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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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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璇玑阁将帝侯之名载入七国史书之时,莫留山给李骁鹤的一句话是沧澜一鹤,骁勇七国,而璇玑阁则评其,帝者天元,定国之矢。众人皆知,在云泽少女出现之前,天子鸿渊独占鳌头,而六年后的今日,一个女子,帝侯李骁鹤与其并列七国之巅。

    除了莫留山,白殿,暗军皇朝三大势力之外,这世间唯有天子与帝侯并肩。

    而现在更让其他几国惊恐的是,这站在七国之巅的两人在一起了。坤域新帝昏迷不醒,太上皇病重卧床,举国唯有永安公主苦苦支撑,帝侯归来必定执掌坤域大权,到时坤域与神风的联合,将无人可挡!

    “不怪当初会有人谋划亡者谷一役。”

    有人这样叹道。

    经过这番惊天动地的消息轰炸后,似乎天倾的这场叛乱的结果显而易见了。帝侯与天子的婚礼都是在奴隶军所在的旭城举行的,天倾皇室似乎已经注定了失败。

    在大皇女凤皎的战败后,三皇女凤蔷再次请战,然而朝内大臣全都上书请求与奴隶军和谈,就连国师都作为长老院的代言人同意了这一请求。

    于是女帝凤缪修和谈诏书一封派使节送到了旭城,其内容大致为天倾奴隶制存在着固有的缺点,天倾皇室愿与天曜军一同商议全国无数奴隶的归属。

    “一个月后的今日为我天倾的呈凰祭,届时陛下与国师将恭候天曜军首领的诸位大驾。”

    来宣旨的凤蔷一脸倨傲,丝毫不觉得自己是来投降书要求和谈的。

    李公郁面露阴霾,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旁边章丘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的到来,因此即使面对堂堂三皇女也没有丝毫发怵,不卑不亢起身,也没有接圣旨而是问道,“女帝所言天曜军首领的诸位,难道是要我等只身前往天澜城皇宫赴宴吗?”

    “怎么?你还以为会害你们不成?”

    凤蔷冷笑一声,拂袖站了起来,“莫非你真当天倾皇室治不了奴隶叛乱吗?不过是因为顾忌着帝侯和天子罢了!”

    李公郁脸色阴沉,站起来正要说什么时,外面有人笑着走了进来。

    “我倒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大面子,能让天倾皇室顾忌~”

    凤蔷脸色一变,回头看了过去。

    章丘露出笑意迎了上去,“李姑娘,白公子。”

    李公郁扬起眉,“李姑娘,白公子,三皇女刚才正提到你二位呢!”

    李骁鹤和白袭二人皆一身淡紫衣服并肩走了进来,无论容貌还是气度都堪称珠玉,真真一对璧人。

    凤蔷看到李骁鹤的一刹那神色慌乱了一瞬,随即快速恢复了正常,笑道,“见过帝侯,鸿渊太子。”

    白袭淡笑着点头,“三皇女。”

    李骁鹤也跟着点了点头,不咸不淡地回了句,“适才我听三皇女说,要天曜军几位统领只身去天澜城赴宴?”

    凤蔷面露尴尬,随即故作无奈地解释道,“这……其实是国师的意思,帝侯大人也知道,这天倾其实还是国师及长老院主事的。”

    李骁鹤哪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不过却没有掺和的意向,直接诘问道,“自天曜与皇室交兵以来节节胜利,如今皇室提出这么个要求,不知有什么筹码?”

    她问的干脆直白,凤蔷也不好再拐弯抹角,便将一封信交给了李骁鹤。

    “这是临走时国师交给我的,说是让我见到帝侯大人时便交给你。”

    李骁鹤心中微动,“国师不觉得死而复生一事荒谬吗?”

    “倒并非如此,国师是第一个接受帝侯归来的消息的人。”

    凤蔷顿了顿,抬头看了李骁鹤一眼又看面向了李公郁章丘二人。

    “二位可记得年初国师曾下令送一批人去修建观月台,还有之前送去京城服役的那些奴……人?”

    李公郁和章丘皆是脸色一变,“你们想做什么?”

    凤蔷笑的从容不迫,转身对上李骁鹤的双眼,“到时望帝侯也会大驾光临,告辞。”

    凤蔷离开后屋子一下静了下来,李公郁和章丘脸色久久阴沉着。

    现在的二人再不是当日目光短浅什么都不懂的奴隶了,凤蔷所说的那些奴隶他们大可以不管其生死,毕竟成大事者不能心慈手软,但怕就怕在对方会利用此事大作文章。

    要知道天曜军大多呦奴隶组成,关键就在于民心所向,凭着对天倾皇室的一股恨意,若他们见死不救,到时必定人心涣散,对他们感到心寒,若天倾皇室再加一把火,后患无穷。

    “不愧是国师。”

    章丘一脸颓败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充满期待地看向李骁鹤,“李姑娘,你看……”

    “我知道了,容我想想,明早再给你答案,另外你们自己也要商议一番,召集所有头领,不要隐瞒。”

    李骁鹤说完也没管他们急切的表情,直接和白袭离开了。

    自拜堂成亲后二人的房间便并在了一起,而之前白袭住的那间房则被另一个不速之客占据了。

    二人一踏进房间就对上了宫长燕审视的眼神,“遇到麻烦了?”

    说完眼神便落到了李骁鹤手里的那封信上了,但李骁鹤显然没什么心情与她斗嘴,与白袭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内室。

    留下宫长燕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淡淡地倒了杯茶递过去,“师兄你确定你的太子妃不再换个更贤淑的吗?”

    白袭无奈一笑,坐在她旁边饮茶,“行了,她心情不好,你别招她了。”

    宫长燕不以为然地别过眼去,垂眸自顾自地饮茶。

    须臾后她放下茶杯,淡然开口问道,“适才我听闻天倾皇室来下旨了,可是那位国师有动作了?”

    白袭神色凝重,“没错,整个天倾最可怕的不是凤皎,也不是女帝凤缪,而是那位昭言国师。”

    要知道天曜军大多呦奴隶组成,关键就在于民心所向,凭着对天倾皇室的一股恨意,若他们见死不救,到时必定人心涣散,对他们感到心寒,若天倾皇室再加一把火,后患无穷。

    “不愧是国师。”

    章丘一脸颓败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充满期待地看向李骁鹤,“李姑娘,你看……”

    “我知道了,容我想想,明早再给你答案,另外你们自己也要商议一番,召集所有头领,不要隐瞒。”

    李骁鹤说完也没管他们急切的表情,直接和白袭离开了。

    自拜堂成亲后二人的房间便并在了一起,而之前白袭住的那间房则被另一个不速之客占据了。

    二人一踏进房间就对上了宫长燕审视的眼神,“遇到麻烦了?”

    说完眼神便落到了李骁鹤手里的那封信上了,但李骁鹤显然没什么心情与她斗嘴,与白袭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内室。

    留下宫长燕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淡淡地倒了杯茶递过去,“师兄你确定你的太子妃不再换个更贤淑的吗?”

    白袭无奈一笑,坐在她旁边饮茶,“行了,她心情不好,你别招她了。”

    宫长燕不以为然地别过眼去,垂眸自顾自地饮茶。

    须臾后她放下茶杯,淡然开口问道,“适才我听闻天倾皇室来下旨了,可是那位国师有动作了?”

    白袭神色凝重,“没错,整个天倾最可怕的不是凤皎,也不是女帝凤缪,而是那位昭言国师。”


第四百二十八章 在乎什么

    国师昭言是个怎样的人?

    这个问题问白袭李公郁任何一个人得到的答案或许都是差不多的,但若是问李骁鹤的话,却是完全不一样。

    在真正见到昭言之前李骁鹤的印象就是一个类似传说中的人物的感觉,心里还有点儿佩服。因为当时的她还太弱小,完全被凤皎碾压,可就是凤皎那样一个狂傲的不可一世的皇女,却处处顾忌着一个国师,那时候她就对这个神秘的国师产生了那么一些莫名的崇拜敬仰。

    到后来从儿衫那里知道了这位国师对自己超乎寻常的关注与帮助,甚至因为自己的假死不惜要废了凤皎的皇女之位,她的心里除了震惊惶恐之外还有着不可否认的窃喜。

    这样优秀的像神一样的人,自己一直仰望着的人,居然如此关注自己,帮助自己,让她受宠若惊。

    真正见到真人的时候李骁鹤又惊讶又是觉得果然如此,真的就像一个出尘脱俗的仙一样。第一眼的印象让她想到了莫留山上的龙瑶长老,但之后的相处她便知道这二人是不一样的。

    这个出尘脱俗的像幽兰的女子,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悲哀,那双空洞无物的眼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却又像看遍了世间之物,看透了悲欢离合。

    人因欲而生,人因情而活,因此才有爱恨离别,贪嗔痴恨,但昭言的眼里看着就像什么也没有的,但李骁鹤却觉得她一定是有什么在乎的,至于是什么,她不知道。

    “那样的人,为什么对奴隶会如此残忍呢?”

    白袭一踏进房间便听到了这么一句,抬头便看到靠坐在窗前的书桌上的李骁鹤。

    他走过去看到她的手上还拿着一封拆开的信,便笑着回道,“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有其目的,而其目的终究离不开她所在乎的东西。”

    “那么她在乎的是什么呢?”李骁鹤目光迷茫地看着窗外,那里丹朱正在天空盘旋着,不知道在玩什么。

    白袭知道她并非需要一个答案,只是有些迷茫,看来那封信的内容给了她一些震撼。

    他拿过信展开一看,双瞳微缩,随即目光幽深了起来。

    信上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些一段段话,而是几个词,关键的几个词。

    亡者谷,大荒,缚死。

    这短短三个词,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当年亡者谷的真相。

    除了李骁鹤本人,及白袭唐茗王天虎等身边的知情人外,谁也不知道亡者谷之后的五年内李骁鹤身在大荒山脉,被缚死法阵封印了整整五年。

    国师昭言似乎在光明正大地告诉他们,当年的事她知道,甚至她就是那个策划一切的幕后主使者。

    “白袭,我想不明白。”

    李骁鹤向后靠在他的身上,有些疲累地闭上了眼睛,声音低沉而缓慢。

    白袭顺势坐在了她身后,将她抱在了怀中,“不明白就不想,见到后当面问清楚便好。”

    李骁鹤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什么事被你一说好像很简单似的?”

    “本来就很简单。”

    白袭笑着亲了亲她的脸,将信还给她,“准备带谁去?”

    “辛离辛雪不能去,我和你,辛离,李公郁,有章丘在旭城足够了,至于风之浣……”

    李骁鹤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笑,“他肯定会跟着的。”

    白袭也了然一笑,“好在你现在做什么都想着为夫,为夫很欣慰啊!”

    “本夫人贤良淑德,不会忘了你的。”

    门外宫长燕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笑笑闹闹,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还有我。”

    李骁鹤笑着回了她一句,“不行。”

    宫长燕怒了,“凭什么?”

    “凭我是你师嫂,凭你听你尸兄的,而你师兄听我的。”

    李骁鹤得意地笑着,她哪能不知道宫长燕想什么,之前看到青玉就觉得不对劲。

    堂堂一国帝王,在觉罗被自己闹的一片乱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还巴巴地跟来了旭城,原因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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