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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承宇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催促一样。
“这半年,你好不好?有没有想我?”对方的唇,已经滑到他的肚脐眼,哗啦一声,他的西裤被扯掉,踢开老远。
这半年,很好,没有你的地方,连呼吸都顺畅了。
没有想念。这半年,不止一次祈祷过,求老天爷让你不要再出现。
他来不及诚实的摇头,突得,重要部位被一股窒热包围。
他又?!
唐恩的呼吸马上不顺畅。
别浪费时间!
错谔的刚想坐起来,却被人牢牢制压着。
吞吐、舔埋,软绵绵的部位,充血的海绵体,慢慢的立了起来。
该死!
他捏紧拳头,身体的不由自觉,让羞耻感漫天的覆盖自己。
被命运强迫,向命运低头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居然男人与男人之间居然也会有一股酥麻的快感席卷着他、包围着他。
难道,他真的已经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他靠在床边,笑容,突得,有点惨淡。
“别想太多,享受就可以了。”仿佛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江承宇都懂。
江承宇继续埋在他的双腿间,舌尖细细的在椭圆形的生命圈里打圈、浅尝,他的身体被刺激,一阵发抖。
细细喘一口气,还来不及推开对方的头颅。
他的下半身,突得完全掌控在承宇唇内,掌控在承宇的五指里。
在对方熟练的调教下,即使他如何咬牙,如何命令停止,也制止不了身体不由自觉的不断向对方的口腔弓进、(抽)送。
十分钟后,他的身体一震,星光一样璀璨的感觉,让他的脑袋呈现几秒的空白。
某一个部位,一僵,有什么东西,射出体内。
随后,他整个人软瘫了下来。
江承宇的喉咙一滑,将属于唐恩的所有亲密尽吞入肚,他手指漫不经心的滑掉自己唇角漫溢出来的白色(液)体。
“还是和记忆里,一样甜。”江承宇笑,沾着少许湿润的手指细细滑过唐恩的脸颊,手指最后停留在唐恩的唇边。
闻到江承宇指尖那股属于自己,来自自己身体的淡淡腥味,唐恩厌恶的转过脸,但是江承宇不依,手指继续追逐他的唇畔,霸道的样子,与方才迂尊降贵跪在床边、屈辱的埋在唐恩胯下的气势完全不同。
“怎么,还嫌自己?”江承宇哈哈大笑,严厉的下颚顿添几份柔和。
“那,如果这样,不让你抓狂?!”就在他沉默时,不客气的唇,带着淡淡特有的腥味,已经压上了他的唇。
他犯规了!
使出所有力气,唐恩发怒的推他,但是,经过刚刚的激情,让他全身泛软,而且压在他身上的人沉如泰山,无论他如何挣脱,就是不依,反而反扣住他的双手,不理不顾他的反抗,用舌头执意鉅细靡遗的尝尽他腔内的每一寸美好。
直到就在他被扣的双手,因为剧烈的反抗快要扭到筋骨时,江承宇才松开自己的手。
“啪”这回,从不打人的好学生,人生第二次揍人,一个巴掌愤怒的揍上那张俊美的脸。
第一次揍人,是因为十八岁那年江承宇对他用强。
怒眸对上淡眸。
江承宇并不计较,反而只是漫不经心的抚下被打肿的半边脸,口吻淡淡,“一个巴掌换一个吻,这么划算的生意,很值!”
怒气被他不咸不淡的一句话,硬生生的怎么也提不上去。
“唐恩,我就是爱你,即使你恨我,我也不后悔得到过你!”十八岁那年,任他揍完,唇角流着血水的江承宇这样宣誓。
爱?
被一个人这样爱着,是幸还是不幸?
他只觉得恐怖。
“我想回家。”只能面无表情一再重复着。
“恩。”对方也不生气,迅速的重新扑倒他。
唐恩淡淡的睁着眼睛,做好一切准备,承受再一次羞辱的折磨。
回家?谈何容易?那么久没见了,今晚没有三四次,估计江承宇是不可能会放过他。
“恩恩,求求你,不要告诉你妈妈!”十二岁那年,父亲对他下跪。
妈妈……才五十岁,已经双鬓发白的妇人,这些丑陋,千万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更不能让母亲知道,当年,她最宝贝的儿子,之所以选择去了美国,之所以选择了屈辱,是因为她体内那颗健健康康的肾脏。
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二十八岁,他懂父亲当年的心情。
一股热辣辣的精油漫散在他的股间,臀被什么东西熟练的摩擦着调逗着,他的腹部被对方提了一点上来,用一种屈辱的方式跪卧着。
对方并不急,用很敏感的身体部位,细细摩擦着他,然后等他紧握的双拳几乎泛白时,一股强悍的力量顺着那股滑腻腻冲了进来。
闷痛一声。
他咬牙忍下。
“好紧。”终于结合,江承宇满足的叹息。
唐恩跪着的位置,刚好可以让他一眼望尽所有风情,引发着他所有凶兽一样的欲望。
抽回,用力一冲。
看着唐恩的身体因为受到难以忍受的刺激,(洞)眼的位置回缩颤抖的无比强烈。
依然那么青涩的反应,江承宇满意的笑。
“恩恩,求我。”加大力量,多希望对方能来一声嗟叹求饶。
可惜。
唐恩就是咬牙一动不动,即使将自己咬出血来,也不求饶。
十年如一日。
唉,好倔的个性。
江承宇闭上眼睛,在最原始的(律)动里,享受着这刻极致的(高)潮。
假装不明白,身下的人有多屈辱。
第四章
事实上,他很少会象今晚一样,那么“乖巧”的让江承宇得逞。
他总是左躲右避,就算在美国的最后那几年,即使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直费心讨好他的江承宇,也只是在失去耐心以后,“碰”他几次而已。
十年前。
那天,有一个很小的女孩来找他,很可爱的为了报答他,说要献身给他。
一整个晚上,青涩、害羞的他害怕的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好笑。
不是被冒犯的感觉,而是真的觉得女孩很可爱。
可惜,他们认识的太早。
爱情讲究的是时机,太早和太晚都是注定错过。
第二天早上,他送女孩出门,目送女孩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一转身,就见到了神情阴沉到恐怖的江承宇。
江承宇盯着他唇边浅浅的笑容,语气恶劣的质问他,为什么把他骗到北京,自己却选择当地的大学,难道他不知道,他的家人一直催促他去留学,他是为了谁硬生生留在教育体制根本不完善的中国?
然后,他又逼问他,那个女孩是谁,为什么在他家过夜,难道是他的女朋友?难道他们已经有了那种关系?
那天早上,江承宇的脸色很差劲。
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发生了人生第一场最大规模的争吵。
其实,说争吵,一直是江承宇在“轰”他,最后争吵的结束,只因为他说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承宇,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是也不会成为你的谁,我的人生不需要向谁交代。”就算谈恋爱,就算选当地的大学,这些江承宇都不能也不必左右。
那么简单,那么直白,那么平淡的一句话,让江承宇原本就差劲的脸色,死灰一片。
那下鄂冷硬的线条,抿成一片。
他知道,他的这句话,很伤很重。
最后,江承宇头也不回,就走掉了。
三个月后,在他快要临近高考时,他收到了一纸红色“炸弹”。
江承宇要结婚了。
19岁的他,顺从家人的安排将迎娶富商之女——18岁新娘,听说婚后两个人会一起去美国。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一直以为,故事就这样会结束了。
也许,十年二十三十年后,在路上相遇,他们可以微笑迎向对方,可以重新成为朋友。
只是意外的,他接到朋友们的电话,说要替江承宇办一个单身告别会。
那一次去,不是没有犹豫过,但是朋友的一句话:“不会吧,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什么事都是承宇替你出头替你扛,现在你过河拆桥到连人情红包都想省了?!”
他考虑了又考虑,觉得确实礼数不能少。
于是,他取出存了好几年的压岁钱,封成一个大红包,想让朋友代为转交。
但是,朋友说:“我们准备给他大搞特搞,这个年纪就有那么大的气魄为事业步入‘坟墓’,我们得为他的勇气鼓掌!”朋友拒绝,坚持让他自己送出红包。
在那个年纪就结婚,确实是很希奇的事情,虽然他知道,这个婚事早一两年前,他的家人就开始替他物色。
所以,他想着,那就停留一下,送完红包就告辞吧。
于是,在他们说好的地点,说好的时间,他按时赴约。
但是,在包厢里,他等了又等,一个人也没有出现。
很后来,他才知道,江承宇临时变动了地点和时间,而他,是唯一没有收到消息的人。
至今,他都记得,那个包厢里一直有一股奇异的香味,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昏昏欲睡。
他全身根本没有力气,连手指动弹一下都很困难。
然后,江承宇出现了,他被对方抱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对方脱他的衣服,对方脱自己的裤子。
江承宇一直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那种眼神,很深刻,很痛苦。
然后,他的意识浑浑浊浊,喘气都游若悬丝,根本连挣扎的丝毫可能都没有。
然后,江承宇温柔、缓慢的的将什么油腻腻的东西,均匀的倒在他的身上,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犹豫,仿佛已经下了一种很大的决心。
从此以后,恨就恨吧。
于是,他隐约已经明白快要发生什么。
想要闪躲、想要求救,可惜,根本无力救援。
那晚,发生的一切,他的整个意识很浑浊也很清醒。
所以,清晨,药物散尽的那一刻,他唯一的感觉,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不关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疼痛。
他一直发抖一直发抖。
没有穿任何衣物,江承宇用冷峻的眼神,沉默的看着他,就在他冲出房间的那一刻,开口:“恩恩,一起去美国吧,无论你和我是不是同一类人,我们都必须在一起。”
这是占地为王的胜利者姿态?
第一次,他为自己的以为相逢以后还是朋友,觉得悲哀。
第五章
那天清晨,他独自走了很久很久,明明酷夏已经快要来临,但是,他觉得无比的冷。
快要近黄昏的时候,他的脚步,最后停留在了警局。
没有眼泪,他表情空白的向警察一一平静阐述所有的经过。
如果,这是断掉他和江承宇唯一的方式,那么,18岁的唐恩不想也不能心软。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为,事情会闹大。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为,他会承受别人背后的指指点点。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为,他会承受母亲的眼泪。
这些,他都已经一一做好心理准备。
他有勇气面对。
那个有勇气伤害他的人,也该面对后果。
但是,结局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一切,都被某一股势力,静悄悄的压了下来。
当时,明明义愤填膺,说要替他主持公道的办案人员,却开始一次又一次推说,说他没有留下有力的证据。
有力的证据?
比如说,(精)液。
但是,你让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面临这些耻辱后,如何去冷静的收集这些证据?
所以,注定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而之?
他不服!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让他根本没有时间为自己讨回公道。
母亲在家里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