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必多说,只要告诉孙奇,‘勒索公司’的确实根据地!”
金玲玲被他抓得痛彻心肺,紧皱着双眉说: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你叫我怎么告诉他?……”
洪垄的手猛一用力,怒声说:
“你能登堂入室,来去自如,难道不知道地点!”
金玲玲痛得眼泪都几乎流出来,顿时情急拼命,把心一横,不顾一切地用头猛向洪垄撞去。
这一头撞去,出其不意地正撞在洪堑胸口,把他撞得闷哼一声,踉踉跄跄地跌了开去。
金玲玲趁机反身奔进卧室,抢到了□□的手提包,以极快的动作取出支手枪。
其实这是支无弹的空枪,是‘勒索公司’派她前往银星夜总会,防而不备,必要时可以唬唬老粗的。
洪垄哪会知道是虚有其表的空枪,被她的枪口一对准,顿时惊得不知所措,忙说:
“放下,放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走火!……”
金玲玲向来是得理不饶人的,嘿然冷笑说:
“嘿!原来你也怕死,刚才不是要用手勒死我吗,那股狠劲上哪里去了?”
洪垄满脸通红,尴尬地苦笑说:
“我那是唬唬你,说着玩的……”
“我可不是说着玩的!”玲玲冷若冰霜地说:“我也要你乖乖的听从我命令,否则我就开枪!”
洪垄似乎不相信她真会开枪,强自镇定地笑笑说:
“你一开枪,恐怕整个国际大饭店都会惊动啦!……”
金玲玲哈哈一笑,突然把自己的衣襟扯开,冷声说:
“你以为我不敢开枪?哈哈,你别忘了,我跟孙探长的交情不错,我只要说你来威胁我的生命,或者说你想强暴我,他一定会相信,我是为了自卫才开枪杀你的!”
要你乖乖的听从我命令(3)
洪望一听脸都吓白了,急说:
“好,好,我听从你的命令就是!”
其实他完全口是心非,心想:现在我口头上听从,等你的枪一放下,那就得听我的了!
金玲玲何尝看不出他的心理,遂说:
“我要你叫我三声祖奶奶,然后开门爬出去!”“这……”洪望想不到她是存心侮辱他,不禁忿声说:“你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金玲玲走上前一步,冷冷地逼令:
“你叫不叫?”
洪垄看她满脸杀机,说不定真会开枪,只得顺从地说:
“好,算你厉害,我的祖奶奶,祖奶奶,祖奶奶!”
金玲玲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强自忍住了说:
“现在,你自己开了房门,爬出去!”
洪垄气得肺都要炸开了,但又不敢抗命,只好爬到房门口,站起来开了门,恨声说:
“烂婊子,你记住了!”
骂完,急忙冲出房外,狼狈不堪地奔去。
金玲玲终于忍不住纵声狂笑,但她的笑声尚未落下,身后突然发出个冷冷的声音喝令她:
“别转身!把房门关上!”
这一惊非同小可,金玲玲一时紧张过度,竟忘了手里握着的是支空枪,陡然一个急回身,手指已同时扣动板机。动作非常的敏捷,不逊于西部电影上的枪手。但……
嗒!嗒!连扣两下,撞针都撞的是空膛。
落地长窗的窗帘一掀,从阳台上跨进来的,赫然正是神出鬼没的邹炳森!
只见他两手插在裤袋里,好整以暇地狞笑着说:
“金小姐,幸亏枪膛里未装子弹,要不然我岂不成了你射击的肉靶?哈哈……”
金玲玲不知他是几时悄然躲在阳台上的,显然已偷看到刚才的一幕,这个她不怕,因为她非但没有接受洪垄的威胁,反而把他侮辱了一番。
她所担心的,是邹炳森如果早已在阳台上,那么她与孙奇用无线电话交谈的,自然也被他窃听到了。
因此她心里不免有些惴惴不安,沮然把举着枪的手垂落下来,心虚地说:
“是,是你……你几时躲在阳台上的?”
邹炳森对这问题置之不答,径自走到了她面前,以冷峻的眼光向她逼视着,似乎要从她的脸上发现什么秘密。
金玲玲被他看得心惊肉跳,几乎沉不住气,想反身夺门逃出。幸而就在她蠢蠢欲动之际,邹炳森忽然敞声大笑起来。
“金小姐,”他把大拇指一竖说:“你真不愧是女中豪杰,了不起,了不起!”
被他这么一恭维,把个金玲玲更弄得莫名奇妙了,只得茫然说:
“邹组长是在讽刺我?”
“哪里话!”邹炳森咧开了嘴,笑着说:“过去嘛,我只不过是听别人说,金小姐是如何如何,今天我却是亲眼目睹,见到了金小姐的沉着和机智。像刚才的那一幕,看了真令人衷心佩服,使我不得不拍案叫绝!”
“你全看到听到了?”金玲玲故意表示惊诧。
“至少是看到了最精彩的一部分,”邹炳森说:“其实呢,在那家伙威胁你的时候,我已经在阳台上了,只是我要看看你如何应变,所以没有插进一脚。当然,真有必要的话,我也不会袖手旁观,让你吃了他的亏呀!金小姐,你说是吗?”
说着,他忽然毛手毛脚地在她下巴摸了一把。
你呆看个什么劲嘛(1)
金玲玲对他这种轻佻的举动,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勉强笑笑说:
“原来邹组长一直在监视我!”
“这哪是监视,说保护不是好听些吗?”邹炳森不怀好意地朝她笑了笑,然后正色说:
“真正监视你的,是林三伟的那批人,还有那些条子。总经理也就是为了顾虑你的安全,才派人跟来暗中保护的。”
“那我真得谢谢邹组长啦!”金玲玲言不由衷地敷衍着他,说罢又嫣然一笑,算是聊表谢意。
岂知邹炳森居然会错了意,这一笑直撩得他神魂荡漾,突然上前执住了她的手,色迷迷地笑问:
“你怎么谢我?”
“别这样嘛!”金玲玲存心吊他的胃口说:“你是组长,怎么可以跟我动手动脚,要是给别人撞见了,那……”
邹炳森被她逗得心痒痒的,早已揭下了他的“绅士”假面具,原形顿时毕露,一把搂住了她,猴急地要求她说:
“没问题,我带来的人都听我指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敢擅自闯进来的……”
金玲玲的话还没说出口,嘴上已经被他的嘴堵住了。她只好半推半就,任由他紧搂着吻了个痛快。
其实她是有用意的,想给他尝点甜头,赶快把这色迷心窍的家伙打发走,才好再跟孙奇取得联系。因为刚才的谈话尚未有结果,偏偏洪垄那冒失鬼闯来了,使她怆惶藏起了无线电对话机。
现在孙奇也许正在等待她的最后决定,以便布置和配合行动。无论答不答应合作,总得给对方一个答复,免得彼此到时候措手不及。
为了这缘故,她才委屈求全,让邹炳森一亲芳泽。可是她的主意打错了对象,邹炳森看她既不坚拒,更是得寸进尺,趁势拦腰一抱,把她的娇躯托空起来,抱向了卧室里去。
金玲玲想不到弄巧成拙,撩起了邹炳森的欲火,急得拼命挣扎,一面惊问。
“你……你要干嘛?……”
邹炳森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把她按在了□□,坏坏地大笑说:
“你别装傻啦,我想干嘛,难道你还不明白?”
金玲玲虽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尤其她并不太重视女贞观念,对于男人,她更具有玩弄于掌上的优越感,自然不会“抵死不从”的。但,以此时此地而言,她实在没有这份“雅兴”,跟邹炳森共效鱼水之欢!
所以当对方的手向双峰□□,徒使她产生了厌恶和反感,毫无被爱抚的情趣。可是她又不能翻脸,只好挣扎着说:
“邹,邹组长,现在不行……我已经叫人通知公司方面,总经理可能马上就会派人赶来……”
“来了人又怎样?还不是得听我的!”
邹炳森已被欲火烧得无法自制,伸手拉开了她的衣襟,……那滋味真不好消受!
“总经理知道了不好的……”她想用大帽子来压他。
你呆看个什么劲嘛(2)
但邹炳森却有恃无恐地大笑说:
“总经理?哈哈,老实告诉你吧,她已经把你交给我了,连你的生命都在我手里掌握着,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就凭这一点,你也应该使出浑身解数,让我痛快痛快呀!”
金玲玲再也无法忍受,情急之下,突然不顾一切地掴了他一耳光,娇声怒斥说:
“你这伪君子,今天我才认清了你的真面目,原来是个衣冠禽兽!”
这一掌掴得他脸上火辣辣的,对他的威严,确实是莫大的侮辱。微微一怔之下,终于恼羞成怒,“啪!啪!”回敬了她两记重重的耳光,意犹未尽地怒骂起来。
“妈的!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你别他妈的狗肉不上秤,惹火了老子,老子就叫你好看!”
金玲玲也横下了心,不甘示弱反唇怒骂:
“惹了你又怎样,难道你能把我吃了不成!”
“吃不了,老子可以干了你。”邹炳森霍地翻身下床,掏出了一把装有灭音器的德制“曲尺”。
金玲玲也撑坐起来,一看他掏出手枪,不由暗吃一惊,强自镇定说:
“你别拿这玩意吓唬人,我金玲玲不是没见过。再说嘛,我是奉了总经理的命令,来滨海执行任务,‘银星’的手续还没办妥,谅你也不敢把我怎样!”
“不敢把你怎样?”邹炳森满脸杀机,嘿然冷笑说:“嘿嘿,你未免太小看了我,老实说吧,总经理已经授权给我,只要发现你有背叛本公司的意图,我就有权置你于死地!”
“背叛?”金玲玲吃了一惊:“你凭什么含血喷人!证据在哪里?”
邹炳森看她居然真能沉得住气,不由狞笑说:
“你倒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要看证据的话,那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何不自己把床底下藏的东西拿出来?”
这一下她可傻了眼,没想到邹炳森果然早已在阳台上,
毫无疑问地,他已窥视了她的一举一动,不然怎会知道无线电话机藏在床底下?
“你,你说什么?……”金玲玲犹图装胡涂,露出一脸茫然不解的神情,好像她根本不知对方所云。
邹炳森既已抓住了她的把柄,那还不趁机要挟,霍地沉下了脸说:
“得啦!我的金小姐,别在我面前做戏啦!现在你出卖司的铁证已在我手里,我就有权干掉你。不过,哈哈……只要你自己知趣,我们还有个商量的余地!”
事到如今,金玲玲知道不满足对方的要求,他说不定真会猝下毒手,倒不如暂且对他虚与委蛇,然后再找机会脱身不迟。
心意己定,于是她故作媚态地说:
“邹组长能高抬贵手,我金玲玲又不是不知好歹的,当然得好好报答这个人情。可是,我怕邹组长事后仍然不放过我,那倒不如干脆拒绝,反正是一死,何必白白把身体给你玩弄。”
你呆看个什么劲嘛(3)
邹炳森一听这话有路了,更是欲火难禁,恨不得立刻扑上床,把金玲玲剥个精光,以遂他久欲染指的野心。但彼此的条件尚未谈妥,她哪会轻易就范。
因此,他只得提出保证说:
“金小姐只要答应我的要求,今晚的事我保证绝不向公司方面报告。”
“你说话算得了数?”金玲玲表示不敢相信。
邹炳森把胸脯一拍,斩钉截铁地说: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她问。
“驷马难追!”邹炳森坚定地重复了一句。
“好吧,我相信你……”
金玲玲终于屈服在他的逼迫之下,沮然轻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睡下去,任其所欲,一切只好听由对方的摆布。
邹炳森顿时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