。
又是恶斗数百回合,飞沙滚滚,剑影人衣,冷俊却也是豁出命了,云枫突然朝冷俊头顶砍去,迫得他双掌相迎,四臂一交,欲推出数丈。
云霜连忙从云枫身后砍去,云枫闻声反手一抓,“当”一声,云霜的剑飞了出去,而后又立即转向冷俊,“唰!唰!唰!”连刺三剑,让冷俊险些跌倒。
情急之下,云霜向云枫推掌而去,云枫左手一掌将她打开,转剑就朝冷俊迎面劈来,左手顺势划出一道弧,向他左胸猛一推去。
冷俊是慌了手脚躲开剑招,胸口重重挨了一掌,未待他站稳,云枫又连发三掌.冷俊与他双掌相对,但毕竟内力悬殊太大,一下子飞去了几丈之远。
云枫一声怒喝“去死吧!”一剑向冷俊毫不留情地刺了过去!云霜对冷俊那朦朦胧脏的爱意突然变得非常强烈,如利箭一般飞跃过去,挡在冷俊身前。
云枫大吃一惊,那里来得急收招?“啊!”一声娇喊,鲜血溅在了云枫的衣上,那把剑,不偏不斜正好刺在云霜的左胸口,从伤口中流出汨汨殷虹的鲜血。
云枫惊呆了,大叫:“霜儿!”便不顾身地扑了过去!冷俊也一怔,她死了?为我?往日对她的厌烦之感顿时烟消云散,只留下一串吃惊与心底的歉意,我错怪她了。
“爹”云霜嘴角流出一道鲜血,期盼地望着父亲道:“饶,饶了他”
云枫发疯一般道:“霜儿,早知你对他如此情深,我怎会如此对你们?我饶!霜儿,你死了,爹可怎么活呀?!”
云霜含笑道:“爹,你,你真好,我,我不会恨你的,你永远是是我的好,好爹爹!”
说罢微微一笑,向冷俊望去最后一眼,无尽的爱意痴心尽显于美目中,带着心里的安心,自慰与遗憾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 ※ ※
“霜儿!”从云枫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他那凌乱的头发披散下来,紧紧抱住云霜的尸体,发疯一般的向远方奔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云霜是他的生命之柱。对云枫来说,没有了她,这世上便毫无意义,还管什么天地教,什么政王,统统不过是虚无缥渺的,唯有女儿,才是自己真正的牵挂!
也从此之后,便再无人见到他,仿佛同女儿一般,消失了
冷俊回过神,愣愣地走了。云霜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一席之地,过去没有,现在依然没有,虽然自己被她感动过、震撼过,但还是如流星一般,一闪即失。
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记起她,仿佛陌路相识。冷俊走在大路上,不觉中来到镇东,天已微亮。
远远地他便望见沈秀琴娇美的身影孤痴痴地立望着这儿,不由迎了上去,“琴儿。”
“阿俊哥哥!”沈秀琴又惊又喜,奔上前来,道:“你回来了!回来了!”
二人正欲再言,传来张岚吃惊的声音,“什么?什么?小丫头,你说什么?”
随后,便见他从客栈里奔出来,一见冷俊惊道:“你你”而后道:
“琴儿每天一大早便到这儿等你,终究还是等到了。”
冷俊望着沈秀琴,心里道:“琴儿,原来你一直在等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沈秀琴俏脸露出灿烂的笑容,道:“阿俊哥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们是不是快些走,免得那姓云的坏蛋又将你捉去!”
冷俊微微摇头道:“不用了,他走了。”
沈秀琴二丈摸不到头脑,愣愣地道:“什么?他到哪里去了?对了,云姑娘她还好吗?”
冷俊虽然觉得云霜对自己震撼不大,但必竟是有救命之恩,心里还是有些惋惜、伤心,道:
“云姑娘?她死了!”
“死死了?”张、沈二人大吃一惊。
冷俊道:“被她父亲杀了。”
“为救你?”沈秀琴惊问。冷俊略略一说,三人沉默良久,无言以对。
良久,张岚才打破沉寂道:“我随你们这么多日也该走了,今日我们便分手吧!”
沈秀琴道:“师父,再留几日嘛!”
张岚摇头笑道:“不行,不行!本来十天前便要走了,我又多留了十日呢!今日一定得告辞啦!”
沈秀琴挽留不住张岚,只好同他挥泪而别,心里涌上一股酸楚和惆帐,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见到这个对二人这么好的师父。
冷、沈二人别过张岚,便向洞庭湖的住处行去。
虽然沈秀琴对冷俊的脱险十分高兴,但云霜之死这个阴影在她心头久久不能挥去。
半响,沈秀琴开口道:“阿俊哥哥,琴儿虽然不是很聪明,但这一点还是看得出来了,云姑娘十分喜欢你,你喜欢她吗?”
冷俊一愣,没想到,沈秀琴如此问他,轻轻摇了摇头。
沈秀琴又道:“可是,可是她为你死了!”
冷俊心头一震,随即便又平静下来,一反常态笑问道:“琴儿,你妒忌了!”
沈秀琴面上一红,低下头去,而后又立刻抬起头认真地道:
“阿俊哥哥,我可是认真的!你从来不嘲笑我的!”
冷俊淡淡一笑道:“琴儿,你放心吧!我冷俊一生一世除了你从未遇过喜欢的女孩,至于云姑娘,在心底也只有感激与谢意,因为我并没有真正喜欢她。”
沈秀琴虽然替云霜惋惜,但心底却涌出一丝高兴,不知为什么,她喜欢听到冷俊说的第一句话,她只觉得,同冷俊在一起十分快乐。
沈、冷二人回去后又恢复往日的生活,冷俊练功时,沈秀琴便在一旁看着,或者递上一块毛巾,给他擦擦汗,或者在休息的时候为他唱一支歌儿,十分高兴。
又是几日一过,沈秀琴贪玩之心再起,道:
“阿俊哥哥,今日你便别练剑了,陪我爬山好吗?就一天!”冷俊见她十分恳求,也就答应了。
沈秀琴拍手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而后便拉着冷俊走了。
清晨,洞庭湖畔的千山初醒,朝云出蚺在青苍苍中,乳白色的云纱飘游在山腰,像仙娥在轻轻起舞,十分秀丽。
沈秀琴看准了一座直入云霄的陡峭之山,一定要爬,冷俊又能说什么?只好奉陪了。
这山路崎岖,十分狭窄,但沈秀琴却像一只小鸟般“飞来飞去”,在山路上蹦蹦跳跳。
冷俊不由担心道:“小心啊!”
沈秀琴那管这些,直奔了上去,到了半山腰时,山路开始险了。现在是初春,雪还未化净,十分滑脚。前面是漫长的山路,左边是陡壁,右边是深渊,山路十分让人心悬。
二人并肩而行,冷俊走在外侧,生怕沈秀琴一不留神跌于崖下,可要遗憾终生了!
沈秀琴兴头正浓,道:“阿俊哥哥,我原来和我哥哥常常爬山,每次都是他赢,让我好生气,一生气他就害怕啦!拿好多好多东西哄我,我就偏偏不听,自个生气让他没办法!”
说到这儿,她抿嘴一笑,冷俊心里想:琴儿,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待你千依百顺,逗你开心的!
突然沈秀琴问:“阿俊哥哥,你待我真好,我们若是一直能这么快乐,该多好呀!”
冷俊真想对她道:“是,我一定会陪你一世的!”但这话几欲出口,但不知为什么,又吞了回去。
沈秀琴可不知道,依旧笑道:“阿俊哥哥,我们比赛吧,看谁爬得快!”
不由分说.一个人立刻冲了出去,冷俊不由一惊,担心地道:“琴儿,小心别跌下去!”
沈秀琴“咯咯”一笑,正欲开口,谁知脚下一滑,往前一溜险些掉下去。
冷俊一把拉住她,冒了一身冷汗,道:“琴儿,小心!多危险!”
沈秀琴直起身子,笑道:“放心啦!我怎么会掉下去呢?”
冷俊道:“别吓唬人嘛!”说完松开手,谁知这刚刚一松手,沈秀琴拾起脚正欲前走,却向后一滑,一个踉跄侧到一旁。
冷俊大吃-惊伸手拉她,可是已晚了!沈秀琴一下子滑落山崖,冷俊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不顾一切“琴儿,琴儿!”叫着她跟随着一跃而下
待冷俊醒来,发现自己跌于一个湖中。四周是山,环里抱着一谭春水,那又浓又翠的景色,简直是一幅宁静的水墨画。
冷俊只是叫道:“琴儿,琴儿!”中无限焦急。
突然看见沈秀琴的衣角露出水面,一把抓在将她托出水面,不住地唤着她的名字。
沈秀琴缓缓睁开眼睛,觉得头昏昏沉沉,胸口很闷。
冷俊大喜,舒口气道:“琴儿,你没事么?可把我吓死啦!”
沈秀琴“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水,冷俊替她捶了背,方才没事。
原来这里也是个桃源般的世界,四周巍巍的山影倒映在水中,细濛濛,青黝黝,仿佛是个琉璃的世界,一个碧翠的梦境。
沈秀琴不由叹道:“好美啊!”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峭壁上,惊道:
“阿俊哥哥,你瞧,那是什么?!写了什么字?”
冷俊回头一看,不看倒罢,看了是大吃一惊!那石壁上分明写着“太极心经”四个钢劲有力的大字!原来这儿正是张舒恒几年前学经之地!真是上天安排太凑巧了!沈、冷二人互望一眼,又惊又喜不在言中。
“阿俊哥哥,这是天意,哥哥曾经提起,舒恒哥哥也曾因落崖学了‘太极心经’。”
沈秀琴叫道:“你也学吧!”
冷俊心下甚喜道:“这是自然。”他心里明白一但学成,将稳拿天下第一!于是二人便住在这儿,每日冷俊开始习‘太极心经’。
冷俊从小习阴派武功,因此也只得习‘太极心经’少阴真经部分。
‘太极心经’共分九层,入门是最难的,也就是一层练者多则五年,少则三年;二层多则三年,少则半年;三层多则二年,少则几个月便可成。层别越高,相对而言便越容易,只是基础一定得打好,点滴而来。那张舒恒正是从最简单练起,五年后,虽然没有全部习完,根基却也十分扎实,而冷俊急于求成,内功又颇深,并不重视根基直上顶层,就因为这一点使他的内功颇有露洞。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沈、冷二人崖下的生活安静、自在文无人打扰,真可谓十分惬意。
沈秀琴陪同冷俊,使他单调的习武生活不至于那么枯燥,反而充满柔情蜜意,快乐无比,大概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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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失 踪
与此同时,张舒恒他们的侦察魔教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之中。且说那日武林大会一结束,各路武林豪杰纷纷而散,各就各位,张舒恒他们也稍加收拾,别过至亲至信的恩师,父母、义兄下山上路了。
这嵩山道也颇大,众人花了些时间才得以下山,灵吟风觉得如此“浩浩荡荡”的队伍,去密探魔教未免也太显眼,提议道:
“不如我们大家分批走吧,这样成群结队的,会被人怀疑的。”
林秋竹非常赞成,点头道:“灵大哥的话一点儿也没错,我们这样七个人走太容易被魔教发现,搞不好来个“一网打尽”就糟了。大家分几路,万一一路出事,另几路便可以去迎救或者继续前行。这样比较合适,对吗?”
听了二人这一番话,七人都觉有理。
于峰间道:“那具体该如何分呢?”灵吟风环顾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