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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凡本也听及小痴声音,但他并未想到来人就是小痴,他认为一个小鬼声音不足以虑,仍然淫邪的向慕容可人施暴。
就在此时,小痴已撞破窗口,滚落地面,跌够经验的他,很快就人立而起,猝见有人施暴,已然疯狂般的吼起来:“恶徒,色魔”
冲上去,猛然乱打。
东方不凡突遭攻击,也冷不防被打了几拳,顾不得再干坏事,一掌劈向小痴,轻而易举将小痴给劈退。
慕容可人终于嘘了一口气,瘫痪的躺在地上,泪水更如涌泉,这惊喜得来真是不容易。
东方不凡转身瞧向小痴,惊愕道:“会是你?”
小痴滚跌的又爬起,怒骂:“是我又如何?你这淫贼,本副龙王要杀了你!”
他又往前冲,东方不凡不知他功力已失,赶忙迎掌出击,砰然一响,轻易的把他打得四脚朝天,已愕然道:“你的武功?”
“没武功照样能收拾你!”
小痴卯上了心,又奋力往前攻。
东方不凡闻及他武功已失,登时哈哈大笑:“白小痴,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看我如何收拾你!”
他戏耍的劈出掌劲,存心折磨小痴至死。
“别得意太早,还有后补龙王!”
吕四卦趁机掠入,一掌打得东方不凡往前栽,撞倒酒桌,白衫也染了不少酒菜斑渍。
他拭去嘴角血丝,厉吼道:“你们找死!”
不再大意,一出手就是“龙王斩”犀利的攻向吕四卦。
吕四卦并不在意,冷笑:“这我也会!”他照样耍出相同招式,迎向东方不凡。
然而不知是功夫不纯熟,还是学的招式有漏洞,在最紧要关头,总是慢了东方不凡一步,或是空门暗露,连连吃亏中掌。
吕四卦不由被打得鼻青眼肿,伤势颇重,苦笑道:“小痴儿你有没有教错?”
“没错啊!”小痴也觉得奇怪。
东方不凡奸笑不已:“去间阎王爷吧!”
他出手更加狠厉,眼看吕四卦快不行了,小痴也顾不得自己,猛然冲上去,抱紧他,就像打兽人情境差不了多少。
吕四卦得以喘息,不过他仍未停止攻击,只是所攻的招式弱多了。
东方不凡并没让小痴缠多久,几掌下来,已将小痴给劈退,回身抽出白金扇已削向吕四卦头颅。
小痴惊叫:“吕四卦不要用龙王殿的功夫!用‘达摩窜月’!”
吕四卦有了指示,随手抓起倒地的银盘,大喝一声,已使出“达摩窜月”,化作一条银龙,直指东方不凡胸口。
东方不凡但觉此招威力不小,然而自恃功力高襁,并未将吕四卦放在眼里,等其冲劲抵达胸前三尺之际,才闪身向左。白金扇不再削头颅而削其双手。
岂知吕四卦手中银盘却脱手飞出,斜斜的撞向东方不凡胸口,一个不察,其衣衫带肉已被划出一道血痕,若不闪避,可能会伤及肺叶,东方不凡不得不反手自救,一方面往后退,一方面白金扇回拨,打掉银盘,应付得十分狼狈。
吕四卦一招得手,已呵呵笑起:“什么龙王斩?还不及我的达摩窜月来得厉害!”
东方不凡老羞成怒,厉道:“找死!”身形腾掠而起,化作腾海蛟龙,吞天掠地回旋扫荡,在快速变幻之中,白金扇已如一道流光飞出,直砍吕四卦脑袋。
“斩绝情?”
小痴可曾经吃过此招的厉害,心知吕四卦万万不是敌手,已尖叫:“接不得,快躲?”
吕四卦一个诧异小痴为何大叫,已感觉不妙时,白金扇已不及三尺,又急又快射来,不加思索,滚落地面,抓起破桌子就往前送去。
啪然巨响,七寸厚桌子连脚全被斩得稀烂,吕四卦也被逼向墙角,骇然的瞧着碎桌片。
东方不凡见机不可失,接过回飞的白金扇,厉笑道:“你认命吧!”
“斩绝情”又使出,那身形飘掠更如狂涛骇浪,卷起一阵烈风,冽冽制人。
小痴突见吕四卦避无可避,根本无法抵挡,不禁双目尽赤,血脉贲张“啊?”的怒叫,整个人已不顾生死的撞向东方不凡。
他武功尽失,竟然撞向浩瀚狂流,威力无与伦比的“斩绝情”厉招之中,无异是自寻死路。
慕容可人见状,脸容又急个通红,想叫他避开,甚至出手相救,然而心头喊碎“快躲开”,却无声音,也阻止不了小痴,惊惶得身躯直抖。
吕四卦却已憋不住,奋起最后真力,也冲向东方不凡,希望能赶在小痴前头。
就在这一剎那,奇事发生了。
砰然的巨响,小痴撞向东方不凡那狂掌之中,竟然把他撞退,不但撞退,还把他撞向七寸厚墙壁,硬生生把墙壁给撞垮,直往水中掉去。
小痴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双手,那来的这份力量?
慕容可人也楞住了,明明被打得惨兮兮的他,又怎会突然间施展出如此巨大劲道?
吕四卦却没时间反应,因为他撞向两人,突然间目标已失,一个煞势不住,也往窗口撞去,一头栽落湖中。
小痴仍愕楞的瞧着双手,莫非这就是所谓潜力,在急迫中发出来的惊人力量?
“难道我武功恢复了?”
他突然陶醉而激动的叫起,运足劲道再往墙壁撞去,砰的又是一响,他被弹了回来,跌得痛叫不已,他终于明白功力仍未恢复。
但方才那幕承退东方不凡之事,并非虚假的啊!
他赶忙奔至窗前,瞧往湖面,吕四卦正拉着东方不凡载浮载沉的身躯游回楼阁。
“这分明不是作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痴仍不信的看着自己双手,希望能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不久,吕四卦已拖着东方不凡,一副落汤鸡的走回来,丢下东方不凡,他也欣喜若狂道:“小痴儿你的功力恢复了?”
小痴装作高兴模样:“恢复了!”
吕四卦霎时雀跃不已:“太棒了!”
小痴登时泄了气道:“又失去了!”
“这”吕四卦又傻了眼,张大的嘴巴合不拢,叫道:“你该不会骗我吧?”
小痴苦笑着,他何尝不想欺骗吕四卦,突来的喜悦又如此快就消失,任谁心情也难以平冲,然而事卜就是如此,仍说了。
吕四卦已看出小痴没骗他,虽感失望,但却不觅得难过,安慰道:“这至少证明你武功曾经恢复过,九仟和尚的话并没说错。”
想及通天和尚的禅语“万象俱空,无中生有”,小痴也有了喜悦:“不错,复原有望啦!”
这一笑,希望又无穷,只要找到了原因,不难恢复武功,有何好泄气?他马上又摆出一副威风凛凛姿态。
“把罪人带上来!”
吕四卦瞄向东方不凡一眼,笑道:“他已昏迷不醒,差不多翘了!”
“翘了?”小痴急道:“快看看!我还要告他十恶罪状呢!”
他和吕四卦已凑前检查东方不凡伤势,不久吕四卦憋笑道:“肩胛骨断了,几处穴道已毁,看样子会废了。”
小痴也没想到会伤他如此之重,但想及他强暴慕容可人一幕,就忿忿不平:“废了好!我还想剁了他呢!”
吕四卦道:“他可是大龙王的儿子不医他,会翘的!”
小痴瞄了几眼,才勉强道:“就看在授业恩师的份上,先治他一治,改天再找他算帐!”
他已从腰际拿出丹丸让东方不凡服下。
能留在小痴身上的药丸,自是珍贵异常,东方不凡服过之后,小痴已懒得再理他,这才想到慕容可人,回头望去。她仍躺在地上,青罗衫已破了不少,红肚兜也已被扯偏,酥胸半露,娇态可掬,甚为扣人心弦。
小痴看的瞪大眼球,惊叫道:“真是一绝!”
慕容可人见他如此色玻Р',竟然未生怒意,反而红了脸的闭上眼眸,窘得很。
小痴伸手扯下窗帘,罩在她身上,随后要吕四卦替她解了穴道,才笑道:“大美人,你不觉得你很迷人吗?”
慕容可人稍带羞容一笑,倒也落落大方掀起帘布,坐了起来,感激道:“多谢二位赶来相救”
“别客气啦!”小痴道:“这叫好心有好报,要是你上次不放我们,现在谁来救你?
只是”
他又露出邪怪眼神,瞧得慕容可人甚不自在。
吕四卦已接口道:“只是你此较严重,须要多一件窗帘而已。”
慕容可人羞窘之余,也稍带娇嗔:“二位再口不择言,我可要走了。”
小痴笑道:“大美人别放在心上,说着玩的;你也真是,竟敢赴这色狼的约会?”
慕容可人瞪向东方不凡,嗔道:“我哪知晓他如此卑鄙下流!我要杀了他?”
说到气处,她站起来就想动手。
小痴急忙拦住她:“大美人请息怒,他已废人一个,没什么好动手,至少也得等我清理门户以后再说!你认为呢?”
听及东方不凡已成废人,她怒意才消去不少,嗔道:“要是将来他还敢胡作非为”
“我宰了他!”小痴截口笑道:“像你这种大美人,作这种血淋淋的事,太俗了啦!”
慕容可人顿觉自己失去昔日脱俗举止,赶忙歛起过于表露心情的姿态,恢复往昔举止,淡然一笑:“那我又要再谢谢你一次了。”
小痴瞄向她,似笑非笑,似讽非讽道:“这样看起来就脱俗多了。”
慕容可人微红着脸,不知该如何面对小痴,毕竟方才那幕情景贲让人过于困窘,她只好找话题来掩饰:“你们如何找到这里?”
吕四卦抢口笑道:“这小色狼闻名全杭州,随便一闻就闻出来了,尤其小痴儿听到你踉小色狼在一起,他就发了羊癫疯,让人很不了解!呵呵”
慕容可人脸腮更娇红迷人了。
小痴瞪向吕四卦,斥道:“我发羊癫疯,总不及你一路带水壶还来得让人想不通吧?”
他说的果真叫吕四卦想不通了。
慕容可人也无法了解,好奇的问:“他为何带水壶?”
小痴已戏谑直笑:“你看过猪哥流口水吗?为了不弄脏衣服,不带水壶,行吗?”
说完他已大笑不已,慕容可人想忍,却也忍不住的笑着,对小痴这俗人,也说不上的怀有亲切感。
吕四卦也拽不起来了,叫道:“你开玩笑,开的太过火了!”
“过火?”小痴谐谑道:“没叫你带脸盆,已算对你客气了!”
吕四卦瞪了几眼,也笑了起来:“好,算我输你,但事实上你还是很急,我可没有说错吧?”
小痴道;“急就急,你干嘛说我发羊癫疯?你也看见了,再晚一步,什么事都来不及了,这表示我推断准确,也没有急错。
慕容可人再次感恩道:“谢谢你们
吕四卦也没话说了,本想让小痴困窘一下下,没想到却弄个“水壶”回来,他可不敢再多说。
他已改了话题,道:“其实我们找你,还有另一种原因的!”
慕容可人急问:“什么原因?”
小痴道:“我们找到你爹了。”
“真的?”慕容可人鹚愕而激动道:“他在那里?”
小痴呵呵笑道:“上次他在练爬树功,现在在练铁条功,身体非常健康,他要你们家人不用替他担心。”
慕容可人怅然道:“你又在开玩笑了!”
小痴也不忍再捉弄她,正色道:“这次没骗你,我们刚从他住的地方回来。”
慕容可人美目眨动,露出希冀神情:“我爹他在何处?”
小痴道:“不是我不告诉你,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