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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定神,反剑入鞘,仰天哈哈笑道:“柳少侠如此过誉,贫道愧不敢当,倒是少侠年纪轻轻,就已练成一身绝妙武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话声一落,柳一鸣也客套了几句,请浮生子看在他的面上,对于放火烧观之事,就此作罢不提。
浮生子倒也识趣,闻言又是哈哈一笑,爽快的答应了。同时,双眼盯着柳一鸣;问道:
”贫道有一事不明,不知柳少侠可愿解答,以释疑团?”
柳一鸣闻言,随即微一微笑道:“道长客气了,只要在下知道的,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浮生于右手轻招颔下黑髯,问道:
“适才少侠所施剑法,不知是何人所传?”
柳一鸣一听,做一沉吟,才道:“在下一身所学乃是得自一失传已久的古籍,不到之处,尚希望道长指点一二。”
浮生子听得内心十分受用,又打个哈哈,道:“那里,那里,少侠所学,早已尽窥堂奥,指点可不敢当,日后,若有机缘,与少侠切磋一番,乃是贫道衷心所愿。”
金戈杜君平站在柳一鸣身后,闻言心中一动,计上心头。
俟浮生子话一说完,立即走到柳一鸣的身边,道:“柳兄,此间之事浮生子前辈既已不再追究,我看还是早些走吧,以免天黑路滑,可不好找宿处呢!”
说完,故作神秘的,对着柳一鸣连施眼色。
柳一鸣见状,虽然不解,但因正想与杜君平结交,自然不会放弃亲近他的机会。
于是,连忙答应,并面转身向浮生子告辞。
浮生子亦是别具用心,千方百计想留下柳一鸣,不料却被杜君平抢先了一步,内心虽气,但却又不便发作。
只得说了几句场面话,并且希望柳一鸣,日后经过茅山时,务必到华阳观坐坐。
杜君平原本因嫌柳一鸣其貌不扬,所以不愿和他结交,但此时见他武功之高,出乎意外。
又听他提及,所学得自一册失传古籍,不由兴起想向柳一鸣学习几招的念头。
三人来至山下,柳一鸣低啸一声,乌锥马龙儿立即长嘶回应一声,如飞奔至。
秦双双纯真烂漫,一见乌锥马龙儿神骏异常,而且善解人意,十分喜爱,妙目一瞟柳一鸣,盈盈浅笑道:“喂,这马真好玩,借我骑骑好吗?”
柳一鸣本就对秦双双十分好感,闻言,立即作个手势,笑着点头答应。
金戈杜君平见状,不由暗皱眉头,但脸上却笑容满面,接口道:“双妹妹既然想骑马,我与柳兄,只好安步当车了。”
话锋一顿,又道:“双妹妹不妨先行一步,取回行李后,咱们在丹阳的龙城客栈会面好了。”
话一说完,秦双双应了声‘’好”,随即飞身上马,亲手一挥,一抖缰绳,乌锥马长嘶一声,四蹄翻飞,绝尘而去。
此时,天空乌云已被风吹散,只剩那夕阳余晖,将天际染成一抹残红。
官道上田野间,由于方才的那一阵豪雨,行人多已走避无踪。
柳一鸣、杜君平两人,一文一武,一丑一俊,并肩而行,乍看之下行动似乎十分缓慢,但稍加仔细一看,便可看出,两人速度快得惊人。
两人边行边谈,柳一鸣胸无城府,将自己身世,完全告知杜君平。
当杜君平问起武学来源时,柳一鸣只说自己因贪玩不小心掉落一座深潭中,学自深潭古洞内的一册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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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县位于江西省境内,位于茅山和镇江县之间,往来行旅,多在此处歇脚,是以此地酒肆颇多。
杜君平和秦双双北上时,曾经过此地,所以才晓得县内有一座豪华客栈——龙城客栈。
柳一鸣随着杜君平,抵达丹阳时,天方抹黑,两人入店门,早已有一名店伙计,迎了过来,躬身哈腰道:“’两位公子爷,可是杜爷和柳爷?秦姑娘已代两位公子爷订了客房,请随小的来吧!!”
杜君平略一点头,店伙计随即带着两人来至后园,踏入上房一看,原来是间一明二暗的高大客堂。
两人稍事盥洗,秦双双已如一只穿花蝴蝶,自门外一跳而进,“格格”娇笑着,道:
“你们才来啊!哎哟,这屋子怎的那么黑,也不掌上灯!伙计,快拿灯来,馒了明早走时,我可不付店钱!”
店伙计暗暗连声,连忙跑出去取灯,秦双双见店伙计那副慌张的模样,不由娇笑个不停。
少顷后,才忍住笑意对着杜君平道:“平哥,你的行李在右间里,你去换换衣眼吧!”
金戈杜君平闻言,见她这么关心自己,心中一甜,顿时将先前那些不如意,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只见他愉快地向秦双双道了声:“谢谢你,双妹!”
俟杜君平走后,秦双双望着柳一鸣,低然笑道:“喂,你这人出门也带那么多银钱干嘛?难道你不怕被人抢了吗?”
柳一鸣闻言,不由一怔,暗忖:“这你也知道,难不成你曾打开看过我的行囊?”
秦双双一见他那副拙像,忍不住嘻嘻一笑,道:“我看是看过了,但是碰也没碰一下,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检查一下。”
柳一鸣闻言又是一怔,忖道:“好厉害的小姑娘,连我想什么事,她都知道。”
心念及此,连忙一拱手,朗声道:“在下怎敢不相信秦姑娘呢!
说着一顿,又道:“更何况金银乃是身外之物,秦姑娘若是喜欢,使自取去,也无不可。”
秦双双闻言。脸色倏地一沉,嗔声道:“哼,姑娘只不过好奇着了一下而已,谁稀罕你的,你这大方,想必是来路不明,说不定还是抢来的呢!”
柳一鸣真想不到,眼前这个小姑娘翻脸跟翻书一样,最后还硬栽个赃,说自己这银子来历不明。
这简直是无理取闹嘛!但对方是个姑娘家,又不好意思跟她翻脸,解释起来又十分费事,这
柳一鸣这一时真没了主意,楞了半晌,才呐呐道:“秦姑娘,你
秦双双柳眉一竖,叱道:“什么真姑娘,假姑娘,你说!
柳一鸣闻言,眉头一皱、十分别扭的忖道:“你不姓秦吗?连这样你也能找毛病,唉!
算了,还是改改口吧!
心念完毕、立即改口道:“双姑娘,你”
秦双双强忍住笑意,面容一整,叱道:“什么双姑娘,双姑娘也是你叫得吗?”
柳一鸣闻言,苦笑一下,嗫嚅问道:“那,在下要如何称呼姑娘呢?”
秦双双那双黑又亮的美目一转,神色稍霁,反问道:“在下是谁呀?”
柳一鸣听得不由好笑,这姑娘何以连这客套话也不懂呢?
于是,连忙解释道:“在下就是在下,哦,不,在下就是指我。”
秦双双见他神色慌乱的窘样,早已笑弯了腰。
柳一鸣也因自己语无伦次的解释而感到好笑。
就在他笑颜遂开时.妻双双直起腰来道:“在下,在下,哼有一天我非要叫你在上不可。,
话声一落,才发觉有语病,不由羞红了一张睑。
柳一鸣见她一副娇羞的女儿态,不由忍不住朗声哈哈大笑。
右间里,正在换衣服的杜君平,听到两人笑语之声,知道秦双双又犯了小性,故意在戏弄柳一鸣。
内心虽然暗替柳一鸣叫屈,但却也满不是味道。
他迅速的换好衣服,穿上一身月牙白文上长衫,翩然走出,干咳一声,道:“柳兄,何事如此好笑?能否告诉小弟?”
秦双双闻言,连忙乱以他语,道:“哎哟,好饿,咱们快去吃饭吧!
话一说完,店伙计恰好端了一盏灯进来,秦双双怕两人看清自己娇羞之状,乃翩然跳出室外,直嚷道:“快走吧!伙计,咱们吃饭去了,这屋子里的东西,可全部交给你了,若是少了一件,你可得当心了!”
店伙计闻言;口中诺诺应是,心里头可真对秦双双感到头痛。
柳一鸣此时已领教了她的脾气,对杜君平微微一晒,立即跟着走出客室去。
三人来至前院餐厅,只见厅里已坐满了八成座,而且都是短打精壮大汉,背后还背着用包袱裹着的兵刃,一望而知,都是些武林中人。
三人之中,以杜君平江湖阅历最深,心知附近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绝不可能一时之间来了这么多的江湖人物。
只见那张桌子围坐了四人,身上虽穿着长衫,背上却各插着趁手的兵刃。
迎面一人,年约四旬,粗大雄壮,大眼浓眉,两边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然是个内功深厚之人。
那人见秦双双望他,立即双目一瞪,精光四射。
秦双双白了他一眼,翩然坐下,道:“哪人好凶,还向我吹胡子瞪眼呢,哼!要不是在餐厅里,我非好好教训地不可!
柳一鸣听得暗中皱眉,忖道:“这姑娘真爱惹事。”
心念及此,立即劝慰道:“姑娘算了吧,些许小事,何必斤斤计较呢?”
话声一落,店伙计恰好送上饭菜、柳一鸣又继续道:“还是快用饭吧!”
秦双双性子急,因心急知道柳一鸣听来的内容,一面吃饭,一面催促他赶快诉说。
柳一鸣拗违不过,只好放低声音,道:“那人是这群人的头儿,方才他正在计算何时能赶到钱塘江,因此,我想一定是钱塘江发生了大事,否则,他绝不会带着这么多人马,马不停蹄地赶去钱塘江。”
话声一落。秦双双立即问道:“’钱塘江发生了什么大事!
柳一鸣并没有回答,瞑目静听。
秦双双和杜君平两人见状,也有样学样,奈何两人功力太浅,除了近处一桌商人的谈话声外,什么也听不清楚。
这一来,两人不由对柳一鸣能听得那么远,那么清楚,而大感佩服。
秦双双催促道:“喂,你听见什么?快说,快说呀,真是急死人了!”
柳一鸣微微一笑,低头扒了一口饭,咽下去之后,才道:“姑娘别急,吃饭吧,待会儿凉了,就不好了!”
秦双双气的白了他一眼,嗔道:
”我才不急呢!你不说就算了,我不会自己去问吗?”
说完,把碗筷一放。立即起身,柳一鸣见状,心中不由大急,心知她这一过去,必定会闹出事来,连忙通:“姑娘别冲动,我说,我说!”
秦双双本是故意吓他,此时一见他那紧张的神情,心知自己目的已达。不由得意的哼道:‘怕你不说。”说完,立即坐了下来。
柳一鸣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原来钱塘江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干年毒龙,这些人,就是要去争夺这条毒龙的内丹。”
金戈杜君平“哦”了一声,道:“’这条毒龙的内丹,可是一宗宝物,否则,怎用得着这么多人去争呢?”
柳一鸣道:“这条毒龙的内丹,练武之人若吃了以后,不但武功倍增,而且火候更加深厚。”
秦双双一听,随即插言道:“好啦!不管那内丹是不是真有如此功效,我可得去瞧瞧,一来可增长见识,二来,还可能有架打,有热闹可瞧呢!”
杜君平听了柳一鸣之言,已有点心动,更何况秦双双要去,他自然非去不可,因而便赞同附声道:“好哇!咱们也去瞧瞧吧,柳兄意下如何?若有兴趣,与小弟和双妹同行如何?”
柳一鸣虽不想得到内丹,但他又怕毒龙在钱塘江兴风作浪,吞噬生灵,即使杜君平两人不出言相邀,自己也非去不可。
因此,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