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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会吧……
那个女人居然在哭?
那个神鬼莫犯的虐残乔王的女人居然在哭?
“啾~”丹朱也被赶了出来,小脑袋不开心地耷拉着。
王天虎摸了摸它的脑袋,叹了口气后缰绳一甩驾着马车往觉罗而去。
车厢内,李骁鹤紧咬着嘴唇双手捂着胸前的的紫峦玉佩,脸上的面具滑落在地,眼泪一滴滴滑落,喉咙不停发出低声的呜咽,带着无法承受的崩溃了的痛苦。
五年来,那些痛苦,委屈,孤寂与面对死亡的绝望,在见到白袭的脸的那一刻,都化为了深邃骨髓里的思念。
与此同时,带领着皇朝暗卫人马的白袭忽然回头朝刚才经过的那个路口看了过去,然而那里早已没了人影。
见到他这一细小的动作,桑宁低声问了句,“你说公子在看什么啊?”
傅轻萝目光闪了闪,脑海中浮现刚才站在路边那个长发女子,虽然戴着奇怪的面具,但一点生机都没有,完全像个死人一样,如果不是自己碰巧瞥到了,也会跟桑宁一样完全察觉不到。
不过,太子是怎么察觉到的?从李骁鹤死后对什么也不感兴趣的太子,怎么会突然注意到那个奇怪的女人呢……
这样一队气势强大的人马突然闯进晏城皇宫,很快便引起了原束卿的注意。
然而不等她去拦截对方,对方便已经直接踏进了皇宫正殿内。
她到达宫门之时看见的便是被御前侍卫重重包围的那个冷漠强大的男人,脚踩一地鲜血睥睨一切。
天子鸿渊!
原束卿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比在面对李骁鹤那个女人时还要惊恐,至少她知道那个女人的目的只是复仇,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不一样。
为了李骁鹤那个女人,这个几乎无敌的被称为天子的男人早已经疯了……
“见过原太后!”桑宁抱拳见了个礼,算是为自家公子的行为做了个解释。
白袭他身后走出,自顾自地走到了原束卿跟前,金绪等御前侍卫都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她人呢?”
“什么人?”原束卿竭力保持着镇定。
桑宁从后面凑上来,笑着解释道,“那个太后啊,我家公子问的是那个造成神迹的人在哪。”
站在后面的傅轻萝抱着胳膊,心里明白的很,太子根本就是直接认为那个人就是李骁鹤。
“权力纷争的把戏而已,鸿渊太子难道还不明白吗?那场神迹不过是……”
她还没说就被冷冷地打断了,白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凛冽。
“人在哪里?”
原束卿后背冒出一身冷汗,实在受不了看着这双凌厉的眼睛。
这个男人气势太强大了,失去了李骁鹤的他已经不再需要那副温和的模样来掩饰了。
桑宁虽然友好地笑着,但却没有上前去解围,而是选择旁观,毕竟谁也不敢触怒这样的公子。
二人正僵持间,一个小身影忽然冲了出来,挡在他们中间。
“不准欺负母后!”元戾仰着脖子凶狠地瞪着这个高大的男人。
白袭低头看向这个身穿龙袍的小皇帝,开口问了句,“人呢?”
元戾一怔,虽然有些害怕还是下意识地回了句,“什么人?”
“一个女人奥,北疆小皇上知道她在哪儿吗?”桑宁半真不假地哄道。
“你是问……”
“戾儿!”
原束卿一听就知道不好,顿时厉喝一声,却还是没来得及。
“国师吗?”元戾懵懂地说着,随即茫然无措地看向自己的母后,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白袭眼神一凛,“她在哪儿?”
元戾被他的气势吓到,眼里泪汪汪的,忍不住退到原束卿身后。
“鸿渊太子,国师不过是寄居的莫留山之人,并不是你要找的人。”原束卿厉声道。
“我要找的人……”白袭抬眼看向她,那一律白发微微飘动。
“元华呢?”
原束卿心里一颤,“他已经死了。”
“拿到那十封信的人我会一一找到,哪怕是尸体。”白袭目光下移到了瑟瑟发抖的元戾身上,“想好了吗?”
原束卿咬住嘴唇,若真是召集千军万马来也能压制住对方,但自己绝不可能保护的了元戾,可恶!
“她也是莫留山的一个弟子,应该是为了调查李……帝侯的死而来,已经离开了。”
原束卿心道,李骁鹤我也算对得起你了,如此也不算违背我的诺言,你我两清了。
“已经离开了?”傅轻萝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路边那个奇怪的面具女人。
白袭听完转身便朝宫门走去,身后桑宁和傅轻萝带着皇朝暗卫跟了上去。
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北疆皇宫,北疆守卫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包括皇城的北疆百姓们。
“乔王的命改日来取。”
白袭留下这么一句让人心寒的话后便彻底失去了身影,徒留身后惊恐万状的人们。
第三百四十七章 触摸
“天快黑了,这家客栈虽然小了点也能住,咱今晚就歇这儿了吧?”
王天虎歪头朝车厢内问了句没听到反对的声音后,才跳下了马车,然后掀开了车厢的帘子。
李骁鹤探出头来,脸上已经戴上了面具,换换走下马车,环顾了下四周。
离觉罗边境十分近的一座小城,看起来相当贫困,也就这家客栈比较看的过去,
由于天色已晚,街道上更是萧瑟,城门守卫昏昏欲睡,还不愿关上门。
李骁鹤心里划过一丝怪异感,但却没有心情再去多想。
“客官来的真是时候!这正好还有五间上房,您请!”虽然生意差,但小二依旧十分热情地迎上来,一个劲地招呼着。
“两间上房,送些洗澡水上去,再送些吃的。”赶了一天车,王天虎疲累的简直不想再说话。
小二刚带着二人去了楼上房间,门外就响起了马蹄声阵阵。
“掌柜的还有房间不?”
来人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地喊了句,后面跟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掌柜立刻笑着迎了上去,“二位客官,这还有三间上房,二位是要一起住还是分开住?”
桑宁没反应过来,“为啥一起住?”
那边傅轻萝一脸不开心地冷哼了句,“我跟他像是夫妻俩么?”
“对不住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掌柜的连忙赔礼,“我瞧着二位挺配的就……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就带二位去房间。”
“慢着。”傅轻萝转身对外面说了句,“公子,还有房间,就住这里吧?”
“嗯。”
掌柜的听到这低沉的一声后就看到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紫衣的年轻公子,那副容貌直让他一把年纪都看呆了,更别气度了,就是少年白头,那么好的头发里多了一缕白发,怪可惜的。
“咳咳,我带几位去楼上房间。”
白袭默不作声地跟着走了上去,桑宁和傅轻萝知道这次没找到人公子很不开心,索性也没再拌嘴,都安静的很,搞的掌柜的心里直抓挠。
这公子是,刚才那位姑娘也是,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长的好看算了,还都这么冰冷冷的吓人!
房内李骁鹤刚坐下,王天虎还在为她整理行李,就听到掌柜的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中间还夹杂着其他人的脚步声。
王天虎听了笑了声,随口道,“没想到这除了咱俩,还有人辛苦赶路呢!”
等了半晌没回声,他回头看过去,只见李骁鹤微侧着头,双目微垂,似乎在发呆,但王天虎却知道这是她在注意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他也放低了声音,指了指外面问道,“怎么了?认识?朋友还是敌人?打不打的过??”
嘀嘀咕咕问了一大堆李骁鹤也没回答他,抬头扫了他一眼,“出去吧。”
王天虎摸摸鼻子,心说我还想安慰安慰你,看这德行估计是恢复了。
他刚带上门就遇上了桑宁,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但愣是没想起来。
桑宁之前也没注意到马车上的人,眼下见到王天虎也只是觉得这大汉内功不错多看了一眼,二人就那么擦肩而过。
而房内李骁鹤起身走到比邻房间的墙壁前,将手掌覆在上面,然后以手掌为中心发出了微弱的白光,她慢慢闭上了双眼。
片刻之后,在隔壁的房间内站着的白袭忽然转过头望着那堵什么也没有的墙壁,眼中是凌厉的光芒。
李骁鹤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然后低声轻笑道,“不愧是白袭,还是厉害。”
说完后缓缓俯身贴着墙壁,脸上的笑意变的越深,眼中带着满足。
夜色逐渐降临,王天虎在楼下捡了两个馒头后便回去睡觉了。
站在客栈屋顶上的傅轻萝四周环视了这座小城后,也斜躺着慢慢阖上了眼。
在底下仰头看到这一幕的桑宁笑了笑,在能看到她的方向靠着栏杆睡下了。
坐在桌前的李骁鹤换上了一身白衣,在烛火下露出一丝愉悦的笑意,然后双手结印,白色光芒被隐藏在烛火下,悄无声息地蔓延至整座客栈。
光芒散去,她轻轻推开半掩上的门,脚下动作因急切而加快,但却没有一丝声音。
走到隔壁的门前时,她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雀跃之色,但还是没有选择推门而入,而是更谨慎地从旁边的窗子跳了进去。
屋内静悄悄的,从打开的窗子里透射进来的月光下能看到房里简陋的环境。
靠里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并没有盖被子而是直接和衣而睡。俊秀的双眉紧蹙着,好看的嘴唇也严肃地抿着,铺下的墨发中一缕白发格外刺眼。
李骁鹤看了只觉心酸无比,这个天生贵族的男人什么时候如此委屈过?
她小心翼翼地接近,然后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抚摸这张在脑海里反复了千万遍的脸。
温热的,她想,不像自己现在这样,冰冰冷冷的,到处都是冰冷的,就连心脏都是冰冷的。
白袭。
她轻轻动着嘴唇,假装在喊他,然后看着他的睡脸,触摸着微皱的眉头,最后慢慢看到了失神,然后缓缓俯身,在他的额头轻吻了下去。
眼泪就那么控制不住地滑了下去,隐约带着那么一丝暖意,李骁鹤觉得此刻的自己怕是只有眼泪不是冰冷的了吧。
静谧的只有风声的夜色里忽然夹杂了一丝不和谐嗯响动,以及微乎其微的气息。
李骁鹤双目微阖,眼神一凛,随即再看了白袭一眼后离开了这间房。
在穿过窗子的那一刻,她故意让衣角碰上了窗户。
极轻的一声,却足以让白袭这等绝世高手瞬间警醒。
然而他睁开眼时也只看到了一个白衣身影一闪而过,而在外面的异懂却让他在瞬间翻身跃下了床沿。
屋外的李骁鹤嘴角露出狡黠的笑,然后在经过桑宁的地方时手指微动,下一刻消失在了月色之下。
“怎么回事?”桑宁惊讶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大意地睡熟了。
屋顶上傅轻萝也已醒来,此刻正与不远处的房顶上的一群黑衣人相对峙。
“该死!”桑宁低咒一声,迅速飞上屋顶,站在了傅轻萝身旁。
“抱歉。”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