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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隔壁,把阿言叫起来。”我说。
“诶!”田易捂着裆部,灰溜溜去了。
“孙晓曼,你如果这么回去的话,是不是不能复命?”我问女杀手。
孙晓曼点头:“如果您肯放我走的话,我肯定不能回去复命了,赵大人出了名的残暴,我若没能完成任务,必死无疑!”
“那你怎么办?”我问。
“远走他乡。”
“钱够么?”我又问。
孙晓曼皱起了眉头。
“这样吧,我给你开张支票,就能走多远走多远,忘记今晚的事情。”
“多谢!请问您怎么称呼?”孙晓曼眼睛一亮。
“不该问的别问,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虎着脸道。
“您问!您问!”
“你认识夏朗夏大人么?”
“当然认识啊,”孙晓曼道,“我们潜阳使者便直接归大理寺管辖。”
我心里一惊,她是夏朗哥哥的手下?
“他、他知道你这次的任务么?”我忐忑地问。
“知道啊,他与赵大人在一起。”
我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差点气的背过气去!这对奸夫淫妇,居然合谋致我于死地,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099、以其人之道
“你在什么地方领的他们命令?”我强压心中怒火问。
“就在酒店对面的咖啡厅。”孙晓曼怯生生道,“怎么了?”
她肯定不知道我们三者之间的关系!
我隐约记得,马路斜对面确实有家咖啡厅,貌似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如果赵婉清想让我死,她是不是应该留在那里。等孙晓曼复命,带回“喜讯”,然后和夏朗哥哥弹冠相庆?
反正如果是我,肯定会等!
“你转过身去,面对墙蹲好!”我说。
“您、您不是说不杀我吗?”孙晓曼惊恐地问。
“我杀你个屁!”我是怕我写支票的时候,她偷袭我,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
正此时,田易和阿言进来了。
我把枪交给田易:“看着她。”
不是诓孙晓曼,我确实随身带了一小本支票,应急用的,只不过在我的包里,我直接穿墙回去,拿了支票回来,田易和阿言都惊呆了!
“呵呵,”我冷笑。“本董事长能坐上这个位置,可并未是浪得虚名!”
刷刷刷写了三百万的支票,撕下来让阿言交给孙晓曼,她穿好衣服,带上随身物品,千恩万谢地走了。
“记得走酒店后门!”我叮嘱道。
“到底咋回事啊,董事长?”田易迷茫地问。
“穿好衣服,跟我出去一趟。”我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准备下去当面去质问那对奸夫淫妇。多大仇多大怨,直接玩命啊卧槽!
出田易房间的时候,我瞥了一眼门牌号,咦?田易房间。确实是1408,而我的则是1409,噢,我想起来了,之前开好房间后,我嫌房间里有点霉味,便跟田易互换了房间,也即是说,杀手并没有搞错房间号,是我自己救了自己!
穿戴整,去卫生间洗脸,镜子中的自己,脸上仍有绯红,不知道是因为酒劲儿没过。还是怒气未消!
白貂醒了,瑟缩在马桶角落,跟看妖怪似得看着我。
“你留下,跟阿言呆着!”我说,白貂赶紧点头。
多亏了它呢,要不我也不能醒过来,如果他没醒过来的话,孙晓曼杀掉田易后,回去复命,发现杀错了人,还得再来杀我!
“你还能变人么?”我问白貂。
白貂眨巴眨巴小眼睛,点了点头。
“变过来,跟我走一趟!”我说。
白貂用小爪子指了指自己腹部,示意没有衣服。
我出了卫生间,让田易把衣服脱下来。
“为啥啊,董事长。我刚穿上!”
“让你脱你就脱,哪儿那么多废话!”我怒道。
田易迷糊地脱掉衣服,我把他衣服塞进洗手间,不多时,白貂变作少年出来了,虽然面嫩,不过长得蛮高的,跟田易身材差不多。
“这谁啊?”田易和阿言同时惊呼。
“许你找小姐按摩,就不许我找小伙服务了?”我挑了挑眉毛,“你俩留在房间里,我出去一趟!”
我跟白貂出房间,进了电梯,他虽变成人,但还是改不了胆怯的本性,从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
“你会说话吗?”我转头问。
白貂一哆嗦,点头。
“说话啊!”
“嗯,会。”白貂怯懦道,声音像是正处于变声期的男孩,很尖,但是略显沙哑,别说,无论声音还是外形,都有点像tfboy那个小鲜肉队长呢,叫王什么凯来着?
“呆会儿,你扮演我男朋友,会不会?”我问。
“需要我做什么,主人?”
“你叫我什么?”我惊道。
“主、主人……”白貂往后缩起脖子,又习惯性地把手捧在胸前。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变成人就得有个人样,知道吗?”
“是,主人!”
电梯停在了七层,进来一个打扮光鲜的妖冶女人,口红有点花。
这个时间离开酒店,十有八九是从事服务性行业的,我下意识往边上靠了靠,不再讲话。
妖冶女人一直偷瞄白貂,似乎对他蛮有兴趣,我横了她一眼,挎上白貂的胳膊。
妖冶女人撇撇嘴,嘟囔了一句:“老牛吃嫩草!”
我没搭理她,不过确实有这个嫌疑哟!
到达一层,妖冶女人出去,跟一个坐在大厅里的风衣男子一同离开,可能是他的“大哥”,也就是拉皮条的,别问我为什么懂得这么多,真的别问!
出了酒店,我看向马路对面,咖啡馆名字叫no。84,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品牌,可能是连锁的,咖啡馆一共两层,二层黑着灯,已经打烊,透过落地窗看见一层里面零散有些客人,但并未发现夏朗哥哥和那个姓赵的婊子。
我得小心些,姓赵的官位似乎不低,身边可能带了帮手。
“你会用枪么?”我问白貂,白貂摇头。
我伸出手,白貂将衣服内里的手枪掏出,递过来,我接过,插进腰带中,用衣襟盖住。
过马路,进咖啡馆,四下里打量,还是没有发现那对奸夫淫妇,莫不是已经走了?
“美女,有包间么?”我来到吧台问。
“有啊,不过最低消费168元。”吧台美女看了白貂一眼,暧昧地笑了。
“一共几个包间?”我问。
“一楼三个,二楼两个。不过二楼已经熄灯了,您在一楼可以吗?”
“里面是不是有人?”我又问。
美女的神情有些不悦:“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不能透露客人隐私。”
我掏出钱包,数出五张拍在桌上:“你的小费,再问你一遍,包间里是不是有人?”
“是,是有人。”吧台美女将手压在钱上,慢慢叠进手心。
“几个人?”
“两个。”
“一男一女?”我又问。
“对,一男一女。”
肯定是他们了。
“哪个包间?”我看向咖啡馆角落,那边有个隔断,后面应就是包间。
“101。”
“谢了,给我开102,”我又数出五百,“随便来些什么,剩下的归你了。”
“好嘞!”
我和白貂走到隔断处,绕过去,果然后面有并排的三道门,分别写着101、102、103。
我将耳朵贴在101门上,隐约能听见里面有银铃般的笑声,但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庆祝我被宰了呢?我推开102房间进去,里面空间并不大,一张桌子,两张长条沙发而已,顶部是密封的。
白貂坐在我对面,我让他跟我并排坐着,认真地问:“小白,你会接吻么?”
白貂脑袋扑棱得跟拨浪鼓似得!
“我教你。”其实我也不太会,只跟夏朗哥哥亲过几次。
“不!不要!”白貂往后缩,我硬是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白貂挣扎了两下,屈服了,怎么有股棒棒糖的味道,它什么时候偷吃的?
“嘿!谁让你乱摸了!”我打开了他不老实的手。
“对不起,主人,之前的主人经常这样。”
“橙四睡过你?”我惊讶道。
“不不!不是我,”白貂摆手,“是别人,我旁观来着!”
“小小年纪,不学好,也不怕长针眼!”我怒斥道,抱着他脸继续亲。
虽然是我的宠物,但它现在毕竟是个男人的形态,亲了一会儿,我有点难受了,趁势解开自己领口,酥胸半露,反正它早就看过,又扒掉了白貂的西装上衣,解开他的裤带,继续亲。
白貂被我训斥后,倒是很规矩,没有做过分动作,跟块木头似得!
“你不会叫么?”我停下来,皱眉问。
“吱吱!”
“啪!”我一巴掌扇过去,“像人一样叫啊!你前任主人在床上怎么叫的不记得了?”
“嗯嗯,记得!”白貂捂着脸,忙不迭点头,“啊!啊!”
哎我草!学的可真像,闭上眼睛,就像是橙四在身边一样!以投名弟。
咚咚!隔壁终于忍耐不住,敲了两下墙。
“就这么叫,大点声!”我悄声对白貂说。
隔壁又急促敲墙,我骑在白貂身上,也跟着叫了起来。
大概五秒钟后,门“咣”地被踹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我透过白貂耳边,迷离地看了他一眼,子一酸,狠狠咬了白貂的嘴唇一口,然后把手伸进了白貂裤子里乱摸,扭动身子,极尽银荡之能!
“沫沫,怎么是你——”夏朗哥哥站在门口,愕然道。
100、大鲍斯
“哥,你能说话了啊?”我也惊愕,悲喜交加。
“哼!”夏朗哥哥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我的心,在见到他第一眼,就软了下去。而当他转身离去,又瞬间碎得一塌糊涂!
抱歉,对你,我真的恨不起来,除非你亲手杀了我!
“哥,别走!”我连忙从小白身上起来,没穿鞋,也没顾忌半敞着的胸襟,爬过沙发扶手便追了出去。夏朗哥哥回了隔壁房间,将门狠狠摔上,我跑过去推开门,却只看见夏朗哥哥一人。
“姓赵的呢?”我怅然问,餐桌上摆着两盏茶,我肯定没有听错!
“走了。”夏朗哥哥没好气地说。
走了?刚才还在呢!
夏朗哥哥低眉扫了一眼我的袜子,又淡淡吐出三个字:“别着凉。”
好开心。他还是关心我的!
我抿起嘴,将脚趾团起,默默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将衣服整理好,低头不语。
“他是谁?”沉默半响,哥哥问。
白貂刚好出现在门口,手里捧着我的鞋:“主人……别着凉。”
我一怔,心中好不是滋味。
“把门关上,变回去。”我说。
“噢。”白貂遵命。返身关上门,身子矮了下去,变成白貂,从西装中钻出来。捧着爪子站在那里,无辜地看着我。
“这是御剑门橙四姐姐送我的礼物……”我怯生生对夏朗哥哥说。
夏朗哥哥并没有看白貂,摆弄着着手里的一根好看的簪子,显然还在生气。
“我、我是故意气你的……”我又补充了一句。
可夏朗哥哥还是不说话,我偷偷瞪了白貂一眼,这么没眼力见儿呢,赶紧走啊!
白貂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把脖子往高拔了拔,忽地变成一位美女,赤果果地站在那里,是橙四姐姐!
我还没反应过来,白貂用橙四的音色嗲声嗲气道:“哎呀,您别生气了,我跟主人闹着玩儿呢!”
夏朗惊讶地看向白貂。马上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脸腾地红了:“赶紧变回去!”
“那您先保证不跟我主人生气!”白貂双手叉腰,模仿橙四模仿的惟妙惟肖!
“我不生气了,你快变回去!”夏朗哥哥窘迫道。
“嘻嘻!”白貂又变回动物形态,嗖地跳进我怀里,在我胳膊上摩擦着。
太机智了!我这才反应过来,白貂是要以此证明,刚才我们不仅是故意做戏给夏朗哥哥看,而且还表明,它是中性的,可男可女!试想,如果你跟别人亲嘴儿被男朋友知道,而亲嘴的人是你闺蜜,他再生气还能生到哪儿去啊!以讽吐才。
白貂很懂男人心嘛!
白貂在我这边磨蹭完,又跳上桌子,想去夏朗哥哥怀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