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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令任千山很失望。
“不过,我脖子后面曾经有过一颗痣。”梁暮雪像想起了什么,继续说:“大四的时候跟同学们去点了,她们说,这颗痣影响面试……”
像是被人从寒冷的冰窖里猛地扔回到温暖的火炉边,他猛地打了个哆嗦。舞步也停了下来。
梁暮雪也停下来,张大眼睛看他。
这回,所有的事物都正常运转,只有他们是静止的。
“那……那颗痣是不是长在这里?”他用手指*梁暮雪的颈后,就是那晚他看到红痣的位置。语气变得很急促。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梁暮雪瞪大眼睛问。
“那颗痣是红色的,有这么大?”任千山用手指在她眼前比划。
“是的,任总,您……”
任千山盯着她看了几秒,盯得梁暮雪发慌。
他突然拉着她向场外跑去。
“任总,您怎么啦?”梁暮雪尖细的高跟鞋和窄窄的晚礼服使她跑起来几乎跌倒。
任千山不管,继续拖着她走。留*后的唏嘘一片和张华东眼里的不解、悲痛、愤怒。
正文 16 危险处境
那辆陆虎神行者停在酒店外面,任千山老远就按下车钥匙,“嘀”一声,车门的锁开了。
他打开副驾的车门,将梁暮雪推上车,关上车门,自己也迅速跳上驾驶室。
梁暮雪仍一愣一愣地看着他,不知领导葫芦里卖什么药。
神行者一路狂奔至任千山小区的地下停车场,车刚停稳,他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又将梁暮雪抱下车。
“任总,您这是怎么了?”梁暮雪只觉得被领导抱着很尴尬,其实,只要她思想稍微邪歪一下,她就能想出“非礼”或者“*”这样的字眼。偏偏,任千山正直的领导形象已经在她面前形成,跟色狼沾不上边。
他将她放下来,拖着她走了几步,才注意她的高跟鞋和晚礼服走不快,当即俯*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这一次,梁暮雪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了,她捶着任千山的后背:“任总,你放手,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任千山不管,抱着她出了停车场,穿过了几座假山,越过了几座人工湖,径直走进大堂,上了电梯。
大堂保安嘴巴张得老大:不带这么吓人的。
**************
电梯门在21层打开,任千山一只手搂紧她,一只手掏钥匙。
梁暮雪突然就瘫软了,这种感觉,自己经历过的。
在梦里,那个男子就是这样搂紧她的,连手臂的力道都是一样。
回忆里,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又浮出水面。
第一天去吃桂林米粉,任千山问她以前在哪里读书。
第一天上班,任千山莫名其妙说的那些话。
还有,舞会上,任千山问她有没有痣。
还有,如今搂着她的这种感觉。
这一切,都说明一个问题:他见过她,6年前的那个夜晚。
是他?
是他。
她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
任千山将她抱进卧室,狠狠地丢在床上,再整个人趴在她身上,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一阵寒意袭来,梁暮雪打了个激灵,任千山按住她,摸到空调的摇控器开暖气。
任千山俯着头*她两座山峰上的蓓蕾。
一阵酥麻快速流向全身,她“哼”了一下。
这一声似给了任千山某种信号,……
梁暮雪*连连,浑身酥软。她的身体疯狂地喜欢这种感觉,梦里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她希望他继续。他却在这个时候停止了动作。
“我要,给我”她求他。
“你确定?”他问她。
她点点头。
这个晚上,他们积蓄了6年的能量,终于完完全全爆发、释放,彼此都心满意足地睡去。
正文 17 扮什么风花雪月
清晨,任千山醒来,摸了摸枕边,空的。
他猛地爬起来,去洗手间找,没有人,客厅,厨房,都没有人。
他又抓起电话,激动得好几次都按错号码,结果是关机。
灵魂仿佛被抽走了一半,他痛苦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呢喃:“梁暮雪,暮雪,不要走,不要走。”
**************
梁暮雪从任千山家里出来时是早上6点多钟,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街上行人很少,只有街上的清洁工人在机械地一下下挥动扫把。
她仍穿着昨晚的礼服,肩上只披一件很薄的纱巾,冷得她*发紫。
何清梅是早上出来倒垃圾时发现门口缩成一团的梁暮雪的,她见鬼似的“啊”了一声。声音又尖又高,整幢楼都在颤动。
趁其他房间没砸脸盆出来前,何清梅迅速将梁暮雪拖进房内。
接着,女高音又在房里响起来:“梁暮雪,你这丫头大冬天的穿这么少,扮什么风花雪月?”然后趿着拖鞋跑进房间拿了件羽绒大衣披在梁暮雪身上。
当很多人形容一些人天冷穿得少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时”,何清梅嫌老套,打破常规,另辟新词:“扮什么风花雪月。”
梁暮雪心里一暖,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像丢了魂似的。何清梅很少见她这样失态,预感不妙,也就不逼问了。
何清梅的男朋友刚子听到动静,从书房里出来,问:“怎么回事了?”被何清梅推回了书房:“没事,继续完你的CS吧。”
刚子很听话:“那我就,进去了,小雪,有什么需要帮忙就叫我啊。”
**************
梁暮雪走进他们的卧室,把自己扔进床上,然后一动不动。
何清梅跟进来:“哎哎,脱鞋,脱鞋。”
梁暮雪把高跟鞋蹭掉,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清梅,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哪个人?”刚问出口,何清梅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啊——”又是一声女高音。
刚子又跑过来问:“又怎么回事了?”何清梅跑到门口“砰”一声将刚子锁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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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6年前我生日那天,要了你*之身的那个人?”
何清梅是事发一年后逼问出来的。去年梁暮雪去相亲节目也是何清梅出的主意,以为在节目亮了相,(W//RS//HU)那个人就会主动联系她。
“清梅,别说这么大声,刚子在外面。”
“是谁?”何清梅也躺下来,好奇心使她拖鞋都没脱。
“我的总经理。”
“啊?那个老头子?我的天啊,那是个有老婆的老男人”
“不是那个黄总,新来的总经理,很年轻。”
“帅不帅?”
“清梅——”梁暮雪白了她一眼。
“不好意思哦,那你怎么知道是他?”
梁暮雪云淡风清地将昨晚的经过讲述一遍给何清梅。
正文 18 迟早激素分泌混乱
何清梅听得一惊一乍:“这么说,你现在终于有男人了。”
“他不是我的男人。”
“他有老婆?”
“好像没有。”
“有女朋友?”
“不清楚。”
“你喜欢他吗?”
“不……知道。”
“你不喜欢,昨晚干嘛跟他那样?”
“被逼的。”暮雪心虚,转了个身。
“真的?要不要靠他*?”
“去”
“暮雪,不是我说你,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找个男人了,有合适的,又上过床的,就该把握好,这么大年龄的女人,身体又没有男人的滋润,迟早激素分泌混乱。”
何清梅是妇科医生,这种理论说得多了,只是梁暮雪不屑一顾:“早就混乱了。”
“你这丫头,专家的话都不听了?你看不上人家”
“我是不知道人家会不会看上我,我们之间都没有爱情。”
“他昨晚都那么疯狂地对你,怎么会不爱你?”
“6年前不是疯狂过一次吗?难道那时候他就爱我了?他要是爱我,为什么要逃跑?再说,认识才一个月,别人有没有女朋友都不知道。说爱情,是不是太早了?”
何清梅无语,这丫头平时装得跟小龙女似的,其实伶牙俐齿得像黄蓉。
“那你打算怎么办?同一个办公室,又是你上司,不做也做了,你们的关系就这样不明不白?”
梁暮雪翻过身仰着看天花板:“我,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何清梅撇撇嘴,她相信梁暮雪是有这个本事的。6年前那晚之后,梁暮雪除了早上的那个电话显得失魂落魄外,之后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要不是她坚持不懈地逼问了一年,梁暮雪可能至今都不告诉她。
正文 19 落寞的背影
任千山在礼服店焦急地等待梁暮雪过来还礼服。
下午,接了个电话,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张华东的别墅。
别墅在海边,冬天的海,汹涌澎湃,像张华东此时的情绪。
“你们昨晚是怎么回事?”任千山一进门,张华东辟头就问。
“我口渴,能不能给我倒杯茶?”任千山一屁股倒在沙发上,疲惫不堪。
“不好意思,任总,陈妈回家过年了,家里没人给你倒茶。”张华东眼睛红红的,像头凶狠的狼,似一晚上没有睡好。
“那我们去露台晒晒太阳?”任千山觉得他也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情绪,这段从幼儿园就培养了的感情,正处于悬涯边缘,稍不留神,将万劫不复。
张华东用力推开露台的两扇门,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两个大男人走出去,面朝大海。
“任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和梁暮雪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海在眼前咆哮,棕榈树几乎被愤怒的海风刮倒下去。
“东东,能不能先放下这个问题不说?”
“请你现在就回答我,好吗?你昨晚将她怎么了?”
“东东,你记不记得6年前,我去美国留学的前一天晚上。”
“这件事情跟我们现在要谈的,没有任何关系。”
“不,有关系,东东,请你回忆一下。”
张华东只想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既然任千山想兜圈,他也只能耐着性子陪他兜,“6年前,我们给你开了个欢送会,你喝得很醉,是我把你送进酒店的。”
“是的,东东,你当时为什么不送我回家。”[WWW。WRSHU。COM]
“你当时不是一个人住,我怕吵醒你那个专横的爸,只能帮你开间房了,哎,我说,你别兜圈子了,再兜我可要发火了。”
其实张华东早就火了,只是没发作,这回拳头都已经握紧了。
任千山看着他,认真地说:“可是你出去时,没有锁好门,后来梁暮雪进来了。”
张华东紧握的拳头霎时张开。
“她走错房间,也喝醉了,我没把持住自己,东东,你知道吗?她6年前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是昨晚才确定那晚的人是她。冬冬,是你,是你将我们两个凑在一起的。你不应该送我去酒店,更不应该没锁好门。”
“东东,说句心里话,我不怕你揍我,梁暮雪是最让你心动的姑娘,也是我最不能忘记的女人。我和她做过男女之间的事,我们……”
“够了——”
张华东喊了一声,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昨晚他以为,他最好的朋友要抢他看中的女人,原来,自己才是破坏别人关系的第三者。
他再也说不出话,低着头,缓缓地离开露阳,留给任千山一个落寞的背影。
这个背影,让任千山很心痛的。
正文 20 专横的爸
年会的第二天就是假期,由于春节有十几天假,梁暮雪决定回B市陪爸爸妈妈。
中午从何清梅家吃完饭出来,下午回公寓换了衣服就去退礼服。
梁暮雪是14:30到达的礼服出租店,刚进去,昨天中午那位小姐就告诉她:“昨天跟您一起来的那位先生,今天一直在这里等你,两分钟前接了个电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