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妧雪……好久没有听到的名字了,他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祁玉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她现在已经被皇上软禁在偏殿了,等明日大典一过,他就要册封她为后!你还不动手吗?”
渝潇然虽然着急,但面上却还算镇静,“等明日,明日大典必然有疏漏。”他眼神一动,看着祁玉,说不出的严肃,“明日晚上,我带她走。”
这么一出事,石桌上的秘史反倒勾起了渝潇然的兴趣,他翻看着,全是一些荒诞的记录,他不禁嘲笑这些凡人的愚蠢。
他仔细的看着关于那个所谓的“天师”对凤印的描述,但是当他翻到最后一页读到最后的话时,莫名的觉得有些读不通,不是意思上的不通顺,而是在字面上就读不通,就好像话没说完一样。
渝潇然也没有在意很多,祁玉要走,被他叫住,他把这本秘史一扔,“接着。”
祁玉正好一接,又听到他说:“把它放回去,可别弄坏了别人的宝贝。”
等祁玉再回头的时候,那人早就没了鬼影,祁玉无奈的摇摇头,这个人说沉稳的时候比谁都沉稳,说急躁的时候也没人比得过他,这会子一定是给夏朝歌打预防去了。
渝潇然进到宫里的时候摸着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夏朝歌的房间,如果一定要说说渝潇然的弱点一个是夏朝歌,另一个就是路痴!
在他的眼里繁复的路线是最让人头疼的,就像这个皇宫里他感觉每条路每个房间都长得一模一样,能找到这还是偷偷地跟着小宫女来的。
他从房檐上跳下来,脚步轻的像只猫,丝毫没有任何的声音。他看到夏朝歌的房门紧闭,两边的侍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于是用手指捅了一下窗户上的纸,想看看夏朝歌在干什么。
他这一捅不要紧,一只眼睛贴上去的时候,窗户的另一头竟然也是一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吓了一大跳,里面的人也下了一跳,不到一刻,房门就忽然地被拉开,夏朝歌怒气冲冲的跑出来,转头一看竟然是他。
“神棍……?”她先是诧异,然后猛地把房门一关,渝潇然眼疾手快直接握住房门两边,迫使她关不上门。
“你干嘛?放手!”夏朝歌毫不客气一直用力的关门。
渝潇然一手撑着门,身形一闪就从闪开的门缝中挤进去半个身子,等整个身子都进去之后,他从夏朝歌的背后,越过她的头把房门啪的一关。
夏朝歌比他矮了近一个头,他两只手都撑在门后,只要稍稍一低头,就把夏朝歌整个人圈禁在他的范围之内。夏朝歌只觉得一片阴影覆盖下来,头顶上传来一阵令她悸动的声音:“才几天不见,你怎么这么霸道了?”
听他这语气,夏朝歌瞬间就不爽了,她用力推了一下渝潇然的肩膀,结果没有推动一点,于是灵机一动,轻轻推了下他的小腹,他一下子就破功了,闪到了一边。
渝潇然知道她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他把玩着一个杯子,问她:“你刚刚在干嘛,想逃跑?”他猜想这丫头绝对是刚刚支开侍卫想要跑出去,结果又被自己拦了下来。
夏朝歌一抬头:“用你管?出去!我的房间不欢迎你!”她手往外面一指,小脸也鼓了起来,渝潇然觉得看起来特别可爱。
“你说的?那我走了,本来是想来接你走的,看你那么想待在这,算了算了。”他摆了摆扇子,准备出门。
“哎,等等……”渝潇然背过的脸上乐开了花,他就知道这丫头不舍得。
“你从后门走,我可不想让人看到,又说不清了。”
听她说完,渝潇然的笑都僵硬在嘴上,他转过身来:“你是真的傻还是装傻,那小皇帝要娶你,你知道不知道啊,还留在这给别人数钱呢。”
夏朝歌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渝潇然推了出去,“出去出去,要你管,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谁娶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嘟嘟囔囔的说了一串,渝潇然被她推搡着出去,等他一转身,夏朝歌就把房门关了个严实,任凭渝潇然怎么说她也不开了。
渝潇然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两个侍卫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他身轻如燕一跃就上了房顶。
夏朝歌关了门就蔫了下来,她何尝不想走啊,就算她跟着渝潇然走了,这事能罢休吗,说不定还会连累一票人。可是万一渝潇然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岂不是一辈子走不了了?
☆、酒后之失
今日寻玦便要册封西域公主。
寻玦端坐于最前,而清朔一席华服,长长的裙摆流泻于地,两手端在胸前,一步一步走上前接受寻玦的册封。
他虽然人坐在前面,却是心不在焉,看着走过来的清朔,他一阵的恍惚,仿佛看到夏朝歌穿着这样的衣服,这样的姿态朝他走来,他定会在她向自己行礼的时候扶住她,册封她为最高贵的皇后,想到这他竟然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意,那种发自肺腑的笑意。
寻玦的一举一动都收在元公公的眼皮下面,他看到寻玦的笑,有些满意。当今男儿有哪个没有三妻四妾,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万金之躯,他从未迎娶过谁,从未宠幸过谁,自然是不懂得那种美妙。
倘若他有了这公主做开头,感受男欢女爱之后,肯定就不会将夏朝歌放在眼里了,区区平民,又怎么能迎合皇上的心呢。
一切都按着程序来走,很快就结束了册封大典,西域同中原和亲,本就是应该欢庆摆宴,更何况南王也在场,这场宴席一直摆到深夜仍旧没有结束,就像是有说不完的话,敬不完的酒,那些大臣文臣心里的花花肠子不少,谁不想借此机会套几个近乎,攀些关系,日后好生存。
寻玦喝的有点多,今日的酒他是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甚至今天根本没把自己当成皇帝,而是当成一个娶亲的普通人,只是他所娶得人却不是他的心上人。
他又接过一杯酒,也不知道是谁敬过来的,就直接一仰头喝了个干净,痛快。在不久之后,他就可以再这样喝一次,等到那一次,一切都不一样了。
夜已经很深了,宴席就像是流水一样,不停的上菜上酒。寻玦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元公公守在一旁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了,有人过来给元公公耳语了几句,元公公点点头,俯身又给寻玦说道:“皇上,咱该就寝了。”
元公公就像在哄一个孩子,说话也细声细语悄悄地,热气呼的寻玦耳边一阵瘙痒,他拿手揉了揉耳朵,乖巧的点点头:“好,走。”
几个宫女引着寻玦离开了座位,元公公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有些担忧,如今西域公主已经彻底是这个皇宫的人了,是寻玦的人了,若这头天就被寻玦留了空房,怎么能说得过去。
寻玦醉了个七八成,走路也摇摇摆摆的,偶尔的还重心不稳扶一下宫女的肩膀稳住自己的身子,吓得几个小宫女哆嗦的不敢动。
“去,去偏殿,走。”他说话感觉舌头都快捋不直了,模模糊糊地对着身边的人说。
前面打灯的小宫女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那个胆子稍大的小宫女磕磕巴巴的问:“回皇上,公主在旖旎殿……”
还不等她说完,寻玦醉眼朦胧却带着一丝戾气,如同一头被侵犯的野兽,直勾勾的望着,“朕说去哪……还要跟你们两个汇报一声?”
他这个大帽子一扣可不得了了,两个小宫女直直的就跪了下来,那个胆子稍微小一点的直接就被吓得带出了哭腔,一边抽抽搭搭一边又不敢太放声,生怕哪个不注意就被皇上给毙了,只能战战兢兢地说:“女婢不敢……”
“废什么话,起来引……引路。”小宫女闻言赶紧站了起来,打好灯笼给他开路,原本已经在旖旎殿路上的几个人又折返回去,往偏殿去了。
夏朝歌坐在屋子里无聊的用灯剔戳着蜡烛芯,本来好好的蜡烛被她戳出一个一个的洞,今日皇上册封,整个皇宫都聚集在宴席上了,连门口的守卫都没了,显得空旷旷的。她打发了屋子里的两个丫头,自己也准备睡了。
正当她往里面的屋子里走,门口本来黑漆漆的,一下子被点亮了,夏朝歌有些疑惑,以为是两个丫头又回来了,还没等她去开门,门反被砰的一声推开了。
夏朝歌觉得这人没进屋,酒气先一步飘了进来。随着寻玦一起的两个小宫女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寻玦自己踉踉跄跄的进了屋,刚进门就看到夏朝歌带着一脸的疑惑看着他。
他长呼了一口气,赌气的问她:“今晚你怎么没来,想……想与你喝两杯都不成。”他的眼睛明显已经醉的迷离,却还是在努力朝她集中目光。
夏朝歌别过他的目光,看向别的地方,心里却在想,你结婚我去干嘛,这不是招不愉快吗,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我不会喝酒。”
寻玦一听,立马就笑开了,哪里还有个皇帝的样子,更像是个街头地痞一般,歪着头冷着笑,把夏朝歌的下巴一掰,逼迫她直视着自己:“夏朝歌你是在逗朕吗?你不会喝酒?那是谁尝遍了酒窖的酒?啊?”
夏朝歌挣开寻玦的手,倒是被他这么一说想起了之前在小岛上的事情。
又听寻玦说道:“你跟我说不会喝酒,那又是谁半夜酒铺幽会,还把人家灌醉了。都是谁啊?你倒是说给朕听听。”
寻玦说着,她就自己回想着他说的是哪件事,感觉自己也就这点出息了。她还在想着自己跟谁幽会了,她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大闺女。脑子里忽然一闪而过,她想起来了,那日在酒铺和渝潇然,祁玉三个人,可是她也没喝酒啊,明明是神棍他自己喝高了,可是这些寻玦是怎么知道的。
夏朝歌还没问他,只见他眼睛已经轻轻地想瞌上,身子也一软,夏朝歌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晕过去,赶紧接住了他。寻玦顺势就软趴趴的让她抱住了,脑袋有气无力的贴着夏朝歌的肩膀上,缓了一下才说:“你看,你还是在意朕的,不是吗?”
夏朝歌有些无奈,她是关心他啊,可是换个人,她也会接住他啊,这要是摔到地上多疼啊。
寻玦这样趴着,夏朝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撤退把又怕他真的摔倒了,这可是万金之躯,不退吧,这男女真的授受不亲,而且这一个大男人把力气都靠在她身上了,她真的有点支撑不住了,额间已经冒出涔涔的汗。
她正打算开口,寻玦忽然就一撤力离开了她的支撑。
“朕想要你,你懂吗?”他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听得夏朝歌一愣。
寻玦感觉屋子里的熏香越来越浓,眼前的人两颊微红,映着烛光,额上还有些虚汗,越发衬的皮肤白皙,寻玦也越发觉得这个人今夜那么的美。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手脚都有些不受自己控制,先前他还怀疑是屋子里的熏香有问题,后来才发觉是自己内心的欲望已经控制不住。
他像一头饿狼,直接扑向眼前的人,夏朝歌被他带的退了好几步,门口距离里卧并不远,这么一推,堪堪退到了床边,寻玦再一推搡,夏朝歌直接被撂倒在床上,她这才反应过来,对抗着寻玦要挣脱,但是已经晚了一步,寻玦已经死死地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摁在床上俯视地看着她。
“朕说过,朕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
“寻……”夏朝歌刚要说话,寻玦一个低头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