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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已经嫁人。第一反应拿了丈夫的枪,要不是爷爷打了她手一下,当年的那一枪不会只打在郁博文的腿上。
所以为了不在重蹈覆辙,她不同意!
郁子岑当然明白姐姐的顾忌,当年他差点死了,爷爷拦着郁子雯放了郁博文,都过去十六年了,郁子雯就没跟爷爷说过一句话。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爷爷的算计。趁着这个机会,让女孙恼火他,好让鹿家和郁家拉开些距离,能让郁家隐藏的人少了些忌惮,事实证明很成功。
郁子雯认定的事情,她自己不放下,你就别想好了,可最在意的也是他。
郁子岑嘴唇上扬,卖着关子。“谁说过我要当后爹?”
郁子雯愕然,“亲生的?”
郁子岑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文档递给姐姐,提醒着,“还记得我七年前派人找过一个女孩。”
郁子雯知道,当年她就好奇,鹿汕派了好多人出去找,她还疑惑,可最后没找到。
郁子雯代开文档,掉出宛岑的照片,捡起来,愣了,又仔细的看了几眼,当年救人她也跟去了,“她是当年你怀里的女孩?”
郁子岑点头,“恩。”
郁子雯快速翻看着,脸不停的变着,尤其是看到宛岑的病例。最后感慨着,“她遇到你真倒了八辈子血霉。”
郁子岑,“……。”
郁子雯丢回去文档,“行了,看来我是瞎操心了。”
郁子岑接过文档放好,郁子雯凑上前,一想到弟弟的儿子就忍不住,“让我看看你儿子。”
郁子岑不暇思索的拒绝,“no”
郁子雯转着眼睛,“这样啊,那我可管不住我的嘴,说不定今天晚上就告诉妈和爸了。”
郁子岑磨牙,“我是为了保护她们母子。”
郁子雯可不吃这一套,“别在我面前装,你心里想的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放屁的保护,你要是护不住她们娘俩,可以收拾收拾去世了。现在你只是在温水煮青蛙。等伊宛岑康复而已。”
郁子岑,“……”
有个了解自己的姐姐,真心塞!
郁子雯吃定了郁先生,“考虑好,是我自己知道,还是所有人都知道。”
郁子岑咬牙,“算你狠。”
郁子雯哈哈笑着,走过去出其不意的亲了郁子岑的脸,“知道就好。”
郁先生黑着脸。拿着纸巾不停的擦着脸上的口水,该死的,郁子雯吃准了,他不会对她动手。
下午一点钟,君乐跟着杨峰回来了,到了26层先去了厕所。
男秘书也是八卦的,“刚才是不是我眼花了?”
另一个,“我也希望我眼花了,那个女的真的亲上了董事长。”
证明自己没眼花。男秘书激动了,“董事长竟然没推开,也没训斥,女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不过关系一定不普通,你看除了老板娘,只有她一个女的上过26层,”
君乐等到两个秘书离开,才推门出来,整张小脸都冷冰冰的。
第五十八章 郁先生,有些人打算走到黑
郁先生见儿子回来,板着小脸,上午还上扬的眉头,现在已经塔拉下来,进来更是自己坐到沙发上,连看都没看他,就差背过身子了。
郁先生放下筷子,问着,“午餐不合胃口?”
君乐转过头,酷似宛岑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爸爸,仔细的打量着爸爸的脸颊,左边明显又些红,小家伙默了,然后这次彻底背过身子。
郁子岑心里一紧,起身过来,手探上君乐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温度正常,不是发烧,松了口气。
见儿子耸动着肩膀不让他碰,皱了下眉头,搬过儿子的肩膀,清冷的声音带着关怀,“跟爸爸说,是不开心了?”
君乐锁着小眉头盯着郁先生的双手,突然“啪”一巴掌拍开郁先生的手,跳下沙发,蹬蹬去了办公室的休息间。
“咔嚓”利落的落了锁。
郁先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这小子用了不小的力气,儿子打老子这个不能有,郁先生眯着眼睛,反思着,是不是这段时间太惯着这孩子,在聪慧也只是孩子。
想当年他老子在惯着他,可不听话,小时候也该打就打。
郁先生现在感觉很有道理,这孩子不能惯着。
郁先生起身,也不去敲门,打算冷着君乐,回去工作了。
休息室。君乐坐在床边,眼睛盯着门口,又动了动耳朵,没有脚步声,没有敲门声,眸子闪过失望。
早上就有好多的女人围着爸爸,现在更是有女人亲爸爸,君乐生气爸爸,明明有妈妈,还让其他的女人亲,他虽然不懂,可也知道,这些都是来抢爸爸的。
可是爸爸没解释,这是背叛,完全忽略了他不说什么原因,郁先生再神,也不知道儿子到底为什闹别扭。
君乐掘脾气也上来了,脱了鞋,翻动着小书包,找到了。
宛岑正在整理资料,招标已经结束,玉石轩马上进入每年一度的珠宝设计,九月份对于她是繁忙的季节。
信息到了,宛岑将资料交给周青青让她摘要存好,才坐下拿起,儿子的信息。
“中午有个女人亲了郁先生,郁先生没推开。”
宛岑腾的起身,撞到了椅子上,设计部的目光都聚集在宛岑的身上,宛岑不好意思扶了下椅子,顺了气,重新坐下。
编辑信息的手指都有些抖,“怎么回事?”
君乐将事情的前前后后的讲了一遍,还特意强调了郁先生在他回来时候的态度,他自己关在房间里,郁先生都没理过他,他很受伤。
宛岑脸色有些发白,眼睛有些涣散,双手紧握着,指尖触碰到戒指,渐渐冷静下来。
宛岑仔细回想着他和郁子岑的相遇,到最后的在一起。
以往没注意的细节,今天格外的清晰,第一次见面,车祸时,郁先生好像独独认准了她,还让她记住名字。
第二次可能是凑巧帮了她。
第三次当时她被小叔家设计,郁先生以守护者的姿态出现,这就说不过去了,她就是帮了一个很小的忙。
郁先生为什么会说是她男朋友,就算是权宜之计,他们后来也不应该再有联系,反而郁先生渐渐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她害怕的时候,郁先生挺身保护,等等的一系列,宛岑沉默,她的直觉很准,郁先生第一次见到她就认识她。
可是宛岑仔细回想自己所认识的人,却没有郁先生。
宛岑忍不住阴谋论,是不是郁先生利用她掩饰什么?
随后这个想法否定了,郁先生就算要掩饰,有一大把的女人,而且对她的感情不是假的。
曾经她为了感情受伤,她对是否真心假意能分辨出来,即使一个人在回隐藏,细节会出卖一切,郁子岑是真心对她。
宛岑现在脑子有些乱,好像有好些的谜团,看得见,却又摸不到。
宛岑拍了拍头,现在要想的是女人,撬墙角的女人。
宛岑第一次感觉到心里酸酸的,心里都在扎小人,这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她和徐景瑞在一起的时候,徐景瑞长在她家,就算有女生追徐景瑞,宛岑也没有吃醋过,而且一直告诫自己,吃醋她是不会干的。
可现在宛岑的醋坛子碎了。
一下午,宛岑就没进入工作状态。各种的胡思乱想,有好几次都想偷偷上26层,最后忍住了,万一是误会,郁先生会不会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现在的宛岑,很讨厌自己。
五点郁先生终于忙完,招标结束后,接下来的运作是玉石轩,很忙,每日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点,郁先生目光看向沙发,没人。
又看向紧闭的休息室,这小子竟然一下午都没出来,郁先生沉了脸,这孩子是要教育教育,脾气越来越大,这可不行。
郁先生心里默算着,他六周岁的时候,已经接受培养两年,君乐本就晚了。不能在放任了,而且也要树立严父的角色。
郁先生这时才意识到,教育孩子真不容易,尤其性格还像他的孩子。
郁先生敲着门,“出来,该回家了。”
君乐一直背着小书包站在门口,开了门,也不看郁先生,从空隙处钻了出去,打开办公室的门等着。
郁子岑,“……。”
秘书团纷纷低着头,以往小少爷来,老板每次下班,虽然脸依旧扑克模样,可也能感觉到心情不错。
但是今天老板的气压好低。
杨峰眼神一直在君乐和老板的身上瞟着,上午不还好好的,这是吵架了?
杨峰敲着走在最前面的君乐,抽了抽嘴角,以往面对老板自己冷脸就够受的了,他才发现小少爷冷着脸的模样,跟老板一模一样。
电梯上,君乐抿着小嘴,眼睛盯着楼梯层,全程自动屏蔽郁先生。
郁子岑斜着眼睛注视着这小子,弯着手指,第一次当爸爸,新手一个,尤其是君乐性子随他,板着脸不说话,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这孩子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郁先生终于体会,为什么小时候老子面对沉默的他,一直都火冒三丈的。
地下停车场,宛岑拎着包迟迟才下来,温婉的气质,现在透着些冷,含笑的嘴角也拉了下来,一瞧就是心情很差。
宛岑开了车门,上了后座,空出了她以往专属的位置。
郁先生,“……。”
他在迟钝,也感觉到有问题了。
可随后郁先生来气了,这小子一定在休息室告了他黑状。
他小时在被老子收拾,也没告过黑状,郁先生认定了,这小子不能惯着,要是一直告黑状以后还能得了?
本来大舅子成天来捣乱,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表姐,再有儿子是奸细,以后日子真鸡飞狗跳没法过了。
车子上了道,郁先生从后车镜看着都没有笑模样的母子二人,郁先生磨牙。
郁先生思来想去,“郁太太,乐乐要开学了,现在小学生没有几个带的,会影响学习,明天开始收了吧!”
君乐抱紧了小书包,认定了郁先生不让他通风报信给妈妈。
宛岑也变了变脸,也是这么认为的。
宛岑唱着反调,“我儿子很自律,其他孩子玩会影响学习,我儿子就不会,何况以后有急事有方便,我能第一时间知道。”
郁先生盯着君乐,他到底跟宛岑告了什么黑状?
宛岑都开始我儿子我儿子的叫了。
君乐搂着小书包,冷着小脸强调着,“郁先生,是舅舅买的。”
意思要没收也是舅舅没收,跟你没关系。
郁子岑,“……。”
这孩子竟然不叫爸爸了,郁先生努力回想,他也没揍这小子,这小子怎么就记上他的仇了,好像是这小子打了他吧!
最后郁先生的账本给伊玟哲记了一笔,让你手欠买。
郁先生的沉默,车内也沉默了。
宛岑抿着嘴,抓着儿子的手,她明明告诉自己不生气,可还是忍不住,而且郁先生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解释。好吧,这才是重点。
一家子各怀心思的回到了瑞丽江畔。
宛岑给儿子换了衣服,随后自己换衣服出来,母子两个无视了坐在沙发上的郁先生。
郁子岑想抓君乐,可惜君乐根本不给机会,宛岑走一步跟一步的。
晚餐时候,君乐拿碗,郁先生眼睛死死的盯着只有两个碗,压着蹭蹭窜上头的火气,忍了,告诫自己在等等,一起算总账的,自己起身去拿碗。
宛岑端着汤出来,给儿子乘了一碗,见郁先生递过碗,放下汤勺,“自己来。”
郁子岑,“……。”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母子两个是一个?孔出气的,一致对付的是他,一顿饭吃的胃疼。
君乐去洗澡了,郁先生逮到机会,跟在宛岑身边。
“小孩子不能惯着,以后脾气会越来越大,五六岁正是塑造性格的时候,要正确的教育。”
宛岑生气了,好啊,你背后和女人亲亲,让儿子知道了,还想教育儿子,怎么教育儿子以后不给我报告?
宛岑的语气高了几分,大有吵架的意思,“我儿子我教育的挺好。”
郁先生头疼,宛岑现在就像是个刺猬,他可以肯定,如果他在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