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系,韩冰绝不是玩玩就可以甩得开的,而如果娶了她将是更大的灾难!
一连几天,邱秋又梦见了华芝,梦到她被两个男人带走的那天晚上,邱秋突然意识到,华芝那天晚上肯定出了什么事,否则她去找华芝,她爸爸妈妈为什么支支吾吾地以各种理由不让见呢?
于是,邱秋想来想去还是下定绝心找到华芝!为了自己,为了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为了春晖和华芝。
但是找到华芝谈何容易啊!
邱秋找到所有能找到的,只要是认识华芝的人的电话,只要有空,就一个个打电话,挨个问:
“有华芝的消息吗?”
“有关于她爸爸妈妈的消息吗?”
“还认识她们家的哪个亲戚可以联系得上的吗?”
但得到的有效答复微乎其微,在她打了近一百个电话后,有个现居住在老家的同学叫杜月,说:“邱秋,我老公在户籍科工作,可以让他查一下华芝的户口现在是否还在本地,或者迁到了哪里,你再按照这个地址去找,不能保证一定找得到,但可以试试。”
邱秋终于看到了一点希望!
四天后,似乎经历了整个漫长冬天的等待后,杜月回电话了!
“邱秋,华芝户口显示已迁走,华芝爸爸的户口已注销,而她妈妈的户籍没有动过。”
“迁到具体的户籍地址知道吗?”
“我一会发地址给你。但是你估计很难找到,因为是一所学校的地址,大学,这么多人,并且又过了这么多年,找一个人很难。”
看着就一个某某路某某号某某美术学院,邱秋发着呆,杜月说得对,这样子去找一个人也好比大海捞针,怎么办?并且杜月发过来的户口迁出时间是2003年,这都十几年过去了!邱秋想着2003年应该正是华芝上大学的那年,突然,邱秋想到了什么,2003年华芝上大学,那现在华芝应该已经毕业八年了,毕业后户口肯定迁走了,迁到哪里这所学校一定会有记录的,但是怎样才能查到这个记录呢?
邱秋给春晖打了个电话,说:“晖哥,我想回家找华芝!”然后把查到华芝户籍的事说了一下。而春晖的反应没有邱秋想像中的兴奋,语气倒是略带沉重,说:“我希望能找到他,但没时间陪你一起回去,你找到她后,不管什么情况,我都希望能见她一面,知道她现在过得怎样我也就放心了!”
接着,邱秋给杜月打了电话,说过几天就回家,回家后找她聚聚,也感谢一下她和她老公。
邱秋申请休了十天年假,把工作都安排好,假期间有什么要处理的事情请小女孩冯瑶帮忙。
三天后的早晨七点,邱秋走上了回家的路,她打算先回一趟老家,看看父母,也和杜月夫妇聚聚同时了解一下详细情况,然后再去那所美术学院。考虑到找华芝时可能会走街串巷,邱秋决定开车回去,方便点。
上高速,一路向北,过了广州后,车流量越来越少,邱秋不禁加快了速度。午后,到达湖南境内,在服务区凑合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会,继续赶路。现在已是十二月下旬,往北走天越来越冷了,邱秋加多了一件外套。
一直沿京港澳高速向北,过了衡阳段后,开了一会,邱秋突然感觉车不对劲,下意识地握紧方向盘,松开油门,就在油门还没完全松开的时候,后方一声轰响,车开始倾斜,邱秋意识到后右车胎爆了,她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紧紧地握住方向盘,一点一点地轻踩刹车,车在摇晃中总算是慢慢控制住了,最终停了下来,邱秋稍稍平静一下后,看了看自己的位置正处于慢车道,还好离应急车道很近,她看了看后方没车,试着小幅度地转动方向盘,慢慢地松开刹车,一点点地把车靠到路边上,靠好,停稳后,空出档位拉上手刹,打开双闪灯,熄火,拿上随身带的包,然后蹑手蹑脚地下车,生怕一不小心车就倒了,然后拿了三角警示板,跑到后面放好。
一切完成后,邱秋靠到路边的护拦上,瘫坐了下去,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全身一点力气都没了,让自己稍微镇定了一会后,才想着拿出电话,她也不知道该打给谁,保险公司、110都打了,后来才想起来查询了一下,又打了122。
邱秋惊魂未定地坐在路边傻等着,她心里掠过一阵悲凉,忽然好想哭,她想着掏出电话拨号码的时候,她翻了半天号码,通讯录中上千个号码竟然一个也拨不出去,最终也只不过打给了保险公司和110,原来在关键时刻这些电话更加实用!
她非常渴望倾诉,倾诉自己命悬一线的惊险和劫后余生的庆幸,邱秋想自己原来没有想像得坚强,她需要一个肩膀,不为遮风挡雨,只为自己想倾诉的时候正好有人想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邱秋感觉到好冷,才意识到这里已距离深圳千里以外,意识到早上出门时的温差和现在相比在10摄氏度以上,而身上的衣服只是比早上多加了一件外套,她想着车后备厢有衣服,但她不敢去拿,在救援车赶到之前,她一点也不敢碰那辆车了。
邱秋想站起来活动一下就没这么冷了,但站不起来,双腿都没知觉了,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冻得。已是傍晚时分,阴郁的天色更加暗沉了。邱秋还是努力地伸伸腿,慢慢地挪动,好让它渐渐恢复知觉。
突然看见在她停车的前边有辆车停了下来,而那辆车很熟悉,她不太确定,盯着车一直看着,这时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两个男人,向她走过来,其中一个,她认识,是时诚,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现在悲凉的心情加上恐惧而出现幻觉了吗?直到这两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她还一直傻傻地看着人家。
“邱秋!”时诚看着呆若木鸡的邱秋叫着,声音很轻,生怕吓着了她,“你怎么样了?”
“腿麻了。”邱秋动了动嘴,声音很小,感觉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时诚蹲下来,摸了摸邱秋的手,冰冷!摸了摸邱秋的脸,同样冰冷!然后一把抱起这个浑身没有一点温度的邱秋,朝前面的车走去,同时叫了声和他一起同行的男子:“阿斌,开下车门!”
时诚把邱秋放在车后排,自已也坐上去,关上车门,把邱秋的腿放在自已腿上,这样可以让她伸直腿,然后帮她揉搓着,邱秋一直看着时诚,想说感谢,但说不出来,两人都没说话。
一会儿,邱秋说:“好了。”
时诚停止了揉搓说:“你试着动动看。”
邱秋动了一下,把腿放了下去,然后时诚又握住邱秋的双手,一边揉搓着一边放在嘴边呵着热气。渐渐地没有那么冰冷了,时诚想脱下自己的外套,给邱秋披上,邱秋没让他脱,说:“我车后备箱里有衣服,但我不敢去拿。”然后时诚拿了邱秋的车钥匙,去拿出了她的行李箱,拉过来后问道:“你带着行李箱是去出差吗?”
“我回一趟老家。”
“湖北?”
“嗯。”邱秋一边说一边去行李箱拿衣服。“你们是要去哪?”
“长沙。”时诚想了一会,问:“你的车没带备胎吗?
“有啊,但我没用过,也不会换。”
“我们看看。”时诚去到邱秋的车旁边
邱秋穿好衣服也跟了过去
时诚和阿斌已经找到了备胳,朝刚刚过去的邱秋问道:“你的备胳放了多久了?还可以用吗?”
“车用了三年左右,就放了三年吧。”邱秋突然想起来,“我打过电话叫110和122了,是等他们来,还是回电话不用来了?”
阿斌到前车上拿了工具,把备胎卸下来,检查了一下,说:“可以用,让他们不要来了。”
“外面冷,你回车上去。”时诚对邱秋说着,和阿斌换备胳。
邱秋回到车上,虽然还冷,天也依然阴沉,但心里已是别有洞天!
换好胎后,时诚过来对邱秋说:“你今天肯定是回不去了,阿斌开你的车就近下高速换胎,你今晚跟我去长沙。阿斌换好胎后再到长沙找我们,你明天一早再从长沙出发回家。”
邱秋点点头,对时诚的安排毫无异议,如果没有他,她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你车上还有什么东西要拿的吗?”时诚问邱秋
“没有了,行李箱拿下来就行。”
邱秋想到了修车的钱,但没好意思开口提起,仿佛对时诚的安排只能听从,没有提议的权利,也或者是想起了他那晚说的“难道你只是为了那个被撞的保险扛!”
大家分头行动,此时天色已全黑。
☆、7、破冰
7、
时诚开着车,邱秋坐在身边。
“今天多亏有你,我运气怎么这么好,在这都能遇上你!”她们俩都沉默了很久后,邱秋才开口说话。
“怎么现在想着回家?都要过年了,过年不回去了吗?”
“我回家找一个人。”邱秋简单地说了下回家的目的。“过年学校就没人了,而且这段时间也有空。”
时诚转头看了邱秋一眼说:“那我约你有空吗?”
邱秋没有出声,低下了头。好久,邱秋才低声说:“那天对不起!”
“哪天?”时诚低沉的嗓音问,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不知道是在看路,还是陷入回忆中的沉思。
邱秋无言以对,又是一阵沉默。
“你知不知道,咱俩上床之后你再也不理我了,这对我是一种污辱!你是不是第二天一早就故意躲着我?”时诚声音吵哑着
邱秋转头看着时诚,看着他眼睛中有什么东西闪亮着,闪亮着一种诚挚的光,这种光让邱秋动容,她眼圈发红,憋了好久的泪水终于决堤而泄,为遇险时的无助,为这一晚时诚给予的温暖所感动,更为感动而无以为报的苦楚。
时诚伸过一只手握住了邱秋冰凉还有些颤抖的手,仍然盯着前方的双眼闪过一丝柔情。
大约两小时后,车下了高速,时诚显然对这里很熟悉,邱秋也没问是要去哪里,就是那么地相信他。
一会儿,时诚带她到了一家叫做“流动的家——城市公寓”,这里像酒店又不是一般的酒店,像公寓又不是一般的公寓,不算豪华,但极具特色。
进了这个城市公寓的一楼是大厅,空间很大,不是那种豪华大气,是很宽敞,被分为很多区域,每个区域都聚满了人,大厅很热闹,但不嘈杂。走过大厅到电梯间之间,有一个大大的吧台,但吧台里倒是没有工作人员什么的。
邱秋显然挺好奇地看着四周,时诚说,“先去房间吧,一会可以下来玩。”
跟着时诚上了楼,“感觉这里怎么样?”
邱秋说:“你总是别出心裁,怎么会找到这种地方住?”
时诚没有回答,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上了五楼,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姐姐”端庄亲切,也不知道是从哪走过来的,笑着迎上来,说:“阿诚你好啊,门已经开了,这是房间钥匙,你拿好。”
“谢谢你,大姐!”时诚接过钥匙。
带着邱秋继续往前走,走进了一间开着门的房间,进去后,时诚关上门。这是一间复式结构的公寓,卧室洗手间在楼上,楼下有一个大大的挑高客厅,厅出去还有一个宽敞的阳台,阳台看出去是很美的湘江夜景。
时诚说:“今晚你只能跟我住了,现在没有其它的空房间。”然后指了