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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尹之花,还有肖氏国际演艺部总监LENA。要说不过就是一次小小的电视海选,可请的这三位评委已经算作重量级的了。
钟瑟瑟看见那些年轻选手们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敬仰和激动,就要冲出门去找心目中的大腕儿签名了,结果冲到一半被钟瑟瑟挡在门口。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都回去回去!”钟瑟瑟冷冷地说,“否则取消比赛资格!”说着还把门给关上了。选手们顿时郁闷了,就算是要保持良好的秩序,可看看大腕儿总可以吧,凭什么就把门给关上了,这个貌美如花的姐姐也忒不讲道理了。于是有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就不愿意了,冷着声音还带着点嘲讽问:
“姐姐,我们的比赛资格是我们自己挣来的,不是什么人想取消就能取消的了的吧!”
“是吗?”钟瑟瑟最喜欢这种不卑不亢的人了,当下一脸灿烂的微笑,“那如果你进了前60名,姐姐却没有通知你,你怎么办?”
男孩傻了,见过无耻的人,也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人,难道肖氏国际的这场比赛结果是由这位小负责人来通知吗?男孩以前也参加过各种选秀活动,基本都是网站、电视发布和电话通知并用的。不过介于自己还要比赛,不敢把那些阿七阿八的人得罪了,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真的要是人品出了问题,被这位面善心恶的小负责人给阴了,倒是划不过来呢。男孩自忖能够进入最后的决赛,所以就只好暂时忍气吞声了。其他人与这位男孩是一样的想法,基本上面对钟瑟瑟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钟瑟瑟其实也不是要故意如此猥琐,只是公司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来无偿地贡献劳动力,出一出恶气而已。钟瑟瑟也无耻地想到她总不能跑到肖大少的办公室跟他理论吧,所以只好拿这些不敢生硬造次的小毛孩开开刀。不过钟瑟瑟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就知道她错了。错得离谱。因为前60强甄选出来后,几乎天天都有小孩守在公司门口专等钟瑟瑟,一定要问她是不是故意没有给自己通知晋级的消息,以至于让他(她)这样一个有前途走上星光大道的年轻人折羽在竞赛的路上。甚至更有甚者,有人甚至跟踪钟瑟瑟到西北大学家属院的楼下,拿出匕首逼问她,好在被赵明达拾了块板砖给砸晕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钟瑟瑟满意地看着这1000个人鸦雀无声,约摸着三位评委与公司的领导寒暄过了,该进入正轨了,才开开门,让后800号的人回家准备,前200号的人按照顺序进行比赛。整整忙了几天,海选还算进行得秩序井然,公司也确实办得比较好,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就是累惨了前来帮忙的钟瑟瑟、林可久等人。
可是奇怪的事情就是接连不断地发生。这几天每当在公司餐厅吃饭的时候,钟瑟瑟就会惊异地发现有很多以前只打过照面的男同事竟然磨磨蹭蹭过来与她搭讪。钟瑟瑟一头雾水,难道是因为我忙碌得四脚朝天突然增加了魅力?以前我不是也在公司里晃荡吗?怎么就不见这么多男人来献殷勤?
正在纳闷间,突然瞥见了杨晓楠花枝招展地端了一盘菜走着模特步过来,坐在钟瑟瑟身边。又伸手拨弄了一下满头新做的大波浪卷发,一股香奈尔5号的味道飘进了钟瑟瑟的饭菜中。
“干吗?晓楠,你中邪了?”钟瑟瑟慌忙用手捂住饭菜,就像要捍卫饭菜的纯香一样徒劳无功,因为杨晓楠脸上的香粉在她不自然的微笑下不住地往下落。她才发现杨晓楠大冷的天已经穿着一层套裙,暴露着纤细的小腰肢,加上8厘米高的小高跟鞋,走起路来还真是性感得天上地下的。钟瑟瑟更加纳闷了,慌忙问:“晓楠,上个班又不是相亲,你至于打扮成这样吗?”
“猪头!”杨晓楠一面十分性感地微笑着,一面小声对钟瑟瑟说:“你没有发现这一周来我俩都成了公司男职员关注的对象了吗?”
钟瑟瑟往左右看看,蓦地看到了一双双发绿的眼睛,便郁闷地点点头,大言不惭地说:“我俩作为公司的司花也有年头了,怎么现在他们才发现我们的美来?”
“说你是猪吧!”杨晓楠恨铁不成钢地在桌子下踢了钟瑟瑟一脚,脸上依然是甜美的微笑,“他们是冲着我俩手里的套票来的!”
啊?暴汗!钟瑟瑟有点傻,那个首映式真得那么重要吗?还巴巴地跑来找两个女孩献殷勤,就是为了能让自己和杨晓楠邀请他们作为男伴正式出席?“这也太夸张了吧?”
“瑟瑟,我们这是影视唱片公司,能够在这里工作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明星梦的,可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机会啊,所以一个年度大片的首映式对于一个有梦想的年轻人来讲,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说不定被哪位导演看中,也许就转运了呢!”
钟瑟瑟一面往口中拨拉米饭一面觉得杨晓楠说得也对,可是她不太认同这种撞木钟的做法,谁小时侯还没做过个明星梦,可残酷的现实让他们没有办法坚持幻想。所以钟瑟瑟快速吃完饭,对杨晓楠说:“我还得去C段加班,那有一群选手等着验明正身呢。你一个人比武招亲吧!”
钟瑟瑟在杨晓楠不解的目光里走出员工餐厅,不是她不想留下来像以往那样八卦八卦。看杨晓楠玩弄那些虎视眈眈的男职员的感情,也不失为人间一大快事,可是这一周的忙乱让她突然觉得很多光鲜的事情不过徒有虚名,就像这选拔新星的比赛,要经过多少幕后的小虾米们付出辛劳的汗水呀!
一直这样忙到周末的傍晚,天杀的电视海选总算圆满结束了。这天晚上,公司演艺部的总监LENA跟其它公司的领导人以及负责人蛇蛇蝎蝎地送走了沈天心和尹之花,一出来看到钟瑟瑟,就将一直大盒子放在钟瑟瑟怀中,笑盈盈地说:“你叫什么名字?这是1000名选手的成绩,你们尽快整理好,选出前60名来通知他们做好下周晋级赛的准备,辛苦啦!”
LENA说完就按了电梯的按钮,风情万种地跨入观光电梯下楼了。
钟瑟瑟抱着这只大盒子呆呆地站在电梯门前,嘴里还憋着一句话,“我叫钟瑟瑟”没有说出来。偌大的一个写字楼的走廊显得空空荡荡,落地玻璃窗外是寂寥的天空、血色的残阳和永远不知停歇的车水马龙。刚刚林可久又被叫走拆录影棚了,钟瑟瑟一个人寂寞地站在玻璃窗前,面对着西安最繁华的胜景,心里突然想起了在陕北农村那个佝偻而慈爱的身影……
突然电话响了。钟瑟瑟接起来一听就傻了。
“喂,请问你是不是企宣部的钟琵琶?我是设备部的王老师,现在正好有一个录音室空出来了,你们要用的话就赶快过来,B段305A,迟了就没有了啊——嘟——嘟——”
天杀的哪个王老师?还钟琵琶?钟瑟瑟悲天悯人地想自己什么时候写字这么潦草了,以至于连申请表上的企宣姓名都能让人念得这么匪夷所思?真是渺小啊!到底什么时候我钟瑟瑟才能名动江湖一把,让这世上的傻瓜不用见我也知道我叫什么!哼!
钟瑟瑟发着狠拨通了唐京京的电话,“喂,京京,我不管你在干什么,半个小时后必须赶到公司B段的305A录音室,否则你的新专辑就砍掉《花事重重》这首歌,明天就打单子交制作部制作!”
钟瑟瑟挂了电话,满意地看着大约二十分钟后那两白色的宝马530就驶入了公司的停车场,唐京京气急败坏地从上面下来。但毕竟是来了!坏笑一声,打了个响指,钟瑟瑟按开了电梯的门。
第二十六章 勾魂肖大少
唐京京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不仅录音老师气得要死,连钟瑟瑟都气得要死,眼看着时钟就要指向9点半了,这首歌还是没有录到满意。这位录音师比上一次那位更彪悍,干脆把唐京京叫出来站在当地训斥。
“你听好了,我指导给你,我怎么唱你怎么唱,凑合着一弄我们各自回家——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艺人!”那录音老师身材高大,大概50岁左右,头发有些花白,插着腰嗡嗡地说话,不留一点情面。
唐京京撇撇嘴,学了半天也是舞枪的舞枪,弄棒的弄棒,根本就说不到一起去。录音老师火气越来越大,唐京京也不是好惹的,两人立时间就要剑拔弩张开仗了。钟瑟瑟赶快站起来,对录音老师谄媚地笑笑,然后拍拍唐京京说:“京京,我前些天学了学这首歌的唱法,你不妨这样唱,你听——”钟瑟瑟说完就照着赵明达指导的方法唱了唱,突然觉得这一个礼拜没有练习,退步了许多,便吐吐舌头摇摇头说:“算我没唱!”
不料唐京京和录音老师都睁大眼睛,像看火星人一样看着钟瑟瑟。
半天录音老师问:“你是哪年签的艺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啊?钟瑟瑟羞愧地说:“我是企宣,她的生活企宣,呃——还是快录吧,我要回家吃饭呢……”
“企宣?”录音老师满眼放光,点着钟瑟瑟对唐京京说:“这位小企宣刚才唱的就是那个味道,你记住了吗?”看着唐京京大惑不解的样子,又指了指里间对钟瑟瑟说:“你跟她一块儿进去录,带带她!”
……
钟瑟瑟傻眼了,这不是拿棍子敲唐京京的心坎儿吗?虽然自己平时看不惯唐京京不学无术还趾高气扬的样子,但心里清楚她很自卑的,越是自卑就越会无比自尊,把自己装扮成很大牌的样子期望得到更多的赏识和追捧,其实是很可怜的。钟瑟瑟决不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就笑笑说:“老师,您说什么呢,我从来没进过录音棚,也从来没唱过歌,刚才是瞎唱的,您多多指导一下她,我去WC!”说完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等钟瑟瑟磨蹭得差不多回到录音棚外面的时候,看到唐京京一个人站在走廊上,手里拎着自己的包包和钟瑟瑟的包包,录音师的门已经被锁得黑洞洞的了。
钟瑟瑟赶快接过自己的包包问:“这是怎么回事?录完了?”
唐京京脸上青白不定,有些尴尬地说:“还是没录完,他让我多请教一下你这首歌怎么唱,唱好了再录!”说完这句话唐京京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窗外黑暗的天空和布满霓虹的大街,幽幽地说:“其实我也想过新专辑里不要这首歌了,可我的经纪人说不行,这首歌是主打,现今从周杰伦到花儿乐队,哪个专辑里没个中国风的歌曲?那种歌我一贯不怎么会唱……唉,算了!”
唐京京仿佛是说给钟瑟瑟听,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完就朝电梯走去,走了几步又转回头来问:“重色轻——钟瑟瑟,你帮我去领《尖叫的夏天》首映式的套票了没?”
钟瑟瑟瞪大眼睛,“啊,我忘了,这周太忙了……我明天一早就去帮你领……”
“不用了!”唐京京幽幽地说:“我已经去过了,他们告诉我肖大少将套票匀了两套给公司的小职员,等排到我时就没有了……早知道是这样的,”她凄然一笑,“……回家吧,拜拜!”
唐京京的高跟鞋在寂静的走廊里笃笃地走远,然后在电梯门打开的一亮中闪身进去,把钟瑟瑟一个人丢在了黑暗中。她突然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也许有的事情对于有的人来说真得很重要,拥有时会变得光彩照人,失去时就会像失去了所有的东西一半灰暗不堪。
电话响了,诺基亚的电子铃声在寂静中显得十分刺耳,钟瑟瑟一看是陌生号码,接起来很严肃地问:“哪位?”
“学姐!”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很是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