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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引来了不少下人,大家在旁边看着,也不敢上前。福婶不知道为什么乔邃发这么大火,站在一旁不知所措。苏男看着远去的小鸟,有些婉惜,对着天空喃喃自语道,“你在这么漂亮的笼子里呆着不好吗?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人陪你玩,为什么要飞走?你知不知道,你只是一个宠物,飞出鸟笼,你就不再是宝了。”
乔邃听到这话,更加生气,整张脸如阴云密布,随时就要下暴风雨。冷眼瞧着所有的佣人,呵斥道,“以后谁敢带这种鸟来园子,立即给我卷铺盖走人。”
众人如寒蝉禁声,连忙低下头去。
“下去,统统都下去。”
福婶和众人如受惊的小鸟,一下子走得干干净净。
苏男冷眼旁观,“何必冲他们发火,是我让他们买的。”
乔邃转过脸,眼睛冒火,“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底限。”
“那就让我卷铺盖走人好了。”
“想得倒美,我不会让你卷铺盖,我倒可以让凌西滚回加拿大去当乞丐。”
苏男急了,“你答应过我不动他。你想干什么?”
她的紧张和维护无疑是火上烧油,让乔邃又妒又恨,“我想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话音一落,猛得扑上去,只恨不得撕碎她,俩人双双倒在吊床上,这床面积很宽,扎得也很结实,俩人在上面互相撕打。乔邃的手劲很大,死死压住苏男的双手,嘴已在她脸上胡乱啃了起来,吻到她的嘴边,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苏男只觉得钻心的疼,随即闻到一股腥味。乔邃仍不罢手,和着血深吻下去,舌头卷入她的口腔,横七直撞地搅拌。苏男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乔邃的一只手已经往下移,用力揉搓着她的脑部,另一只手开始动手扯衣服,苏男吓坏了,“不要,不要,乔邃,你不能这样对我。”
乔邃停了下来,喘着粗气,“你不是很喜欢当金丝鸟吗?现在主人有需求了,你是不是有义务帮我泻火,啊?”说完,双手同时用力一扯,苏男只听见衣物碎裂的声音,随即上身一阵凉意,这样暴戾的乔邃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吓得魂飞魄散,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要,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在这里。”
乔邃眼眸深沉,醒转过来,立即站起了身,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抱起来就走。一口气上了楼,抬脚踢开一扇门,再一脚又关上,急急忙忙朝里面的卧室走去,把苏男往床上一扔,随即脱光自己的衣服,压了上去,几乎没有前戏,深深埋了进去。苏男痛得浑身打颤,泪如泉涌,乔邃也不好受,下身火辣辣地疼,但仍然没有停止动作。
“痛,好痛~”苏男忍不住出声。
“我就是让你痛,”乔邃更加用力,狠狠地撞击她的下体,看着女人哀求的目光,恶狠狠地说道:“你让我有多痛,我就让你有多痛,让你痛,让你痛……”
第74章 偏离轨道
媒体的事终于压了下去,木志明也有了喘气的时间。
回过头来想一想,这两次的交锋各有输赢,也算是打个平手。
凌西这个人怎么用,木志明还没有完全想清楚,所以暂时先搁一搁,找颗有用的棋子不容易,不想让他成为第二个陈归尘,一下子就败在乔邃的手上。说到棋子,结局总归是不好的,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强烈反对木雪的感情。
自从上次女儿大闹办公室后,木志明就着手为她张罗相亲的事。这孩子从小没了母亲,所以多年来一直很溺爱,如今养成了娇纵的坏毛病,无法无天。这几次的相亲,不是无故失约就是搞恶作剧,让中间人很有意见,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与此同时,木雪也急得六神无主,她不要无爱的婚姻,更不要父亲的包办婚姻。在她心中,早已驻扎了一个人,就是凌西。所以,她必须要向这个男人坦白,给他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凌西听完事情的经过,陷入久久地沉默。
木雪用略带伤感而悲壮的语气,说出了自己最心底的话,“如果苏姐姐是你想要守护的人,那你就是我想要守护的人。你爱她有多深,我爱你就有多深。你等她一天,我就等你一天。”
凌西送走木雪,心里难受得要命,很想找人倾述,掏出手机翻了一个遍,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聊天的朋友。看着安啸两个字,怎么也按不下去。自他的身份公开以后,俩人关系变得既微妙又尴尬,慢慢少了联系。他作梦都没想到,他的好朋友竟然也是乔家人。
凌西突然想起金庸小说《天龙八部》里的一个人物,段誉。这个可怜的男人,喜欢的姑娘到头来一个一个都变成了自己的亲妹妹。而自己呢,何尝不一样,最爱的女人是乔家的仇人,最好的朋友是乔家的子孙,从不认命的他,也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上辈子罪孽深重,老天爷特意来征罚自已。
原本在国外的那段时间,他都已经想好了,很完美的计划。
有了卖股权的那笔钱,在L城大佬木志明的帮助下,收购陈归尘的公司,和好友安啸一起干事业,光明正大地打败乔邃,夺回乔氏集团,再风风光光地迎娶苏男。可如今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苏男成了乔邃的未婚妻;
安啸成了乔邃的亲兄弟;
自己和木雪又发生了关系。
……
凌西突然找不到方向,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深爱的姑娘,都是为了和她在一起。可现在,她却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此时此刻,凌西特别特别想见苏男,他希望能从她的身上找到方向,找到自信,找到让自己继续拼博下去的勇气。
想到这,抓起外套,飞奔而去。
凌西去了如玉山庄,现在只有这个地方能找到她。
可这个老宅子太大,管理森严,他如果光明正大去找苏男,肯定会被挡住,唯今之计,只能采取迂回策略。他去了门卫那儿,要求见福婶,缓称她的远房亲戚。福婶如今是整个如玉山庄的大管家,门卫当然不敢怠慢,赶紧打了一个电话进宅子。
福婶一听是加拿大来的远房亲戚,立即明白了。
从良心上讲,她非常同情凌西。因为她了解他所有的事情。这孩子从小流落在外,不能堂堂正正进乔家,一个人孤孤单单长大,好不容易抛弃仇恨,生活得很阳光,找到一个相知相爱的女友,却不想谈婚论嫁时女友被人抢了。
从感情上讲,她更偏向乔邃。这孩子比凌西更苦,从小在不正常的环境中长大,父亲绝情又滥情,母亲痴情又狠辣,养成了他乖张暴戾的性格。长大后刚刚有了独立能力,父母又惨遭车祸,百年祖业遭下属觊觎,旁系分支的能力有限,只有稚嫩的肩膀一个人扛起千斤重担,与敌人在死亡的边缘上博弈,无休止的商场残酷斗争,让他看到的全是丑恶。
她到底帮谁?
于理,她应该帮凌西;于情,她更想帮乔邃。
福婶非常犹豫,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苏男。
瞬间,她有了一个决定,她把这个难题的决定权交给了她。
苏男光明正大的请了凌西进来,与其偷偷摸摸地见面,被乔邃发现有借口,索性一开始就不隐瞒,至少凌西也是乔家人,他进如玉山庄于情于理也说得过去。
俩人坐在沙发的两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有说话。福婶把其他人打发的远远的,只留下自己一个人伺候,眼见俩人痴痴的相望,眼圈慢慢变红。她在一旁瞅着心里都难受,静悄悄地退到门外,轻掩着门。
“你还好吗?”凌西的声音有些嘶哑。
“好。”
“他对你好吗?”
“嗯。”
“嘴唇怎么了?”
“噢~是~”苏男想起了与乔邃的那个嘶咬,改口道,“上火了。”
凌西见她神色不自然,瞬间想到了,神色黯然,低下了头。
苏男连忙转变话题,“你来找我有事吗?”
“……”
“怎么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
苏男一听这话,猛然想起几天前乔邃的警告,“出什么事了?”
凌西无法启齿,“对不起。”
“是不是他又对你做什么了?”
凌西摇头,“是我自己没用,什么都办不好,让你受这么多苦。”
苏男放下心来,“只要你过得好,就好。”
凌西再次摇头,“我过得不好,很不好。做了一件错事,一件错事。”声音越说越低,“无心的,但错已铸成。”
“什么事啊?”苏男有些疑惑。
凌西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左右躲闪,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我~我和木雪~”
苏男脸色巨变,脑袋一片空白,嘴唇微微颤抖。
凌西见她不说话,只好问道,“你,能原谅我吗?”
“什么时候的事?”
“你订婚的那晚。”
苏男突然笑了起来,这故事真是比电视剧演得还狗血。
上次的晚宴,她因为凌西和木雪当众打情骂俏,和乔邃发生了关系;如今凌西因为自己和乔邃的订婚,又和木雪发生了关系。相同的情节一再发生,只不过换了演戏的人,这不是狗血是什么?
凌西瞧她笑得比哭还难看,更是心痛,“对不起。”
“你爱她吗?”
“我只当她是妹妹。”
“那她爱你吗?”
凌西无奈的点点头。
俩人又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勇气再开口说话。
突然门外传来福婶大声说话的声音,“乔董,您回来了。”
随即听到乔邃的声音,“夫人呢?”
“在屋里谈事呢。”
“和谁啊?”
“凌先生。”
“哪个凌先生?”
“就是凌西先生。”
“噢……”
声音停止了,紧接着门被人推开,乔邃出现在门口,屋内的苏男和凌西都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乔邃微笑着跟凌西打招呼,“好久不见。”
凌西答,“好久不见。”
“一起吃晚饭吧,刚才华叔带来了几个大闸蟹,这个季节正是吃蟹黄的好时候。”
凌西看了一眼苏男,想着刚才的话还没说完,点点头,“好啊,很久没吃到福婶的手艺,还真有点想念。”
乔邃转头把福婶叫了进来,让她赶紧去准备。福婶连声应了下来,走出几步,又回头瞅了瞅三个人,摇了摇头,轻轻带上了门。乔邃走到苏男身边,柔声道,“我和华叔有点事要谈,关于晴姨的,你先帮我招呼客人,好吗?”
苏男立马问道,“我能一起听吗?”
“当然可以,可是……”他转头看了看凌西。
苏男也醒悟过来,看了一眼凌西,又看了一眼乔邃,不知如何是好?
乔邃见她一副犹豫的样子,只当没看到,故意问道,“你是跟我一起去听,还是留下来招呼客人?”
苏男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在这种时候,让她在晴姨和凌西之间做选择。苏男太想知道杀害晴姨的凶手到底究竟是谁,但是她又不能丢下凌西跟乔邃走。一时之间无法抉择,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乔邃,带着恳求和期盼,希望这个男人能网开一面。
乔邃看着这个女人眼里的挣扎,不知怎么的心就软了,“好吧,我让华叔也留下来吃晚饭,到时你和我一起去听,这样总可以了吧。”
苏男先是一怔,随即展颜而笑,尤如初春的梨花,清纯淡雅,眼睛里带着感激和欣喜。乔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