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睡梦中的他,好像听到她幽幽的很轻很轻的一句话,“唐恩,不要对我这样的女人认真……”
他对感情一向认真,两个人都已经走到这一步,就代表他已经认定她。
“唐恩,像我这种女人,玩玩就好……”
他的心,发沉。
什么叫玩玩就好?他从来不玩感情游戏。
“你可以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安定、温馨的感觉,至于我,除了性,什么也不能给你……你想要我,我会一直在这里,但是你哪天想要离开的时候,不用知会我……”
应该是……错觉吧?
倦极的他,没有深究,因为,那依偎在他怀里,依偎在他的体温里的身体,很乖顺。
他能感觉得到,她真的真的很眷恋。
最终,他们还是没有同居。
他依然住在自己这里,她依然住自己那里,只是,她常常在他的住处过夜,他也常常往她那里跑。
他们的衣橱没有并在一起,但是他住处的浴室开始出现她的牙刷和毛巾,而她住处的抽屉也开始摆放几件他换洗的内衣裤。
他很保守,即使她一再保证房间的隔音不错,但是他也从来不在她的住处任沉蛰火苗一再爆发。
好几次擦枪走火,理智快要全面弃守,即将沦陷前,他总能及时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去我那里。”然后,把她带离。
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对小孩的教育也绝不含糊,绝不让成人之间的“不良”行为影响到小孩。
但是,他又出来不刻意隐瞒着那个孩子,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
两个人有欢爱的第二天清晨,新保姆总会来敲他的屋门,他会带着热好的牛奶,牵着小仇仇的手出门,顺便提醒他们别吵到房里的人。
就连新保姆也早就知道了,她是他的女朋友。
至于他的“情敌。”
那一天清晨,被放了鸽子的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去敲她的家门,在被新保姆告知她一夜未归时,男人执意厚着脸皮守在这一层的电梯口。
后来,“刚巧”大家碰见了。
他去上班,她穿着他的衬衣,裹着他的外套,准备回家。
三个人就这样尴尬地杵在那里,男人的脸色瞬间丕变。
“你不是说你讨厌爱管闲事的新邻居,只要我气走他,你可以考虑给我一个机会吗?!”男人受伤地大吼。
现在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纤细的脖子上那一道道紫红色是什么。
还有,她被吻肿了的红滟双唇……
唐恩怔住,这样的情景,他从来没有应付过,也不知道自己该表现什么样的态度才合适。
他只能悄悄挡在她身前,怕男人攻击她。
但是,他这样简单的动作,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成了炫耀。
特别是,刚才跟在唐恩身后,还柔情似水的她,一看见他就马上变脸,态度非常不耐烦,“你滚啦!”头也不回,就想回家。
摆明儿一副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懒得敷衍的模样。
她在后悔,之前干嘛像烂蝴蝶一样,现在有报应了。
不知道唐恩会不会觉得她……之前极力表现得很放荡,现在后悔莫及。
“老婆,我爱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至死不渝!”男人痛心疾首地大声表白。
去死吧!
她有偷偷注意到唐恩听到“老婆”两字,整个人都僵化了。
是男人都会在意刚才和自己才滚过“床单”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左一声老婆右一声老婆的乱喊。
她忍住很想扇对方两巴掌的冲动,急急地想回屋。“丁丁,去把仇仇带出来,我送他去幼儿园。”他隐忍住纷纷扰扰的情绪,淡声交代。
一声丁丁,是在向外人确定自己的独有权。
她怔住脚步。
心窝一暖,他一定不知道……这是她的秘密……
她的唇角高高扬起。
“你为什么喊她丁丁?!”被忽视的男人焦急,愤愤不平的大吼。
为什么他有昵称,他没有?!
唐恩觉得奇怪了,“她的本名就叫丁丁!”叮当应该只是朋友之间的绰号而已吧。
飞到巴厘岛的时候,她的座位就在他旁边,他不小心看到她的护照,里面的姓名一栏就是“丁丁”。
男人的唇角抽个不停,现在才想起来,交往超过八年,他居然连她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
唇角抽个不停的还另有其人。
这个迟钝的男人……
她是父母不详的小孩,捡垃圾的阿婆在垃圾站发现她的时候,她的右手戴着一个银质的铃铛,小手小脚一踢一动总会“叮当、叮当”响,包裹着她的破旧棉絮里有一张红纸,写着她的生辰八字和简单的“丁丁”两字。
她是一个父母连正名都懒得取,就随意被遗弃的孩子。
领养她到三四岁就逝世,不识字的阿婆一直随随便便的喊她“叮当”,后来,这就成了她的名字。
在她心里,“丁丁”这个名字,只有她心里能成为真正家人的人,才有资格喊她。
遗弃她的父母没有资格。
对她从不上心,甚至动不动就会打她,把她脸摸得黑黑,利用她去乞讨的阿婆没有资格。
交往了八年的男朋友,她会刻意藏起自己的身份证。
只有他,15岁的少女还会做梦,25岁的女孩心里还有残余的爱情,才会告诉他,她叫“丁丁”……
男人一个拳头挥了过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拳头还没有挥到那远远不及他英俊的清净脸孔时,一个巴掌就干脆地挥到他脸上。
“我警告过你,不许碰到他一下下!”刚才还想快闪回家的女人,现在整个人凶光毕露,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挡在他面前。
这个巴掌挥得毫不含糊,男人的俊脸上立现五指红肿的血痕。
僵怔住的不光是男人,还有他。
刚才那个拳头,他完全挡得过,真的不必她……唐恩哭笑不得。
不过,他第一次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和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别生气了,他只是和我开玩笑。”他忍不住温柔的揉揉她背对他的后脑勺。
被女人保护啊……虽然很丢脸,不过真的很温暖……
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别人敢伤他一点点,就会和人拼命。
而她的精神丝毫不松懈,整个人很尖锐,直到男人沮丧地低下头。
他把她拉到怀里,安抚了很久,她才放松下来。
那一日,谁也没有注意男人后来怎么离开的。
倒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再也见不着那个倍受打击的男人的踪迹。
……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肉麻的称呼,但是她开始穿他买的睡衣,还有在他的陪同下新买的衣裳。
她的着衣风格开始有点变化,虽然完全不是属于很保守的款式,但是领口绝不会太低,背颈也不再露出一大片,而她的身上更再也没有时常围绕着浓郁的香水味。
而他,就连脚下的袜子,也是她新选购的。
藏青色的。她总能把他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
那是她的用心。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惊讶,怎么一夜之间,她尖锐的菱角好像全部消失不见了一样。
还有。
新保姆很会烧地道的家常菜,所以厨房都交给了她,但是,偶尔她也会烧几样清淡的小菜给他。
只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她还是对自己的儿子很“感冒”,每一次用餐,她都离儿子远远的。
在他的一再提醒下,她对着那个孩子倒少了很多冷冰冰与仇视。
而,那个孩子在他的细心教导之下,已经认识一些简单的字,但是小嘴抿得死紧,会歪歪扭扭地写几个笔画简单的字,至今却依然不会发出一个音节。
这个孩子的自闭不是一点点而已。
其实他也知道,为了他,她很努力地在改变,只是心房的硬刺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拔除。
他能做的,只有等。
随着这对母子一起等到能解开心中死结的时候。
晚上十点,他在房间里等她。
而她,在浴室洗衣服。
生活习惯问题,他的内衣裤从来不机洗,自从发生关系以后,只是以前一直坚持手洗的人是他,现在却换成了她。
她留得很长的指甲,因此断了好几根,他会愧疚会心疼,但是,总是拗不过她。
她洗好澡,洗好衣服,步出浴室,纤巧的手,习惯性地缠住他的腰。
才一个月的时间,无论是身心,他们皆已很亲密。
背部多了一具柔软的娇躯,他将报纸叠起来放在一旁。
“有什么新闻?”她蹭蹭他的后背,只是随口问问。
在一起的第一天,她就抱歉地告诉过他,她是一个很独立的女人,男人都喜欢小鸟依人,而她连撒娇都不会。
但是,他实在不想提醒她,这种全心信赖,不加掩饰的亲昵,就叫撒娇啊。
他一顿。
“没有。还是那些老掉牙的社会新闻。”语气,刻意的平淡。
太子逃婚了。
五月一日的事情,吴家对外界瞒了半个来月,终于压不住了,整个娱乐版面,全部是这个令吴家灰头灰脸的丑闻。
听说女方家庭,坚决追究到底。
原本珠联璧合的联姻,居然闹成这样。
“哦!那我们早点睡觉。”她还一直抱着他不放。
自从和他在一起以后,她的生活作息变得很正常。
虽然时常他睡着了,她还在闭目养神而已,但是,和喜欢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即使有时候什么也不做,也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
对!她喜欢他,无论心底多么抗拒这个事实,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她好爱。
她的手机,传进一道短信。
看到来电号码,她整个人一僵,眼神变得沉晦,不动声色,她悄离他几尺,点开短信,阅读内容。
那个人说心情有点烦,让她过来陪陪他。
“你在和谁发短信,说自己MC来啦?”他刚好转过身,想拉她入怀,无意中看到一点点她在编辑的内容。
她迅速点发送,收回手机,对他露出笑容,神情自若,“有个姐妹想找我逛街,那个女人一逛起来没完没了的,我懒得应酬她,所以说自己来MC不舒服。”
他没有多心。
转过脸,笑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沉晦下来。
她明白,躲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她笑嘻嘻地打开抽屉,吞进一颗小小白色的药丸。
那是避孕药。
他从没有要求,但是,她一直主动在服用。
“少吃点药,老把自己经期搞得这么紊乱。”他有点不悦地提醒。
和她在一起一个多月,她一次也没来过MC,问她,她只会不以为然地说第一次服药经期会有点不正常。
她对自己的身体真的很不爱惜。
“谁叫你不喜欢戴套?!”说出来的话,不像指责,反而像在撒娇。
“好,我戴。”不要再吃药了。
他的手,探向抽屉。
原本不戴,是因为他已经认定她,迟早会结婚,会不会怀孕他都无所谓。
但是如果她对他还有保留,药物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伤害,那么避孕的工作由他来。
她抓住他的手,五指灵巧的扣紧他的掌,制止着。
“不要戴……我喜欢你不戴……”极轻、极轻,像在呢喃。
不戴的感觉,两个人极致亲昵,她很喜欢这种温暖。
她的脸颊,有一点点薄红。
他凝视她唇畔柔柔的笑意,张臂,抱住她。
嫩颊马上顺势贴着他的颈子,然后不动声色的关掉自己的手机,扔开。
他迎上她潋滟的粉唇JO oNE t。
两个人的热情瞬间燃烧,衣服一件件离开他们的身体。
她的爱,其实纯净而无杂质,他能深切的感觉到。
环着她,他一寸一寸进入她的身体,她咬着牙,承受着极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