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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希的身体往一侧挪了挪,眉目含笑:“床的空间很大,够两个人睡!”
“……”
路曼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她去睡沙发还不行,反正她没有某人长!
脚步还没迈开,手被一握一扯,下一瞬她就到了床上,唔,还是在某人的身下!
凌晨希把手撑在她的耳畔,没有压着她,却颇为哀怨地看着她,“老婆,都到这份上,不给它吃肉,它会无能的!”
说完还刻意地往她身上蹭了蹭,腿。间的硬。物感清晰地传来,路曼吓得急忙想要推开他。
她很用力,凌晨希却纹丝不动。
“凌晨希,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就发生这种事。”
“老婆,我们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凌晨希趴在她的颈窝处,低喃道:“曼儿,给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沙哑,极致的魅惑。
路曼还是强迫自己拾回了理智,“凌晨希,我现在不清楚自己对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还有乔意之的事情,我无法做到熟视无睹。”
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可是身上的男人,明显的动作一僵。
路曼的心一下子地沉入谷底,她推了推身上的人,苦笑道:“我知道,你也没有想好,所以我们不要再不清不楚地发生这种关系好不好?”
凌晨希凝着她,“我们的关系不清不楚?”
路曼心中一直有根刺,此时疼痛逐渐被释放开来,心窝子乃至眼角都弥漫着酸疼的感觉,她说:“凌晨希,我们还是算了吧,我拒绝不了你,可是我真的无法释怀在A市的那些事情。”
凌晨希眉目一沉,路曼看着他继续道:“你还有一个乔意之,无论你再怎么否认,这始终是我心中永远过不去的坎。”
凌晨希沉沉地舒了口气,才看着她定定道:“我承认我爱过乔意之,也曾经因为对她的愧疚伤害过你,但是曼儿,我现在清楚我要的人是谁,我要的人是你,路小姐,路曼!”
“看着你受伤,我会心痛,看着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会吃醋,你不在我身边的那个月,我整个心都觉得空落落的,曼儿,我心里很明白,意之只是曾经,你才是我要得现在和未来。”
路曼浑身一颤,温热的液体从路曼的眼眶中涌。出,这些话语无端刺痛她的心,她呢喃道:“凌晨希,我没有第二只右手了,你要我万劫不复吗?”
“你若万劫不复,我便和你一起跌入深渊,无论接下来的路好不好走,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就算一起坠入万丈深渊,我也做不到让你在其他男人怀里笑魇如花!”他抬起她的脸轻轻吻着,带着膜拜似的虔诚,言语间却带着霸道的宣誓。
路曼苦笑,这副模样的凌晨希才是她认识这么多年的他吧。
“曼儿,我凌晨希只有你一个女人,怎么能算不清不楚呢!”他毫不犹豫地寻着她的唇,碾磨。
路曼的脑中一道空白,他说什么?
只有她一个女人……
理智再也无法收拢,身子被动地在他身下颤栗,到关键的时候,她及时的拦住了他。
凌晨希已是热汗淋漓,他哑着声音道:“曼儿,这会要我停下来,我真的做不到了。”
路曼耳根子一热,在凌晨希的目光下,翻身从床头柜下抽。出那个蓝色的精巧盒子往他身上丢去。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够了,这个关头还能想到这些事,而这些事实证明,她留下这个东西还真是有先见之名。
凌晨希眉峰微挑,他看着路曼坏笑道:“老婆,看来你早就做好准备了。”
“你别说了……唔!”
所有的主动权都被凌晨希夺走,路曼的脑中只有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当五彩烟花绽放过后,一切都趋于平静。
凌晨希抱着她,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满足地喟叹:“果然还是吃饱了舒服。”
“你好重啊,快下来啊!”
路曼轻轻推着他,被折腾得浑身无力,身上还压着这么个重物,顿时觉得呼吸不过。
可她不动还好,一动就感觉身体又有异样感传来。
“你不是吧?”路曼苦着脸,欲哭无泪。
“曼儿,男人是不能饿太久的,特别是我这种血气方刚的男人……”他暗哑的话语在耳边断断续续,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
“……”
一室旖旎。
“凌晨希,你刚才说你只有我一个女人?”路曼枕在他的胳膊上,玩着他汗湿的额发。
“嗯!”
“那过去的二十七年你都是吃素的?”
“嗯!”这下他的声音里有了隐隐的不悦。
“你是怎么做到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她看着他,学着他方才的语气一字一顿道,心里却裹着一层蜜。意,无端的满足。
凌晨希大掌掐了掐她纤细的腰:“看来还挺精神的,要不要……”
路曼脸色一变,什么好奇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翻过身子背对着他,“不要,我很累!”
凌晨希眉梢微微上挑,他把路曼的身子捞回怀中,手箍得很紧:“老婆,我只对你血气方刚。”
“我不是你老婆!”
“都做这种事,还说不是我老婆?”
“额……那好吧,但是你不准在外人面前这么叫,我还上学呢!”
凌晨希在她腰上轻轻揉着,温热又略带粗糙的手掌,让路曼腰间的酸疼舒缓了一些。
可才一会儿,他的手又变得不安分起来。
路曼回头,美眸怒瞪着他:“不准动了,疼!”
凌晨希一愣,随后捏了捏她的鼻子道:“遵命,老婆大人!”
“老婆,我们是不是该领证了?”
“领证?”路曼掀开眸子,昏昏欲睡的脑袋有些不解。
“难道你一直想让我无证上岗?”
“可是我才十九岁,还没到法定的领证年龄……”路曼困倦地合上眸子,含糊道。
“在英国十八岁就可以领证了。”
路曼唔唔应了几声,也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她还是挡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凌晨希有点无奈,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叹了一口气。
一夜无梦,难得安眠……
翌日,路曼睁开眼睛的时候,凌晨希正在穿衣服,他已经自发地把衣服都挂进衣柜了,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左边是他整整齐齐的清一色西装,右边是她五颜六色的衣服。
他正在系领带,看见路曼已经醒来,放了领带走了过来。
“早安。”他在路曼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唇齿间带着薄荷的清香,很明显,他已经洗漱完毕了。
路曼凝着他,觉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样了。
“你去哪?”她开口,声音沙哑,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凌晨希嘴角微勾,“再睡一会,面包已经烤好了,起来的时候吃点。”
他起身要离去,路曼却执拗地勾住他的手指,她半坐起身子,脖子下滑,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sk
额,也不是太白。皙;其上还有一些某人留下来的痕迹。
凌晨希见状,瞳孔蓦地一缩。
路曼埋头看了看,顿时放开他的手,拿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防备地看着他。
凌晨希不免失笑,“我不会做什么,我去上班了。”
“上班?”这又不是A市,上什么班?
路曼还是对他的两个月的杳无音讯有了阴影。
“嗯,凌氏在伦敦的分公司现在由我正式接手。”
路曼记得去年有一阵子,他总是飞英国,难道就是在筹备分公司?
“可是你来了英国,那A市那边怎么办?”路曼虽然不解,但也明白A市那边,才是凌氏的根。
凌晨希脸色微变,随即无奈地摊了摊手:“为了追老婆,我只能累一点,两头跑了。”
“那你这两个月回去都是为了处理分公司的事情?”
“恩,我让你等我总不能让你白等。”凌晨希起身,重新拿过领带,“曼儿,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们就在这里安家。”
路曼眼眶子一热,心里有些微微动摇。
“我帮你系。”她朝凌晨希轻轻开口。
手指灵巧得在领带间穿梭而过,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领结在她手底下生成。
她扯着领带的末端,灼灼地看向凌晨希道:“你知道,我以前最想做的是什么事吗?”
“恩?”凌晨希的眉梢有淡淡的困惑。
路曼扯着领带的手一用力,把凌晨希的头拉了下来,她在凌晨希唇上落下轻轻一吻,羞涩道:“早安!”
凌晨希眼底一沉,按住她的头来了个回礼。
一番凌。乱后,路曼看着凌晨希懊恼道:“我还没有刷牙!”
“没关系,我帮你刷过了。”凌晨希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衬衫,揉了揉她的头颅:“等我回来。”
齿间有薄荷的清香,都是凌晨希口腔的味道。
路曼羞得重新钻进了被窝里面,回笼觉睡得很安稳。
下午的时候,路曼终于醒了过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床单换了,抱着床单,她的脸还是止不住羞红。
洗漱完毕,桌上的面包已经有些干硬了,但她觉得很美味,很快就一扫而光。
路曼收拾好桌子,看了眼时间,才快三点,凌晨希还没这么快回来。
她把房间重新收拾一遍后,站在窗口处发愣的时候看到了梦迪阿姨正提着一大堆东西往她这边走。
她一惊,忽然想起季煦昨天说过,梦迪每周三周天下午都会过来给她做晚餐的事。
她摸过手机,慌忙给凌晨希打了电话。
“想我了吗?”电话那端有淡淡的笑意。
“你晚上在外面吃饭,不要太早回来。”
她着急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然后冲进客厅,把凌晨希所有的痕迹都藏好,换了一件高领的裙子后,才坐在沙发翻着一本书等待梦迪的到来。
屁。股刚沾上沙发,门铃声就响起了,路曼整了整脸色,欢快地去开了门。
“梦迪阿姨!”路曼亲昵地叫了一句后,亲了亲她的脸颊,她在季家,与梦迪还有家佣都处得不错。
梦迪回礼,笑道:“小姐,搬出来还习惯吗?”
“还好呢。”路曼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原本给季琬准备的女士拖鞋递给她。
梦迪换了鞋却看着鞋柜里面的一双男士拖鞋出神。
这是凌晨希昨天在超市上临时买的,路曼刚才忘记把它收起来了,她看着梦迪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是……”
不料,她还没解释完,梦迪就了然一笑道:“我明白,这是给Amy少爷准备的。”
额……
路曼耸耸肩,既然她误解了,她似乎也没有必要解释了。
梦迪放下东西,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姐,自强自立是好事,但是我们都很期待着你回来。”
路曼有些尴尬,只能打哈哈过去。
梦迪毫不怀疑地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路曼闻着香味,忍不住凑了过去。
“梦迪阿姨,你做的什么,好香啊!”
“小姐,是咖喱牛肉,少爷说你不爱吃土豆,但是做成咖喱你会吃一点。”梦迪又无意或者刻意的提到了季煦,其间的意味不言而喻。
只能说,她是一个很合格的说客。
路曼只好当做没听懂,走到她身边撒娇道:“梦迪阿姨,你厨艺这么棒,教教我好不好,我学会了,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地两头跑了。”
梦迪瞪了她一眼:“小姐,我算是听出来了,你在赶我走!”
“哪敢哪敢,我是在想有一天我要是想吃咖喱牛肉,而梦迪阿姨正好没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