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蒋慕铮很无奈的又微微叹了口气,又问了遍,“你真不知道他俩闹的什么矛盾?”
这次闹的有点大,他担心的是沈凌和蒋慕承看上了同一个女人,这就难办了。
陶然心虚,“不知道,估摸着沈凌又去撩四舅,撩的有点过,四舅就给沈凌点教训。”
她又赶紧给蒋慕铮吃了颗定心丸,开始扯谎:“小舅,你不用担心,昨晚沈凌还找四舅商量沈氏收购案的事,晚饭还是在四舅那边吃的。”
至于是不是商谈收购案,她也是瞎说的。
但沈凌的晚饭是真的在别墅吃的。
就是沈凌没有坐在餐桌前,而是坐在梯子上用的晚餐,边上还站着四个保镖。
诡异的很。
她怎么问,他们都不说实情。
蒋慕铮觉得也有道理,就岔开了这个话题,问道,“然然,最近学习怎么样?听四哥说,你语文上回考了十三分。”
“卧槽,蒋小四跟你说我考了十三分?他怎么能这么败坏我,小舅,我考了三十一分啊,是三十一分!”
蒋慕铮被呛的连咳几声,“。。。陶然,你现在真特么的无法无天了,说话都这么放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陶然欢笑几声,“来啊来啊,蒋小五,我才不怕你呢。”
然后又靠在慕时丰的怀里,心道,我有大慕慕,分分钟碾压你。
坦克算个小鸟?
我有大慕慕牌轰炸机。
有翅膀的。
蒋慕铮气的半晌都没喘上来气,最后直接切了电话。
慕时丰弹了下她的脑袋,“你就不怕你小舅真的回来收拾你?”
“不怕,有你呢。”陶然把手机装进口袋,抱着他的手臂往前走。
又想起蒋慕铮那句蒋慕承黑了沈氏银行系统,摇摇他的手臂,“诶,我舅舅的黑客水平是不是高于你?”
慕时丰瞥了她一眼,“他做梦的时候可能会高于我。”
“。。。”特么的,她怎么净遇上了自恋狂。
慕时丰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起这事,定是她小舅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陶然觉着现在没什么是要对慕时丰有隐瞒的,便把方才蒋慕铮在电话说的那番话告诉了他。
问他,“你说舅舅都能让沈氏集团信息中心的那些人束手无策,这水平是不是也无人可及了?”
慕时丰没发表任何意见。
她又咕哝了句,说蒋慕承不该这么损,将沈凌陷于不仁不义之地。
那天的董事会,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围攻呢。
沈氏集团的董事会,虽说是沈家人占了大半,可毕竟还有旁人。沈凌平日里又是独断专行不近人情惯了,出了点差错,势必有人逮着他不放。
慕时丰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最终决定不让蒋慕承背这个黑锅。
他揉揉她的发,“陶然,黑沈氏银行的系统,不是蒋慕承做的。”
“那是谁?”问完后,陶然又觉得自己天真。
那晚她问过他不睡觉要干嘛,还开玩笑说,是不是要投机摸过,他说性质差不多。
原本以为他是说笑。
原来是真的干坏事了。
而后对他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打。
打完后还是不解气。
慕时丰笑,“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陶然又给了他一拳,“慕时丰,你这么做真的欠考虑,你可想过沈凌的处境?”
慕时丰把她收紧在怀里,“我心里有数,不会让失态发展到不可收拾,没有经济损失,那帮子人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顶多是沈凌的心里阴影增加了点,其他的也没什么损失。”
陶然踮起脚尖,咬了口他的脖子,“下回不许欺负沈凌,你也不早说,害我差点误会舅舅。”
“其实你也没误会他多少。”
“恩?”陶然梗着脖子看他。
“沈氏的银行是我黑的,可是沈氏的分公司还有子公司的工作系统瘫痪,是蒋慕承干的。”他不能全让蒋慕承背黑锅,可是属于蒋慕承的黑锅他也不会背。
毕竟他和蒋慕承的过结还没有解决。
也不知道蒋慕承会怎么找他算账。
陶然没忍住,低声彪了一句脏话,蒋慕承和慕时丰联手,沈凌还有活路吗?
她越想越气,沈凌也不算有什么大错,可是被他俩给整的很惨。
又打了慕时丰两下。
慕时丰不满的捏捏她的脸颊,“我怎么感觉在你心里沈凌比我要重要的多?”
“。。。”刚才明明是在说很严肃的话题,他都能扯到吃醋这事上。
只是男人吃起醋来,也这般不可理喻。
她环住他的腰,“这个就好比小时候被问,到底是喜欢妈妈还是喜欢爸爸,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又容易让人成为墙头草的问题。”
慕时丰没再紧抓着谁重要的话题不放,而是调侃道:“都会说这么深奥的大道理,看来期末考试能拿满分了。”
陶然蜷腿,用膝盖顶了下他的大腿,“再说,我可就家暴了。”
嬉皮打闹之后,他们又十指紧扣往前走。
夜色朦胧,华灯初上。
他们就这么安静的走着。
思绪平复后,陶然又想起了沈凌的事。
想到他有可能被董事会的人围攻,还会被家里的人指责,她心里就不舒服。
关键是沈凌受了委屈,却没有在她跟前透露分毫。
应该是不想她夹在中间难为情吧。
她晃晃慕时丰的手,“我想打个电话给三哥。”
慕时丰点点头,给她空间,“你往前走,我在后边看着你。”
“不用,我和他也没什么秘密的话要说。”她没松开他的手,右手摸出手机,给沈凌打电话。
拨打沈凌的电话,一般都不会超过十秒,他就接听。
那边有些吵闹,可又突然安静下来。
“然宝,怎么了?”
“没什么,就突然想你了。”陶然说出来时也感觉有些矫情过头。
“然宝,是零花钱没了,还是语文小测验又不及格,需要我给你去开家长会?”
“。。。”
她就这么差?
“三哥,沈氏系统被黑的事我都知道了,对不起。”
那边明显一怔,须臾片刻,“呵,其实你用不着内疚,我不告诉你,不是我有多好,而是我要面子,这种打掉牙只能往肚子里吞的窝囊糗事,我怎么能四处宣扬?我头脑又没坏,对不对?”
不对。
因为你在我面前从不悔顾忌面子的问题。
再糗的事,如果不是牵扯到我,你都会跟我说。
沈凌冷不丁又说了句,“这几天你还是别回别墅住,实在不愿意回来跟我一起住,住沈氏酒店的总统套房也可以。”
陶然茫然,“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具体哪天我通知你。”
“。。。”又要跟蒋慕承闹?
不会是堵门吧?
她要好好做做他思想工作,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
“三哥,明晚想和你一起吃饭,带我去吃法餐吧,好久没吃鱼子酱了。”
“后天吧,明天不行,明天我要去趟济南。”
陶然眉心紧蹙,在脑海里回放济南俩字。
沈氏在每个省会都有分公司,可是也用不着他亲自去济南一趟啊,一般都是分公司领导来京汇报工作。
她对济南的印象之所以深刻,大概就是那个技工学校。
“三哥,你去济南干嘛?”
沈凌的话里夹带着笑意,半真半假的说了句,“找些开挖掘机的高手来,我要把万年冰块的窝给端了。”
“。。。”
☆、第三十五章
陶然回到别墅时已经九点半。
蒋慕承晚上没有出去应酬,别墅里回荡着悠扬的琴声。
循着琴声,她一直找到琴房。
蒋慕承正在弹钢琴,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旋律优美的仿若身临其境。
他弹得很投入,一直都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人。
此时的他褪去了生意场的冷漠与狠励,洗尽铅华,只剩沉静与温暖。
一曲结束,陶然拼命鼓掌。
蒋慕承侧脸,“还知道回来?”
“这是我家,我当然知道回来。”陶然走过去,蒋慕承右移,把琴凳让了一小部分给她坐。
陶然笑嘻嘻的问他,“合奏一曲?”
蒋慕承问她想弹什么曲子。
陶然歪着脑袋:“要不《天空之城》?”
蒋慕承点点头。
四手联弹,陶然又想到小时候每次舅舅弹钢琴时,她总是会调皮捣乱,不时趁他不备就两只胖乎乎的小爪爪在琴键上随意按一通。
那时舅舅也不生气,还会抱着她耐心的教她识谱,在所有乐器里,她最喜欢钢琴,因为黑白琴键,与她眼里的色彩是一样的。
演奏完毕,她微微叹了口气,蒋慕承的手指又随意敲了几个音,问她,“慕时丰不会弹钢琴?”
“恩。”所以她遗憾,如果他也会,她就能与他四手联弹。
蒋慕承像是自言自语,“他离会弹大概也不远了。”
陶然没太听清,“舅舅,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蒋慕承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起来,“去楼上睡觉吧。”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琴房,蒋慕承看到她白色针织衫的后背脏了,“然然,你衣服上怎么回事?”
陶然也没避讳,“跟慕时丰撕了一架,没打过,我只好赖在厨房的瓷砖上不起来,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弄脏的。”
蒋慕承凝眉,“他一个男人也不知道让着你?”
“被我欺负的没法子了。”
“。。。为的什么事?”
这个故事可太长了,还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讲起。她挽着蒋慕承的手臂,“要不今晚你给我洗头发?咱边洗边聊?”
蒋慕承也没有片刻的犹豫,很爽快:“成。”
陶然咯咯笑了两声。
她这么大了,自己从来都没洗过头发,大多数都是保姆给她洗,洗过头发,她再自己洗澡。
在沈凌那边时,倒是一直都沈凌帮她洗。
至于蒋慕承,她也不敢理所应当的去使唤,今晚就来个等价交换。
陶然躺在洗头床上,很大爷的享受着蒋慕承的体贴服务。
她眯着眼,“蒋四哥,我觉得吧,你应该给我试验费,你在我头上练好了手艺,以后给你家女儿洗头发,那可是信手拈来的事,分分钟提升你在你女儿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蒋慕承的手指用力在她额头上点了点,“别没大没小的,蒋四哥也是你喊的?”
我还没喊你蒋小四呢!
她笑,“就当我是替蒋慕铮喊的。”
说起蒋慕铮,蒋慕承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小舅前两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元旦回来看你。”
陶然眉心微蹙,有点搞不懂,“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给我?”晚上蒋慕铮刚给她打过电话,竟也没有透露半分。
蒋慕承想了下,“大概是想要给你个惊喜。”
陶然被噎:“。。。既然要给我惊喜,那你还干嘛提前告诉我?”
蒋慕承微怔,好像是这么回事,他刚才大脑走神,听到蒋慕铮这三个字,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前几天的那通电话。
等了好半晌,他也没吱声,陶然猛的睁开眼,她嗅了嗅鼻子,闻到了八怪的味道,一脸贼笑:“舅舅,你今天不会是见到苏医生了吧?”
蒋慕承给她洗头发的手微滞,然后又继续冲洗她的头发,“小孩子别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没有直接否认,那就是有jq。
陶然一时来了兴致,八卦的心怎么都挡不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