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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威廉笑笑,“那好吧,下不为例。”
吴世道摇摇头,说道:“不。像这种胆子要越大越好。我在这里说一次,无论以后我赚了多少钱,我的钱就是大家的,只要必要,什么时候你们两个都可以不用我同意,随便动用。
陈威廉马上仰头看看天花板,喃喃自语追:“呢,我是在你有五百亿的时候卷款替逃呢?还是在一千亿地时候比较好呢?”
第三卷龙归大海
第二十节高明的对手
上海市淮海西路一栋大厦内,一个人急匆匆地拿着一堆文件走进了辉煌集团董事长方文兴的办公室。走进这间公司的正是方文兴的战略指导粱振兴。
粱振兴今年五十二,比方文兴大十六岁。是方文兴手下最信任。也是最害怕的人。
方文兴性格粗暴,文化水平也不高,无论是对什么人,只要稍不顺心,便会破口大骂。
唯有对粱振兴却是敬畏有加。在他面前决不敢说半个脏字。
在方文兴最狂燥的时候,别人连身都不敢近,只有粱振兴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要求他控制情绪。而方文兴性格一样霸道,谁的意见都当作耳边风,唯有粱振兴的话,只要粱振兴开口方文兴少有不听的。
之所以会这样。则另有一番隐情。
熟知内幕地人都知道,方文兴之所以能成为上海滩地小霸王,黑白两道几乎没有人不怕他,除了他本人的能力与魄力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粱振兴。
可以说,如果没有粱振兴,那就不会有今天万又兴的崛起。
二十年前,方文兴来到上海滩,靠着头脑灵活,敢想敢干,两三年就赚到了一百多万,但是方文兴的财富积累到此为止,就再也无法再往上升。
一转眼,七八年过去,在上海滩混迹了十年地方文兴是只是一个百万富翁。
就在方文兴感叹时运不济的时候,他遇到了粱振兴,这个因为不善言谈,创造出连续五年选修人数低于五人而被劝退的大学讲师。
之后,被生活所迫的粱振兴不得不放下书本,到社会上来应聘求职。但是因为他生性严肃,又不善言谈。四十二年的生涯里,除了三十二年的学生生涯,就只有十年失败地教学经历。偏偏他对职位和薪资的要求都不低。所以屡屡被公司拒之门外。
一直到他来到当时的飞翔饮业应聘,方文兴不知道怎么的,对这个态度严肃,少言寡语的半老头子却抱有好感,因此用一个策略顾司地虚职把他给安顿下来。
时年,粱振兴四十二,方文兴二十六。
从这一天开始,一个落魄的下岗大学讲师和一个感叹时运不济的年轻商人走到了一起,用十年时间就创造出了今天在全中国都赫赫有名的辉煌集团。
不过自从来给方文兴打工的第一天开始,粱振兴就很少上班,除非是公司有什么要紧的大事,方文兴才会打电话给这个除了在书斋里看书,上网查资料之外就再无其他嗜好的策略顾司。
“文兴,我查了一下,这几天大手笔收购光辉药业股票的资金来自美国一家公司。这家公司叫做红星集团,注册地是洛山矶,这家公司背景比较复杂,有很深的华人黑帮背景。”方文兴单手托着腮帮,不解地看着粱振兴,“洛山矶华人黑帮插手光辉药业,想要干什么?”
粱振兴摇摇头,“我也看不懂,难不成他们要插手国内的药业?但是我查了一下,红星集团并没有药业以及相关的业务,按道理说不大可能突然进军啊!”
方文兴又司道:“这间公司的法人是什么人?什么背景?”
粱振兴答道:“法人是宋木新,原籍是北京人,现在是美国公民,三十三岁,曾经是洛山矶某个华人帮派的老大。”
“宋木新?”方文兴更加想不明白了,这个名字他听到没有听过啊,“粱老师,他们到底想搞什么?想买下我们光辉药业吗?”
“以红星集团的实力来说,有可能,但是我觉得从商业的常规规律来说,我觉得不像。再者他们购买股票的手法过于明显,如果真的是为了收购,在前期不可能这样张扬。”
“不管那么多,我马上把我们的股份买到百分之五十以上就好了。反正也用不了多少钱。”
粱振兴再次摇摇头,“最好不要,我们现在在收购黄牛集团,如果再盲目的投钱到光辉药业,那么我们地资金就有点紧张了。如果这时候再出个什么差错,我们就措手不及了。”
“那粱老师你的意思是……?”
“再等等,再等等,静观其变。如果红星集团再次大笔吸纳,即使只是一个百分点,我们也要不惜代价。马上跟进。总之敌不动,我不动。不然,就是自乱阵脚,一个不小心就要落入别人的圈套。”
方文兴想了一阵,点点头。“好,我们就这么办?”
这时,门外方文兴的内部电话响了,“方总,有位自称从美国洛山矶来的威廉先生要见您。”
方文兴和粱振兴,对视了一眼。“美国洛山矶来的?”
一分钟后,陈威廉出现在了粱振兴和方文兴的面前。
“你是谁?你找我有什么事?”方文兴靠在椅子上大大咧咧地司陈威廉。
陈威廉答道:“在下陈威廉,红星集团亚洲专员。”
方文兴的身子马上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看着粱振兴,“果然不出粱老师所料。果然是红星集团的人。”
粱振兴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陈威廉一番,然后才慢慢地说道:“不,完全出乎我地意料之外。”
方文兴和陈威廉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粱振兴才不紧不慢地说:“三年多以前,一口气将数十亿美金家产捐掉地珠宝骄子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区区一个红星集团的马前卒了?”
第三卷龙归大海
第二十一节开门第一仗
陈威廉几乎是本能地马上被粱振兴的话说得脸上一阵麻木。他没有想到眼前戴着老式眼镜,梳着平头,一看就是一副学究模样的糟老头子竟然一眼就看出自己是谁。
但是只不过一会,陈威廉便故作好奇地司:“这位粱老先生是不是在美国待过?怎么对我的往事好像一清二楚?”
“虽然我承认洋人确实有很多地方值得我们学习,但是我讨厌洋人。所以我粱振兴从小学一直到博士后都是在中国,并未去过美国。”
陈威廉纳闷了,“那……粱老先生怎么对我地往事那么清楚?”
粱振兴推了推眼镜,“虽然身不在美国,但是网络是没有界限的,我时常到美国的网络去看看。威廉先生的捐赠行为当年在美国引起一番轩然大波,阁下的照片到处都在登,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在对方文兴讲行了解的同时,陈威廉也对粱振兴略有了解,但是并没有把他放在横重要地位置,所以并没有把资料整理得很仔细。而肖天因为这几天过于忙碌,加上陈威廉和吴世道的高度自信,他也就一时没有记起要跟两人详细说这个粱振兴。
而现在直接面对粱振兴之后,陈威廉才终于知道在做准各工作的有一个最大的疏漏那就是没有对粱振兴进行深入了解。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没有用,最重要的是随机应变。
陈威廉笑着应和道:“粱老先生不但与时并进,而且记忆力超群地往事,粱老先生竟然只一眼就看出我是谁,实在是让我感到钦佩。”
粱振兴毫不理会陈威廉的马虎眼,紧接着逼问道:“威廉先生,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说时迟,那时快,只是在粱振兴质司的空档间,陈威廉便马上想到了一番说辞。
他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粱老先生非要知道不可吗?”
“没错!”还没等粱振兴说话,方文兴就接话道。
陈威廉看了看粱振兴,又看了看方文兴,然后又低头转了一圈,才终于说道:“好吧,那我就不妨跟你们说吧,我这次重新回到商界是为了圆我的未婚妻的梦想。”
“未婚妻?”
“是的,就是我的未婚妻王远宜小姐。”陈威廉把目光投向粱振兴,正视着他,“红星集团原先有个不错的总裁叫做鲁滨逊吴,但是后来因为宋木新董事长觉得他权势过重。所以将他解聘。之后,宋木新董事长托人找到了我,我既然数十亿美金的家产都可以放弃,自然看不上这个职位。但是我的妻子王远宜却对这个职位很有兴趣。
所以,我也就只好跟宋木新董事长达成妥协,让我地未婚妻坐上红星集团总裁之位,而我则负责辅佐她。”
“中国有句俗话,叫做新官上任三把火。而我的未婚妻上任的第一把火就是拿下了美国飞鹿公司研制的一种最新型壮阳药在亚洲的总经销权。这种新药已经经过美国食品药品局的审批……”说到这里,陈威廉坏坏地笑了笑,“另外。我也亲身体验了一下。
效果确实不错。““再然后,我的未婚妻就将我派到了亚洲……”
没等陈威廉说完,方文兴就接着说道:“然后,你就选中我们公司做为合作伙伴。
再然后,你们就暗中吸纳了我们百分之二十四的股份!“陈威廉耸耸肩。说:“吸纳是真,但是暗中我想谈不上。我想你们应该早就知道我们在购买你们的股票了。一支马上就会有一个天大的利好消息出现地股票,我们身为商人,没有不吸纳地道理,不是吗?”
说着,陈威廉的目光又看向粱振兴。只见他低着头,看着地板,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连日来困扰着方文兴的谜语现在终于解开了,他的心中顿时一阵轻松。语气也缓和起来,“这么说来,红星集团跟我们辉煌集团是敌非友咯?”
“世上会有一个人砸了好几亿美金只是为了结交一个敌人么?”
“这话说得好,我很欣赏你。”
方文兴开心地点上一根雪茄,指着陈威廉说道。
“我希望你能更欣赏我带来的这份合作计划!”陈威廉说着,摇了摇手里地文件夹。我相信会的。“万又兴笑看从刃、公桌后,歪问站在刃、公呈中心的陈威廉,”
“请坐,我们?慢慢谈。“两人坐下之后,粱振兴也走到他们两人中间坐了下来。
陈威廉把计划书递给方文兴,方文兴把家华书放在茶几上,“我想还是威廉先生先把你们的大概意图讲一下吧,具体的计划案让底下人去看就好了。”
陈威廉点点头,说道:“经过我们的调查,方先生控股地光辉药业在中国内陆几乎所有人口超过五百万的城市都有分店,尤其在上海,北京,深圳,广州,天津等几个重点地区的分店尤其普遍。而飞路公司研究的这种壮阳药的初步定价是在五百一盒,每盒十粒。
以中国目前地收入水平来说,依然算得上是高等消费。而且现在在中国已经有伟哥以及强瑞两种比较知名的壮阳药品在中国发售。所以我们认为在全国同步上市的计划是不明智的。
因此,我们在一年内的计划,是先选在,深圳,广拼1。背景,上海,昆山,杭拼I等十五个经济发达城市进行强攻,尽力抢占份额,立足之后再求拓展。
在这里我们要确立的方针是,我们是以通过加大广告宣传的方式为主,促销手段为辅的方式来加大我们的市场份额。我们的价格目前的定价还可以商榷,但是一旦定价,那么就决不能轻易改变价格。就是调整价格,也只能调高,不能调低,要坚决抵制价格战。
因为我们的药品是高消费产品,能够消费我们产品的都是有一定经济能力的人,他们的价格弹性比较大,对于产品性能与品牌要比价格重视得多。通过降价带来的市场份额是脆弱的,暂时的。必将对我们长期的发展造成巨大的影响。”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