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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二十六年还无人问津的人伤不起啊伤不起……
正说着话呢,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手捧着一束花推门进来,“请问……陈佳陈女士在这里吗?”
“我就是,你是……”
“您好,我是xx花店的员工,这里有您一束花,请您签收。”
南仁:“……”
陈佳:“……”
…………
…………
一束花?给陈佳的?话说,给花店员工送花,还是外店的?这人谁啊?——by南仁。
花?给我的?不会弄错了吧?——by陈佳。
“那个……你确定是给我的?不会弄错了吧?”二十四年来,除了亲人,她姑娘身边连个雄性的毛头没有一根,还会有人给她送花?今天是愚人节吗?
“地址是邯山区邯山街384号,有间花店,收件人陈佳,你看看,没错吧?”送花小妹把地址给陈佳看了看,确实没错。
晕晕乎乎的签了字,晕晕乎乎的接过花,陈佳有些反应不过来。
送走了送花小妹,南仁心里是既好气又好笑,刚刚还在悲风伤秋呢,现在就有人送花了?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世界啊……
“快别愣着啦?赶紧看看,有没有卡片之类的,总得知道花是谁送的吧。”南仁提醒,至于她姑娘刚被躺枪就又一下子被羡慕了一脸的事儿,你以为她会说吗?
“……恩?啊,对,还有卡片呢……卡片……卡片……卡片……”陈佳恍然,嘴里叨叨着,一手拿着花,一手急忙扒拉着花束寻摸着——还是一束香槟百合——还别说,里面还真让她找出一张卡片来。
上面写着:自从上次相遇,就朝思暮想夜不能寐,现一束鲜花寄托思念。
落款:对你一见钟情的零。
“零?你认识的人中,有个叫零的?”南仁挑眉,这名字有点意思哈~!不会是什么代号吧?
“没有啊……”零?陈佳也是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叫零的人了?“别说零了,就是‘一’我都没见过啊。我身边都是姐们儿,什么时候有男人出现了?莫名其妙。”
“还一见钟情?呵呵……这人还真有些意思。”南仁乐了,“好啦,别寻思了,既然你没印象,那要不是这人隐姓埋名用了化名,就是你真没接触过的。就凭一个字,你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的。”
“也是,虽然不知道是谁,白得一束花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想不通,陈佳索性不想了,看着手里的花束,又开心起来。
“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刚说二十四年无人问津,连一朵花都没收到过呀~。啧啧啧……”南仁摇着脑袋作怪,显然不肯轻易放过她的。
#南仁心里撇嘴:刚往我心口插了剑,转头自己就收到了花。合着刚刚才结成的战友联盟,还没过半个小时,就想一个人单飞?想得真美啊!#
“南姐~~!”自觉自打嘴巴的陈佳羞红了脸。真是的,怎么就这么巧?刚说没人追,后脚就送来一束花?多羞人啊~~!到底是谁这么讨厌啊!送个花都藏头漏尾的,真是的!
“一收就是一大束,真大方啊。看来,无人问津的,就只我一个人喽~。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摇摇头,南仁做怪的更开心了。
“啊——!不理你了,就会打趣人!”甩头,陈佳带着红杠杠的脸颊跑走了。
#陈佳:哼!我等你忘了这茬我再回来!现在,还是先去库房躲躲吧……#
“哈哈,还脸红了?”南仁大乐,果然,自己的幸福还是得建立在别人的羞涩上啊。
“嘀铃铃……”门铃响了,一位颇为富态的中年大叔走了进来。
“您好,欢迎光临。”顾不得高兴,南仁正襟危坐,面带微笑。
“你好,我想咨询特色商品。”大叔眯眯眼,脸上笑呵呵的,可不正是华国国安部的部长,代号笑面虎的程安嘛。
“请问,您想咨询哪方面的?”南仁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修复身体损伤这方面的吧……”程安说。
“身体损伤?”南仁想了想,“这倒是不难,不过,需要修复到什么程度?或者说,需要修复的人,损伤到什么程度?”
“……”程安有些尴尬,也有些犹豫。之前还派人跟踪人家来着,虽然人家不知道。但是,毕竟……
更何况,这还是自己家里的*,不能告诉外人的。
可是现在人命关天啊!不说的话,要是耽误了呢?
这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等了好一会,程安还是左右为难,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南仁明白了,“其实,你不用告诉我具体的病情,我也不是大夫,不会治病。你只要告诉我,是治疗内伤还是外伤,来自身体的小损伤,还是威胁生命的大损伤就行。”
“哦,这样啊。”程安松了口气,笑容真诚了不少,“是身体的亏损,算是外伤引发的内伤吧,现在已经威胁生命了。”
“这样的话,我推荐你这一种。”南仁从柜台下面,链接位面商店库房的橱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
“蕴灵果,药效温和,可修复任何来自身体的损伤,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能起死回生。而且,蕴灵果能量巨大,倘若服用者服用后,能量未能消耗完全,剩余的能量,也会在身体内潜伏,潜移默化的维护身体的健康……”
☆、第33章
省城石市,某高档别墅区
【吱——】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过,只见之前还急速行驶的一辆红色悍马,骤然停在了别墅区的大门口。
“请问,找哪位?有预约吗?”别墅区值班的保安坐在门卫亭内礼貌的询问着。
“已经约好的。2号别墅,程嘉豪。”程安压下内心的急躁和不安,面上却再也露不出平常一样和气的笑容了,只能面无表情,“预约人程安。”
“原来是程安程先生。”保安的笑容加深,“确实是提前说过您今天会到的,请等下,我给您开门。”
保安说着,不一会儿,小区大门的栏杆就升起来了。
“谢了,我进去了。”程安挥了挥手,启动了车子。
“应该的,您请进。”被道了谢,深感自己被尊重的保安更开心了。
进了小区,程安心里就没那么急切了。汽车左拐右拐的,不到两分钟,就在一处外观很古典,十分具有中国特色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三层的别墅楼,占地不小,别墅内的布局也是错综复杂。倘若是不熟悉布局的人,哪怕方向感再强,稍不注意,都有可能迷路。
然而,程安一个人,无人带领,不但如履平地的快步穿梭着,一路的走向也毫不犹豫,显然是对这个地方相当的熟悉。
一路走来,程安没有遇见一个人。直到走到二楼的主卧门口,才见到了坐在门口侧边的茶亭里,正在品茶的一位年近七十,满头华发的老人。
“大伯。”程安毕恭毕敬的站到老人身侧。
“来了?买到那东西了吗?”老人程嘉豪急切的身体前倾。
“买到了。”程安提了提手上的手提包,示意。
“那就好那就好……”程嘉豪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那你还不快给你叔叔送去吧?快别在这儿耽误了。走走走……”
“好。那大伯,我进去了。”程安告别了大伯,推开了主卧室的大门。
门外,留在原地的大伯程嘉豪眉头紧锁、面上一片的愁云惨淡之色,而那双追随着程安离去的眼睛里,那浓浓的绝望里却蕴含着一丝丝希翼,就仿佛,那里有他惟一的希望一般……
主卧内,被程安称为叔叔的,是个年纪看上去并不是很大,只有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现在正昏睡不醒的躺在床上。
而宽敞的主卧内,除了病人和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就只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了。
“程安来了,一路上辛苦了。”眼尖的妇人首先发现了他,满脸的疲惫脸上带上了笑容。
“年轻人有什么可辛苦的?别净惯着他。”老人虽说着不满的话,眼睛里的满意却挡也挡不住。
老人,也就是程安的爸爸,程嘉华故作威严的问,“东西呢?”
“包里。”了解自家父亲的程安并没有被吓到,回答的很是坦然。
“那你还不赶紧给你婶婶?不知道你三叔等着你这东西救命呢?”眼一瞪,程嘉华急了。这儿都人命关天了,他那儿还云淡风轻的,真不像话!
“是,是我的错。”程安好脾气的笑笑,“三婶,快接着,赶紧救我叔叔是要紧的。”
说着,就把手上的手提包递了过去。
三婶林晓甜一听能救自家当家的,也顾不得客套,急忙结果包。打开包一看,里面只有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还有一张像是文件一样的纸。
别人的东西,林晓甜并不上心,也没有多余的好奇心。想着是救命的东西,肯定不是纸类的,就直奔主题,取出了那个木盒。
“咦?这盒子……怎么打不开啊?”劲儿越用越大,盒子还是纹丝不动,林晓甜急了。这盒子,明明就没锁,看着也就是精致和美观,却并不结实啊。而且,这上盖和盒体,区分的这么明显清晰,怎么就打不开了呢?
“打不开?我看看。”程嘉华一听,接过盒子,仔细看了看,接着按着印迹使劲儿,还是纹丝不动,不解的递给程安,“安啊,怎么回事?这盒子怎么打不开啊?”
“不会啊,我看着老板放进去的,而且,盒子也没有锁啊……”程安也被眼前的一幕弄晕乎了。明明之前看老板打开的很轻松啊,而且当时他自己也打开看过,怎么现在……
程安不信邪,亲自接过来试了试,还是一无所获。
程安:“……”
#嘿,真是奇了怪了。大白天的,还能撞见鬼了不成?就这一个破盒子,怎么就打不开了呢?!#
“眼看救命的东西到手了,怎么还出了这事儿?这可怎么办啊?嘉荣已经昏迷快两天了,还差两个小时就满四十二小时了。医生可是说,要是超过四十二小时,就只能宣布脑死亡了啊。”一会儿希望一会儿绝望的,让这位从出事儿开始就一直揪着心,不得一刻安稳的林晓甜都快疯了。
“弟妹,你先别急。东西都买到了,还能因为打不开一个盒子而前功尽弃?安啊,去找把斧头,给它劈开。”老爷子眼角含泪,恶狠狠的吩咐着。当然,后面的一句,是对儿子程安说的。
“二哥,可别。里面还有东西呢,可别一斧头给劈坏喽。”一听要劈开,林晓甜急了,这可是救命的东西啊,可禁不起折腾。
“就是啊爹,可不能劈,里面就一枚果子,要是劈了,果子就不能吃了。”
“那怎么办?劈又劈不得,打又打不开,老三还等着救命呢!”程嘉华急得跳脚,却毫无办法。
“这……”程安和林晓甜对视了一眼,双双叹息。一时间,屋内寂静一片。
“诶,程安啊,那卖你东西的老板你能找到不?”林晓甜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他们打不开,那位老板可不一定啊,毕竟,这东西可是出自他手啊。
“对啊,安啊,那老板你有电话吗?赶紧的,打电话问问。”程嘉华急忙激动的催促着。
“我也是头一回上门,上哪找电话号码?”要不是三叔出事儿,他现在还在惦记着找人家的茬儿呢,哪想的起来记个电话号?
“你……嗨,电话都没有,这可怎么办?你就没问问老板这盒子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