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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明达,旁边还扔着一摞砸坏的砖。
“赵明达!赵明达!”钟瑟瑟赶快蹲下去摇晃他的身体,费了老大的劲将他翻过来,人群中立刻发出一声惊呼,“哇,这位同学好长的胡子啊!”
钟瑟瑟白了那些人一眼,把手放在他鼻子下面试了试,确定了他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才松了一口气,扭过头去问那几个看热闹的民工,“是谁拿砖砸他了?”
那几个民工看见这么一个绝色小妞对这样一个丑男这么好,都嫉妒的天上地下的,心想我们在这里干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你心疼我们,这个胡子男才来干了一上午你就心疼了,什么道理!于是都说:“谁稀罕拿砖砸他?那是他自己背不动了,被压倒的,白白的砸坏了几十块砖,你们不能随便走啊,这砖要赔的!”
钟瑟瑟一听气晕了,这个赵明达也太菜了吧,白白长了这么高,连个砖都背不了,当民工这么有前途的事情又被他断送了。钟瑟瑟顺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烫得厉害,心里说不好,这丑陋大叔旧伤发作了,顿时又有点懊悔不该叫他伤还没好就来干重体力活。于是对那几个民工招手说:“哎,你们几个帮忙把他抬到校医院去!”
那几个民工本来很是嫉妒那个胡子男,可看见美女招呼他们,便也不好意思拒绝,就七手八脚地将赵明达抬起来扔到校医院的门诊,又跟钟瑟瑟要了50块砖钱,才不舍地离去。
钟瑟瑟一个美好的下午就这样被毁掉了。
因为还没开学,医生很少,等了半天护士才叫来了一个颤巍巍的退休值班大妈,耳朵上戴着助听器,外面又戴了一个听诊器,老花镜后面的小眼睛眯起来,一看就说:“闺女,你咋找了个这样的男朋友?”
钟瑟瑟愣了愣,慌忙摇头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同学……”
噢,老医生表示很是理解,一边翻赵明达的眼皮,一边说:“这样的同学最可怜了,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却因为成绩不好毕业不了,你看都这把年纪了还跟小姑娘是同学。瞧瞧这身板儿软的,勤工俭学也得找个适合自己的啊……咦,身上哪来这么多伤?”
钟瑟瑟听这个老医生唠叨来唠叨去,无端地就想到了自己的外婆,芝麻点事儿非要说得跟天一样大,还特别喜欢自己联想。当下就想搪塞过去,“呃——大夫,这是他前几天跟人打架弄的,不要紧吧?”
“怎么不要紧?”老医生把声音提高了八度,把眼睛瞪得跟灯泡一样大,“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要紧,你看看你看看!”
钟瑟瑟哪里好意思看,那老医生把赵明达身上的校服都差不多扒了下来,赵明达可是除了校服什么都没穿啊!老大妈一把年纪了不觉得什么,可钟瑟瑟除了在某些少儿不宜的电影里见过一二这样的部位,还从来没在现实中见过呢,当下用手指挡住眼睛,满脸绯红。
可是老医生不停地唠叨,“这样不得破伤风才怪,不光皮肉受了伤,软组织也打坏了,赶快转院,赶快转院,这里治不了!”
有这么严重?钟瑟瑟忍不住移开眼睛,蓦地愣住了,赵明达从脊背到臀部再到腿上,没有一处的皮肤是完好的,纵横布满青紫色的伤痕,有些伤口已经开始发炎化脓,狰狞可怖。钟瑟瑟也顾不得害羞了,惊得张大嘴,这个人在唐朝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然被人打成这样还去当民工背砖,不把小命丢掉才怪啊!
“赶快转院,我帮他联系省医院!”老医生急急忙忙出去了。一会儿一辆设备简陋的救护车哇哇地开到门口,那几个小保安一边朝这边看,一边指指点点,钟瑟瑟恨不得拿围巾把自己的脸包起来。赵明达被抬上救护车时还在昏迷状态,老医生拉住钟瑟瑟的胳臂悄悄嘱咐:“闺女,优秀的男孩子很多,你这个男朋友又老又穷又爱生事,你可得自己掂量好了啊!”
钟瑟瑟无奈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大夫!”
可是钟瑟瑟坐在副驾驶上时,老医生还抓住她的袖子说:“我侄子在西安交通大学读研究生,年轻英俊又潇洒,阿姨帮你介绍介绍……”
“啊哈哈,谢谢阿姨……”钟瑟瑟脸都要绿了,幸亏救护车司机油门一踩,嘴里说了句,“救人要紧!”便把车开了出去。
省医院在离城区不远的黄雁村,开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到,一群护士手忙脚乱得把赵明达安排到观察室,又是输氧气又是打点滴,半天才把赵明达弄醒过来。赵明达醒过来后吓得哇哇大叫,又被注射了一管镇静剂才安静下来。钟瑟瑟就坐在外面走廊里,听小护士介绍情况,病人伤得很严重,全身有70%的肌肉组织受到了重创,没有发现骨折现象,但明显病人的精神状况不是太好,不排除有精神分裂和严重异想症的可能,10分钟后组织专家会诊,这是缴费单,一共一千二百八十元,缴费处在走廊尽头朝左拐。
钟瑟瑟郁闷地拿着缴费单站在走廊上纠结好久,虽说救人是一种美德,可这个唐朝人刚来几天就弄坏了钟瑟瑟的电视机,这又要花一千多块的医药费,钟瑟瑟辛辛苦苦一个月的工资就没了。但是如果不救他,他就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再说建议他去当民工又是自己提出来的,钟瑟瑟想到这里,只好咬一咬牙把卡刷了。
刷了卡,钟瑟瑟就像一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边啃面包一边坐在走廊里等消息。走廊里的大钟敲了6下,钟瑟瑟满心灰暗,专家进去都两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难道赵明达患了什么难以诊断的绝症?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吓了钟瑟瑟一跳。
“瑟瑟,你怎么在这里?不是逛街去了吗?”这人正是钟瑟瑟的大学同学陈天下。
“啊,没事啊,我来逛逛……”钟瑟瑟笑得很难看,“天下,你怎么在这里?生病了?”
“瑟瑟你真是有情调啊,逛街逛到医院来了!我同事要生孩子了,她老公没有时间陪她,我就陪着来了!”陈天下指指远处一个面脸幸福笑容的孕妇。
“啊,天下,你不怕人家老公误会吗?”钟瑟瑟担心地说。
“不会啦!我不会让她老公知道的!”陈天下很是骄傲地说。
陈天下是个女孩子,大学时住在钟瑟瑟的上铺,从小就表现出来与一般女孩不同的审美趋向,比如对英俊美男不感兴趣,可是对像钟瑟瑟这样的美女十分喜爱的特点。就拿她自己的名字来说:她本来名叫陈小小,硬是要自己改成陈天下。
“啊,天下那你赶快去吧,我这就要走了,呵呵……”钟瑟瑟刚要假装起身,那帮专家竟然出来了,纷纷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钟瑟瑟,最后那个护士走到钟瑟瑟和陈天下面前说:“病人身体没有多大问题,住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精神十分不正常,已经诊断为异想症,建议出院后转往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啊?”陈天下往观察室里探了探脖子,非常惋惜地对钟瑟瑟说:“瑟瑟,里面那个是你爸爸吗?怎么病成这样了?”
第十五章 绝世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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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他不是我爸!”钟瑟瑟慌忙解释。
“啊,那他就是你男朋友?瑟瑟你老说我审美奇特,你的审美比我还奇特啊!”
“什么呀!”钟瑟瑟沮丧地把这几天的遭遇跟陈天下讲了一遍。陈天下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因为自己本身异于常人的特点,所以对很多奇异事情的接受能力也比一般人强很多,没有怀疑多久就相信了,因为她知道钟瑟瑟虽然有时很彪悍,但很多时候是很纯洁很诚实的,一般不会说谎话。
“啊,这么神奇?”陈天下双眼冒光,把后面那个孕妇同事都给忘记了,“那你准备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啊!”钟瑟瑟郁闷地说:“要不等他出了院我就不管他了,我也管不了他啊!”
“那倒是啊,主要是他长得这么丑,都没有兴趣培养他做男宠啊!”
“你乱说什么啊,我看到他的长胡子就要吐了啊!”
陈天下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瑟瑟,要不把他送到收容所吧,不是我们不想管他,是他自己长得太丑了啊!”
“嗯嗯,对啊!”钟瑟瑟点头赞成,心里的一块石头就落地了,随即拍拍陈天下的肩膀,“天下,你真是足智多谋啊!”
“呵呵,为了美女我两肋插刀,这些事情不在话下啊!”陈天下很是开心地说。就在两人说话的当口,陈天下的同事自己禁区做完了检查,陈天下就跟钟瑟瑟告别,陪着那个孕妇走出医院去了。钟瑟瑟远远看着她们的背影,陈天下一身李宁运动服,很体贴地陪在她同事的身边,还挺像一对小夫妻的!
第二天,钟瑟瑟下了班,正好五点钟。她坐了公交车来到省医院接赵明达出院,赵明达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明显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他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不然这种异想症会越来越严重的,临别还自个儿唠叨了一句,“不过现在不多见以古长安人自居的精神病人了,倒是挺有历史荣誉感的!”
钟瑟瑟打了辆车把赵明达带到了民政局的收容所。钟瑟瑟编了一个谎话,说这是在她家门口捡到的一个大叔,无家可归,为了不影响市容特地将他送到这里来了。
收容所的工作人员表扬了一下钟瑟瑟,就叫赵明达过来,问:“叫什么名字?”
“在下姓赵命钰字明达!”赵明达很有礼貌地说。
工作人员很奇异地看了赵明达一眼,“噢,还挺全乎的!”于是又问:“赵钰,你家是什么地方的?”
“在下是大唐长安人士!”
嗯嗯,那工作人员又在登记蒲上写:西安市长安区人。“长安什么地方的?周边农村还是城里?”
“在下家住长安曲江寒窑。”
钟瑟瑟到这里就有点紧张了,连忙解释说:“他家应该是寒窑旁边的居民区的。”
“哦”工作人员的表情越来越怪,“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家里电话记得吗?”
“在下孤身一人,呃——何谓电话?”
那个工作人员站起来对钟瑟瑟说:“这人精神有点不正常,我叫专门的精神测试员来测试一下,如果他真的头脑有问题,要送到精神病院的,收容所里不能收留!麻烦你看着他,别叫他跑了。”
钟瑟瑟傻眼了,除了陈天下,怕找不到第二个能相信赵明达是从唐朝来的人了,搞不好把自己也得当成神经病。再看赵明达还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看不出长相的脸上应该感激的神色吧。奇*shu网收集整理如果真的把他好端端地送进精神病院,不出几天怕没事都折磨疯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能做。
钟瑟瑟主意定了,不管怎么说,不能把赵明达推进火坑,不然自己的良心也不会安的。于是拉了拉赵明达的手臂说;“我们赶快走吧!”
“不等他了吗?”赵明达不明所以地问。
“不等,等来了就了不得了!”说着拉起赵明达就出了收容所,收容所的门房还问:“小姑娘,你不是送这人来的吗?怎么不送了?”
“噢,他自己突然想起来他家在哪里了!呵呵,谢谢大爷哦!”钟瑟瑟编了个谎话赶快拉着赵明达上了一辆出租车。后面那门房大爷还说:“多懂事的小姑娘啊,现在的80后能像这么有公德心的不多了!”
只得回家,先回了家再作计较。
从出租车上下来,天已经全黑了,钟瑟瑟掏了50元给司机,叫他撕了张发票。赵明达看着钟瑟瑟手中的发票不好意思地问:“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