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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把长发剪掉了?”
“因为你呀。”
“我喜欢的是长发呢。”
“可燕子是长发,我不要和她一样。”
刚刚把熟睡中的萧淑慎抱上床,司马巢就接到了萧墨的电话。
“阿巢,快给我死到一夜香来,老子回来了,哈哈——”
一只手轻轻为萧淑慎盖上被子,他蹑足走出房间,关上门后才笑着回答,“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你快过来,这边很多美女呀!”
“如果就是看美女的话就算了,我这边还——”
“妈的,别跟我说你正在炮口上,我和勇超都在!”
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司马巢这个时候还真不愿意出门,“你们来我家吧,我家里还有为客人呢。”
“晕,把你客人一起带过来不就行了?”
“她,她,刚刚睡下去——”
“好吧,好吧,我们过来!妈的,到你家也好,能痛痛快快地喝个够。”
倒上一杯白开水,司马巢坐在床头看着熟睡中的萧淑慎。
不可否认,萧淑慎是那种难得一见的美女,身上有着古典和娇柔的气息,她微微皱着眉头,仿佛正在做着一个噩梦。
“可能她父母死了之后,就从没安心地睡过一个好觉吧”,手掌轻轻贴着她的脸颊,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在她的额头,司马巢忽然感觉全身燥热的难受。
这时萧淑慎呻吟着翻了个身,双手正好抱着司马巢的脖子,而她鲜红的嘴唇微微开启,香甜的气息直扑司马巢的鼻间。
那一刻他没有犹豫,因为他心中的壁垒早就完全崩溃了,他粗鲁地压在萧淑慎的身上,双手紧紧搂着她的细腰,同时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嘴唇。
萧淑慎一下子惊醒了,尖叫着、挣扎着就要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可她立刻又不动了,因为她发现吻着自己的人是司马巢,是这个自己长久想念的人。
喘息着将手伸进萧淑慎的衣内,司马巢赤红着眼睛用犬牙咬着她的脸颊、脖子,而萧淑慎则开始微微颤抖,不停地打着冷战,不由自主地开始轻呼着司马巢的名字。
欲火越烧越旺,司马巢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就在萧淑慎因为嘴唇被咬破而吭了一声的时候,他猛地直起身子用双手大力扯开萧淑慎的上衣。
雪白的肌肤、起伏的酥胸,迷离深情地眼眸,没有人可以拒绝这种诱惑,没有人还能处之泰然。
司马巢疯了,他就像沙漠中迷路的狼一般不停撕咬着萧淑慎的身体,他体内只有火,他脑海中只有那最原始的冲动。
手机一直在响,响了足足三分钟还没有停止,但已经没人可以听见了,已经没人会注意到它了。
脑中一片空白,萧淑慎窒息般地用力呼吸着,双唇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她酥胸快速起伏的同时,本来弯曲的双腿也绷得笔直,“阿巢,阿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个声音。
有些东西突然跳了出来,有些东西突然水银般倾泻,有些东西突然如完美的瓷器般碎裂。
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就匍匐在萧淑慎的胸口喘着粗气,他的双手还停留在那圆润、光滑的肌肤上,但司马巢已经醒了,他在萧淑慎流泪的一刹那醒了。
没人知道萧淑慎为什么会流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喜欢司马巢,她愿意放弃一切跟司马巢在一起,但她还是哭了,虽然幸福无比,但还是哭了。
良久,空气开始变冷,冷得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从萧淑慎诱人的肌肤下抽出双手,司马巢为她轻轻擦去残留在脸上的泪珠。
“我——”
司马巢刚要开口说话,这时手机再次响起,这回两人都听见了。
起身想要去拿手机,萧淑慎忽然紧紧抱着他,将他拖了下来,同时无比羞怯地说道,“阿巢,我们,我们继续吧!”
司马巢摇摇头,轻轻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道:“一会有朋友要来,我——”
“阿巢,你爱我吗?”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司马巢想了想,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不知道怎么算是爱,但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
司马巢本想说只要不伤害到燕子,不伤害到他认识的人,可萧淑慎早已经将他的嘴堵上了,用那甜滑的舌头慢慢舔着他的嘴唇。
一直到萧淑慎睡着,一直到她甜甜地睡着,司马巢都没有动过自己的身子,他像父亲一样守护着萧淑慎,像父亲一样守护着她和她的梦。
你爱你身旁的人吗?如果你像司马巢那样守护过,那你爱他(她);如果你只是一个人傻傻地睡觉,一个人傻傻地抽烟,一个人为了冲动还将他(她)吵醒,那你可能不爱他(她)。
萧墨和马勇超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听到门铃的声音,司马巢异常小心地从床上下来,然后为萧淑慎盖好被子。
打开门,萧墨一身酒气地站在那看着他笑,手里还拿着一瓶喝了大半的五粮液,马勇超则斜靠在墙上,眼睛盯着挂在半空的勾月有些出神。
“兄弟我可够朋友了,给了你足足两个钟头哟”,萧墨先是搂着司马巢大声亲了一口,然后摇摇晃晃边往里走边说。
摇头叹息,司马巢问马勇超,“他喝了多少?”
“也就半斤吧,他酒量一直不怎么样。”
“快进来吧,外面冷。”
为两人砌上浓茶,然后在两人中间坐了下来,司马巢揽着他们的肩高兴地说,“我们三个有多久没好好聚过了?”
“醉了,醉了,数不清楚了!”萧墨回答。
“十一个月零七天,萧墨走的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马勇超比以前更加老成,这番话说得竟然毫无感情。
“这么久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是啊,时间不够了,不够了——”
呢喃着,萧墨直直躺了下去,不一会便打起鼾来。
司马巢和马勇超相视一笑,两人脱下外套为他盖上,司马巢拉着马勇超的手朝自己的书房走去。
书房里还沉淀着淡淡的小洁所特有的清香,电脑旁竟放着她为司马巢预先买好的避孕套,司马巢偷偷江它们放进口袋,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没什么,只是突然发觉了某个人的可爱而以。”
走到桌边随手拿起一本书,马勇超忽然开口说道,“阿巢,萧墨没时间了。”
低着头用力吸了口气,司马巢递给他一只烟,“他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吗?”
“治不好了,医生说他只能活半个月了。”
“医生说得话不一定可信,人身上总会有奇迹发生的。”
“这次不会了”,马勇超忽然转过身来看着他,悲伤地叹息道,“我看到他在卫生间吐血,看到他一边痉挛一边大口吃药,这次恐怕——
“勇超,看来老天爷等不及了。”
马勇超点点头。
“看来我们没有时间做太多的准备了。”
马勇超点头。
“那等他一醒我们就开始吧,希望在他仅剩的时间里,我们能帮助他完成这个唯一的梦想。”
空手套白狼第一 第十七章 并不完美的计划
(更新时间:2005…1…11 22:57:00 本章字数:4020)
萧淑慎醒的时候,司马巢和萧墨他们都已经不在,房间里只有司马巢为她买来的早点和一首诗。
“那只是相思,并非痛楚,缘何而起,心酸却又不止。”
甜甜地笑着,她将这首短诗放在贴胸的口袋内,然后开始为司马巢打扫房间。
萧淑慎知道他可能不会回来了,知道这又是一次不告而别,但萧淑慎这回并不是太难过,可能因为昨夜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自己和司马巢之间已经建立了无法割舍的联系,或许她坚信司马巢一定会在办完事情之后来找她,或许她只是从诗中取得了平衡,因为相思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而已。
“哪怕各处一方,哪怕阴阳相隔,我永远会想他,他也一定在想着我,只要这样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轻轻关上房门,萧淑慎满怀柔情地想着。
这年中国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大使馆被炸;另一件就是整个机械行业萎靡不振;全国机械行业的龙头天鹰机械总装集团每日都在承受着着数以十万计的亏损;而他们在上海和深圳证卷所得交易牌价更是跌破了净值;每股现在只有两块一毛六分钱。
在开往江苏扬州的火车上,司马巢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和陈四开说话。
“让你们不要跟着我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大家都只能挤硬座的份。”
“呵呵,巢哥你将就着,等下我到餐车那边给你拿瓶好酒去。”
“嗯,这还差不多,我也真是的,放着飞机不坐,就这样被你们给拽来了。”
“飞机不安全,巢哥还是做火车的好。”
司马巢笑笑,之所以跟他说这么多,只是不想让他们心理负担太重。
在飞机场的时候萧墨是指着陈四开的鼻子骂得,“这次要是扬州去晚了,耽误了我们的事情,我保证你们每一个有好日子过。”
爽爽地喝了一口汤,司马巢吐着白气说到,“好了,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拉着我坐火车了吧?”
陈四开点上一根烟递给他,然后从肩上的包袱内掏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递到他面前,“巢哥,这段时间我们可没有闲着,这是我们几个通过调研写的一个计划书,你看看——”
抬手打断陈四开的说话,司马巢起身一边往过道上走,一边翻阅着手中的文件,“四开啊,我们到过道那边抽烟去,人家还有小孩子在。”
这一句话几个人全部站了起来拥到司马巢身后,只有莫中笑着坐在那没动,她调侃地数说道,“你们几个就知道抽,抽,抽,总有一天得了肺癌有你们后悔的。”
过道本就很窄,四个人挤在那里司马巢看书都不方便,所以他故意拉着脸骂道,“你们两个上厕所抽去,看个东西都看不了了。”
两人唯唯诺诺地跑进厕所,陈四开则在一旁为司马巢解说计划书的重点。
一直到兜里的烟抽完,司马巢这才算看完了整个计划书,对它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陈四开看着他不说话,有些焦急地说,“巢哥,这么好的机会难得啊,虽然我们几个知道你可能有要事必须去办,但这可是——”
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陈四开压着嗓子说:“这可是十二个亿啊,只要成功,十二个亿轻而易举就能到手了。”
笑了笑,司马巢把计划书扔回给他,“这么好的买卖你们自己做就行了,不用带上我的。”
陈四开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想到司马巢居然会这样和自己说话,那种语气跟陌生人完全无二,所以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这时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孩子提着一篮茶叶蛋走了过来,他先是低着头的,走到两人跟前突然抬起头看着司马巢,手动了动,开口说着听不大懂的方言。
从兜里拿出两百块钱,司马巢递给小孩子并说道:“这篮鸡蛋我都买了,拿着钱找你爸妈去,听懂了吗?”
小孩子有些愣,他从没见过百元的钞票,所以握着篮子的手紧了紧,还往后推了两步。
司马巢无奈地直起身子,然后他走过去把钱塞在小孩子的口袋里,头也不回地朝车厢走了过去。
“巢哥,巢哥”,陈四开叫了两声,回头冲着厕所半敞的门踢了一脚,“事情办砸了,你们还不快给我死出来!”
火车上总是会有各式各样的人,所以总是显得嘈杂和混乱。
望着窗外缓慢退去的景色,司马巢忽然开口问道,“你们知道这个车厢最多的是哪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