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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巢气的几欲吐血,但又不好明说,只能无奈地摇头道:“放心了,不是跟他一起抢银行,你们简直瞎操心!”
看两人根本不信,司马巢只得自言自语道:“要抢银行两万块钱能买什么好东西,买两把火铳还差不多。”
“哦,你是怪我咯,怪我借得太少!”老板一听这话就吼了起来,司马巢赶紧陪不是,最后只得请他们出去搓了一顿才了事。
空手套白狼第一 第四章 有仇必报真男儿
(更新时间:2005…1…11 13:16:00 本章字数:4619)
马勇超走后老板和燕子才出来,他们盯着司马巢的脸左瞅又瞅,最后两人同时叹气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司马巢气的几欲吐血,但又不好明说,只能无奈地摇头道:“放心了,不是跟他一起抢银行,你们简直瞎操心!”
看两人根本不信,司马巢只得自言自语道:“要抢银行两万块钱能买什么好东西,买两把火铳还差不多。”
“哦,你是怪我咯,怪我借得太少!”老板一听这话就吼了起来,司马巢赶紧陪不是,最后只得请他们出去搓了一顿才了事。
高三的生活永远是紧凑而又无趣的,虽然司马巢这个少年犯的出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就那么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对于司马巢来说,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停地做题、做题、再做题,课本上的东西已经在寒假的时间里面全部学过,所以整个高三的后半段他都沉浸在解题的快乐当中。
终于迎来了全县的第一次模拟考,司马巢有些激动,激动得半夜还要起来尿尿。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自己究竟有没有成为天才的可能都看着此模拟考,燕子也说了,如果司马巢能够考到她三分之二的分数就会考虑作他女朋友,虽然这只是燕子单方面的说法。
老爹也睡不着,所以他干脆起来陪着司马巢喝两杯老酒。
当第一杯下肚,司马巢忽然问道:“爸,老妈是不是很聪明?”
“那当然,想当年在乡下遇到她的时候,简直是惊为天人哪!”
“呵呵,爸,你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绉绉的了?”
老爹不好意思地笑笑,拉着他的手说:“阿巢,我相信你,因为你肯定遗传了她的智慧!”
“我觉得更多地遗传了你的顽固和倔脾气,呵呵——”
“不要学我,我一事无成啊”,老爹叹着气说。
司马巢不说话了,其实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父亲的仕途可以走的更远、更光明。
老爹只有小学文化,当过四年兵,回到齐田县的时候已经二十二岁,可是老爹二十六岁的时候成为了县法院的副院长,二十七岁成为了院长,三十岁当上县里负责政法的副书记和副县长,可是这样的大好前程却是生生毁在司马巢的手里,因为司马巢的不争气和堕落。
整个模拟考在一天内完成,总共五门课总分750,可是成绩出来以后司马巢就像在齐田县放了一颗卫星,因为他的总分是729,前所未有的高分。
从一个被人歧视,不敢接近的角色一下子变成了所有人谈论的话题,所有女孩子追逐的目标,这种变化不可谓不大,也不可谓不惊人,可是司马巢仍旧自我地遵循着每天生活的轨迹,他每天下了晚自习仍旧和燕子一起回家。
这天的燕子有些许不同,回到家后直接拉着司马巢进了自己房间。
司马巢以为燕子是要说做自己女朋友的事,正考虑这该怎么说,没想到燕子从书包里捧出一大堆信扔到了他的怀里。
“你看看吧,一天时间就收到这么多让我转交的情书,我都快成你的秘书了!”嘟着嘴坐在司马巢对面,燕子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司马巢笑了笑,伸手随意拿出一封,竟然发现里面还有照片,而且照片上的女孩长得还不是一般的漂亮。
“怎么,心动了?”
“呵呵,心动都被你看出来了?你不是我的秘书,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不高兴地瘪瘪嘴,燕子有些懊恼地把书包往床上一丢,然后整个人斜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
“哇,每封信里面都有照片啊,找几个漂亮的改天出去玩!”司马巢故意说的很大声,说完还偷偷瞥了燕子一眼。
无趣地把相片扔在一旁,司马巢想着要如何逗逗燕子,眼睛突然瞅见了一封熟悉的信笺,还有信封上熟悉的笔迹。
看着司马巢有些颤抖地拿起那封信,燕子说:“我以为你会立马发现,没想到你比以前迟钝了许多。”
司马巢苦笑着回答:“那是因为我没有以前那样喜欢她了。”
信很短,短的只有两句话,一句话是“你好像现在很刁呢!”,另一句是“别以为考了全县第一我就会重新喜欢你,做梦!”
这样的信的确不该和情书放在一起,可司马巢觉得它跟别的信并没有什么不同,他随手扔在一旁,起身便想出去。这时燕子忽然扑过来一下子抱住司马巢,整个身子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
司马巢的脑子有些昏乱,扑鼻的清香还有略微沉重的呼吸,司马巢心跳的越来越快。
用最快的速度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燕子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间,留下呆呆的司马巢一个人若有所失。
次日二人再相见浑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燕子还是喜欢一边小跑一边取笑司马巢苍白的脸色。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每次睡醒之后他的脸就会变得特别白,白的甚至有些透明。但今天有少许不同,今天司马巢还有些脸红,脸还有些烫,燕子吻过的地方跟火烙过一样,红得离谱。
命运中有些人总是会纠缠在一起,但这种纠缠的方式却多种多样,大部分因为爱或者狠,少部分则是利益的纠缠。
司马巢和黄琼书之间就有着这样的一种纠缠,他们之间的命运总是会交错在一起。从几年前的偶然相识,到现在的擦肩而过,以及后来的生离死别,两人仿佛永远都无法摆脱这样的宿命
晚自习结束的钟声刚刚响过,忽然有校花之称的萧淑慎扭捏着来到司马巢的身后。
“你,你以前,以前是不是大哥?”好不容易说完这些话,她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
“大哥?什么大哥?”
“就是,就是——”
看着她难受的表情,司马巢只得赶忙收拾了一下东西绕过她身边往外走,“一个燕子就让我受不了了,再来个校花我还谈什么宏伟目标!”
“等等,等等,我——”
猛然回头瞪着萧淑慎,司马巢沉声喝到:“我可是流氓,小心我干你!”
萧淑慎一下子愣住了,眼泪哗哗直淌,却没有移动自己的脚步,仍旧站在他的面前。
无奈地耸耸肩,司马巢耐下性子来问道:“好吧,好吧,你说吧,什么事?”
抹了抹眼泪,可能是情绪得到了舒缓,萧淑慎这下很快就把话给说完了,“能不能送我回家,有个流氓说要我作他女朋友,还说待会在校门口等我!”
“晕死,自作多情也要有个限度啊!”司马巢暗骂了自己一句,边转身边说,“跟着我走吧,齐田绝对没人敢动你!”
齐田有人敢动她,因为齐田的混混多如牛毛,见过司马巢的只是少部分,知道司马巢厉害的更是少部分的少部分,所以还是有人敢过来拉萧淑慎的手,还是有人敢一脸淫笑地说下流话,更何况这个人还不是普通的混混,他是县长刘爱国的儿子——刘建。
抬手就给了他一掌,司马巢瞪着逼上前来的几个混混说道:“把你他妈的罩子放亮点,不然没了手脚可不要喊冤枉!”
刘建捂着嘴巴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指着司马巢大骂,“你妈个X,给我废了他!”
几个混混本来还在犹豫,但这下怎么说也不能再站着不动了,于是一声哟嗬冲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司马巢瞬间放倒了他们,末了又一脚把刘建踹倒在地。这个时候四周已经围满了人,学校门口通常都有各式各样的混混游荡,这边有热闹早已经围了过来,还时不时地起哄。
看到刘建掏出手机,司马巢一脚踩着他的手,在他的哭爹喊娘中沉声道,“你尽管叫人,可是人来了以后你可别后悔!”
说完司马巢走回萧淑慎和燕子身边,“燕子,你先送她回去吧!”
燕子点点头,忽然眼睛一亮指着司马巢身后说道:“你的冤家来了!”
黄琼书慢慢扶起嘴里骂个不停的刘建,然后看都不看司马巢一眼,“狗改不了吃屎,你就算戴上眼镜,穿上西装也还是一个劳改犯!”
“你——”燕子冲过去就想k她,却被司马巢拦住。
司马巢摇摇头,笑着对燕子说:“快送她回去吧,你看把她吓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围观的家伙不仅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这时忽然从大街传来咒骂声和喧嚣声,紧接着人群就被推开,几十个打扮邋遢的混混冲了进来。
“就是他,今天谁把他废了我给一千,妈的!”刘建涨红着脸指着司马巢大声喝道。
一个刚出来混得家伙闻言就冲到司马巢跟前,用手揪着他的衣领,“你他妈——”
“操”,那小伙忽然被人从后一脚踹飞,紧接着死狗揉着醉醺醺的眼睛骂道,“我看你是屁眼长到头上了,妈的!”
刘建这下搞不明白了,正要开口询问,搀着他的黄琼书低声说道:“他们是一伙的,今天就算了吧?”
“一伙的?”不相信地看着黄琼书,刘建疯了似的喊起来,“认识又怎么样,老子有的是钱!”
“死狗,你开个价,只要废了他多少都没问题!”
“真的?”死狗转身望着刘建问。
这倒是出乎围观群众的意料,也出乎黄琼书的意料,她不解地看了司马巢一眼,发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沉着。
“当然是真的,我刘建说话什么时候当放屁了?”
“这个数,你出得起我就废了他!”死狗举起右手,把五个指头全部张开。
“五千是吧?没问题”,刘建从风衣口袋内掏出一大把钞票递向死狗,死狗摇摇头。
“伍千还不够?妈的,有五万我还用的着找你吗?我操!”刘建忽然劈手夺下黄琼书肩上的挎包,从里面取出数不清的钞票扔在地上,嘴里还不停地说,“妈的,我豁出去了,五万就五万,你他妈要不把他给我废了,我要你好看!”
黄琼书在一旁就象看猴子戏一样看着刘建,然后她忽然笑了笑低声说了句“这样的白痴真是极品”,转身走进了人群。
钱扔了一地,可是死狗忽然打了个哈欠往外走,边走还边说,“你永远出不起这个数的,你一辈子都出不起!”
刘建这下慌张了,说有人都仿佛在嘲笑他,说有人仿佛都在鄙视他,他受不了了,忽然尖叫着撞开人群跑开,于是身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哄笑声。
司马巢静静地走着,他忽然很想知道一件事情,就是死狗说的那个数是多少?多少钱才能买到死狗和自己的交情,司马巢很想知道这个问题,那五根手指到底是多少?五百万,五千万,还是五亿?总有个数吧?司马巢心道。
随后接下来的报复是司马巢没有想到的,身为政协主任的父亲竟然被刘爱国委派到了穷山沟去考察工作,而且时限竟然是两年,更让司马巢恼火的是,学校在层层压力下不得不作出了让自己自动退学的决定。
眼看着该走的路才开了个头,眼看着父亲因为自己的努力每天笑颜相对,可这一切突然间就毁掉了。虽然同学们组织过罢课,但都是高三的人了,浪费时间只有对不起自己。虽然兄弟们叫囔着要把刘爱国给做了,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