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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种罪过。可是眼前呢,眼前这个女人显然已经犯下了这种罪过,她浑身上下,除了胸部与胯间缠了两道白色布条之外,整个人几乎就是精赤的了。不过无可否认的是,这女人的样子看上去却很有一种另类的美感,准确地说,是一种力与柔结合在一起的矛盾美感。古铜色的健康肌肤,浑圆挺拔的双腿、平整到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芊腰,再搭配上那副中亚女人所特有的妩媚容貌,的确是能够给人带来一种惊艳的美感。如果说这个女人的身上还能找出什么令人遗憾的地方,那估计只有一点,那就是这个女人的眼神看上去很呆滞,几乎找不到任何有灵性的反应。
“老弟!”就在郭守云暗自可惜的时候,雅科夫回过头来,他伸手在郭守云的胳膊上拍了拍,笑道,“看到没有,这就是我的维克多,感觉如何?”
“哦,还不错,”郭守云随口说道,“只不过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对付这么一个娇小可怜的女人,竟然也把手铐脚镣都用上了。”
“怜香惜玉?”雅科夫笑了,他指着对面房间的“维克多”说道,“老弟啊,我不得不说,你看女人的眼光可真的不怎么样。不要小瞧她那副潺潺弱弱的样子,告诉你,死在她手上的人,即便是没有上百个,恐怕也有七八十了。”
“什么?!”郭守云吓了一跳,他怎么看这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女人,也不可能会那么的心狠手辣。
“不相信?”雅科夫笑道,“我跟你说,她是十岁的时候落到我们安全委员会手里的,而在此之前,她那么一个小东西,就已经干掉了我们的六个士兵。为了抓住她,我们那时候可是什么办法都用上了,整个坎大哈丘陵区几乎被我们翻了一个遍,最后要不是有捷列金那个屠夫帮忙,估计我们还捞不着她。”
“坎大哈?你说她是阿富汗人?”郭守云皱皱眉头,问道。
“嗯,普什图族的顽固分子。”雅科夫龇龇牙,用鄙夷的口吻说道,“不过现在好了,现在她是我手上最硬的一张牌,这两年可没少给我赢钱……哎,好了,这就要开始了,老弟,睁好你那眼睛,看看你说的那什么怜香惜玉适不适合我的维克多。”
就在雅科夫说话的时候,对面房间里又进来几个人,这一次却是五个标准的俄罗斯大汉,一个个人高马大、横肉满脸,那精赤的胸脯上胸毛密布,粗壮的胳膊上肌肉堆隆,咋一看上去,颇为吓人。
“看到你们面前的这个女人了吗?”随着四个大汉进入房间,莎娜丽娃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站在那巨大的玻璃墙壁前面,用清脆但是却不含丝毫感情的声音说道,“你们可以用各种办法来击倒她,只要你们成功了,那她就是属于你们的了,你们不仅的能够尽情的享用她,还将被免去死刑。对于你们来说,这可是一个最为难得的机会,希望你们能够好好把握。当然,你们也权力选择放弃,没有人会强迫你们,想要放弃的人,现在就可以从你们身后的那扇门离开了。”
第二十六章 囚室搏杀
“莎娜丽娃说的话总是那么有诱惑力,”坐在椅子上,雅科夫扭头对有些魂不守舍的郭守云说道。他这句简短而充满调侃意味的话,引起在场几名安全委员会军官的轻笑。
与那几名军官不同,此时的郭守云笑不出来,他现在已经知道雅科夫要请他看什么了,“囚笼搏杀”,是啊,就是“囚笼搏杀”。在过去,郭守云也从电影或者是电视中看到过这种场面,不过那毕竟只是别人演出来的,是虚假的,可是今天,他将会在这里亲眼目睹一场无比真实的命搏——一个娇小女人对五名俄罗斯大汉的命搏。能够有机会亲眼目睹一场这样的“表演”,要问郭守云现在是什么心情,他自己恐怕也说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混沌的脑子里既有几分恐惧,却也有几分期待,他甚至怀疑自己在苏联呆得时间长了,是不是连最基本的人性也要泯灭干净了。
“这些家伙都是什么人?”舔舔嘴唇,郭守云的声音显得有几分颤粟。
“哦,你说这些家伙?”雅科夫指了指对面房间中的那几个大汉,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死刑犯,看到那个肩膀上有纹身的了,他就是昨天晚上带头闹事的家伙,今天把他送到这里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郭守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而重新将目光投到了那个房间里。
“我退出,”尽管莎娜丽娃的那番话很有诱惑力,但是五个大汉中仍旧有一个打算转身离开,而且还就是雅科夫所说的那个带头捣乱的家伙。这个家伙显然是个极端的民族主义分子,他在朝那扇门外走的同时,还扭头朝玻璃墙的方向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目光直刺坐在长桌正面的郭守云。
“这家伙和我有仇吗?瞪我干什么?”郭守云愕然道。
“呵呵,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上帝才能回答你了,”雅科夫耸耸肩,说道,“就我所知,这个家伙似乎仇视所有的非俄罗斯族人,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他和他那一伙人专门以袭击外国人为乐,而且啊,现在在远东,像他这样的人正在逐渐增多啊。所以说呢,老弟你以后在这边做生意,还确实需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要单身出门。”
郭守云恍然,感情这家伙就是一个盲目的排外分子,是所谓“光头党”的党员雏形。
“我有什么好怕的,这不是还有你……”郭守云笑道。
就在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大厅里突然响起“呯!”的一记枪声,这枪声来的很突兀,把毫无思想准备的郭守云给吓了一跳。而除了他之外,大厅里剩余的几个人倒像是有了默契,他们该说笑的说笑,该喝酒的喝酒,就仿佛那一声枪响早就在预料之中似的。
“好啦,现在有一位先生主动退出了,你们四比一,还有人要退出吗?”莎娜丽娃那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而随着她的话声落地,刚刚离开的那个大汉,被两个秘密警察重新拖回了房间,而与刚才不同的是,这个大汉的脑袋已经被轰掉了半个,那紫红黄白交杂的脑浆鲜血顺着他的尸体流淌下来,很快就汇成一滩。
郭守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这种场面,恐怖吗?他不觉得恐怖,恶心吗?他也不觉得有多么恶心,他只是觉得有些后怕,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死了之后,是不是也是这幅凄惨的样子,如果是的话,那也太难看了。
“没有人再退出了是吗?”沉默了几分钟,莎娜丽娃才开口继续说道,“那你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顺便提醒一下,这场游戏唯一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祝你们好运。”
“哎,这四个家伙看上还不错,但对我的维克多来说……嘿嘿,这好像没什么悬念,咱们要不要小赌一下,赌赌看几分钟能解决问题。”雅科夫笑道。
雅科夫的话在众人里引起一阵嬉笑,很显然,没有谁会跟他他下赌注。
“最多三分钟吧,”莎娜丽娃这时候走回长桌旁边,她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随口笑道,“这布拉戈维申斯克的监狱里也找不出更好的来了,就只有这么四个草包还看得过去,要说身手那就根本谈不上了。”
郭守云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说笑,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对面的房间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布置的,反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就可以清晰地听到隔壁房间里的每一丝动静。
此时,“维克多”手脚上的镣铐已经被拆下去了,不过她还没有表现出主动攻击人的迹象,她就那么瑟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呆呆傻傻的,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而在距离她六七步远的地方,四个赤膊的大汉似乎还在犹豫,地上那具已经冰冷僵硬的尸体,成为刺激他们的最有力工具,现在对于他们来说,要嘛就是上前干掉那个娇小的女人,要嘛就是被秘密警察一枪打爆脑袋——要在这两条路之间做出选择,似乎并没有什么困难。
就这样僵持了大概五六分钟的时间,一个胸脯剧烈起伏的大汉终于动了,他顺着房间的墙壁,一步步朝“维克多”走去,看他那样子,实在是谨慎到了极点。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面对这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大汉,“维克多”竟然没有丝毫的动静,她就那么缩在墙角里,一双目光呆滞的眼睛连转都不带转一下的。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里,看着那个大汉一步步的朝“维克多”靠近,郭守云只觉得自己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尤其是当那个大汉抓住“维克多”的头发,准备将她的小脑袋狠狠掼向墙壁的时候,郭守云竟然情不自禁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个“停”字,险些就被他脱口喊出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维克多”终于有了反应,当她的小脑袋即将撞到墙壁的时候,她那娇小的身子突地跳了起来,赤裸的双足在冰冷的墙壁上猛力一蹬,而后就那么不可思议的在空中来了一个回旋,整个人如同猴子一般跃到了大汉的肩膀上。
“咔嚓!”
还没等郭守云从惊骇中反应过来,一声清晰可闻的折骨脆响传来,紧接着,“维克多”轻轻一跳,稳稳的站落地上,而那个大汉,则抓着手上的那一缕褐发,虚软的瘫倒在地——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的脖子已经被“维克多”生生的拧断了。
第二十七章 觥筹交错
一个大汉死,再加上房间里愈趋浓重的血腥味,并没有将剩余的三个大汉吓倒,相反,这倒是激起了他们的凶性,作为死刑犯,他们原本就属于亡命之徒,更何况在现在这种环境下,他们也没得选择了:不拼是死,拼也许还有一条活路。
随着一声搏命的嘶吼,又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大步流星的冲了出去,他那挥舞着的拳头,径直袭向“维克多”单薄的肩头,这一拳如果打实了,估计能把这个娇小的女人击飞出去。
不过与刚才相比,此时的“维克多”似乎也跟换了一个似的,她眼睛里原有的那份呆滞没有了,却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疯狂。面对一个块头比自己大了近乎两圈的壮汉,“维克多”竟然窜起身子迎了上去,几乎是两个起跃就跳到了大汉的面前。
接下来那一个瞬间的动作,郭守云没有看清楚,因为“维克多”那灵动的身躯几乎在交错而过的一瞬间,就被魁梧的大汉给遮住了,而当她重新在大汉身侧出现的时候,她的一只手已经掐在了大汉的脖颈上。
郭守云无法想象,像“维克多”这么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那个跨步前冲的大汉,竟然被她单手掐着脖子,就拽的双脚离地,仰面腾空飞了起来。而在个时候,“维克多”却微微蹲下身子,将她那曲起的单薄膝盖,直接迎向从空中落下来的庞大身躯。
“咔嚓!”
又是一声骨折的脆响,大汉的后腰在落下的那一瞬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维克多”的膝盖上,这个可怜的家伙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及发出,就成为了横躺在女人膝盖上的战败者。大量的鲜血从大汉的口鼻、耳孔,甚至是眼角渗流出来,剧烈抽动的四肢,足以说明他现在有多么的痛苦。
仅仅是一个照面的工夫,一个活生生的壮汉就成为了一具即将冰冷僵硬的尸体,而在短短不到两分钟时间里,就连伤两条人命的“维克多”,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状态。她抓住那兀自抽搐不止的大汉的胳膊,用力朝玻璃墙的方向投了过来,而与此同时,她却合身朝最后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