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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动了你再起步,慢慢来,别急。”
“哦。”
最终她这样开车异常的人,很‘幸运’地被交警盯上了。
宣莞刚打转向打方向盘,身后就传来了警笛声,两名巡警骑着摩托与A8并行,后座的人挥手示意让宣莞停车。
宣莞平生第一次开车被拦一时慌张抖了手车身就晃了几晃,高级轿车方向盘灵得很,顾城南赶忙扭着身帮她靠边停好。
小警察下车走过来敲敲玻璃窗,待车窗摇下痞痞地敬个礼,“请出示您的驾照。”
顾城南却冷着脸将手机递到他跟前,“接电话!”
小警察一愣,看车里人这做派不简单,果然电话里就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小警察立刻正了态度对手机一阵点头哈腰。
“顾总,您电话。”小警察挂了电话恭敬将手机交回给顾城南。
“还有事吗?”
“没有没有……呃……就是这位姑娘能否提点儿速?呵呵……怎,怎么也得超过自行车不是?”
“我夫人在练车,要是速度过快出了交通事故岂不是给你们局长找麻烦?”
小警察敬礼,“……是是是……夫人您慢行,注意安全。”
本来是理亏的事情却被他说得这般硬气,宣莞知道不应该,但心里就是免不了有小小的欢心。她朝小警察客气地笑了笑,用四十迈的速度开回了家。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练练再上路啊?今天还好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会被扣分吗?还是罚钱?”
两人进门的时候,宣莞边说便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顾城南却从她身后按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从她身后环上来搭在她腰间。一股温湿的热气扑在了她的肩膀——顾城南的头倚在她脖颈上。
“城南,城南?你是不是醉了?”宣莞动动肩膀,他没反应。
看来真的是醉了。
他和宣烈两人喝的是白酒。宣烈从小就跟着父亲喝,宣莞知道他五十多度的一斤都没问题,但她不知道顾城南的酒量是多少,见他们两个一杯接一杯,宣莞还以为他没问题呢。
看来他有时候也是孩子气,逞能。
宣莞开了灯扶他到客厅。
“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啊!”她话没说完突然被他托着臀抱了起来,两腿被他手臂夹住架在他腰间。
“城,城南?”
“嘘!”他仰起头,一个吻蜻蜓点水的落在她唇上。
她懵了。
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卧室。
“城南,我们……等等!”
顾城南岂会听她的?把她放到床上就顺势压在了她身上。
他不想让她说话。
食指按在她的唇瓣,他的吻深邃地啄着她细长的锁骨,手从安分变得不安分。
但宣莞是清醒的。
的确两人结了婚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很多事情该发生,反驳是没有道理的。但宣莞心思单一,顾城南顺着她,她就让他顺着,她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但只要没摆在眼前她就不想。
可是现在摆在眼前的是不对的,至少宣莞觉得不对——他醉了。
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该是这种时候。
“城南你等等,你醉了……”她双手去推他,无奈顾城南可比她想象的重多了。
顾城南脑子晕晕的,浑身还发着热,对宣莞抗议根本置若罔闻。
他单手伸到宣莞后背,从她的外套伸到里面连衣裙,把连衣裙的拉链艰难地往下拽。
“我没有……我想你,很想你……”他变得鼻音很重,好像有些哽咽,不明显,连他的话也听不真切。
但宣莞的心一下冷了下来。
他说‘我想你,很想你。’
不是她。
拉链已经被他扯了下来,宣莞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顾城南顺势倒在旁边一动不动,也不再喃喃自语。
宣莞心一惊拍了他两下也不见又任何反应,她赶紧爬到床头打开台灯才看清,原来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却抱住她的一条腿怎么也不肯松手。
第二天顾城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他头昏脑涨地从床上坐起来,静了一会儿又侧过头看看窗外,好一会儿脑子才清醒,不过能想起来的记忆只有上楼之前,上楼之后就断片儿了。
他掀开被子,衬衣、裤子连袜子都还在,皱皱巴巴的他就这么睡了一晚上。他笑了笑,记忆里除了最想她那次已经太久没醉过了。
他起身下床才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旁边放着一片醒酒药,杯子下压着一张字条。
顾城南抬手看看表,这个时候宣莞已经到单位了。
他拿起纸条,上面写着:我做了早饭,给你盛了一碗粥晾着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要是凉了就热一下吧。我妈妈拿的小菜在冰箱里。
宣莞
顾城南反复看着她的字迹,温然心动。
这笔迹和七年前一样。
那时下午,美国的天湛蓝无云,美得像一张纯净的蓝纸。他却都没有时间抬头看一眼,在胡同里狼狈的逃离。
一直一直向前跑……终于觉得已经跑得离她够远腿弯一软跌倒在墙根。他回头见她没有追来,他颤着的身体瘫软地躺在了地上,才得空展开手里已被攒出褶的照片。
小小的照片被他展得平平,举起来,照片里蓝色的背景与天空混成一体。那女孩儿披散着齐肩的黑发,一身格子校服,眼神清澈,笑如朝阳,纯良如一轮当空骄阳照亮了他阴霾多年的心。
从那张照片起,顾城南就知道他在一片漆黑中有了光。
他活着,有了盼望。
那照片背后,是她干净的字迹:不要忘记我 莞儿
……
电话铃声来得刺耳,顾城南陡然回神放下纸条接电话。
“喂?”
“四哥,付程来了。”
“知道了。”
“他着急见你。”
顾城南沉默两秒,“让他等。”
☆、再次相见
付程近来公司的运转一直磕磕绊绊,和顾城南的合作一拍两散后又去抱秦氏的大腿,但秦毅却连见都懒得见他。那次生日宴,付程请了顾城南,但再三思量他还是不敢轻易和顾城南提及合作的事。
付程不傻,他不是为了蝇头小利或是一时救急就什么都豁出去的人。顾城南对他狮子大开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基本是要与他平分公司啊!要是只为眼下利益他也就同意了,但长远考虑,以后他对公司要是有什么决策还要被顾城南左右,很多事情一步错就成了不可控。这样的隐患一旦种下,后患无穷。
顾城南却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他这次出差是去了海南——付俊以的度假村,他是光明正大的去和他谈生意。
付程既然得到消息,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两人握手言欢?不管用什么方法先拦一拦再说。
所以他找来了。
#
顾城南发现宣莞不对劲儿是两天后的事。
晚上宣莞下班,顾城南特意早结束会议来接她,两人回家准备晚饭。
自打她从娘家回来之后就开始研究做饭。料理台上摆了一大堆食材,她举着菜谱看一点儿弄一点儿。顾城南从书房下来的时候她的三菜一汤只完成了一个汤。
难得看到宣莞在厨房忙活,顾城南心里难以名状的开心。他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她,“要我帮忙吗?”
宣莞正在洗菜,水流声盖过了他的脚步声,她吓了一跳。缓过来之后摇摇头。
“真不需要?”
“恩,你去客厅待一会儿,一会儿我就做好了。”宣莞转过身来推他去客厅,顾城南却搂过她的腰让她靠在料理台上一点点地吻着她。
“莞儿。”他吻着她,声音有些沙哑。
每次他这么叫她,身体里总是沸腾、悸动、难以自持。他又叫了一声吻得她更深了。
宣莞闭着眼睛,脑袋里却不自觉地想着那晚他的喃呢,多年前他的那个女人,他每次这么深情地对待她会不会心里想的就是那个女人呢?
在宣莞的电话响的瞬间,她别过头躲开了顾城南,出去接电话。顾城南转身靠在料理台上,看着她打电话的背影,心里不太舒服。
电话是出版社薇薇姐打来的。她明天要去出差,突然想起约了一个作者见面,正好和宣莞熟悉就让宣莞替她去一趟。但是给她打了两、三遍电话才通。
“不好意思啊薇薇姐,可能手机出了点儿问题。明天上午十一点是吧?……恩,地点我知道……再见。”
晚上吃过饭,宣莞洗漱过后坐在床上看书,突然门开了,顾城南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宣莞把书合上放到床头柜,顾城南坐上来握住了她的手。
“明天有事吗?要是没什么事下午请个假?带你去体育馆怎么样?”
“明天约了作者见面,不知道要什么时候结束。你最近工作不是很忙吗?抽得出空?”
“工作永远都是做不完的。我知道什么对我最重要。”他淡淡笑了笑,朝她额头上一吻,“睡吧,明天下午我会给你打电话,你要是有时间了我就去接你。”
第二天宣莞临从出版社时才发现手机坏了——已经开不开机。她看看表马上要到约好的时间,她匆忙把手机放到维修中心。维修中心的服务员给了她一张单子,说大约两个小时后来取手机。
她从维修中心出来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约定的火锅店。
秋天微凉,薇薇姐选的这家火锅店环境不错,这个时候吃火锅正好。
宣莞推门进去时店里的客人不少,一个小锅一个小锅地冒着袅袅热气。宣莞扫了一眼看见了那名作者向她招手。
宣莞之前是和这个作者接触过的,当时觉得人还蛮和善的,没想到一谈到作品作者变得矫情起来。两人边吃边聊谈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
宣莞觉得这顿饭吃的有点儿消化不良,在附近找了一家药店买了点儿消化药。
推门出来的时候,碰到了经佑。
“经佑?”
“宣莞?”
……
时隔多年,两人再次并肩走在一起彼此却发现生疏了很多。
经佑的感觉尤为明显。宣莞变了,安静了,和他并排前行两人之间隔了半臂的距离,也不会像从前一样蹦蹦跳跳贴着他走路。两人因这样的变化而沉默。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良久,两人异口同声问出。
宣莞:“我很好,你呢?”
经佑:“我?我……还好。你没有上班吗?”
宣莞:“上呢啊!刚刚和一个作者见面。”宣莞说着话转头看向他。
她发现他好像并不太好,他还是那样身姿挺拔,对她笑得和煦,但从前眼中的神采奕奕哪儿去了呢?
宣莞:“不再,画画了吗?”
他勉强地笑了一下,“公司很忙,还哪有那个时间。”
白氏自从和丽人国际联姻后白氏生意做的很好,一切都是经佑在打理,渐渐他出现在报纸、新闻上的次数越来越多。为了白家他放弃了成为画家的梦想,他将白家捧上了云霄,自己眼中却失去了画画时的幸福。
宣莞看得出他过不好,他就是这样,不是他想要的做得再好他也是一副失败的样子。
宣莞对他这样的变化有些揪心,开始问他一些问题,渐渐两人聊了起来。
顾城南给宣莞打去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是关机状态。
之后又拨了两次结果是一样的,他随即给房仲打了电话。房仲却是一愣,不知道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