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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御花园的湖边,隐隐的觉得湖上有亮光,走的稍微近了才看清楚,湖对面竟然飘着一盏灯。这晚上皇上夜赏御花园谁居然敢在这放灯,也真是不要命了。
她还等着看好戏,谁知道寻玦却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这湖的那边,引的她也驻足往那一头看。
她这一看不打紧,竟然是四个人相互看着,湖的对面竟然是渝潇然和夏朝歌!
夏朝歌身上披着渝潇然的衣服,一副湿哒哒的样子,两个人也看着这边。
渝潇然一眼就看到湖对面的两个人,寻玦的明黄色十分显眼,而旁边的人却让渝潇然皱紧了眉,清朔,怎么会是她?
夏朝歌打了个喷嚏,戳戳渝潇然,“那个,应该就是什么西域公主了吧?”夏朝歌也不认识清朔,她只是觉得这个时候能和寻玦逛花园的,应该也只有那个公主了吧。
她这么一说,渝潇然更加不爽了,他和祁玉联手打了一出偷梁换柱,却没想到真正的黄雀是在后面,这个女人居然放跑了真正的公主!
他看看头发还在滴水的夏朝歌,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又带着一些宠溺,用干衣服在她头上揉揉:“待会该感冒了,我带你去换衣服。”
夏朝歌的头发被他揉的乱乱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笑,她的衣服被打湿了很是贴身,身材线条很是突出,她裹紧了渝潇然的衣服,拍开渝潇然的手,半天才盯着他笑嘻嘻的说:“给我的发型揉乱了啊!”
渝潇然悄悄瞥了一眼对面,这个湖不小,除了能看到隐隐的人之外,交流基本是要用吼的,他看到对面那抹明黄色还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他很自然的拍拍夏朝歌的脸,“走了。”
夏朝歌也是往湖对岸一看,却因为和寻玦太远根本说不上话,也没做什么反应,跟着渝潇然走了。
寻玦在对岸看着,却也没办法阻拦,只能暗暗的握紧了拳头。清朔自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幕,她的心情也不比寻玦好到哪里,直到看着那两个人走远,寻玦才松下一口气来,有气无力的对身后的清朔说:“不早了,回吧。”
他留了一个小太监给清朔打灯笼送她回去,而自己也转身离去,背影匆匆。
☆、同居?
算起来这应该是夏朝歌第一次和渝潇然待在同一个房间。
夜晚太凉,夏朝歌浑身滴着水,还不停的打喷嚏,渝潇然根本来不及多想,带着她想在外面随意找个客栈洗个热水澡,谁知道偏偏客栈都打烊了,左右才找到一个,却发现只剩下一间客房了。
果然这种狗血的事情就是注定要落到她头上吗?
渝潇然倒是不介意,他巴不得全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才好呢。
夏朝歌用干毛巾擦了擦头,湿衣服贴在身上弄得她难受。小二已经打好了水,一大盆水在屋子里氤氲着热气,她想赶紧脱下来洗澡,奈何渝潇然这个没有眼色的主儿,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她实在忍不了,开口问他:“你坐在这干什么?”
渝潇然一脸的懵懂,反倒觉得她问的有些奇怪,脱口就来:“等你脱衣服啊。”
夏朝歌原本已经开始解开最外的衣服了,听他这么一说,又赶紧把衣服撩上,双手暗暗捂着胸。
渝潇然看她这动作终于反应过来,她这个脑袋每天都在想什么,他无奈的指了指她身上湿的不行的衣服,解释道:“我是说,你把湿衣服给我。”
看夏朝歌松了口气他就知道,这个丫头一定又是想歪了。他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到屏风的旁边,对她说:“你去里面脱,然后把衣服递出来,再磨蹭水都要凉了。”
她一步三回头,渝潇然终于在她的注视下背过身去,他心里在想,我又不看你,搞那么紧张做什么。
夏朝歌在屏风后面迅速的脱下湿衣服进了木澡盆,热水一股脑的蔓延到身上,驱散了寒意,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
她拿了衣服,修长的胳膊探出屏风,“神棍,接着。”
她本想一扔,只觉得手里一空,衣服已经被渝潇然拿走了。好啊你个神棍,动作那么快,刚刚肯定是离屏风特别近。
“神棍。”见他拿走了衣服,赶紧喊了他一句。
渝潇然已经拿着湿衣服打算往外面走了,被她那么一叫,顿了顿脚步,轻轻侧了头,“怎么了?”
夏朝歌还在撩着热水,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悄悄问他:“那个,能不能帮我问问小二,有花瓣吗?要玫瑰的。”
渝潇然一怔,思绪有些飘远。
房间里荡着柔和的烛光,熏香已经燃半。屏风之后一女子靠着木盆撩着水,露着白皙的肩膀,身后的长发稍入水荡漾,热气蒸着她的脸,原本就娇艳的面孔显得一阵朦胧的美。
渝潇然高高束发,发顶加冠,一身玄色长袍满满的帝王之息,却两只手捧着一个装满了花瓣的花筐,屁颠屁颠的就过来了。
他也不顾及什么,知道这女人也不会露什么给他看的,直接就绕过了屏风,站定到女子前面。他抓了一小撮花瓣就撒到她的木澡盆里,那女子一看他撒的黄白颜色的花瓣,顿时盯着他看,这家伙是故意的?
她赶紧制止了渝潇然扔花瓣的动作,“渝潇然你给我住手。”
渝潇然看她瞪着自己的样子就懵圈了,“干什么,你自己要花瓣的。”
“我不要菊花!”说到一半她自己都笑了,这个猪,居然拿菊花瓣来给她泡澡!黄的白的都有,她怎么看怎么怪异。
“去去去,拿去换。”她湿湿的手往渝潇然屁股上一推,一个水手印就印在他的袍子上,滑稽的要命,她在背后咯咯咯的笑,渝潇然宠溺的摇摇头,又捧着那花筐屁颠的走了出去。
只听她在后面喊,“那个,我要玫瑰的!”
他柔柔的一笑,“好,就你事多。”
夏朝歌多喊了他一句才把他拉回神来,同样的情景,同样的人,不同的记忆。
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语气却轻柔,“好,就你事多。”
渝潇然抱着她那湿哒哒的衣服出去了,这个点了也没处买衣服,他本想找些树枝干柴什么的把她的衣服烤烤,可这四周除了街道还是街道,晚上又露重,想找干柴可不容易。
他转悠了半天,小二就看着他转了半天,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楼下的桌椅板凳上。这里的桌椅板凳也算得上是很好的木材,他满意的点点头,顺手就抄起俩板凳。
小二不明所以,他及时解惑:“小二,这两个,我要了。”也没等小二说同不同意,直接放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小二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手轻轻一握,俩板凳瞬间支离破碎的成了一条条的木头。
他也不管小二的眼神,抱着这些个“柴火”到了门口烧了起来,又架了个架子,在上面烘烤衣服,小二眼珠子都快瞪掉下来了,这人简直是奇葩啊。
看的出来渝潇然烘衣服还是有一手的,很快,衣服就被烤干了,他摸着暖和和的衣服很满意。他本可以不用大费周章的弄木头来烤衣服,只要轻轻施个术,衣服立刻就能干了,只是拿法术烘干的衣服怎么能有这样暖暖的衣服来的舒适。
他忽然想起什么,灭了火问还在呆滞的小二:“你们店里有玫瑰花瓣吗?”
小二大概觉得今天遇到这个人,脑子也就不够用了,懵懵的摇头:“玫瑰花瓣没有,不过客官,院子里倒是有几株玫瑰花。”他当渝潇然是想要几朵玫瑰花瓣点缀点房间情调什么的,也不过几片的事,还特地给了他一个小篮子。
渝潇然到了后院果然发现有一小块的地里种了玫瑰,没想到这个客栈倒是蛮有风情的嘛,居然还中了玫瑰。
他袖子一挥,再拿小篮子一接,满满的玫瑰花瓣这不就来了吗。他拎着满满一筐玫瑰花瓣的时候,小二整个人都是蒙圈的,他急忙跑到后院一看,他果然是禽兽啊,花瓣被他弄得一朵都不剩了,全是光秃秃的一根枝立在那。小二凶狠的看了渝潇然一眼,渝潇然哪里理会,直接拿着衣服和花瓣上了楼。
“衣服和花瓣,我都放旁边了,你自己记得拿。”要不是这一世她成了夏朝歌,他就直接绕过碍事的屏风了,现在呢,他只能干巴巴的坐在一旁看着她伸个手出来拿走花瓣和衣服。
等夏朝歌穿了衣服出来的时候,竟然发现渝潇然在铺床!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
看到他在打地铺,夏朝歌忍不住问:“我们这是要睡一个屋子?”
渝潇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然后问她:“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出去睡?”他抱着胳膊点点头,打趣她:“那也行,省的我铺地上了。”说完他把夏朝歌往外面推。
夏朝歌扒着他的胳膊和他较劲,“不不不,我是说,我是说我要睡床上!”话还没说完,她就像个泥鳅,一下子挣开渝潇然,滑到了床上。
她指指地上:“男人嘛,就应该是睡地上的,这才显得出男人的魅力。”
渝潇然蹭了蹭鼻子,一副很乖的样子,默默地自己躺在了地上,其实他睡在哪都无所谓了,他只要调息就好,可以不用真正进入睡眠的。
倒是夏朝歌,吹了蜡烛,又裹紧了被子,开始还念念叨叨的睡不着,导致渝潇然也没法安心调息,只能听她巴拉巴拉。到了后半夜,夏朝歌睡的就像一头猪,却又是一头不老实的猪,翻来覆去就算了,最后直接掉下床,即便是这样依旧没有醒。
很巧的是,夏朝歌正好掉在了渝潇然的地铺上,要是以前渝潇然肯定觉得她是故意的,但现在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人了,可以说,不完全是。
本想把她抱上床的,谁知她一个翻身,正好和渝潇然睡了个对脸,渝潇然就这样盯着她,竟然……不想把她抱上床?
他悄悄给夏朝歌盖上了被子,又看了她好一会,看她睡的熟,竟然悄悄往她身边靠了靠,闭上眼睛也睡了。
这一夜,可苦了渝潇然,夏朝歌一会蹬出一只脚直接搭上他的腰,弄得他情意大起,过一会又一脚把他蹬开老远,他只能自己再默默地爬回来。还没安分了一个时辰,她的小手又覆上渝潇然的脸,摆弄了他半天,最后居然亲了上去,就在渝潇然还在没弄清状况的喜悦中时,夏朝歌忽然地就来了一句,“猪蹄……嗯,好吃……”
至此,渝潇然,卒。
到了清晨,这人终于算是安静下来了,渝潇然却隐隐听到楼下有些骚动,他凝神细听,嘴角一勾就是不屑的笑意,那个人,来的还真挺快,若说他没有丝毫他心,渝潇然才不信。他看看眼前的熟睡的人,呼吸的平稳,浓密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一下。他轻轻地想起身,可就在他起到一半的时候,夏朝歌竟然朦胧的睁开了眼,渝潇然见她醒了竟然愣了一下,两人呈一个诡异的姿势定格住了。
半晌,夏朝歌好像反应过来什么,吓得用屁股挪了两步,问他:“你……你怎么会睡在我旁边?”
渝潇然还没说话,房间的门就被砰的一声打开……
☆、心意初露
夏朝歌好像反应过来什么,吓得用屁股挪了两步,问他:“你……你怎么会睡在我旁边?”
渝潇然还没说话,房间的门就被砰的一声打开……
两人就这样闻声看过去,果然是寻玦,他一身便装,也没带几个人,看着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又同铺而睡,惊讶的说不出话。
倒是渝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