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与“8。19”事件发生时的情况一样,面对来自克里姆林宫的强硬政策,尤其是莫斯科以东地域陈列的四个整编师,掌握着绝对主动权的莫斯科卫戍军区以及国防部,没有采取极端的措施,由于不愿意承担责任,那些遭到解职的将军们,最终还是黯然退出了这一场政治角逐,从而,也将环莫斯科周围地区的军事主导权,拱手让给了克里姆林宫。
面对叶氏咄咄逼人的攻势,以哈斯布拉托夫为首的代表会议做出了两次反击:第一次,是代表会议主席团与二十四日所提出的针对联邦总统的弹劾案,第二次,则是代表会议作出特别决定,否决了叶氏所提出的关于全民公投的要求,并将原本计划用于公投的二百亿卢布资金,拨给了社会保障机构。
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面对掌握了绝对军事主动的克里姆林宫,代表会议一方的反击实在是太微弱了,他们提出的总统弹劾案,必须经过全代会的认可,而目前,全代会遭到了远东以及西伯利亚、列宁格勒大部分地区的抵制,这也就是说,这个弹劾案有人提,却没有人审,更没有人批复。而在第二条反击政策上,代表会议挪走的二百亿卢布资金,根本就伤不了克里姆林宫的根本,如今的叶氏,背后有三大财团的鼎力支持,代表会议前脚挪走一个二百亿卢布,随后克里姆林宫就可以拿到两个二百亿卢布。要论比拼财力,代表会议永远都不是三大财团的对手。
从三月二十六日,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的争端进入了高潮。当天,走马上任的白宫新主人切尔诺梅尔金正式表明立场,这位过去被视作“老好人”的自身政客,终于看清了形势并撕下了全部的伪装。在上任之初的第一份政府公开声明中,切尔诺梅尔金表示,他“坚决支持由全民选举所产生的总统及其立场”,反对任何人、任何势力,以任何借口制造政治紧张气氛,甚至是制造社会动荡。
而作为回报,克里姆林宫随后在代表会议上提出,要求将中央银行以及其他联邦财政机构,纳入政府工作的管理体系,而这其中,也包括了代表会议的财政管理部门。为了能够增强“说服力”,叶氏甚至在会议中公开宣称,如果代表会议不接受他的建议,其严重后果将由代表会议一方独自承担。
面对来自克里姆林宫的赤裸裸威胁,由哈斯布拉托夫所领导的代表会议最终还是顶住了压力,他们投票否决了叶氏提出的建议,并极力主张中央银行仍旧应该作为一个独立的系统部门,领导联邦的金融建设。
如今的克里姆林宫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面临重重困境的联邦中央了,他们掌握了莫斯科卫戍军区的军权,那就等于是掌握了最大的发言权,面对政治问题,布尔什维克党不敢采取暴力手段,那些被解职的老将军,也不敢采取暴力的手段,但是克里姆林宫不在乎,为了保障他们所提倡的“民主与自由”,为了保障民主建设成果,在关键时刻,他们不在乎让莫斯科的大街小巷都洒满鲜血。
就这样,三月二十八号,叶氏在克里姆林宫总统办公室发布公开的电视讲话,以此对联邦全体公民宣布,为保护俄罗斯联邦的民主进程、独立与完整,他有权在关键时刻宣布执行“特别秩序命令”,直到克服全部政治危机。所谓“特别秩序命令”,实际上就是一种类似于独裁的戒严命令,在这种命令状态下,总统有权驱散议会,有权宣布某一政党、组织为非法,并强令其解散。毫无疑问,这一发令的宣布,就等于是为克里姆林宫强行驱散代表会议,找到了最基本的法理依据。
针对克里姆林宫这一命令的发布,哈斯布拉托夫很快表明了立场,按他的说法,这就是叶氏及其周围的人在“号召暴乱”,为了保障国家政权体系的公平性,同时,也是为了保护代表会议的工作安全,他宣布将组建俄罗斯联邦代表会议防卫部,并预计招编军事人员两千名。
自此,在这个冬去春来的大好时刻,莫斯科的政治斗争进入了顶峰,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的权力对抗,由最初的暗斗演化为明争,双方的斗争形势,也开始从唇枪舌战,提升为真正意义上的暴力对抗。
“文”的不行就来“武”的,“动嘴”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动手”,甚至动枪动袍,这就是政治斗争的演化套路。
就在莫斯科几乎要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避处远东的郭守云,反倒过的相当滋润。由于远东上半年度的政府工作安排已经结束,再加上严冬苦寒影响了对外贸易的繁盛度,所以,他这段时间的工作相当轻松,甚至可以说基本无事可做。
这男人,尤其是有钱有势的男人,一旦闲下来,心里就会出歪主意,就会想一些龌龊勾当,而作为一个这样的男人,郭守云自然也无法免俗,许是为了给自己的枯燥生活添加一点乐趣,他这段时间往丘米坎跑得比较勤。好莱坞的影视拍摄场,似乎成了他寻欢作乐的最佳场所,前世那些只有在电影上才能看到、即便哈喇子流了一地也沾不到半点边的邦德女郎、毒辣女配,让他痛痛快快的享受了一场颇具“内涵”的好莱坞风情。在享受之余,这位有着很深处女情节的远东大佬,也感觉到一丝深深的遗憾,他琢磨着,难道那些在电影上成名立腕的美女明星,就连一个处女都没有了吗?这真是……“他妈的,等有机会,咱自个也投资拍他一部大片,推个清清纯纯的小处女上荧幕。”
也许是受了拍摄组的氛围影响,郭守云在寻欢作乐感觉厌烦之余,自己也凑趣在剧目里饰演了一个小角色,很简单的一个角色。剧组给他安排的剧情,就是在雷达站的地下操作室里,出演一个正脸都不露的小“跑堂”,“将军”带着“女悍匪”进来杀人,机枪“嘟嘟嘟”一响,他就扯破衣服里藏得“血袋”,然后做出一个夸张的姿势,扑倒在雷达仪器上,整个角色的扮演就算结束了。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角色,郭守云在演绎之余就颇感痛快,他甚至急不可耐的要看到影片正式推出了。只不过后来残酷的现实告诉他,龙套就是龙套,永远都成不了主角,他扮演的那个小角色,在正式的影片里竟然没有出现,这令摩拳擦掌,准备着观看自己出场的郭大官人大为恼火,他甚至认为这是拍摄方对他的羞辱。可随后呢,米高梅公司给了他一个答复,那就是影片在做剪辑的时候,有他出现的那一卷胶片,被FBI干探给没收了,而他们给出的理由是——“有碍国家安全。”
“我出演一个连脸都露不了的小角色,也有碍美利坚合众国的国家安全?这算哪门子道理?”对此,郭守云深感不忿。
轻松的假期,就在寻找艳遇与插科打诨式的小闹剧中一点点的流逝了,当四月份正式到来,郭守云踌躇满志的准备重新投入工作,并引领远东奔向下一个繁荣的时候,一个很意外的状况发生了——那位潜逃到日本近两年,至今还在被联邦安全部门通缉的大舅哥雅科夫,突然秘密潜回了哈巴罗夫斯克……
第六一三章 废掉的雅科夫
“金达莱”的贵宾浴室内水雾弥漫,百无聊赖地坐在飘花浴桶里,郭守云端着一份报纸,一边享受着美女的体贴搓揉,一边浏览着报纸上的新闻内容。
在他对面的大汤池里,刚刚洗去一身疲劳的雅科夫,正趴在两个赤裸女人身上忙个不亦乐乎,女人因痛苦而发出一声声尖叫,似乎令这个曾经在远东权势熏天的家伙更加兴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生猛,甚至堪称是暴虐。
也许是同病相怜亦或是害怕之类的缘故,替郭守云搓澡的小姑娘一直在发抖,对面女人的每一声惨叫,都能让她打个激灵,然后再哆嗦上半天,由此,她的按摩质量如何,也就不言而喻了。
“咳!”被女人嘶喊震得耳朵都有些发疼了,郭守云终于抬起头,他皱眉瞅了瞅对面的大舅哥,而后合起手头的报纸,将它交给身后的小姑娘,干咳一声,说道,“我说大哥啊,这才两年没见,你又添了不少兴趣啊,我记得你原来可没有这毛病啊,这都跟谁学的?”
不到两年时间,在日本享受清福的雅科夫,就像换了个人一般,过去那种雍容华贵的绅士风度,早就在他身上消失无踪了,不仅如此,与过去相比,他整个人还消瘦了很多……也许用消瘦来形容他已经不太合适了。如今的雅科夫,看上就像是ET外星人,浑身上下瘦骨嶙峋,胸前的肋骨一根根凸显着,不用摸都能数个清楚明白。最要命的,还得说是他那张脸,眼圈乌黑,眼窝下陷,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凸鼓鼓的暴露在外,不知道的,这一眼瞅过去估计能吓个半死。
至于说曾经那位风度翩翩的雅科夫,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郭守云心里明白的很,对于一个有了一年多吸毒史,而且吸食量很大的人来说,这位大舅哥今天还能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尤为难得的是,他那玩意竟然还“生机勃勃”,这或许就是好色者的天赋异禀了。
“嗬、嗬,”折磨人也是个体力活,在两个女人身上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雅科夫也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将那半个深入女人体内的拳头抽出来,顺手又在那逐渐发冷的饱满胸脯上抹了一把,这才一屁股坐进水池里,粗喘着说道,“有些东西是不用学的,人人身上都有那种天赋。嗬,两年枯燥无味的生活,什么毛病染不上。”
“是吗?”淡然一笑,郭守云扭头对身后面色苍白的小姑娘打了个手势。小姑娘如逢大赦,跌跌撞撞的跑出浴室,没一会工夫,便领着三个男人跑了进来。
“郭先生,”领头的男人中等身材,相貌看上去还算差强人意。他先是瞄了一眼水池边上那两个躺在血泊中的女人,随即快步走到郭守云身边,鞠躬说道,“您要不要换个房间?”
“不用了,你找人收拾一下,顺便看看两个姑娘还有没有救,”郭守云站起身,将垂在桶边的浴毯围在腰间,随口说道,“呵呵,今天我这位朋友有点疯,给你添麻烦了。”
“郭先生太见外了,小事一桩,小事一桩。”这男人就是“金达莱”的名义老板金诚基,别看这小子年纪不大,但是却很会做人。他微笑着说了两句,随即转身打了个手势,自有两个壮汉跑上去,一人一个,拖了两个不停抽搐的女人退出浴室。
“哗哗……”粗大的水龙头在浴室里简单一喷,染了血色的汤池开闸换水,再喷上一些香精,不到五分钟的工夫,原本弥漫了血腥味的浴室便焕然一新,半死血滴都找不到了。
“郭先生,有什么吩咐您再找我,我随时恭候。”等到下人把一切都收拾干净了,金诚基再来上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笑容满面地说道。
“嗯,你去吧,我有些事情还要跟朋友商量。”坐在浴室池边的联椅上,郭守云吸着烟,头也不回地说道。
“是,是,”简单地应了一声,金诚基看了一眼坐在水池的骷髅架子,悄无声息的退出门去。
“好啦,饭也吃过了,澡也洗过了,女人也享用过了,”翘着二郎腿,郭守云斜倚在椅子上,撩撩眼皮,语气慵懒地说道,“大哥现在总该说说你这次回来的原因了吧?”
刚刚换上的汤水有点烫,雅科夫坐在池沿上,频频用脚丫子去试探水温,却始终不敢下去。听到妹夫发问,他缩回小腿,犹豫一下之后,说道:“守云,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