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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但是你若再放肆,我敢保证,那位姑娘会比我脏一万倍。”
段小庄:“那挺困难的……”
“……”她眯着眼看段小庄,“我虽然看得出他是薛穿心,但实在眼拙,看不出你又是谁。脚步虚浮,看起来似乎半点内衣也没有呢。”
段小庄:“薛穿肝……?”
她:“??”
薛穿心:“……”
段小庄:“还有,我脚步那不是虚浮,是晕轻功……”
她一挥手,无视段小庄刚才那句话,“既然你报上了名,礼尚往来,我也应该报名。我叫樱子,樱花的樱,我不认识你,你也应该不认识我。”
段小庄笑眯眯的道:“当然不认识,我认识的扶桑友人只有苍井空饭岛爱小泽玛利亚樱井莉亚松岛枫武藤兰无花(呀,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什么的……”
樱子道:“这些是什么人,除了最后一个人,似乎是你们中原的高手,其他我都没听说过,听名字好像是我们国家的人。”
段小庄:“咳,除了最后一个,其他人和你的职业有异曲同工之妙。”
女性忍者在忍者群都是没有地位的,应该说整个扶桑的女性在扶桑都没有地位,她们是作为发泄物和生育者存在,方才薛穿心说她很脏后她的态度,以及她可以坦然在别人面前赤。裸着,也间接透出了一点,这个女忍者应该没什么贞节可言。不过到底是泥轰人,她面对危险,还能面不改色的反以玉剑公主的贞操威胁薛穿心。
樱子:“你很厉害,你知道我是扶桑人,似乎还看出了我的身份。”
段小庄:“咳,虽然你的腿和大多数扶桑女人不一样,不短也不粗,但是凭我的眼力还是一眼就看穿了你的真实身份。”
樱子:“中原武林果然卧虎藏龙,一个无名小卒也有如此高的眼力。”
段小庄谦虚的道:“惭愧惭愧,天朝别的不多就是人才多。”
樱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可惜,你们太妄自尊大了,嘴上谦虚着,心里其实最看不起我们这些番邦小国了吧,其实你们不过是运气好,占据了这么一块富饶的土地,但它需要的,是强有力的主宰。”
段小庄震精了,这妹子够敢想的啊,还是泥轰从小就给他们洗脑了,“你也够不谦虚的吧,怎么透着一种这地盘应该归你们的意思?”
樱子抬起下巴,“若是我们国家的人口再多一些,诛华夏者,必是我们。”
薛穿心冷笑道:“无知小民,纵是你们扶桑人口再多一倍,然后全都弄过来排成一条队,还不够围着我们的土地一圈呢,你们靠什么抵御外敌,嘴么?”
段小庄:“靠女人吧,像樱子姑娘这样的,脱光了往边界线上一站,有廉耻一点的人就不敢前进了,伟大的扶桑女性啊!”
樱子怨毒的盯着段小庄:“你敢再说一句?”
段小庄:“把衣服穿上吧,你现在不在边境。说完啦。”
樱子气得脸发红,也不像最开始那么自然了,“如果你在我的国家,你现在早就……”
薛穿心打断她:“可惜,你现在所站的土地,是属于我们国家的。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就要做好死的准备。闲话少说,你希望怎么死。”
樱子轻咬红唇,“薛穿肝,你又打算怎么死。”
段小庄半天没反应过来在问自己,等薛穿心用不耐烦的眼神看着他后,他才晃过神来是在喊他的新马甲,想了一下,犹豫的道:“要不……高兴死?”
樱子:“……”
段小庄小碎步退到墙角,“看这样子要爆SEED了,喂,你只有打过他才有和我对手的资格哦。”
樱子死死盯着他片刻,知道不打赢薛穿心是动不了他的,才娇咤一声,揉声向薛穿心扑过去,看起来像在投怀送抱一样,薛穿心的反应也很热情,张开手迎接她。
但在樱子投入他怀中那一刹那,他的手变掌为爪,死死卡在樱子肩膀上,同时,有十三枝只比绣花针大一些的银箭从他腰带上如同一篷银光般的疾射樱子。
樱子的身体以一种诡异到一般在人类身上无法出现的姿势,扭曲的将自己的肩膀从薛穿心的控制下逃脱,一个后空翻,避开那一篷银箭。但她毕竟身法不够灵活,在两重杀招之下,第二次变招已经很吃力,虽然大部分躲过,却还是有三枝银箭毫不留情的扎在她腿上。
樱子空翻落地后就地一滚,如同一只猫般的蹿向窗户,同时从一头青丝里扯出一个东西,对准了天上。
正是这时,房梁上落下一个人,他的身形像落叶一样飘逸,下落的速度却比铁块还要迅疾,距离比较远,但和薛穿心几乎是同一时间挡在了樱子面前。
薛穿心是抽出腰上缠着的软剑一剑格杀,剑尖深深刺入樱子的腹部,而那个人则仿佛和薛穿心有默契一般,一掌劈在已经拉动引环的信号烟火上,将那蓬还未爆射出去的烟火劈得粉碎。
薛穿心收剑,血从樱子的腹部喷出来,溅了很远,她捂住那个致命的伤口,看得不是薛穿心,而是那个劈了她信号烟火的人,她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睁大,盯着他,又移向段小庄,她终于明白段小庄口中那第四个人是谁了。
但她永远也不可能报仇了。
薛穿心冷漠的归剑,目光投向了那个人,轻轻吐出三个字,“楚留香。”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是我。”
薛穿心:“你也是为了箱子而来?”
楚留香摇头,“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箱子里有什么,我出现在这里只是凑巧,但现在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来了。”
他们的目光同时移向了段小庄。
段小庄:“……”
楚留香:“过来吧,你身上受伤没?”
段小庄白着脸,“呃……”
薛穿心:“哼,一掌击在胸口,若是没有我的家传秘药,恐怕就要一命归西了。”
楚留香蹙眉,“都怪我一时大意,没想到她竟然是……不然你也不会被她抓去,那一掌是她打的吗,过来让我看看怎么样了。”
段小庄一动不动:“呃……”
楚留香:“你怎么了?”
薛穿心嗤笑:“若是有人害我被打,再让我过去,我也不过去了。”
楚留香直视薛穿心,少见的脸上没有了笑意,“那确实是我的错,我很后悔,也很愿意向阁下道谢,多谢你救了他。但阁下也请不要再出言挑拨了,这是我们的事情,旁人还是不要插手好。”
“我救了他,他的命就是我的,怎么算旁人。”薛穿心态度十分恶劣,他对着段小庄懒洋洋的道:“给你一呼吸的时间,过来。”
段小庄眼角一抽,一溜烟的往他们那边跑去。
楚留香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惊讶,知道段小庄被薛穿心救了,他很开心,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段小庄果然对他置之不理,反而对薛穿心言听计从,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下一刻,楚留香就明白了。
段小庄跑到了他们这边,哭丧着脸道:“这还没死透呢,干啥叫我过来啊!”
虽然一剑穿腹但没立刻挂掉正在满脸是血面目狰狞挠地板的樱子:“……”
楚留香:“……”
薛穿心:“……”
楚留香:看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也没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薛穿心不快的道:“动作怎么这么慢。”
段小庄这几天被驯得条件反射了,下意识的认错:“我错了!”
楚留香:“……!!”
楚留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是面对薛衣人,段小庄的态度也没有这么诚恳!距离一句都不反驳的认错了!
薛穿心很满意他的态度,抱着臂,仍是一脸邪气与轻佻并存,“在哪蹭的,脸都脏了,擦干净。”
段小庄掏出手帕就要去擦。
楚留香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段小庄了,要知道段小庄他就是感冒流鼻涕了也是拿别人的衣角擦的,口水都是擦石观音裙角上……
段小庄手举到一般,忽然顿住了,看向楚留香。
我擦!楚留香在这儿呢,哥为什么要听他的啊!
在薛穿心淫威下老实了多日的段小庄终于看到了正牌靠山,于是很有骨气的半道变招,手举到头顶,一把将手帕丢在地上,然后又觉得脸上确实有点脏,便拽过楚留香的衣角在脸上一顿擦。
薛穿心:“……”
楚留香:“……”他说什么来着……
那块手帕还是薛穿心的呢,他看着段小庄,脸色很恐怖,“你想死吗。”
段小庄一抖,差点就抱头大喊“饶了我吧”了,看了一眼楚留香,又觉得自己是时候捡起骨气了!想了半天,掷地有声的道:“丫这表情太恐怖了,我给她盖上!”然后用脚蹭着那块手帕遮住奄奄一息的樱子的脸。
他悲催的发现,就算靠山来了,他还是不敢对薛穿心放肆……
薛穿心阴阴的道:“捡起来。”
段小庄要哭了,“这对死者不尊重吧。”都给人家的东西了还拿回来……
(樱子挠地:我还没死呢!)
楚留香也向前一步,站在了段小庄旁边,“都脏了,何必再捡起来呢。”
薛穿心冷声道:“就算脏了也要捡起来,洗干净。”
楚留香微笑道:“何必呢,不过是一块手帕而已。”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散发着淡淡郁金香香气的素白色手帕,递给了段小庄。
段小庄刚要伸手去拿,薛穿心道:“不准拿。”
段小庄的手顿住了,楚留香含笑看着他,但是眼中明摆写着:不接后果很严重。
“……”我了个去!不过是一块手帕而已,至于么!段小庄愤怒的拿过手帕。
薛穿心的目光瞬间像刀子一样扎在段小庄身上。
段小庄一个激灵,干笑着道:“这……这……”他“这”了半天,终于想出办法,“我撕成两块,留一半,还给他一半怎么样?”这样两边都不得罪了!
楚留香:“……”
薛穿心:“……”这什么馊主意……!
但他们随即发现,更馊的还在后面。
段小庄揪着手帕,使出吃奶的力气:“咦——呀——嘿!……= =嗯?——嘿!……=口=?!”
半晌。
段小庄:“……= =撕不开。”
薛穿心:“……”
楚留香:“……”
楚留香安慰他,“这是杭州锦绣局的手帕,坚韧无比,我也撕不开。”
段小庄倍受打击,“本来就挺没用了,你这么一说更没用了……”
薛穿心抱臂看他。
段小庄默默蹲下来,把楚留香那块手帕也盖在樱子脸上,落寞的道:“那这块也给你好了。”
楚留香、薛穿心、樱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又开始抽审核了,这里备个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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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公主和她母亲一样漂亮,生活养尊处优,她是个很爱干净的女人,爱到一件衣服从来不穿第二遍。所以她需要很多箱子来装衣服,穿完后也用箱子装着扔出去。但这一次,和箱子一起出去的不是衣服,而是她自己。
杜先生查到失踪的婢女是谁,玉剑山庄的下人都是从小签了死契的,这个婢女更是无父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