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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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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算事?邵玉城惊了惊,反应过来之前,电话就被人掐断了。
  他对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边翻着财经晚报边端起咖啡,狭长的凤眸在啜饮间轻轻瞥了他一眼,眼角的美人痣莫名妖娆,“我说过,你打这个电话,除了浪费钱,什么作用都没有。”
  “你们怎么都不着急?”邵玉城还握着电话不肯撒手,满脸不可思议。
  傅言嫌弃地皱了皱眉,放下报纸,望着他时目光里多了些疑惑,“邵玉城,以你这个情商……是怎么找到女朋友的?”
  邵玉城“啪”地一声把听筒砸回座机上,“我找不到女朋友?追我的人能从这排到江对岸你信不信?”
  “信,我还信假如你现在往自己脸上划两刀,再去跟她们说你爸破产了,没有一个人还会接着搭理你。”傅言说着,忽然顿了顿,眸光由浅转深,缓缓道,“不……也许真有一个。”
  不爱才不爱貌,独独爱他邵玉城其人的女人……
  大概只有那一个。
  “怎么可能只有一个?”邵玉城嗤笑。
  半晌,正色问,“是谁?”
  他在脑海里把平时绕在他周围的莺莺燕燕翻来覆去想了三四遍,还是觉得,傅三说的应该不是这些女人。
  傅言安静地啜着咖啡,没接话。
  邵玉城却很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楚楚吗?”
  “背着你和其他男人连孩子都差点生下来的女人,你是脑子被门夹了才觉得她对你死心塌地。”傅言重新把目光投在眼前的报纸上,淡淡道,“我说的是顾千秋。”
  *
  江临收了线,将卫星电话随手递给身边的人,转身往佛堂的方向疾步走去。
  走到那敞了一半的门前时,他的脸色忽而一变,冷声问候在佛堂门外的保镖:“她人呢?”
  佛像下的蒲团处空空如也,哪还有刚才跪坐在那里的女人纤瘦的身影?
  保镖被他骤然冷凝的口气吓了一跳,忙道:“先生放心,段小姐还在里面,一步都没出来过。”
  江临俊眉微蹙,黑玉般深沉如泽的眼瞳里划过一缕疑思。在里面,却不在诵经?
  “她在干什么?”
  保镖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又想起里面的女人说的话,头皮麻了麻,还是鼓起勇气叫住了正准备举步往里走的男人:“先生,段小姐刚才特意叮嘱我转告您,暂时……不要进去打扰。”
  打扰?
  江临胸口一窒,心里无端生出些怒意来,表情瞬间阴沉了不少。
  他扫了保镖一眼,薄唇抿成了直线:“你先下去。”
  “是,先生。”
  保镖临走前,余光瞟见男人推门而入的侧影。
  江临的目光在短时间内掠过整间佛堂,很快便找见本该跪在佛像下用心诵经的女人,却坐在角落的木桌旁。
  桌上摆着记录了游客们请香情况的小簿子,还有一根廉价的签字笔。
  她握着笔,认真地写着什么。
  江临微怔,心里陡然有种抓不住的念头一闪而过。
  她的眉眼如她的身材一般纤细,不同于工作时的冷凝和严苛,此刻她漂亮的褐瞳倒映着佛堂里略显昏暗的灯光,卷曲优雅的长发从耳鬓垂下,竟呈现出了几丝勾人心魄的妩媚温柔来。
  看得出她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事物上,就连男人是什么时候走近的,她都没有察觉。
  江临绕到她身后,低眉便看清了段子矜手里正在抄的东西。
  是地藏经。
  她照着他的摘录的部分,一笔一划,异常郑重地抄写着。
  上午才缠上的纱布被她拆开随意扔在桌上,白色的纱布表面有干涸了的血迹,虽然只有一两点,却也刺着人的眼球。
  他突然明白她为什么不想让他进来了。
  大概是怕他看见她这样胡来会生气。
  江临的确有点生气。可是,他还没开口,便又听到她的声音低低融进微凉的空气里:“伯母,我是段悠,江临跟您提过我吗?他的手受伤了,剩下的三遍由我代笔吧,绝对不是对您不敬,希望您能体谅他。”
  江临的视线擦过她的肩头落在签字笔的笔尖上,又像是透过了那一点,看到了什么很遥远的地方。
  眸光如月下的寒江,无波无澜,却深不见底……
  想起七年前江临对她说过的话,段子矜的笔停了停,话音里染了点轻得可以忽略的失落,“七年前因为不合规矩,他不肯带我过来,这次……也许我还是不能去后山看您,您要是生气的话,就给江临托梦吧,说他也好,骂他也好。”
  身后男人的黑眸里,慢慢浮上几许啼笑皆非。
  说他也好,骂他也好?
  她还真是大度。
  “嗯,说他也好,骂他也好。”段子矜又念叨了一遍,“多骂他几次,骂久一点他才长记性。”
  男人的脸色有点难看了。
  她却低叹道:“他一定很想你,如果能托梦的话……说他也好,骂他也好,这个梦做久一点才好。”
  江临的身体蓦地一僵,气管好像被谁紧紧攥住,无法呼吸,整个胸腔都在疼。
  她永远都有让他措手不及的本事。
  心中汹涌的巨浪拍打上崖岸,他忽然伸出手臂,将她瘦弱的身影完全压入怀里。
  段子矜手里的笔“啪”地一声掉在了木桌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熟悉的薄荷香包围。
  “江临?”她神色很尴尬极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多久。”他低笑。
  那她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多少?段子矜的脸色不太自然了,恼火道:“我说了不让你进来的!”
  “我不进来,你还打算说我多少坏话?”男人像故意惩罚她似的,薄唇擦着她的耳唇,段子矜不舒服地在他怀里动了动身体,他的手却将她锢得更牢,不让她闪躲,与此同时,嗓音哑了几度地开口问她,“段悠是谁?”
  …本章完结…

☆、第150章 悠悠,我心

  江临问完这句话,把她整个人从椅子上带起来,自己坐在上面,又将她抱在腿上。
  他深邃的眸光攫着她漂亮得不可方物的脸,样子像极了蛰伏中的百兽之王,一动不动的,却让人莫名感到空气中绷紧了一根弦。
  肌理分明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江临很清楚的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全身都不自然了。她细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眶下遮出一小片阴影,阴影的轮廓却轻微地左右摇摆着,因为她的睫毛在颤抖。
  段子矜过了好半天才承认,“是我。”
  他不温不火地开嗓,语气像生锈的钝刀,划在她将断未断的神经上,“你以前的名字吗?”
  段子矜抬眼,神情很是复杂地望着他,“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男人的目光又深了些,漆黑深处,似乎涌动着不可窥伺的暗流,表面看上去却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泰然,“原来是你。”
  悠悠,原来是她。
  “什么意思?”段子矜伸手攥紧了他的衣襟,将他一尘不染的白衬衫攥得皱巴巴的,语气急切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江临摇了下头,“没有。”
  她眼底的微光倏然败落,“那……”
  “那是我一直以来的疑惑。”江临垂眸,握着她的皓腕,指肚一下下地摩挲着她的小臂,语调寻常得听不出起伏。
  如外婆所说,他这六年来,时不常地往书籍或资料的空白处写上一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已经成为了潜意识里的某种习惯。可是这习惯中,却有个很奇怪的点,就是他的写法,奇怪到……自己也无法理解。
  每次他提笔写下的不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而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在悠悠和我心之间,他握笔的手会自然而然地空出一个字符的位置,或者加上小小的逗号、顿号,将后半句话分成两半。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六年如一日的错误写法,其实是失去的记忆在脑海深处一遍遍地提醒着自己——
  段悠,是我的心。
  “江临?”段子矜疑惑地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男人薄唇轻轻一扬,“没什么。”
  他们离得很近,段子矜更清楚地看到他那张毫无瑕疵的俊脸,每一根线条都像是经过精雕细琢,面无表情时,是含威不露的庄重,一旦笑起来,便是颠倒众生的绝色。
  怎么会有男人好看到让女人都觉得嫉妒的地步?这个问题,她想了八年也想不明白。
  这个男人从岁月里获得的全都是宝藏,比起当年,他的五官不再锋利桀骜,气质也变得更加深沉迷人。
  尤其是那双湛黑的眼睛……
  她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就凑过去,在他的眼睑上吻了一下。
  男人没有躲避,待她想撤开时,他却紧握着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干完坏事就想跑?”
  段子矜红着脸,紧张得语速都加快了不少:“江临,这里是佛堂!你别乱来!”
  “你还知道这里是佛堂?”他淡淡睨了她红得不像话的脸,平静地放开了她。
  就算再急,也不可能当着佛祖的面做什么出格的事。虽然他不信鬼神,但至少是怀着尊重和敬畏之心的。
  段子矜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用了许久才重新冷静下来,她瞪着旁边笑得清雅闲适的男人,抓起签字笔象征性地往他胳膊上戳了两下,“我还没抄完经文,你赶紧出去!”
  “不必抄了。”江临低声道,“剩下的三遍……”
  “剩下的三遍我来抄正好。”段子矜截断他的话,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你抄四遍,我抄三遍,怎么说你都比我多一遍,我已经让着你了。”
  男人轻蹙了眉头,这是什么说法?
  旋即视线掠过她上午刚涂过碘酒的手心,脸色立刻沉了沉,“你这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他还有脸说?段子矜把笔往桌子上一扔,“本来不想因为这个说你什么,不过你要是非提这事,我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她抓起他的右手放在桌面上,纵然不敢太使劲,却也带着几分怒气,“医生怎么跟你说的,忘了?一万多字,你可真能忍啊!你是觉得抄经文把手抄废了才能体现出你无以伦比的孝心,还是觉得你妈妈在天之灵看你废了一只手会很开心?”
  江临看了她半晌,黑眸里渐渐浮上一丝无奈的笑,他用右臂圈着她,左手勾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到自己面前。那双洞若观火的深瞳像是审视般凝着她冒火的眼睛,“刚才就是因为这个生气?”
  段子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他出去接电话之前,她莫名闹的一通脾气。
  她拍掉了他的手,偏过头,僵硬道:“你不提我都忘了。”
  “我记得就够了。”
  江临的声音清澈而温淡,胳膊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明明生气了却不肯告诉他。
  气他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又怜他对母亲的一片心意。
  世界上哪里还有比她更细心敏感的女人呢?或许有,他也再懒得看上一眼。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女人别着头,一副脾气大得要上天的模样。
  江临忽然想起在国展谈生意时,她被方雨晴用言语挤兑,他还曾告诉她,别人给你泼了一盆凉水,你就要烧开了泼回去。
  不禁感叹自己当初的目光短浅,居然会误以为她段子矜是个没脾气任人欺负的。
  男人的低叹声在微凉的空气中响起。
  “要怎么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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