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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勇这小子,至少在原则问题上,还没有出错!
所以,蒲英也就把他骚扰李琪的事,划为了人民内部矛盾。
雷勇其人,也算是还有可能被教育好的同志!
当然,教育归教育,苦头还是要给他吃一吃的!
当天晚点名的时候,蒲英特意叫雷勇出列,站到队前,面向大家。
她摸出了一套木兰支队的胸标和臂章,笑吟吟地对雷勇说道:“雷作家,您既然来到我们木兰支队当兵,自然应该跟我们佩戴同样的标志。”
借助营房前不太明亮的路灯,雷勇已经看到了臂章上闪电剑和钢木兰花的标志,不过更让他热血沸腾的是那胸标上长长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特种兵”字样。
“这,是给我的?”雷勇的声音有些激动。
“是。”蒲英清朗的声音充满了肯定,“下面,让我帮你戴上!大家鼓掌!欢迎雷作家加入我们木兰支队,成为特种兵的一员!”
蒲英事先只和营长教导员报备过,女兵们却都不知道这事,一时有些发愣。但是方营长和滕教导员都带头鼓掌了,大家也只得跟着鼓掌。
掌声初起有点稀拉,很快也变得热烈起来。
雷勇昂首挺胸,拿出了自己能做出的最标准的军姿,让蒲英在他胸前和臂膀上别上队标。
这一刻,他心里在激动地高喊:哈哈!老子终于当上了正经的特种兵了!看以后还有谁敢说我不是特种兵?嗯,回头赶紧拍照留下证据——一定要拍多多的……
这个简单的“授衔”仪式很快结束了,蒲英最后对雷勇笑着说:“雷作家!你现在就是特种兵了!我们特种兵无坚不摧,无所畏惧,你能做到吗?”
“能!能!能!”雷勇的热血还没冷呢,答应得很痛快。
“好!”方霖天也走过来,拍拍雷勇的新臂章,又拍拍他胸口的新胸标,“老雷!我相信,她们女兵能做到的,你这个大男人也一定能做到!”
“能!我是男人,我是特种兵!”雷勇在他面前更不能认怂了。
“那我们拭目以待!”蒲英和方霖天同声回应。
稍后,队伍解散。
站在最后的黄韶容忍不住问李琪:“英子在搞什么鬼?”
“怎么?你没看出来?”
“看出什么啊?”
“雷勇要倒霉了呗。”
“我也猜到了,可我不明白她干嘛搞那么多花样?又是胸标又是臂章的?”
李琪忽然“噗嗤”一笑。
“干嘛笑得那么诡异?”黄韶容不解。
“我是笑,英子真够促狭的!你没注意到她给雷作家的胸标有什么古怪吗?”
“没有啊?”
“你啊——就是不细心!这样怎么当狙击手?”
黄韶容一时无言,闷着头走路,努力回想着那个胸标的特殊之处。
终于,她想起来了,特种兵的胸标用的是繁体字。而雷勇的那个胸标似乎有点旧,特别是“種”的偏旁很不明显。
所以,雷勇其实不是特种兵,而是……
联想到雷作家那特别的体型,黄韶容不禁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英子啊英子,你真是太腹黑了!
ps:
【谢谢快乐紫妍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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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章 雷导写的歌
ps:
【歌词是改自全军猎人集训视频的片尾曲《威严猎人》】
第二天,整个女兵队前往位于某深山原始森林中的野外驻训场,开始了特种兵每月常规的地狱周训练。
雷勇作为一区队的特殊“新”成员,自然也将随队前往。
他兴致勃勃地带上了dc和dv等摄录设备,却被蒲英在上车前给轻装下去了。
雷勇本来对蒲英的印象还很不错,因为昨晚的“授衔”仪式,也因为她几乎是女兵中到现在唯一会主动和他和颜悦色说话的人。
不过,见到蒲英连手机笔记本都不准自己带上,雷勇就有点不满了,“区队长,我可是耍笔杆子的,没有这些东西,我就没办法工作了!”
蒲英却笑着把他推上车,“大作家!等你跟着我们训练几天,你就知道了——用笔和摄录机记下来的东西,根本比不上你自己用身体去体验和用心灵去体会的,来得深刻!”
“唔……好吧,你是区队长,我是你手下的列兵,我只好听你的了。”雷勇表示了服从。
蒲英笑了笑,关上车门,在车子发动后才说:“谢谢大作家的配合。不过这次练兵,方营长和滕教导员都没来,进入营地后,完全由我们三个区队长组织训练,所以,你不听我的都不行了!”
雷勇听了后,不知怎么有上了贼车的感觉。
这贼车轻快地在茫茫群山中穿行。
随着路边的山色春光越来越美。视野中可以见到的山居和乡民,却也越来越稀少。
车子最后开到了大山中的一处小山村。
女兵们下车,背上装备和行囊,徒步进村,沿着小路向村后的山岭走去。
这小山村几乎只有老人和小孩留守,因为女兵们来过几次。所以大家都不陌生了。
一些没上学的孩子。早就从村子的各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围在女兵队伍的前前后后,“解放军阿姨”“解放军姐姐”地乱叫,还蹦蹦跳跳的很是兴奋。
史香玉等人忙从背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具书籍和糖果零食,边走边分发:“拿去吧!都是新的,专门给你们买的!”
小家伙们哄地一下,咯咯笑着跑开了。似乎是不好意思。不过,他们没跑多远就停下来,眼睛一下一下地瞄着女兵们手里的东西,脚下却迈不开步子了。
那个小样,分明是在暗示:“我可不好意思拿你们的东西;可是,你们要是再追上来,非要给我的话。那我也只好接受了。”
也有跑得慢的。被女兵们一手一个抓住了,然后就往他们的手里和口袋里塞东西。这些小孩挣扎几下,见跑不掉也就不跑了,倚在女兵们的怀里,接过礼物,一个个笑得露出了白白的小米粒牙。
陆续有老人家出现了。还大多提着茶壶和茶碗,招呼着女兵们歇一会儿。喝口水再走。
女兵们答应他们,等六天之后训练结束回来时,再在村里好好休息,好好尝一尝农家饭。
老乡们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们,但又非要往她们的作训服里塞上一些鸡蛋、水果、干果之类的。
蒲英和史香玉陈然又费了好多口舌,说明她们的野外生存训练不能带那些东西,才劝止了老乡们的举动。
雷勇走出村后,不禁感叹:“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么淳朴的老百姓。”
走在后面的蒲英微笑着说:“大作家,你以前是不是一直宅在家里?很少到乡野农村来吧?”
“没有,我也有到处旅游的。”
“哦?那你都去过哪些地方啊?”
雷勇便兴致勃勃地给蒲英说起自己的旅游见闻,两人谈谈说说的,一路上还有鸟语花香相伴,气氛倒是不错。
不过,走不到两公里,雷勇就感到很累了,忍不住问:“还要走多远啊?”
“五六个小时,差不多快天黑才能到营地吧。”
“啊?这么远?”雷勇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路,发现这条路虽然年久失修的样子,但从路基和路面看,原来应该是条公路,即使现在两边的灌木野草很浓密,并行通过两辆越野吉普车,还是没问题的。
他不禁问:“为什么不开车?”
“从现在开始就已经进入训练了——徒步越野。”
雷勇不敢置信地问:“真的一直靠两条腿走到营地吗?”
“没错。”蒲英回答得理所当然。
雷勇本想说“我走不了”,可是看到蒲英背着的鼓鼓囊囊的行军背囊,再加上那上面外挂的武器装备,足有三十公斤的样子后,他就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因为他的背囊里,只有自己的随身衣物和物品,既没有武器弹药,也没有宿营装备,就连食物都只有区区几块巧克力——蒲英说过了,他是新兵,体能还跟不上,所以他的装备都分给女兵们帮着背了。
雷勇自觉已经受到了极大的照顾,再说人家这么瘦小的女兵背着那么重的行囊,都没说走不动了,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走不动了。
其实雷勇虽然胖,平时也有一些球类活动,而且年龄还不到四十,按照联合国最新标准,还是年青人,所以总的说来,他的身体也还算健康,至少没发现过什么器官有毛病。
雷勇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和天天训练的女特种兵相比,但只是走路爬山的话,这种空手的状态还比不过人家全负重的状态——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于是,他只有咬牙坚持着。
可是雷勇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开始远远落后于蒲英的速度。
蒲英频频催促:“大作家,快跟上!”
终于,雷勇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我,我不行了,我走不动了……”
蒲英回过身,双手叉腰。面色严肃地说着意味深长的话——“男人不能说不行!”
“我我我……”雷勇被她一激。终于爬起来说:“我行!谁说我不行?”
蒲英赶紧鼓励:“这就对了!加油加油!到了终点,会有奖励哦!”
可是好景不长,雷勇没多久又坐地上了,这次连涉及男性自尊的激将**也不管用了。
蒲英只得用攀登绳绑在雷勇的腰上,自己拖拽着他走。
一开始,雷勇也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也努力配合着走几步。
但是后来。疲惫战胜了羞耻感,他又耍上赖,坐地上跟死猪似的就是起不来。
蒲英把郭亚军、施辰水叫过来,三个人一起又拉又推地拖着雷勇走。
雷勇痛苦地喊道:“你们就饶了我吧!我又不是真的士兵,用不着像你们一样啊!”
蒲英完全不为所动,“你忘了你昨天说的了?只要佩戴上我们的队标,你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你做不到的。我们会帮你做到——但是。想让我们放弃你,那是不可能的!”
施辰水也坏笑着说:“就是,大作家,你省省吧!我们一入伍接受的教育就是,任何情况下不能放弃你的队友,不能放弃你的战友!”
郭亚军虎着脸。粗声粗气地说:“大作家,虽然你的素质是差了点。可是我们还是不会抛弃你的!”
雷勇真是不知道该为她们“不抛弃不放弃”的行为感动,还是该为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处境悲痛?
反正他像死狗一样被三个女兵拖了一会儿,身上暴露的地方就被荆棘野草割破了很多伤口,背上腿上也被路上的粗糙砾石硌得慌。
他只得爬起来,跌跌撞撞地,但也半配合地被她们拖着走。
只是后来,他又无数次跌倒、爬起,但无论怎样,三个女兵都没有松开拽着他的绳子。
雷勇就这么被拖到了营地;而蒲英所谓的奖励,不过是卫生队给配的运动后补充水和电解质的盐水。
不过,雷勇很快发现这种盐水,还真的比市面上卖的任何饮料或矿泉水都好喝,都管用!
每当他累得全身瘫成一堆泥、灵魂也累得都快出窍的时候,只要灌上几大口这种清凉的盐水,就好像喝下了甘露仙液,神志慢慢地清醒,灵魂也慢慢地归位,他又渐渐恢复了体力,能够接着被蒲教官折磨了。
是的,女兵们在山中进行魔鬼周训练的同时,他也接受了蒲英的“魔鬼”特训。
所谓特训,其实很简单,就是跑步——各种路况、各种气候、各种负重、各种距离……
虽然只是这么简单的跑步,但雷勇每天都会被训得想自杀,因为只有死才能直接结束这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