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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只听胡大姐道:“七妹,你的箫技一向最好,就你第一个来罢。”
这时就听见众女一阵娇笑,一名正坐在任天弃左首,双十年华,柳眉杏眼,粉面桃腮的美人儿叫道:“谁说我箫技最好了,难道三姐与十一妹就差了么。”她一边说着,却一边到了任天弃的下体,伏下了身子,扶着那早已勃发的紫箫,樱桃小口一张,便吹奏起来,完全是一付“我为刀俎,人为鱼肉”之态。
任天弃由得这七妹在自己身下品砸,只觉她的箫技果然了得,浑身一阵阵的酥麻,若不是他会仙侣心经的闭精之术,不过一时半会儿,就会被她吸取了元阳。
过得良久,那七妹已经舌软无力,两个腮帮发酸,不由吐了出来道:“这小子莫非是石头人么,我我可从来没这么久过。”
其他的女子是素知自己这位老七的手段的,见状也不由纷纷道:“七妹,你的箫技可后退啦。”“七姐,难道你没有尽力么?”
凭心而论,除了朱绛仙,实在没有那位女人在任天弃身上施展箫功,有一次任天弃见到李淑琼兴致甚高,向她隐隐约约,含含蓄蓄的提出了这非份之想,结果被李淑琼一阵“色鬼,无赖”的臭骂,到第二天吃饭时想起还偷偷的在桌下狠狠掐了他一下,至此之后,任天弃也不好意思向其他四名夫人提起了,如今是顺水推舟,难得享受一下,闻言连忙大声道:“不是,不是,是我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只怕有些迟钝,再弄弄就好。”
那胡大姐见这小子似乎还不知被吸精的后果,不由媚笑着道:“原来如此,男人喝了酒是要厉害得多的,三妹、十一妹、你们来罢,我倒要瞧瞧他有多厉害。”
接着那三妹与十一妹便也品了箫,只是与七妹一样,弄得牙酥腮酸,仍不见任天弃有半分泄漏,那胡大姐暗暗称异,一挥手,其余的女子全都轮着上了,但还是毫无所效,到了最后,那胡大姐亲自上仗,不过吹拉弹唱全部用出来了,任天弃还是一付金枪不倒的状态。
那胡大姐料想这小子本是上仙转世,身体与凡人不同,看来要用内阴之术来对付他,正要将紫箫吐出,却听任天弃迭声道:“来啦,来啦,快接住,别洒了。”心中顿时一喜,暗忖:“臭小子,你是块石头,老娘也要把你榨出油来。终于忍不住了罢。”连忙将樱唇夹紧,等着任天弃喷出阳精,好好享受一番美味。
然而任天弃那紫箫之中果然出了液体,只是味道与素来所食之精大是不同,不仅流量甚多,而且似乎还有浊味,顿时意识到是这小子的尿,暗骂一声,就要吐出,好好教训他一顿,不过转念一想,这小子既是上仙转世,那岂不是全身都是宝,这尿里也定有些仙气,便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任天弃本来是想作弄作弄她,谁知这胡大姐居然如此心胸宽广,连自己的尿都喝了个干净,也是暗暗佩服。
下部 天地至尊 第13章 九尾淫狐(3)
胡大姐咽净任天弃的尿,隐隐觉得似乎有些甘甜的回味,虽然没有尝过别人的这东西,但思来还是有不同之处的,脸上毫无怒色,反而媚笑道:“想不到国师还有如此的韧功,贱妾倒是领教了,但不知等会儿能坚持多久。”
她一边说着,已一边坐在了任天弃的身上,扶住那话儿,雪白的圆臀一磨,已经吞纳进去,跟着柳腰轻摆,星眸微闭,瞧模样是大为享受。
任天弃只觉这胡大姐的谷道内居然如处子般的紧窄难容,知道她必然会内媚之术,他的仙侣心经之中有上采红莲峰,中采双荠峰,下采紫芝峰三术,胡大姐的红莲峰之内有自己之尿液,那是要避而远之的,而望着她的一双玉乳如波浪般的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乳尖红艳诱人,便一起身,抱住了她光滑细小的柳腰,张唇就向左乳含吸而去,只是那仙侣心经要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才能吸出双乳中的琼浆来,这胡大姐自然是没有的,不过任天弃的那话儿也在采着紫芝峰的阴精,只觉其量极多,还在袁宝琴之上。
原来,任天弃没有猜错,这些女子果然是一群狐狸精,而且是血统,最为高贵,也最为有灵性的九尾狐,与当年化身妲己乱了商纣江山的九尾狐本是一族,数量罕少,大唐国之内也不过这十数头而矣,那胡大姐已经修行近千百,便是最小的十十妹也有五百年以上,每日在这山巅吸食日月之精,倒也很少害人,不过到了近来,久久无法炼成金丹,除了十二妹,皆是烦燥起来,用起了狐狸精最惯用的采补之术,在山下摄了些好色的男子上来吸精抽髓,但仍然没有效果。谁知胡大姐昨日打坐,竟昏昏欲睡,做了一个梦来,梦中有一名仙长指点,说大唐国的国师任天弃在合州城省亲,此人本是上仙转世,若取得他的一滴阳精,就当得百年苦修。众狐狸采吸之后,必然金丹大成,这才施法将他弄到洞中,却不知这男子身怀玄妙无端的仙侣心经,恰恰是狐狸精们命中的魔星。
那胡大姐并不知自己的元阴被任天弃反采,摇动良久,感觉到这小子在自己体内越来越坚挺,也有些骇然心惊,默默运起内媚之术,那谷道之中居然自行蠕动起来。
任天弃见到胡大姐停止不动。而自己那话儿却不停的在被挤压磨动。一股强大的吸力传至,真是平生仅遇,顿时暗暗大呼过瘾。不过她的吸劲越大,他的反击之力就越强,胡大姐的元阴损失得就越多,只是任天弃怕一下子采吸过渡,被其发觉,他的周围可还有十来名女妖精,围攻起来,自己可不是对手,因此倒留了余地。
又过了一阵,胡大姐只觉身疲力乏,这可是她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起身站了起来,一挥手,咬着牙道:“妹妹们,你们轮着来罢,我就不信这小子真是铁打的。”
众女瞧着连大姐也不能采吸到任天弃的精元,皆大为诧异,但那里知道其中的厉害之处,便由大到小的排序。与任天弃采战,而任天弃仍然是不动声色的将她们的阴元吸入自己的体内。那十二妹瞧着这一屋的淫乱之景,却早已出外去了。
这样的情景竟过了一天一夜,十一名狐女在不知不觉中被任天弃将阴元吸去,人人是面目苍白,浑身无力,而任天弃却越来越精神矍烁,只觉体内的真气竟似要透体而出,内视元丹,竟隐隐有金光流动,却是金丹将成之状,进益之大,实在超乎想像。
胡大姐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见到六妹骑在任天弃的身上居然闭着星眸睡起觉来,而自己也提不起力,这才省悟到被人反采了阴元,强振精神,厉声道:“妹妹们,这小子邪门得紧,咱们的阴元都被他盗去了。”
说着站起身来,捏诀作法,然而平素百试百灵的法术已经消失无踪,再一瞧众姐妹,虽然还没有完全现出原形,但有的已经露出了长长的狐狸尾巴,这真是偷鸡不着反被人宰了双手双脚,自己梦里的那个神仙说的全是假话,竟让这俊美的少年毁了众姐妹数百年的苦修之功,不由嘶声道:“恶贼,咱们姐妹上了你的当了。”
说着一伸双掌,那纤纤玉指顿时伸长成了十根闪着寒光的利刃,可是此时任天弃金丹将成,修为大进,而胡大姐被采吸过度,出手无力,还没冲到任天弃的身前,被他虚空轻轻一推,已经跌倒在了地上。其他十名九尾狐妖见状,也纷纷向他扑来。
任天弃几掌挥出,这些九尾狐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虽然香乳乱晃,方寸之地毕现,但已经没有了适才的香艳。
瞧到这一屋的狐精,任天弃知道她们想害自己,自然也不会客气,一捏剑诀,弃天剑已经脱鞘而出,悬在了空中。
就在这时,却听身后有一名女子娇呼道:“恶贼,休伤我姐姐,快拿命来”跟着风声微动,知道有人袭来,默施分身法,躯体是一分为二,真身已经到了来袭之人的身后,却见正是那幽如寒梅,出淤泥而不染的十二妹,手里握着两柄吴钩,砍向了自己的幻影。
那十二妹一击而空,也是一愣,急忙转身,见到任天弃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大惊之下,又举钩向他击来。
任天弃对这十二妹大有好感,也不想伤她,御使着弃天剑向她掠去,却没有施展五行真气,十二妹勉强抵挡了十数剑,只听“咣啷”一声,手里的一对吴钩已经被弃天剑击落在地。
那十二妹兵器即失,忽然将身子一幌,现出了原形,却是一只火红色长着九条尾巴的狐狸,只听它厉叫一声,那九条尾巴忽然暴长,每条都有十余丈,如一条条软鞭,向着任天弃缠绕过来。
若是改在昨日,这十二妹有五百年的修为之功,任天弃对付起她来还要费些工夫,可今日得到了这十一名九尾狐的部分阴元,法力已经远在十二妹之上,身形移动,双手挥动,片刻之间已经将十二妹的九条尾巴都抓在了手中,无论十二妹如何挣扎,都脱不出他的手心,只要弃天剑一出,十二妹就会没命。
就在这时,那胡大姐忽然带着十名妹妹跪倒在了任天弃身前,悲声道:“仙人饶命,都怪贱妾一时中魔,被邪道托梦所迷,起了害人之心,现在众妹妹被仙人吸走大部阴元,道行将毁,已是遭了恶报,可是贱妾这十二妹一向清高,从来没做过害人之事,仙人要杀,就杀贱妾罢,这事实与十二妹无关,还请仙人高抬贵手。”
她这话一出,身后的另几名九尾狐都流着珠泪哀求起来,都是让任天弃杀了自己,放过其他的姐妹的声音。
任天弃本来就没有杀十二妹之心,但已决定杀了其余十一名狐妖,却没料到这群狐妖居然还颇讲义气,这一点儿上倒合着自己的脾性,还算有些可恕之处。当下一松手,就放了十二妹的尾巴。
那十二妹脱了他的手,又变成了少女模样,过去抱住胡大姐道:“大姐,你放心,我纵然打不过这恶贼,但大家姐妹一场,要死也死在一起。”
听她说着这话,屋里的九尾狐全都痛哭起来,一个个的皆是月惨花蔫,引颈待死。
任天弃瞧着这样子,原来心中凝聚的杀气也算是消了,负手道:“谁说我要杀死你们。”
他这话一出,九尾狐们都是一愣,胡大姐道:“仙长,你你真的肯放过咱们姐妹。”
任天弃指了指十二妹道:“就算是瞧在她的面子上罢,不过你们若是再想害人,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那十二妹听到此言,伏地磕头道:“多谢仙长。”
任天弃摇了摇头道:“也不用谢我,你本是狐狸精,却能洁身自好,实在是难能可贵,就连我也佩服得紧。”
十二妹闻言抬起头来,雪白的脸颊上犹自挂着珠泪,但一双明亮的秀眸已经是充满了感激。
任天弃对着她微微一笑,示意赞许,又转眸对胡大姐道:“照你刚才之说,是有人托梦给你,说我是上仙转世,让你想法来吸我精元助长修为了。”
胡大姐点点头道:“我等在这山中修行数百年,向来不留意世上之事,若不是有人相告,又岂会知道国师,这个恶道,这个恶道,可是害苦咱们姐妹了。”说着就咬牙切齿起来。
任天弃也弄不清她所说的恶道是谁,不过自己倒是因祸得福,金丹似乎不日可成,想到自己忽然失踪,李淑琼等女不知会有多着急,也不想在此多耽搁,道:“胡大姐,望你以今日为戒,重新修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