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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插手他的生意。当初我父母提出这个条件也只是想给我一点保障吧。但也就是因为这个40%的股份,我们当年才没离得了婚吧。”
董思晗喝了一口水,“后来,他不闹了,我也知道,他是跟你在一起了。再后来,我也想通了,因为我发现万其慢慢地变了,变得还知道回家关心我一下了,儿子出生后,也同样关心着儿子,努力地做个好父亲,也不像刚结婚那会,为了躲避我每天喝得大醉而归,其实我想他能做到这样,你也有一定的功劳,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说完,董思晗冲着华芝笑了笑,是发自内心的。
“我想他反正不喜欢我,如果没有你给他一些安慰,他还是会去找更多的女人,或者吃喝嫖赌,那样更遭糕。你说是吧?”
华芝有些孤疑地看着董思晗,在想着她今天的来意。
董思晗接着说:“万其最近脾气不好,连公公婆婆都看出来了,叫我劝劝他,可他哪里会听我的。”说着伸出手拉着华芝的手,“你帮忙多劝劝他,发这么大火对身体不好。”
走的时候,董思晗还说了一句:“可别让万其知道我来过,他会不高兴的。”
董思晗走后,华芝一个人在家呆坐了好半天,想着赵万其真是好福气啊,居然有位这么善解人意的妻子!其实董思晗和华芝都明白,赵万其是为了什么发脾气,而董思晗今天这一番话是在帮赵万其留住自己啊!华芝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小三”做得!华芝想。
邱秋弄不清楚这好不容易被自己搓合在一起的两个人怎么又分开了,问华芝和春晖,她们都说不出为什么。
邱秋这些日子也无心理会他们的事,连大半个月没见的时诚刚从外地出差回来,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他,只是时诚经常晚上到邱秋家来陪一下她。
这一周,邱秋和嘉时集团旗下的恒东电子谈的合作项目就快接近尾声了,经过一系列的报价,打样,修改,确认样品,确定交货周期,等等繁复的工作后,现在正是最后的收尾阶段,确定合同相关细节就可以成交。这也是最后的紧要关头,邱秋自然放松不得。
就在临近春节前一周的星期一上午,最终达成了合同协议,当恒东电子的代表人和三通公司的代表人在合同上签字盖下公章的那一刻,邱秋这一个月以来悬在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虽然这个订单不大,但这便是一块敲门砖啊,从此敲开了与恒东电子长期合作的大门!双方代表握手告别后,一群人走出了嘉时集团总部的会议室,三通公司的人在前面走着,嘉时集团的人礼貌地在后面送着。
走到办公室大门口的服务台时,邱秋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了时诚,邱秋的第一反应是时诚难道是来接自己的?但一想不对,邱秋很少说起自己的工作,他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会在这儿,那他是来做什么?时诚的工作和这里应该是八杆子打不着啊。
邱秋正在疑惑中,时诚也看到了自己,并且已经站起来笑着,显然很激动也很意外:“邱秋,你怎么在这里!”
邱秋和身边的刘启明打了招呼让他们先走一步,刘启明看了时诚一眼,对邱秋说:“公司的车在楼下等你。”
邱秋回过头来对时诚说:“我办事啊,你怎么在这里?”
“你们和嘉时有业务往来?”时诚惊奇道。
“是啊,你怎么在这啊?”
“我叔叔找我一起吃饭啊,让我在这等一会……”时诚正说着冲着后面的人叫道:“嗨,叔叔!”
邱秋转身向后望去,是时亿辉!邱秋此时脑袋翁地一下,感觉炸开了,就好比刚刚签合同时突然遇到甲方撕毁合同的感觉——是一万个没想到!
“邱小姐,恭喜你,咱们合同是签了,生产交货各个环节以后还得多多上心啊!”时亿辉还是那么和蔼可亲地和邱秋打着招呼。
邱秋这才清醒过来,让自己马上恢复镇定,对时亿辉说:“谢谢时总信任,交给我,请放心!相信这次只是一个开始,以后的合作还会源源不断!”
时亿辉哈哈大笑道“好,邱小姐,就冲着你这种自信,我放心!”
“邱秋,原来你刚在我叔这里拿了个大订单啊,要不中午你请客吧!”旁边的时诚终于弄清楚状况,这才插上话来。
“咦,你们认识啊?”时亿辉奇怪道
“叔,我女朋友,还没来得及给你们介绍,谁知道你们早认识了。”时诚倒是很轻松。
而邱秋此时只想快点逃走
“真的啊?这可真是巧,那走走走,刚好咱们一起去吃饭,这每次吃饭不知道吃什么的时候,找时诚准没错!”时亿辉招呼着。
“哦,不不不了,对不起时总,我们公司那些领导还在楼下等着我呢,时诚,你陪时总去吧,本来是你们约好的,我就不去了,现在还要赶回公司去呢。”说完,邱秋冲着时总和时诚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啊,拜!”然后逃一样地冲出了写字楼。
回去的路上,领导们高谈阔论地说着嘉时集团的魄力与实力,说着刚刚签定合同的喜悦,还说着恭喜邱秋的话。
而邱秋的脑子很乱,刚刚签完合同的兴奋一扫而光,她想着时诚,是啊,“时”这个姓本来就少,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没想到他尽然是几十亿资产的嘉时集团家族中的一员,但是自己又怎样能够想得到呢,时诚平时一点都没有富家公子的傲气和阔气啊,真的如他的名字一样,是那么的“实诚”啊,跟他在一起是那么地踏实。难道时诚和时亿辉不是亲叔侄,邱秋又心存侥幸地想着,但即使不是亲叔侄,那自己和时诚的身份悬殊也相差太大啊,想着自己的父母只是普通工人,并且后来还下了岗,想着自已的前一段婚姻,邱秋不禁内心冰凉!
晚上的时候,时诚到了邱秋家,显然还有点兴冲冲的,一边说着恭喜邱秋,一边说:“现在应该多点时间陪我了吧?”
邱秋显得有些紧张,问时诚:“你是嘉时集团什么人?”
“我?什么人也不是啊!”
“时亿辉是你叔叔?亲的?”
“是啊。”
“那嘉时集团的董事长是你的亲爷爷?”
“是啊。”时诚还是没搞明白邱秋到底想干什么。
邱秋仅存的一点希望没有了,呆呆地坐着。
“你倒底怎么了?”时诚奇怪地看着邱秋。
邱秋还是呆呆地坐着,过了好一会,才沉重地并且认真地对时诚说:“时诚,对不起,我不能再和你交往下去了。”
“什么意思啊?”时诚显然一点都不明白邱秋的意思
邱秋艰难地说:“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时诚微张着嘴,眉头慢慢地拧在一起,越拧越紧,盯着邱秋,好像在说:你是在开玩笑吗,但是看到邱秋一脸的认真严肃,才明白过来,邱秋是认真地。然后慢慢地重重地吐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邱秋看着时诚的表情,心软了,心也好痛,但短痛也比长痛好啊,于是定了定神,说道:“时诚,我们身份悬殊相差太大,我们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否则可以陪你玩几年,好好享受一下恋爱的甜蜜,但是我玩不起。”
“我有什么身份啊?”
“谁不知道嘉时集团的实力?嘉时集团打出一个喷嚏都是我父母辛辛苦苦好几年的工资了。”
“邱秋,难道你这么在乎身份吗?”
“是,不只是我在乎,你也会的,即使你现在不在乎,总有一天也会的,即使你永远不会在乎,你的家人也会的,因为所有人都在乎,什么样的出身就应该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改变不了的。”
时诚被这一长串的谬论弄晕了头,一时语塞,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脖子涨得老粗,眼睛发红,好似有火要喷出来。
屋子里安静了很久,两人都好像是累了,没精打采地窝在沙发里,时诚慢慢地站起来,说:“邱秋,我们都先冷静冷静,晚安。”
说完,慢慢地走出门,再关上门,这个情景是那么地记忆犹新,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同样的转身而去,只是此时是邱秋与时诚认识了三个多月以后,此时的心更加地痛,是那种得到后又失去的痛!
☆、12、难过的春节
春节了,在除夕到来的三天前,邱秋回到了老家,从温暖如春的南方一下子到了这个位于长江中游的千湖之省,邱秋感觉哪儿都是潮湿阴冷的空气向自己袭来,成天冷得直哆嗦,也许是心太冷!就犹如一堆湿透的柴火慢慢地被烘干后,又用火慢慢地引燃了,火焰正旺之时,一场瓢泼大雨浇灌下来,用了好长时间重新燃起的那堆火焰只需一瞬间就被灭掉了,一点星星之火都没曾留下,所以也绝无潦原的可能了。
是的,邱秋就是那堆曾经湿透的柴,时诚就是那团火,而现实就是那场瓢泼大雨!
邱秋无所事事地在家里呆着,对什么都提不起劲,串门走亲戚也根本不敢去,七大姑八大姨的又会你一句我一嘴的唾沫把邱秋给淹死——什么小秋你别眼光太高了,这结婚啊就是搭伙过个日子;
就是啊,小秋,你看,找一个能养家的男人就行了,其它的都没用,只要把工资上交给你就行;
是啊,小秋,你看你这么大岁数了,又离过婚,还不抓紧找一个,这越往后啊就找得越差劲了……
在家里躺着想清静一下,而妈妈的唠叨又在耳边响起:“小秋,街东头的王阿姨家今天来找我了,说她有个侄儿子和你很般配的,你去见见吧,人家王阿姨的眼光肯定不会差的,啊,你倒是说句话啊,就见一下会少块肉啊……”
邱秋烦闷地不吭声,任由妈妈的唠叨声无情地在耳边抽打。实在忍受不了了,就跑出去逛街去了。
大年初三一个人走在街头显得格外孤单,这个时候,她想念时诚,想念她们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想念着这个外表阳光而内心成熟的大男孩,想念着他对生活极具特色的追求,而这种特色也正是自己追求的,但是邱秋提醒自己必需忘记,否则又将是一场无休止的痛!
大年初四,邱秋实在忍受不了呆在家里的种种悲哀,去了省城找华芝。她在华芝这里疗伤,一整天地窝在沙发里,由华芝送上饭菜而自己只是张口便吃,她不想说话,华芝便也不问,郁闷还是挥之不去邱秋就拿起华芝的画笔在纸上乱涂一通,华芝也由她去!
临走前的那天晚上,邱秋像个孩子钻进华芝的怀里哭了,说:“华芝,你真好,你一定会幸福的!”
邱秋回到了深圳,生活又周而复始地,上班,下班,吃饭,睡觉。而华芝也依旧,每周上两次课,偶尔参加学校的活动。赵万其也不再乱发脾气,因为又得到了华芝的温存,虽然清楚这种温存随时可能不属于自己。春晖也一样,只是不知为什么赚钱的欲望更强烈了些,每天为公司的事忙前忙后,因此也就忘掉了一些事情。只有时诚不再出现了,都过去了一个新年也没有时诚的任何消息。
邱秋想,生活真的很会捉弄人,一下子将这群人全部打回原形,表面上每个人只不过又回到了起点,一切依旧,但每个人心里都划过了一道道痕迹,即使过上几年还仍留下疤痕!
邱秋的部门同事倒是传来了一点好消息,周维和吴维过年回家结婚了,这时周维正在公司到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