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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
“瞎操心的命呗!皇帝都不急,先把你急死了!”蒲英边说边笑,并做好了菲菲扑过来打闹的防备。
菲菲却没有生气,双手环抱胸前,扬着脖子,好像只美丽的天鹅,故作骄傲地说道:“没办法,本姑娘就是太聪明了,只好能者多劳咯!”
“得瑟。”
蒲英摔门而去。
虽然是用一番玩笑结束了和菲菲的对话,但蒲英也知道,菲菲所说的事儿,的确不容忽视。
以前,她也感觉到了似乎陈师兄有些想法,本来也是对他存着不要走得太近的意思的。
不过,和他接触时间长了之后,特别是这次在西点并肩作战、共度难关的经历,蒲英发现自己越来越欣赏陈远航了。
一句话,这是个很man的男人,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英雄气质。
难得的是,他可不是个草莽英雄!
他的外表粗豪,内心细腻,智勇双全又有情有义——这样一位男人兼军人,将来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不过,这种成功性格的男人,不喜欢则已,一旦喜欢上某个女人,一定会很强势地争取,不容拒绝的。
所以如果陈远航真的喜欢上了自己,那还真是件麻烦事呢!
只是——他真是这样吗?
蒲英觉得——也未必!
她感觉到了些什么,但当事人没有明确表示,她的感觉也只能是猜测。
如果有机会,她倒也很想找陈远航好好聊聊。
嗯……蒲英想了想,决定下周末约陈远航在图书馆见面。
不过,她的计划被池军雁的一通电话改变了。
这位池姐姐不知遇到什么事了,在电话里的脾气很是有点大。
她先是指责了一番蒲英,因为她自从腰伤完全好了,就不再去医院看她,连个电话也不打了——这是过河拆桥吗?也太令她伤心了!
蒲英骇笑,“我哪有那么功利?这不是寒假封闭训练,再加上出国比赛,回来又忙着补课,一忙就顾不上了吗?”
“哼!周末我正好不值班,陪我逛街啊!不许推托!”
“可我不一定能请到假啊!”
“我不管!周日上午九点半,我到你们校门口接你!你要是不来,以后就别叫我姐了!”
蒲英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不禁摇头:池大小姐的脾气,不发则已,一发惊人啊。
但她知道军雁姐平时还是很温柔的,突然这么烦躁,一定是有原因。
所以,周日还是紧着池姐姐的事儿吧!
她不太自信地去找富海,并做好了富海如果不准假,就腆着脸打出冯垚的招牌,让他照顾一下。
没想到富海很痛快地准假了,并且说道:“你早该上街逛逛了!上学期到这学期,全队好像就你一个人,没有因私请假出过校门——摄影社的活动不算在内哈。”
蒲英这才想起来,可不是嘛!
自己虽然是经常请假,但活动范围都局限在校内,难怪富海这么心安理得地准假呢。
等周日那天蒲英和池军雁见面后,却发现她好像也没什么不开心的,精神头儿特别足。
池军雁先是兴致勃勃地拉着蒲英,逛了半天江宁区著名的同曦假日百货,在那儿买了大包小包的衣服鞋子,其中有几件还是给蒲英买的——还不准蒲英推辞。
然后,她又请蒲英吃了麻辣烫和川菜,大饱了口福。
最后,她开车带着蒲英,来到位于一个小巷子里的某家装饰风格颇具民国情调的咖啡馆里,坐下来慢慢地品茶喝咖啡。
蒲英这大半天过的不要太惬意了——有吃有玩,还有礼物收!
这根本不是她原来预想的过来当倾听者,让军雁姐好好发泄一番的节奏啊。
她忍不住问坐在对面的、正微笑着看着庭院中的花朵的池军雁,“姐,你今天的心情,怎么这么好啊?”
“好吗?”
池军雁转脸看向她,想了想,才用不伦不类的闽南话,调皮地说道:“那是因为——女人的心情,‘三分天注定,七分靠shopping’啊!”
蒲英无奈地一笑,“不是吧?那几天前,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心情又为什么不好呢?”
“有吗?”
池军雁想了想,大概也回想起那天的情形,马上道歉:“对不起啊,那天我刚跟家里吵了一架,可能心里的火儿没藏住……我是不是冲你发脾气了?”
蒲英笑道:“没有,你这么温柔,怎么会发脾气呢?”
“得了,我自己的脾气自己知道。对不熟的人,倒是不会发,偏偏越是家里人,越搂不住脾气了——典型的窝里横!”
池军雁这话明显是在说,她是把蒲英当做最亲近的家里人,才会不自觉地冲她发脾气了。
她这么有自省精神,蒲英当然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和她生分了,反而更关心她了。
蒲英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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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蔸蔸兜兜同学的双粉红,也谢谢年过丰的香囊】不好意思,应该加更的,但我这这两天还没办法,过几天一定多写点
☆、004章 桃花朵朵开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六月末。
蒲英的第一个暑假即将到来,当然在那之前是极为艰巨的期末考试周。
学校教务处曾征询过11名出国参赛的学员们的意见,可以给他们安排某些课程的缓考,即延期到新学期开始后再考试。
但这些学员都一致谢绝了老师们的好意。
因为他们都是学习能力很强的人,也有信心经过这两个月的补习和自学,可以达到其他同学们的同等水平,并一起参加期末的考试。
学校最后自然也同意了他们的做法。
不过南京的气候实在是不好,著名的大火炉嘛。虽然宿舍和教室都有空调,但是很多同学整天吹着空调,身体都会处于亚健康状态,再加上熬夜学习背书的辛苦,不少人都生病了。
菲菲也是其中的一员,而且还病得不轻。
她最开始的症状,只是有点头痛鼻塞嗓子痛,自己吃了感冒冲剂后就把症状压了下去。
但是,嗓子是不怎么疼了,却开始有些咳嗽咯痰,走路也有些气喘吁吁的,晚上躺下睡觉时也总觉得憋闷得很。
菲菲以为就是感冒还没好彻底,便继续自己按着老经验吃着参苏丸对付着。
她想着这时候距离期末考试只有一个多星期了,而感冒是病毒性的、一般最多一个多星期也就自愈了,所以就这么硬挺着。
怕别人担心,她对自己身体上的不舒服,也没有跟任何人说。
可是菲菲并没有撑得太久,很快在一次课堂上,她在起身时突然晕倒了。
蒲英和同学们急忙把她送到校医院。
医生一量体温——40c!
一听肺部——满布湿罗音!
再一照x光——胸腔积液!而且,这侧肺部已经积水三分之二了!
医生生气地说:“小姑娘,你这哪是感冒,都转成肺炎了!你要是再晚来几天,小命就没了!赶紧住院治疗吧!”
菲菲却央求道:“可我还要期末考试呢!能不能只打针不住院?”
“不行!”
稍后赶到的侯队长和富教导员一起。劝说着菲菲住了院。
当天,医生就给菲菲做了胸腔穿刺,在她背上插了根管子引流胸腔积液。
这种治疗,蒲英也曾经历过。也知道那滋味很不好受,身子动一动就会扯着插管处疼痛。
不过,她好歹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战士,不像菲菲——家庭环境那么好,即便家里并没有娇惯过这个独生女,但她一向是个健康宝宝,什么时候遭过这份罪啊?
她这边为菲菲心疼不已,没想到梁菲菲晚上的体温刚退了一点、气刚喘匀了一点,就侧身靠在摇起来的床上,捧着书本看了起来。
蒲英马上知道她这还是要参加考试的意思。便劝道:“你还是听队长和教导员的,申请缓考吧?都病成这样了,就好好休息吧!”
“不,我不想缓考!到时候你们都考完了,暑假可以好好玩了。我还得走哪儿都背着几本书,整个暑假都过不好了——我不干!”
“合着你是为了能好好玩,才能这么拼命的?”蒲英都被这个奇葩气到了。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这个学霸是怎么炼成的?就是因为只有学习成绩好,爸爸妈妈才会随便我支配自己的时间,想怎么玩都可以啊!”
一句话提醒了蒲英,“好吧。既然你不听我的,我打电话给林医生,让她来管你!”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这时候,她们也像老生一样,学会了藏手机了。
菲菲却一把抢过了电话。然后和老妈一通忽悠,竟然忽悠得林医生同意了她“量力而行”地继续复习、参加期末考试。
蒲英简直服了菲菲的口才。
其实,林医生也是强行按捺住母亲疼女儿的那颗心,硬着心肠同意的。
这是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女儿,有着和明媚爱娇的外表并不相符的坚强的心。而且她也不可能永远守护女儿一辈子。人生的苦和痛,也应该让她去独力承担。
这才是真正的爱女之心——宠而不溺,娇而不纵!
正是这样的家教,才能培育出梁菲菲这样一朵奇葩。
第二天,当来探视菲菲的精武会的伙伴们,看见这个漂亮女孩趴在病床上却还手不释卷的时候,又把对她的封号从“女神……经”进化成了“女汉子”!
陈远航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蒲英分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艳”。
很快,在大一学员考完最后一门的这天,已经在一天前先考完试的陈远航,拉着谢治平一起找到了梁菲菲。
他们先衷心祝贺梁菲菲病愈出院,并在期末考试中发挥良好,再次摘得全年级第一的桂冠。
然后,陈远航递给菲菲两张站台票,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明天我和治平要回家了。我们俩正好都是下午六点的火车,只不过我是北站,治平是南站。我们知道你后天才走,所以希望你能来给我们送站。因为我们大三的学员在家里呆两周后,就会直接前往当兵锻炼的基层连队报到——那样的话,我们将会有一个学期都见不到面了……”
菲菲皱着眉道:“哎呀,怎么都是六点?我分身乏术,只能送一个啊?”
陈远航笑了笑,“菲菲,你就别装傻了,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意思——我就是让你在我们两个之中做个选择!”
梁菲菲愣了一下,很快又瞪着杏核眼反诘:“我怎么装傻了?我干嘛要做这个莫名其妙的选择啊?”
陈远航斩钉截铁地说:“我的意思是,请你选择我们中的一位做你的男朋友!”
菲菲大吃一惊。
谢治平的事儿她心里有数,可什么时候这个陈师兄也来凑热闹了?而且,他不是一直对英子姐另眼相看的吗?
菲菲生气地说:“……那什么,陈师兄,你没搞错吧?”
“没搞错。”陈远航面不改色。
菲菲觉得这人脸皮真厚,便拉了一把谢治平,将他拉得离陈远航远一点,小声问:“喂。他今天不是吃错药了吧?是个人都知道他喜欢的是……总之,不是我就对了!”
谢治平苦笑:“他好像神志很清醒。不过,老实说,刚才他来找我。说‘喜欢你’的时候,我也是和你一样的反应——难以置信!”
陈远航他喜欢我?
菲菲真的有点糊涂了。
不过,她也有点好奇地看了看陈远航,问道:“你喜欢我什么地方?我改,还不行吗?”
陈远航哈哈大笑了两声,“改不了啦!你要是想知道我喜欢你什么,那就来北站站台!记住是北站,我等你!”
说完,他又问谢治平:“你有什么话,也赶紧对菲菲说吧?”
嗯?这又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