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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夫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便跳下车走远了。
又听得虢国夫人道:“国师,出来罢,外面没有人了。”
任天弃连忙钻了出去,却见是个空荡荡的大殿,除了虢国夫人,果然是再无一人。
虢国夫人说了声。道:“你跟我来。”裙裾飘摆,已向大殿一侧走去,那里却有一道小门。
进了那小门,就听到流水之声,却是一个大屋,屋中放着无数青铜蜡台,每枝蜡台之上都点着红烛,一时亮如白昼,地面全部是白玉石砌成。前面挡着一大排画着各种异兽珍禽地屏风,屏风之上可见烟雾袅绕,想来是个极大的温泉水池。
虢国夫人说了声:“国师,请你等一等。”加快脚步,就走进了屏风之内。
只过了一会儿,她就走了出来道:“国师,贵妃娘娘请你进去,你们慢慢聊,贱妾在外面给你们瞧着去。”说着就匆匆的走了。
任天弃自一踏入这里,瞧到那屏风后翻腾的烟雾,已经开始心猿意马的想入非非起来,见到虢国夫人一走,心头更是跳得厉害,几步就走进了那屏风,霎那之间,一付生平没见过的美景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只见这是个白玉围砌的水池,长宽相等,各有六七丈左右,水池靠壁而建,而就在壁上,伸出九个雕凿得活灵活现的龙头,每个龙头地口中都在吐着一股细细的飘着烟气的清水,注入在池里。
而就在一个龙头之下,却站着一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只见她一绾秀发已经全部解开,又黑又长,光明可鉴,长着一张鹅蛋脸,眉横翠黛,星眸如水,琼鼻樱唇,无一不美到极致,身子尽赤,肌肤的雪白莹光,竟让四周的白玉石黯然失色,而她此时站着的地方,水只齐腰,露出了滑润无骨的香肩,及一双玉藕般的柔荑,而一对酥胸,明如圆月,嫣红一点,随着她的身子在微微地颤动着,这是一个成熟而美艳地女人,对男人来说,具有无比的魔诱,绝不是陆玉嫣与谢阿蛮这样清纯的少女能够有地,这杨玉环的魅力,果然是天下独一无二。
见到任天弃进来,杨玉环并没有做任何的遮掩,而是极自然的在水下淋浴着。
任天弃见她眼波如流,腮露晕红,当真是忽然感到口干舌燥,不停的吞着口水。
杨玉环瞧着他的样子,似笑非笑地道:“天弃,你想下来么?”
任天弃虽然性欲高涨,便神智却未失,哈哈一笑道:“贵妃娘娘,你叫我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让我下来么,我可不会客气。”
说着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全部衣裳脱光,然后“扑通”一声跳下水去,只觉这水温和清澈,泡在里面实在是舒服无比。
但此时他怎么会去留意池水,而是极快的向杨玉环靠了过去,就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就在他的手刚要触到杨玉环光滑如玉的肌肤之时,却见她身子一扭,已经让开,脸色忽然一整道:“天弃,我叫你来,自然不会让你失望而归,但有些话,我想给你先说。”
任天弃面临如此绮景,巴不得她一句话就说完。便道:“好好,你说,你说就是。”
杨玉环却向池边走去,坐在了一级玉阶之上,柔声道:“天弃,你也过来。”
任天弃只好过去挨着她坐下了,杨玉环这时一收娇媚诱人之色,默默的望着一阵池水。好半天才道:“天弃,你实话给我说,是不是对给太华公主施了什么邪法,才让她闹着要嫁给你。”
任天弃见她一本正经的忽然说到这个问题,也是一愣,哈哈笑着道:“邪法,那个我可不会,是太华公主自己要嫁给我,关我什么事。”
杨玉环凝视了任天弃一会儿,似乎在看他说的真话还是假话。过了一阵才道:“天弃。你知道太华公主和我的关系吗?”
任天弃道:“这就复杂了,说起来你算是她的后母,不过她要是嫁给你那个堂兄杨锜。又是你的嫂子啦。”
杨玉环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说和她过去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我过去的相公是寿王李瑁,也就是太华公主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其实我与琼儿过去关系挺好的,这次让她嫁给我堂兄,也并无恶意,杨锜也算是一表人材,虽然配不上琼儿。但也不会太差,她到了咱们杨家,我会给上上下下的人打招呼,好好的善待她,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谁知琼儿一直反对这门亲事,这还罢了,如今却竟口口声声要说要嫁给你,琼儿的眼界一向是极高的,这次我真的太意外了。”
任天弃笑道:“你是说我配不上琼儿了。”
杨玉环毫不避讳地道:“是。你配不上,相貌且不必说,琼儿是个快乐清纯的好姑娘,而你,而你”
任天弃一口接过来道:“而我不是什么好人,对不对?”
杨玉环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任天弃对自己的为人也不想多辨,心中却想到一事道:“环儿,你还在想你过去那个相公么?”
杨玉环听他还是像上次在寝房里一样叫自己“环儿”,脸皮果然是极厚,太华公主嫁给他,实在是让人担忧,不过他这个问题,却触动了自己的一段伤心之事,思索了一阵,不知该不该对这个嘻皮笑脸的国师说,但一侧头,又见到了任天弃那双清澈明朗的眼睛,让自己又其名的生出了亲近之感,心中便是一叹,轻轻地道:“我十六岁就嫁给寿王,他也待我很好,我们的确过了一段非常快乐的日子,我还给他生过一个儿子,可惜可惜夭折了。”
她说到这里,秋水般的眼眸中已含着泪花,似乎要说不下去。
任天弃道:“这就对了,你还在喜欢他,是不是?”
杨玉环微闭着眼眸,摇了摇头道:“过去我喜欢过他,但是后来没有了,当初皇上看上了我,曾经找他到宫里去谈过,可他是那么的懦弱,根本就没有推辞,一口就答应下来,从宫里回来后,竟还主动来说服我,他是武惠妃所生,皇上一直很宠爱他,要是他坚决反对,皇上虽然不高兴,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可是他那时为了当上太子,却要让自己的妻子去讨自己父亲的欢心,你说,这样狠心没用的男人,我还会喜欢他么?”
对于没种的男人,任天弃向来是瞧不起的,不由对那李瑁大是蔑视,道:“后来他怎么没当上太子啊?”
杨玉环“哼”了一声道:“他以为只要顺从了皇上,凭着皇上对他的宠爱,他就能当上太子了,可是,他错了,自从我进宫的那一天起,他永远就当不上太子了。”
任天弃听她这话,微一思索,便恍然大悟道:“嘿,我知道了,皇上从李瑁手中把你抢走,这李瑁当时虽然顺从了,但心里面必然是气恼无比,要是皇上退位,让他当上了新皇帝,掌了国中大权,那老皇帝的日子就有得受了,皇上可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让他有机会来对付自己。”
杨玉环听任天弃全说对了,望了望他道:“天弃,你真的很聪明,也很会说,可是一个人太聪明了,就不容易走正道,就会起花花心肠,还好你容貌有异,这也许是上天的一种安排。可以少一些女人上你的当。对了,你也给我说说你的身世,你的父母兄弟。”
任天弃听她说到自己,玩世不恭的神情也有些黯淡了,反正这事也不用瞒她,便道:“我是一个孤儿,刚生下来就被人扔在一个妓院门口,是一群很庸俗的妓女把我养大的。”
杨玉环这才知道为什么这少年满身地痞气了。一个自幼被妓女养大的孩子,又能学到什么,不由一叹道:“我想是不是你父母见到你脸上的红斑,长大后不好娶媳妇,怕日后被拖累啊。”
任天弃其实最怕的就是这一点,那文殊菩萨就说过自己知道身世后会更加烦恼,若是杨玉环说的这样,如此的父母不认也罢,但牛头马面曾经告诉过他,他的身世来历阎罗王也没有查出来。
还说他有可能是上古仙人转世。也不知道是不是敷衍自己的。
杨玉环见到任天弃神色不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嫣然一笑道:“其实孤儿也没什么。你现在不是很好么,得到了张天师地真传,还当上了大唐国的国师。”
任天弃这时已经感觉到这杨玉环虽然中宫中专横霸道,但内心深处却还保留着那份善良,她今日的一切,杨家的跋扈,实际上都是唐玄宗贪色无耻之错,这是一个被命运折磨的女人啊。
当下一笑道:“环儿,你真的那么关心琼儿么?”
杨玉环点点头道:“是的,琼儿小我十岁。我就把她当亲妹子一样,我知道她瞧不起我,厌着我,躲着我,可是我实在想给她找个好的归宿。”
任天弃道:“你放心,这个太华公主我会让她尽量开心的。”他心里想的却是大不了处处让着李淑琼,少和她斗嘴就是。
杨玉环也是一叹道:“天弃,今天和你谈谈话,我总算放心了些。也许你和你外表并不完全一样,琼儿就交给你了。”
任天弃一愣,道:“怎么,你不让她嫁给你的堂兄啦?”
杨玉环摇了摇头道:“我是瞧着琼儿长大地,她的性子岂不熟悉,只要是决定的事,她总是要做地,而且你的容貌琼儿也是瞧到过的,即使有月老托梦之事,要是她心里不接受你,也是绝对不会闹着要嫁给你,所以我真是很奇怪。”
任天弃自然不会说这一切都是李淑琼为了不与杨锜成亲想出来骗人的,自己只是一个被她利用的工具罢了,因此只是一笑,却道:“环儿,那你到底喜不喜欢皇上。”
杨玉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冷笑道:“男人薄幸,当皇上的,更是三宫六院,身在花丛,见着一个喜欢上一个,他除了我,就是我的三个姐姐也没放过,可是还不满足,在宫里四处猎艳,那个谢阿蛮,若不是你要走了当弟子,也是迟早要被他宠幸的,不过他是皇上,做妃子的只能顺着他,要是稍有不满,那天的情景,你也是瞧到了。”
任天弃听到她这么一说,顿时想起虢国夫人地容貌来,虽非绝美,但也有其成熟动人之处,想不到唐玄宗竟将她三个姐姐都弄到手了,真是荒淫无行,心中顿时一阵暗骂。
两人讲了这么久,彼此感到又亲近了些,任天弃虽然觉得这位杨贵妃虽然很有些可怜,但这样的大美人儿赤身在旁,欲念那能消除,但又不好像上次一样出言相逼,不由大是尴尬难受。
杨玉环是个成熟的女人,见到任天弃的神色,岂有不会明白他心思,今日找他来一是也让他明白自己与太华公主的关系,知道若是委屈的琼儿,自己是不会放过他的,二就是兑现那天他说三日后让自己回宫的诺言,无论如何,这个男人日后对她都是有用的。
当下莞尔一笑道:“天弃,你还没有到这华清池里洗过澡罢,来,试一试。”说着就将任天弃拉了起来,手挽着手到了一个流着水的龙头之下。杨贵妃就拿着一块新罗国进贡来的香腻子在任天弃身上涂抹。
任天弃感觉她手脚极轻柔,肌肤熨贴,更是光滑温软,想到这样的情景,可不是当了一回皇帝么,当年在小小的合州城,就是做梦也没梦到过大美人儿杨贵妃会给自己擦拭身子啊,自己的那般兄弟要是知道了,还不知会惊骇成什么样子哩。
杨玉环抚摸着任天弃的身子。只觉坚硬而又富有弹性,最让人奇异心颤的是,他肌肤的光洁滑腻,竟在男子之中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