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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飞机起飞了,他也不再说话。我偷眼看了一下刘天,他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了,彭佳德却在东张西望,看到我看过去,马上笑着说:“林小姐,一言为定啊,到上海我带去最好的国际舞场,你还是自由人,别理何连成那一套。”
何连成瞪了回去,彭佳德挑衅地瞪了回来,嘻嘻一笑说:“你可以不同意的啊,我又不想和你跳舞。”
何连成气得脸都黑了,骂了一句:“擦,我变态啊,我和你跳舞!”
从帝都到上海不差不多要飞四个小时左右,我想着路上这么长时间也足够何连成消气的,等到了上海了再和他解释,于是也闭起眼睛。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我睁开眼看到何连成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轻轻从他腿上迈过去,想去一趟洗手间。
我才拧开洗手间的门,猛地被人一推整个一冲了进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拥进了洗手间里,然后门被他随手从里面锁上。
“何连成,你干什么呀。”我这回有点真急了。
刚才那一下子吓得我差点魂儿都飞了,还以为遇到了什么事故呢。
“我想你,好几天没见你,一见你就看到了他坐在你面前,还在笑,我生气。”他说着欺身上来,把我逼到墙角里,低垂下头吻上来。
我本来气得不行,却在被他吻到的那一瞬失去了发火的力气,只觉得呼吸困难,腰间被他紧紧搂住。他轻轻厮磨着我的唇,凑到我耳边道:“我想你。”
他语气深沉,带着蛊惑人心的真诚,让我觉得暖暖的。他声音微微有点哑,“我加班到后半夜,然后想你,梦里全部都是你,怎么办?”
075对你上瘾
我看着他润润的眼睛里,那种遮掩不住的思念,忍不住惦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一吻,轻声说:“我也想你的……”
话音未落被他咽到肚子里,他的吻一向霸道,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但是这一次,因为他的真心,我的真念,我迎合着他的吻,慢慢闭上了眼睛,去享受他的霸道,他的炙热……
他忽然用两只手抱住我的腰把我往上一举,我双脚悬空离地,仅靠着他的手做为支撑,后背靠在墙壁上。
他用身体撞了撞我低声在耳边说:“我对你上了瘾,怎么办?”然后一只手摸进我衣服里。
“不要……在这里。”我慌忙用手去挡他的手,却被他用手握住手按到那个地方,哑哑的声音说:“我见到你的时候就胀得难受,快憋坏了。”
我手摸到那个地方烫一下忙甩开,他此时已经挑开了我的小衣服,赤果相对的感觉让我背过脸,不敢看他微红的眼睛。
“这里一会儿就有人来。”我咬着嘴唇拧了一下腰,想从他的钳制中扭出去,他身体突然往前一顶闯了起来。然后低声对我说:“就一下。”
我心里又急又怕,想推开他发现手脚都软了,他双手掐住我的腰,低低喘息了一下,疯狂地动了起来。
“何连成……你不要在这里啊……”我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向前探着身子,用嘴堵上我的嘴,让我没有说话的力气。
我像一样离水半天的鱼,每一下呼吸都觉得奢侈……
“有人吗?”突然传来了拍门声,空姐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他身子一抖,一口咬住我的肩头……
空姐还在外面拍门,何连成努力用最平常的声音说:“马上。”
拍门声终于停了下来,我都没脸见人了。他坏笑了一下,放我下来,帮我整理好衣服,把一地的狼籍收拾干净,亲了亲我的额角说:“你先回去。”
“你先走吧。”我揉了揉自己的脸,脸上的红色太可疑了,连化妆包也没带过来,想掩饰一下都难。
如果这一次只是我和何连成同行,我就是这样走回去也不怕什么。可是现在回去面对刘天、彭佳德还有虎视眈眈的何萧,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乖。”他把我拥在怀里又用力抱了一下,才转身出去。
我等了五六分钟,觉得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了才认真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我觉得自己每一步都走得很不自然,走到刘天身边的时候,他抬头担心地看了看问:“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我本来脸色正常,听到他的问话后迅速红了起来。
彭佳德本来在闭着眼睛,听到刘天的话抬头看了看我的眼,忽然挤眼一笑道:“你们是不是去……”
“乐怡,你没事吧?”何连成在另一侧马上打断了彭佳德的话,对空姐招手道,“有没有急性肠炎的药,她肠胃不舒服。”
彭佳德得意地笑了一下说:“果然是肠胃不舒服呀,喝点热水休息一下。”他故意把“舒服”两个字用重音说,换来何连成对他一记眼刀。
我无颜面对刘天担心的眼神,逃一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才坐下何连成就表情淡然地拿了一条毯子盖到我身上。
这时,空姐把药和热水都送了过来,我只好捏着鼻子吃了两粒。
我吃完药以后,何连成神清气爽,连眼角都是不自觉往上挑的。此时,我真怀疑这货刚才的坏脾气是憋出来的。
“有句话叫食髓知食,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他见人装睡,凑上来低声问我。
我不理他,他自己轻声回答:“就是对你呀。”
我一是觉得害羞,二是觉得不愿意搭理自从确定关系以后就经常间歇性发作神经病的何连成,闭上眼睛不理会他,过了一会竟然真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在降落了。
我们各自拿好自己的行李,分别在出口处看到了来接自己的人。两班人马在机场分道扬镳,刘天上车前对我点头笑道:“会场见。”
上海分公司给我们安排的住处是黄浦江旁的君悦酒店。何连成与何萧是公司高层管理人员,住在四十八层以上的商务套房。我只是普通部门负责人,住在四十三层的普通商务层。
我办好入住,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才吹干头发就接到了分公司的接待赵建华打过来的电话,通知下楼用晚餐,说是分公司要给总公司领导接风洗尘。
这种商务宴请都是形式化的,我略微化了个淡妆就去等电梯。谁知就是这么巧,电梯门一开,何连成与何萧已经在里面了。
我笑着走了进去,和他们二人打了个招呼,何萧问我:“乐怡,你酒量怎么样?”
我微微一笑说一般吧,何连成忍不住背过脸儿去。
我们来到餐厅,发现包间里已经有了七八个人,其中有两个漂亮女孩子,都衣着干练,妆容精致。我不由多看了两眼,赵建华忙在一旁介绍,一顿客套以后双方落座,菜品陆续上来。
接着大家开始敬酒,我此时才发现安排两个美女在场的原因,男领导不好意思推辞美女递过来的酒杯。
何萧的酒量不太好,才几杯下肚就红了脸,眼神都有点不大正常。何连成虽每喝一杯都笑着说,不行,酒量不好,压力甚大的话,却也还算喝得顺畅。
最让我头疼的是上海分公司派来接待的人里有两个东北的男同事,酒量不是一般的好,喝白酒跟喝水一样。后来,我看到何连成喝得有点勉强了,只好微微笑着说:“诸位领导不要为难我了,董事长让我来开会其实就是给两位何总打杂,要是今天两位领导都喝醉了,我回去怕要失业了。”
这一句话就把场中所有的矛头引到了我身上,我一边推辞一边找各种借口给对方敬酒,喝到了最后,大家都有点喝高,这才散了。我瞧了看了看旁边的空瓶子,每个人差不多喝了八两白酒,真够能喝的。
我的酒量是在夜总会练出来的,一杯酒能喝进肚子里的也就三分之一,其它的都“不小心”洒了。即使这样,我也觉得有点头重眼花了,七个人火力全开,放了何萧和何连成灌了我半个多小时,酒仙也得醉了。
我有点喝高,那几个人陪酒的也没讨到什么好处,有两个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还有三个歪在椅子上,举个空杯子含糊地说“喝……来,喝……”
赵建华酒量很好,看着众人有点为难地说:“我马上叫人来送领导回去休息。”
何萧点了点头,何连成却把胳膊搭到我肩头说:“乐怡,你扶我……一把。”
这一下不用赵建华对我笑了笑说:“林总,看你还算清醒,帮小弟一把吧。”我笑着答应下来,扶起了何连成,赵建华扶着何萧,一起乘电梯上楼。
一进房间何连成的眼神马上清明起来,顺手把门锁上,一把抱起我。他的动作特别快,吓了我一跳,直到身体挨着了松软舒适的床时,我才回过神,在他后背敲了一下问:“你假装的?”
“不假装哪有这么快结束的?”何连成压在我身上,眨了一下眼睛说。
“那何萧也是?”我问。
“他酒量渣到不行,这几杯够他安稳地睡到明天早上了。”何连成笑着说。
“我白替你担心一场呀。”我叹了一声。
他笑眯眯地靠过来,看着我眼睛说:“我一路上都想着吃你,怎么会舍得喝醉呢。”
“何连成。”我一字一顿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很享受地嗯了一声,手滑进我的衣服里。
“不行不行……你今天那样一次……”我说着,费劲儿地从他身下往外爬。他借机一把翻过我的身子,趴在我后背上,俯在耳边问:“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你虚了,明天影响开会。”我又抓着被床挣扎了两下,被他压得死死了。他那看着精瘦的身体,份量还真不轻。
“你就是害怕了……”何连成低声笑了起来,下巴抵着我的肩头。
“我怕我虚,求你放过我吧,大爷。”我忙求饶。
“就一次。”他用冒出些胡荐儿的下巴蹭我的脸,扎得我皮肤又痒又疼,酒后的皮肤本来就特别敏感,哪受得了他这样的故意使坏。
他眸色深沉地吻了上来,我就是受不了他这种眼神的蛊惑,下意识地去配合他,他嘴边露出浅笑,俯身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才翻了个身儿,就觉得腰酸得不行。心里发誓,以后我要是再信何连成嘴里说的一次,我林字倒过来写。
“乖,我去放热水。”他轻轻吻了吻我的脸颊,翻身下床。
我趁着他在洗手间放水,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到身上,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打开房间门看了一眼走廊里没人,然后朝洗手间说了一声:“我回去洗漱。”
然后转身出去,等何连成从洗手间冲到门口时,我已经走到了走廊上。我才不相信何连成能老实洗澡,每次洗澡都是洗着洗着就把我扑倒了。
他身上系着一条浴巾,刚想迈步出来扯我进去,就看对面何萧的屋门打开了,他只得停住脚步,一脸正经坦然地站在门口。
076演讲稿被换了
何萧衣冠整齐地看着走廊里这古怪的一幕问:“乐怡,这么早上来找何董?”
“哦,来给何董送手机,他手机忘记在餐桌上了。”我迅速想了一个理由。
“何董,我们先去餐厅等你?”何萧看了我一眼,反身问何连成。他腰上只系了一条浴巾,往那里一站就跟故意展示他身上的肌肉一样。有两个路过的美女都不同自主回头多看了他两眼。
我看到何萧嘴角露出了戏谑的笑意,何连成心情有点不爽,点头闷哼了一声说:“我马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