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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赵高得意洋洋地看着白隐竹,白隐竹却没有任何气败的表现。
白隐竹看着胡亥,面色不禁有些动容。
胡亥瞄了一眼白隐竹,装作没有看见道:“还是到我的房里去谈吧,这里有闲人,不方便!”白隐竹知晓,他的这句话,分明是对着她说的。
“恭送少子!”白隐竹躬身道。
“赵老师,你去将李丞相也一并叫来。”胡亥向门外的宦官道,“不要让任何人进去,也别让隐妃出去。若有人问起来,就说是隐妃不让人进去的。”
“诺!”宦官们已经深深地知晓胡亥的喜怒反复无常,谁也不敢多问。
赵高不禁问道:“为何少子不杀了这个女人?”
胡亥想也没想道:“自然用她来牵制项家。”
赵高笑了笑道:“我看,不仅仅是用来牵制项家的吧。”
胡亥看了一眼赵高,却急忙转移了话题道:“你不觉得,老师你管的有点多么?咳咳,我刚刚那样做,比杀了她更有效果吗?”
“是是!”赵高不禁赔笑道,“少子的计谋实在是高!高!!”
这是一个一石三鸟的计谋,除去项家人的眼线,杀了白隐竹,抢得天下江山。这所有的一切,或许,就在这一个女子的身上。
阴谋阳谋(1)
胡亥并没有走多久,白隐竹就听见又有人走了过来。
“凤妃姐姐,这里就是那隐妃的住处了。”人未至,香先到,一股浓浓而又熟悉的脂粉味就袭来,想必就是那个水犹夫人了。
“哼!”凤妃显然是看不惯水犹夫人的奉承,冷哼一声走远了。
水犹夫人表面是一副温柔的笑容,可始终掩饰不住她眼睛里透出的隐隐冰冷之色。
“将门打开!”凤妃看着外表华丽,金碧辉煌的宫殿,面色隐隐有些怒色。
门口的两位宦官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位胆大的走了出来道:“回凤妃,隐妃吩咐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不行吗?”凤妃怒道,眼睛不自觉地睁大。
“凤妃姐姐。”水犹夫人笑着走了过来,看着朱栏玉砌的宫殿,脸色不由有些冰冷,“姐姐,你看隐妃住得宫殿,比我们俩加起来的都要好,可见少子对这个隐妃有多么宠爱了。姐姐,这时候的你,恐怕是处于下风了,说不定以后你可要喊她姐姐了。”
“下风?”凤妃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随即怒色浮上脸面,喝道,“没那么容易!”
水犹夫人看着面前的凤妃,嘴角得意地弯起,满意地看着自己煽风点火后的凤妃。
白隐竹虽然被胡亥关在了房门里,不能出去,可刚才的一番话,她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白隐竹似是为了清净,也似乎是为了打破水犹夫人的如意算盘道:“不知两位姐姐,到我这里来,是为何事?”
凤妃听白隐竹唤自己为姐姐,面色有些缓和,道:“不知隐妃妹妹为何不出来相见?”
“妹妹也想出来相见,只不过……”白隐竹不觉得觉得有些好笑,不知是在笑凤妃的单纯,还是在笑她掩藏在单纯之下的城府。若要相斗!她还是有几分自信不会落人下风的。
她暗自清了清嗓子道:“姐姐!你可要帮我!”
凤妃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引了起来道:“帮你什么?”水犹夫人见场面有些失去控制,不由攥紧了衣角。
“唉!”白隐竹叹息一声道,“我想请姐姐和少子说说,让他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凤妃蹙起了眉头道,“这不是你的行宫么?难道你被禁足了?”
“是啊!少子他吩咐别人,不能放我出去,也不能让人进来,我又不能违抗少子的命令,所以,才不能让两位姐姐进来。”白隐竹的声音慢慢转为哽咽,“可是,可是,少子他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只是一个棋子,我和两位姐姐一样,都是属于少子的棋子。”
“棋子?”凤妃念叨一声,开口刚想说话,就被水犹夫人打断了。
“胡说!你少在这里乱言。”水犹夫人一时也猜不出白隐竹的目的,道,“凤妃姐姐,我认为此人的话不能相信。对于少子来说,他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做。”
“唉!既然这位姐姐不相信,那便算了,请饶恕妹妹不能以诚相待。”白隐竹嘴上虽然这么说,却料定凤妃一定会相信。对于这个女人,她还是有一定信心相信,不会对她造成一定威胁的。
果然,凤妃思考了片刻道:“妹妹请说!”
阴谋阳谋(2)
“妹妹本是一个舞姬,身份低下,虽为会稽双绝之一,可始终也是有人比我美的。敢问姐姐,为何少子会选中我?”白隐竹的话里有话,真真假假,这是最难让人分清的。
凤妃思考了片刻道:“姐姐不知,还请妹妹明示。”
水犹夫人闻言,知道凤妃进了白隐竹的圈套,不由拉了一下凤妃的衣角。
“水犹夫人,你怎么了?”凤妃似乎没有看出水犹夫人的意思。
白隐竹自然不会放过离间两人的好机会:“既然这位水犹姐姐不愿意听,妹妹我就不说了,只是万一以后少子有了什么举动,姐姐可别怪妹妹没有提醒。”
凤妃闻言,狠狠地瞪了水犹夫人一眼,道:“妹妹请继续说。”
水犹夫人看了看面前这个人,哭笑不得。
“妹妹曾有一位姐姐,比妹妹要美上许多。可少子选中了我,就是让我来牵绊一个人的,等到他事成之后,一定会杀了我。少子从来不做对自己无用的事情,两位姐姐,想必你们的家世一定不凡吧。”
凤妃自傲地道:“那是,我爹可是御史大夫。”
水犹夫人并没有回答,只是脸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那便对了。”白隐竹得意地感到一条大鱼已经上了钩,“姐姐,若你爹不再担任御史大夫这个职位,姐姐你的下场只怕会比我更惨……”
“什么?”凤妃虽然隐隐猜出了答案,但从白隐竹口里亲口说了出来,她还是不觉有些惊讶。
“现在妹妹只求姐姐一件事。”白隐竹的声音里带有了许些哽咽之意道,“妹妹想让姐姐替妹妹传达一句话。”
凤妃此时觉得她们俩同病相怜,不由道:“妹妹说吧。”
“姐姐请找到少子说:‘亲人如自己,请不要杀,少子三思!’”
凤妃只觉得白隐竹是在担心自己的亲人,不由感动之意大起道:“好!姐姐一定将话传到。”说完,便匆匆离开。
白隐竹再他们走后,径直走到了床边,看着右手臂上一朵盛开的灿烂无比的桃花默默出神。
阿房宫内,有一处云霞般的天地。一片连着一片,一朵挨着一朵,一瓣依着一瓣的桃花,在绚烂地绽放自己的人生。这个季节,本不应有桃花,但,此处的桃花却开得异样的华贵娇艳。连绵不绝,似有数里,每一里都是一片云霞。落英纷飞,漫天花雨,夹杂着淡雅清新的桃花香。这里似如人间仙境,谪仙住所。
桃花林正中央,有一小间楼阁,一反阿房宫华丽奢贵的风气,只有简简单单的桃木所制成的小房子。
如果没有匆匆的拍门声,里面正在谈话的三人,应该是一副极为和谐的画面。
“吱呀!”一声,桃木小阁的门被拉了开了,随即进入眼帘的是胡亥微有些不满地怒容。
胡亥望了望凤妃,又望了望她身后一脸无奈之色的水犹夫人道:“凤妃,水犹。你们俩过来做什么?”
水犹夫人见嬴胡亥再次,便展露了笑容道:“我只是陪凤妃姐姐来的,至于姐姐要做什么,水犹并不清楚。”
凤妃瞄了一眼水犹夫人,显然听出水犹夫人想撇开与自己的关系。不过她为了自己的亲人,也顾不得他人道:“我们刚刚去见过隐妃妹妹了。”她自然是想将水犹夫人也一并拉下水,特地用了“我们”两字。
“哦?”胡亥不禁有些得意,他知道凤妃这个女人善妒,那个隐妃下场一定不好受吧。他抬起了眼眸道,“情况怎样?”
凤妃看着胡亥面上的得意之色,便更加觉得白隐竹的话是真的。她微微想了一下,眼中似有泪花萦绕道:“请少子看在凤儿陪伴少子的份上,求少子饶了凤儿的亲人吧。”
胡亥的面色有疑惑之意道:“凤妃,你在说什么?谁和你说的?”
“亲人如自己,请不要杀,少子三思!”凤妃突然跪了下来,看不清她的表情。
胡亥闻此,脸色大变,他身后的赵高李斯脸色更是难看。
“啪!”的一声,他的手掌重重地打在了门扉上。胡亥不顾手掌的疼痛,阴着脸道:“你究竟知道什么?隐妃又和你说了什么?”
阴谋阳谋(3)
凤妃的身子伏地更低了,似还在微微的颤抖。
胡亥似乎知道自己凶狠的模样是问不出话的,不由得放软了声音道:“凤儿,你在说什么话呢?你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我又怎么会去害他们?”
凤妃和水犹夫人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畏惧。
胡亥看了看凤妃,又望了望她身后的水犹夫人,狠狠的道:“你,凤妃!还有你,水犹!”他挥了挥手道,“来人!将她们两人关到各自的宫殿里,永世不得放出!”
凤妃不解地抬起头道:“少子?为何?”
胡亥笑地妖媚,冷酷道:“我想做何事,你能左右我?”
凤妃不禁想起,听说胡亥自从小时出走被蒙恬带回来后,性子就变得异常的古怪。这次他居然没有下杀手,可真的是因为她背后的势力?
“隐妃!你这个贱人!”凤妃恨不得立马将将白隐竹拆吃入肚,她自然明白一定是白隐竹所说的那句话的缘故。
“果然是她!”胡亥不禁有些敬佩之意,这女人好强的心机。
赵高道:“少子!此人不除必是大祸患。”
李斯问道:“隐妃?就是少子从会稽带来的那个女人?”
“就是她!”赵高不禁有些气愤。
李斯立马跪了下来道:“请少子立马除去隐妃,自古女人都是祸水,更何况是个心机如此之重的女人。”
“哦?”胡亥不禁翻了翻眼睛,似有困倦之色。
李斯想了片刻道:“少子最好连凤妃、水犹夫人一并除去。那件事如果传了除去,可就是大患呐!”
胡亥对于李斯实在是很不耐烦,只道了一声:“好了!我知道了!”说罢,就几步并作一步走出桃木小阁,向着白隐竹的住处疾步走去。
他经过桃树,洋洋洒洒带动了树枝上的桃花,一阵飘动,落在了地上。
“砰!”一声门响,将白隐竹不禁惊地颤抖了一下。
白隐竹回头,只见胡亥还保持着刚刚踹门的姿势,不禁有些好笑道:“少子!你怎么又来了?”
“又?什么叫做又?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