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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樱樱水润的眼眸,脸上有女人欢愉之后特有的嫣红,比玫瑰还要醉人,他不是没力气抱她回房,只是下意识地想这样多抱她一会,柔声道:“喜欢吗?”
寒菲樱还在生他的气,腮帮气呼呼的,冷哼一声,就是不理他,他也不急,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润滑的肤光,“夫妻之间,需要常常这样深入交流,要不然怎么能彻底了解彼此呢?”
他每次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寒菲樱只觉得心尖一颤,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在她面前彻底抛弃了他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形象,化身为一头不知餍足的狼。
刚开始欢好的时候,寒菲樱都会有些矜持和羞涩,可在他的迅猛攻势下,根本没机会让她慢慢思考,慢慢矜持,时不时都都会不自由主地配合他的动作。
寒菲樱有时在想,自己这样的习武之身每次都被他弄得筋疲力尽,要是换了一个娇滴滴的弱不禁风的小姐,能扛得住这样狂肆的动作吗?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耳边传来一阵阵酥麻,看着他魅惑天成的容颜,寒菲樱感觉自己在一点点的沦陷,俏皮道:“不告诉你。”
“不说?”他握在她纤腰的手一紧,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寒菲樱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眼珠一转,“我现在相信你以前没有女人了。”
“是吗?”他突然轻笑,很是愉悦,兴致勃勃,“怎么看出来的?”
寒菲樱坐在他的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因为你就像一个关了很久禁闭的人,突然被放出来一样,饕餮如兽。”
他发出一声舒心的大笑,看着环在他脖子上晶莹剔透的玉臂,樱樱也有这般柔情似水的时刻,看来是和他一样,没有遇上让自己神魂颠倒的人罢了,他心中激荡,眼眸赤红,暗哑道:“只有你才能让我把持不住,今晚就不出去了,我们就在书房睡吧。”
“书房有*?”寒菲樱一怔,一脸迷茫,“那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对*笫之事,她虽然经历过,可哪里像妖孽这样阅尽风月心经的人一样什么都知道?
“谁规定夫妻之事一定得在*上了?”他哑然失笑,笑意捉狭,让寒菲樱的脸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真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会脱口而出问出这么幼稚的傻问题?
他抱着樱樱玲珑曼妙的身体,爱不释手,眸光中满是迷恋,过了半晌才低声道:“提前和你报备下,为夫想要去趟倚香居。”
寒菲樱这次倒是没有生气,神色泰然,笑容甜媚,“你怎么去?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你这么喜欢自虐,难道还要坐轮椅过去?如果信得过我的话,这件事交给我来安排如何?”
“为夫哪有不相信夫人的道理?”他的凤眸荡涤着温柔的波光,轻笑一声,他和樱樱已经达到那种心有灵犀的境界,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第一百七十五章 少女失踪
倚香居的雕花大*上,透过红纱罗帐,隐约可以看到有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摇晃得极为剧烈,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女的身体充满了柔媚的魅惑,如同一只八爪鱼一般攀附在男人身体上,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女人樱桃小嘴不时发出欢畅的声音……
过了许久,*内的动作终于停了,一只修白的大手拉开了帷幔,露出一张俊秀的年轻男子脸庞,身后伸过来一双娇柔的玉臂,声音妖媚,“殿下。”
听到“殿下”二字,萧鹤修立即眉头微蹙,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嫣红被子上躯体如雪的女人,刚刚被男人*爱过,媚眼如波,柔软如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妖媚的气息。
阮思思立即觉察到了殿下的不悦,在风月场上打滚多年,深谙男人的心思,立即改口,“公子。”
见她如此懂事,萧鹤修温柔一笑,目光流连地停驻在她诱人的躯体上,这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只需要往那里一站,整个人就流淌着摄人魂魄的魅力,对男人有种天生的吸引力,更不要说嫣然一笑的时候了。
阮思思的目光停驻在八皇子身上,俊秀到令人痴迷的容颜,强健有力的身材,高贵的气质,刚刚经历过一场身心俱醉的欢合,她美目勾魂,嗓音柔软,似嗔似怨,“公子可是很长时间没来看思思了。”
萧鹤修看着这个令无数男人迷恋的女人,笑道:“最近事情多了些,冷落你了,今天不是来了吗?”
别看阮思思年纪不大,但早已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在这种吃青春饭的行当里,此时的阮思思褪去了雏儿的青涩稚嫩,又正水润饱满,滋味十足,是一名妓最好的年龄,当然,她有今天的地位和名气,和八皇子的暗中支持是分不开的。
阮思思知道八皇子虽然迷恋自己的身体,但并不像别的男人一样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八皇子是要做大事的人,和那些*客终究不一样。
八皇子每次来的时候,阮思思都心花怒放,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迎合公子,取悦公子,每次都把八皇子伺候得欲-罢不能。
萧鹤修看着阮思思脸上甜蜜幸福的笑,眼底深处掠过一道鄙夷,阮思思是货真价实的名妓,正常情况下,一个有着无数入幕之宾的女人,是不可能伺候高贵皇子的。
但阮思思的身体对男人实在太有*力了,高峰耸立,盈盈一握的细腰,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皮肤,非常够味,而且,她的媚术与*上功夫,是府里那些扭扭捏捏的姬妾怎么也可能达到的水准,男人在*上喜欢的还是荡妇,这一点,阮思思深谙其道,更能游刃有余。
所以尽管萧鹤修心底虽然鄙夷阮思思,但在男欢女爱上,却离不了阮思思的媚骨天成。
“公子累了吧,让奴家给你揉捏揉捏!”阮思思的声音就是一道春药,细腻若水,清脆如铃,轻柔如风,恰到好处地落在男人的心尖处,让人浑身一颤,阮思思艳美入骨,身价自然水涨船高,一般的姑娘一晚上能有一百两就已经相当不错,可阮思思的身价却已经到了五千两银子一晚的天价。
听和阮思思有过*弟之欢的男人私下说,能睡阮思思一晚,经历那种浴死浴仙蚀骨*的感觉,折寿十年也心甘情愿,虽然五千两银子是笔天价,老百姓想都不敢想,但京城达官贵人不少,总有钱多得花不完的人。
但也不是你出得起价,人家阮思思就愿意伺候你,还得看人家姑娘心情好不好,你能不能入眼再说。
萧鹤修轻轻点头,俯卧在*上,阮思思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背部按捏,如一只可爱的小家伙在撩拨一样,舒坦无比。
不过,萧鹤修并没有如其他男人一样,美人在侧就忘记东南西北,微微闭着眼睛,慢慢道:“思思,这次的行动失败了,主子很生气!”
阮思思沉浸在晴欲中的脸色一白,“都是思思的错,还请公子不要怪罪。”
萧鹤修闭目了一会,语气柔缓了一下,“算了,说起来这也不是你的错。”
阮思思的心放了下来,“多谢公子,公子就快册封为王爷了,奴家在这里先行恭喜王爷。”
萧鹤修轻轻“嗯”了一声,并未说话,但阮思思知道公子的意思,声音甜腻,“公子放心,我早就让小晶在外面看着,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进来的。”
萧鹤修翻过身来,看着阮思思如同灵蛇一般曼妙的曲线,令人血脉贲张,男人一见她,就恨不得能一亲芳泽,一夕*,目光陡然变得幽深,忽然伸手抱住她,“思思,我真不喜欢你伺候别的男人。”
阮思思附在公子的怀里,她不仅人长得美,还精通琴棋书画,声音更是糯软柔甜,“公子对思思这么好,思思为公子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萧鹤修的手在阮思思滑腻的脊背上滑过,幽幽叹了一口气,“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知道我心里的难受吗?”阮思思远不止只是一个在*上满足男人的发泄对象,看到这样的美妙尤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享用过,不止属于他一个人,他说心里不舒服倒不是假话。
“思思明白!”阮思思柔情似水地将玉手按在萧鹤修的嘴唇上,“思思也想日夜和公子双宿双栖,只是时机未到,公子的难受,思思感同身受,请公子放心,无论在何时,思思的心永远都只属于公子一人。”
萧鹤修感动地握住阮思思的手,“知我心者,唯有思思,但我总不能老是看着你伺候别的男人,楼里不是新召了些姑娘吗,你多**她们,早日上手,以后你也可以轻松些了。”
“我知道,请公子放心。”阮思思泪眼如珠,痴迷地看着公子英俊的脸庞,过不了多久,公子就要封王爷了,身份更是不可同日而语,想着想着,她水一样的润眸掠过一丝黯然,萧鹤修敏锐地觉察到了,“怎么了?”
“没事!”阮思思一脸的幽怨,“只是思思日夜思念公子,公子今日一去,下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思思一时感伤而已。”
萧鹤修紧紧握住阮思思的手,“你的情意,我心中有数,只是现在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我答应你,只要一有空,立即来看你。”
阮思思大为感动,语带哽咽,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更为楚楚动人,肤若凝香含露,任何男人见了,都恨不得立即抱过来软语安慰一番,“思思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求太多,只要公子心里有思思一席之地就足够了,思思愿意为公子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萧鹤修再次将阮思思揽到怀里,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阮思思心思玲珑,有千种风情,万种手段,是个可造之材,若只用来满足他的*上需要,实在大材小用,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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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财听说寒菲樱今天在倚香居宴请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足足问了三次才确认是真的,上次在倚香居派简陌把他打了一顿,后来他又诱导寒菲樱去山间酒肆,又被打了一顿,现在一见到寒菲樱就心有余悸,但又不敢不来,忐忑不安地到了倚香居。
他见到寒菲樱的时候,眼前瞬间一亮,这个小姨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艳光四射,根本就没有那种深闺怨妇的沉郁,但一想起那个目光阴冷的简陌,立即就收敛了色心,打着哈哈道:“原来是菲樱啊,今天怎么会想起请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寒菲樱看到他戒备的神色,微微一笑,“姐夫真是说笑了,我请你喝酒,怎么好像姐夫还不乐意似的?”
金有财对寒菲樱还是有些后怕,这个小姨子可不是他老婆金玉莲那个闷葫芦,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话来,他坐了下来,看着寒菲樱美眸善睐的神采风韵,状似关切道:“喝酒?听岳父母说你怀孕了?”
看着那样一双贼亮兮兮的眼睛,寒菲樱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故作悲伤道:“是啊,不过没福气,没保住。”
“那残废真能行…?”金有财脱口而出,骤然接触到寒菲樱不善的冷光,马上改口道:“失言,失言,没事,以后还多得是机会,你也别太伤心了。”
寒菲樱看着金有财那双淫邪的目光就心生厌恶,真不知道姐姐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上次打发翡翠去给姐姐送几件衣服过去,翡翠说大小姐现在对大姑爷听之任之,反正也管不了,就随他去,当没他这个人。
金有财虽然花心,姬妾成群,但也不敢真把寒玉莲怎么样,寒玉莲可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