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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时丰也走了进来。
陶然回头,“你自己做的?”
“不然呢?”
她感慨一句:“你怎么什么都会。”
“只要我想,还有什么是能难倒我的?”
你多能啊,都能造航/母了。
陶然又把玫瑰花拿起来,这是人生里的第一支玫瑰花,还是他送的。
欲要放在鼻尖嗅嗅香气,却发现这玫瑰花是假的,也是木头所制。
他会雕刻?
因为看不见颜色,她问他,“也是红花绿叶?”
“恩。”慕时丰走近她,把她轻轻环在怀里,“陶然,我这辈子只送一朵花给你,收好了。要是弄丢了,看我怎么揍你!”
陶然撇撇嘴,却很认真的应了一声。
来回看着手里的两个不值钱却又价值连城的宝贝,这段时间他没去学校,都借口是忙项目,原来是为了给她准备圣诞节礼物。
她抬起头,“我也有礼物给你。”
慕时丰的眼里闪过一丝期待,整个人也温和下来,跟之前戾气严重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等着,马上给你拿去。”她把小提琴和玫瑰花又重新摆在飘窗的窗台,说了句:“以后每天都可以看见。”
慕时丰随她一起走出了卧室,她去找她的包,而他打开客厅的窗户,摸出烟,点了一支。
窗外凛冽的东北风吹进来,寒风灌进他的脖子,他也没有一点冷意。
有时候,爱情是最好的防寒衣。
他趴在窗台上,看着屋外白茫茫的一片,偶尔有落雪随着风吹到他的脸上,凉丝丝的。
他的思绪又回到之前。
关于宋子墨表白这事,其实他也没有真要生陶然的气,因为他早就预感宋子墨会有表白的这一天。
在他看来,谁跟陶然相处久了,都不可能不动心。
宋子墨也是凡人。
如果不是因着好感和美色,他会这么听话给她去补课?
傻子都看的清楚的事,可陶然却偏偏后知后觉。
她没有朝这方面想,他就不会引导。
只是没想到宋子墨会这么快表白,还这么大方的将限量版的小提琴赠与她。
让他生气的,不是宋子墨的表白,不是他送的昂贵礼物,也不是他亲了陶然,因为这些对于陶然来说都是不可控。
他的火气来自,宋子墨的那个苹果。
那是陶然送的苹果。
她怎么能送别的男人礼物,一个苹果都不行。难道她不知道,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的醋意在那一刻彻底打翻。
她当时拦着他跟他道歉,让他抱抱她时,他的心莫名的软下来,也不想再跟她计较。
就想着,如果她也送他一个苹果,哪怕比宋子墨的那个小点,他就会原谅她。
可是,她什么表示都没有。
但他还是期待。
从楼下上来这么久,他一边制作那个道歉的瓜子壳,一边等着她从卧室出来,给他一个苹果。
很幼稚的想法,可就是控制不住的去幼稚。
然而什么都没收到,收到了她要分手的信息。
分手?
她还想什么呢。
除非哪天她爱上别人,他可以成全她,其他的免谈。
一直等到她要离开,她都没有要给他礼物的意思,他告诉自己,别跟自己别扭,一个苹果而已,就是给了他,他也不一定爱吃。
只是没想到她还真的给他准备了礼物。
莫名的,心里所有的不平衡都不见了。
陶然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包装袋,走到窗边时,慕时丰把半截烟摁灭,将窗户关上。
她双手把礼物奉到他面前,“也是两个礼物。看完后可不能哭鼻子。”
慕时丰白了她一眼,接过礼物,随即打开。
男士钱包,很低调的一个品牌。
手感好,就像她的头发,柔软。
还有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也不贵。
普通的牌子。
贵的是,打火机身上的那张水印照片。
她是有多自恋,把自己的大头照印在了打火机上。
包装袋里还有一张纸条。
确切说是一张欠条。
那两包烟的欠条。
还烟的时间改成,【第二包烟,你娶我时;第三包烟,我们孩子结婚时。】
其实,钱包打火机之类的,完全可以省去,远远比不上这张从试卷一角撕下来的白纸写的欠条来的珍贵。
他娶她时,他们孩子结婚时。
可以碾压所有炙热的情话。
所以宋子墨收到的那个烂苹果算什么?
打开钱包,里面还有钱,他刚要数。
陶然说,“这是下个月的零花钱。”
慕时丰笑,“谢谢媳妇。”又把那张欠条折好放在钱包的最里层。
放照片的地方空空荡荡的,他抬眼,拉长声音,“给我一张你的照片啊?”
陶然想到了他用的那个钱包里的照片,其实后来她直觉那个钱包就是他自己的,哪有一直借用哥哥钱包的道理。
再说他也不是穷到连钱包都买不起。
于是,试探着问他,“你没有合适的照片放?”
慕时丰嘴角勾了勾,看了她眼,把钱包揣到兜里后,才以着懒洋洋的语气说道:“有啊,多呢。”
她就说吧,她不能太自作多情,还好没有自恋的将照片提前放进去。
突然,她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她拿出来,是宋子墨的信息,【苹果很好吃,记得明天再带一个给我。到家了没?】
陶然看完信息后,下意识看了眼慕时丰,他长臂一伸,拿过手机,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按掉屏幕,扔到沙发上。
她也不敢再多说,怕又惹他不高兴。
毕竟,现在宋子墨算是他正儿八经的情敌了。
没过半分钟,沙发上的手机又震动了几下。
陶然只是默默看着慕时丰,没敢乱动。
慕时丰拿起手机,不是征询她的意见,而是告知她,“手机我调静音了。”
☆、第三十八章
礼物交换了,气也消得差不多,才感到肚子很饿。
“我饿了。”陶然摸摸肚子,已经前心贴后背,为了让他开心,“我请你吃饭吧?”
慕时丰摇摇头,语意颇深,“不想吃饭,想吃点别的。”
陶然一时没往深处想,以为他想吃串子什么的,“行,你想吃什么,我今晚都请。”
慕时丰不怀好意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确定?”
陶然用力点头:“确定以及肯定。想吃什么,我好提前预定。”
慕时丰没说话,只是伸手虚空点了点她。
她没明白,“恩?”
他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我想吃你。”
“!!”
慕时丰上前两步,把发窘又怔神的她拥入怀里,贴着她的耳朵,“可是你说的,我今晚想吃什么,你都请。我点了,点了你,你之前的话还算吗?”
“。。。”
傻逼一样的问题,让她怎么回?
慕时丰轻轻吻着她的耳垂,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不由一个颤栗,双手紧紧攥着他的外套。
他又蛊惑她,“行吗?”
陶然还是不说话,在行和不行之间挣扎着。
心底有两个声音,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是蒋慕承的。两个声音吵得不可开交。
她答应过蒋慕承,只谈一场精神恋爱。
可是年轻的情侣在一起,到处乱蹦跶的荷尔蒙,又这么暧昧的环境,独处的空间,这一切好像是自然而然,也不可控制。
慕时丰的双手又收紧了一些,开始亲吻她的脖子,锁骨,又说,“陶然,你不想吗?不想跟我在一起?”
废话么。
不想的话我还一直任你为所欲为?
可是。
大哥。
要做什么,就干脆一点。
别再问我了,好吗?
我脸皮薄。
没得到她的只言片语,慕时丰又亲上她的唇。
力道有点大,像是惩戒她的沉默不语。
陶然也开始主动回吻他,他的那点不满也瞬间散去。
吻的情动之时,陶然不自觉的与他贴的更近。
慕时丰也松开她的肩膀,手从她的针织衫里直接探入,触到她柔滑的皮肤时,他指尖都不忍抖了下,而她颤栗的更甚。
手掌从纤细腰间慢慢上移,来到她的后背,她意识到他要干嘛,也没阻止,只是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如果他想。
她愿意。
慕时丰的手指在她的内衣扣处徘徊许久,最终不得要领,没有成功解开。
只好另一只手也帮忙。
内衣扣解开。
他温热的双手轻轻在胸衣边缘摩挲,始终没有更多的逾越。
总觉得他再有过分的举动,那便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他的双手从她针织衫里拿出。
重新将她纳入怀里,箍得很紧。
像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吻来势更凶。
许久之后,慕时丰离开她的唇,抱起她,先是把卧室的门关上,而后又将灯关上。
卧室瞬间陷入黑暗。
陶然第一次觉得黑暗竟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她扣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胸口,没有丝毫的不安。
室外别人家柔弱的灯光透过飘窗玻璃的纱帘照进来,朦胧撩人。
偶尔还有谁家新生儿哇哇大哭的声音,清脆,响亮,直击人心。
无边的夜色显得更静。
慕时丰将她放在窗台上。
他与她额头相抵,因为方才忘情缠绵的那个深吻,他急促的呼吸到现在还没有平复下来。
陶然轻轻动了动头,鼻尖相擦,酥麻还有点痒痒的。
她说:“我可以的。”
慕时丰又低头吻上她,唇舌交缠,吻到最深处,他还是不满足。
兴许是被她刚才那句给蛊惑了。
又或许是夜色迷离,太过撩拨人。
他覆在她耳边说了句,“陶然,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像是情话又像是承诺。
遥远又恣意。
在陶然还没回神的当口,她的针织衫已经被慕时丰掀起来,胸衣也被上推,他低头亲了上去。落在她身上的吻,轻而柔,像羽毛轻轻划过。
悸动,沉沦。
陶然全身像是被电流击过,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描绘,夹杂着羞赧和无助。
此刻她下意识能做的,唯有紧紧抱着他的头,任由他亲吻。
慕时丰的嘴在吃豆腐,手也不闲着。
陶然浸在他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感官体验里,他何时把的牛仔裤给拽了下来,她竟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当他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摩挲时,她才惊觉,她已经是上下失守。
而他么的,慕时丰还衣冠楚楚。
怎一个斯文败类可以形容。
突然慕时丰松开她,将她的内衣给扣好,针织衫也拉下来。
诶??
陶然有点懵。
慕时丰又把方才脱下来的裤子给她慢条斯理的穿上。
陶然更懵圈。
穿好后,慕时丰亲了下她的脸颊,浅笑着,“吃饭去。”
诶?
诶??
你特么脑子坏了吧!
陶然没经过大脑说了句,“你就这么想吃饭啊!”
慕时丰忽的笑了出来,“原来有人比我还心急啊。”
草你大爷!
陶然气急败坏的对着他的胸口一阵捶打。
后来,再也没下文,他们就真的吃饭了。
!!
原来慕时丰之前已经做好了饭,简单的白粥,还有两个素菜。好像他只会做白粥,只会凉拌黄瓜,还有一个凉拌苦菊。
其实她想说,大冬天的,都是凉拌菜。
脑子八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